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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重生之伪学霸的春天-第48章

小说: 重生之伪学霸的春天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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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太太随便瞟了一眼放进小手包,鲁志萍拉起拖箱来,说:“奶奶,要不还是我送你吧?”

    老太太摇头说:“都说了不用了,上次那是我大意,再说小偷又不是专偷我一个,总得换个人吧?”

    见老太太坚持,鲁志萍也不敢勉强,半开玩笑又带着几分认真的说:“想不到我们师生一场,这么快就要分开了。”

    老太太说:“人生在世,本就分分合合,只要有心,哪里找不到?哼,不像有些人,知道都装作不知道。”

    “”这是在说谁,好像不是自己吧?鲁志萍耸耸肩,追上去帮老太太拉拖箱。

    老太太将她的手打开:“用不着,我又不是七老八十了,这点小事儿都做不了。”

    “那我送你下楼。”

    “那就更不用了,送君千里,终须一别,整那些虚头八脑的做什么?”

    鲁志萍眼睛有点红:“奶奶,我,我会想你的。”

    老太太一脸“嫌弃”的说:“半月之师,你至于么?”

    半月之师?还真是的,鲁志萍很喜欢这个说法。

    不过她还是觉得把良师益友放在这里更恰当,这些日子,她算是深切体会到这个成语所蕴含的意义了。

    但鲁志萍也知道老太太说她“至于么”不过是为了调节气氛,但装作不满的说:“奶奶,你再这样说,我以后就不打你传呼了,让你一天到晚都没有人呼。”

    老太太瞪了她一眼:“小瞧人不是?这几天那是我闭关,不然呼我的人海了去了,你不呼我更好,还懒得理你。”

    鲁志萍破涕为笑:“那我就等着排除呼你啦。”

    “这还差不多。”

    关上门,鲁志萍有些怅然若失,与老太太相处这些日子,她有一种人逢知己的感觉,骤然分开,还真有点舍不得。

    但就像老太太说的一样,人生分分合合,谁离了谁都一样要活,还是打起精神收拾行礼。

    老太太一走,鲁志萍也不想呆下去了,其实要不是遇到这么有趣的人,鲁志萍早就跑回家去了。

    她们三姐妹都在外面读书,她妈在省城开分店,想想都觉得她爹真“可怜”,净剩一帮“老弱妇孺”陪着他。

    老太太带走的东西多,鲁志萍这会儿要带的更多,她挑挑拣拣,想把一些不太重要的东西扔掉。

    刚拿起一件t恤来,就从里面掉出样东西来,落在地上声音脆响,鲁志萍顺手拣起来,看着脸上便露出好笑的表情。

    老太太够“狠”的,就为几个老头吹牛说了几句不中听的话,竟然逼着她去做“贼”!

    那天在公园,几个老头一边下象棋一边聊天,话题大概就是“干巴要靠剐,婆娘要靠打”那种调调。

    这种话向来是老爷们之间的常用语,人家在野外胡侃本来也没什么,可谁让老太太心情不爽,正好撞上了呢?

    于是就让鲁志萍去“偷”人家的象棋,鲁志萍不干,她就拿出尊师重教那一套来,说什么“有事弟子服其劳”。

    鲁志萍站在师檐下,不得不低头,只好答应当她的“帮凶”。

    老太太一看就是常干这种事的,人家专业得很,先找了几个小孩子做掩护,然后再让鲁志萍不着痕迹的靠近象棋摊,她自己则跑到远处去“玩”气球。

    突然“嘭”的一声响,几个老头同时转过头去看,等回过头来——“噫,我的老帅怎么不见啦?”

    红方老头立即盯着对方问:“是不是你把我老帅拿走了?这把一看就是你输了。”

    黑方老头不高兴了:“谁说的?你两个炮都没了还想赢我?”

    “就是你拿的!”

    “老子没有1”

    “”

    两人顿时吵作一团,老太太则拿着这块木制象棋“咯咯”的笑个不停。

    鲁志萍现在想起那天的情景都还觉得好玩,枉她活了两世,像这种乐趣竟是一次都不有过,还不如人家一个老太太。

    鲁志萍想了一下,把象棋和那张纸条放在一起,不过在打开纸条时,却发现背还写着三个字——鲁悠绵。

    看样子应该是老太太的名字,老太太倒挺有趣的,以这种方式告知自己的姓氏。

    “鲁悠绵,鲁悠绵,”鲁志萍轻轻的念了两遍,觉得人家这个名字起得真好听。

    再想想自己的名字,还有二叔家的金花、银花,唉,同样都是姓鲁的,咋起名字的差距就这么大呢?

    鲁志萍摇摇头,把纸条上的号码背熟,和象棋一起装进旅行箱的隔袋。

    鲁志萍拎着旅行箱下来退了房,直奔火车站,排、队除买票时,传呼机突然响了。

    一看是江滨的号码,鲁志萍想着可能是厂里有事,只能先去回了电话再说,反正离她们省城的火车时刻也还早。

    谁知电话一接通,竟然是辛蓦尘!

    听着电话里传来熟悉又陌生的声音,鲁志萍不禁微微有点紧张,这还是辛蓦尘第一次给她打电话。

    不,是她第一次给辛蓦尘打电话,也不对,是辛蓦尘呼她了她才打的鲁志萍又神游了。

    “喂!喂!”

    辛蓦尘在电话那头使劲喊了两声,鲁志萍才仿佛一下子如梦初醒,抱歉的说:“对不起,我刚刚没有听清,麻烦你再说一遍。”

    “我都说了两遍了,你到底有没有在听?”辛蓦尘的语气有些不大好。

    想来也是,有谁跟人说话,连说两遍了人家都没有听进去会不恼怒的?

    鲁志萍赶紧找原因:“都怪我这里太吵了,因为是在火车站嘛。”

    可能也确实有点吵吧,或者,是鲁志萍的耳朵里只剩下辛蓦尘现在这个清晰的声音,所以对天空刚刚传来的那声闷响,鲁志萍竟然没有听见。

    也是接下来的话没有什么找原因或骂天的成分在里边了,不然老天爷的提醒一定会让她不再这么失魂落魄的。

    辛蓦尘听到鲁志萍在火车站,但顺嘴问她在哪里,鲁志萍说:“尚海。”

    辛蓦尘又接着问:“是回江滨吗?”

    鲁志萍对着话筒,好似鬼使神差的就说了一个字:“是。”

    话出口后她不觉有点脸红,虽然是自己骗自己,却好像被人发现了似的,心虚不已,明明是要回南省的啊!

    辛蓦尘却不知道电话那头的人有这么纠结,随意的说:“既然你要回江滨,那就见面再谈吧。”

    鲁志萍不由有点好奇,辛蓦尘会有什么事情要跟自己谈?历来只有她找上人家求帮忙的,于是就脑残的问:“你有什么事吗?”

    “没事就不能找你吗?”

    听到辛蓦尘这么问,鲁志萍才意识到自己又问了一个与心中的期待南辕北辙的问题,不禁暗暗骂了自己一声“白痴”。

    然后笨拙的补救:“当然能了,哈哈,我这种小老百姓能让你找一回,也是我的福气啊,哈哈”

    “鲁志萍,你能不能别这么假?”

    鲁志萍一下子死机,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058爱,来的措不及防() 
但鲁志萍又不得不回答,想死多少脑细胞,终于想出一句:“我哪里假了?是你一直不找我嘛。”

    说完就脸红了,这不是明显告诉人家,她一直在等着人家来找她吗?

    可是,她又有什么理由等呢?

    鲁志萍自嘲的笑笑,看到电话亭外面等着打电话的人已经排成长队,匆匆说了一句“那你等我”就挂掉了电话,连辛蓦尘在那头说了什么都没有听见。

    去往江滨的火车马上就要开了,鲁志萍顾不得买票,问明站台后,拖着旅行箱就往7号站台跑。

    鲁志萍在靠近车门的地方挤到一个位置,把旅行箱放平再坐上去,如果不是平放,那几个小轮子经不起她一坐。

    好不容易有了落脚地,鲁志萍却又后悔了,干嘛不去坐飞机,那样不是就可以早点见到辛蓦尘了吗?

    不是女人心易变,而是鲁志萍已经压制不住心头那股熊熊烈焰了。

    也许是刚刚这个跑的过程加深了那种愿望,那种十分、迫切的想见到辛蓦尘的愿望。

    鲁志萍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想念辛蓦尘,想得她心口都有些疼。

    鲁志萍清楚的知道,她已经爱上了辛蓦尘,爱上这个陪伴走过六年的大男孩。

    爱,来的措不及防,也许在电话联通的那个瞬间,就已经注定了。

    以前还只是动心,鲁志萍从来不肯对自己承认,现在,她终于对自己的心投降了。

    辛蓦尘这个人,不,应该是这个名字,将会是她一生的牵绊。

    这么浓烈的想念,她再也做不到轻易放开,可是,她也抓不住。

    鲁志萍感到既甜蜜又心酸,她从来没有尝过真爱的滋味,好想尝试一次,哪怕只有一天。

    只要辛蓦尘愿意爱她,发自内心的爱她,那,哪怕只有那么一瞬间,她都会用一辈子铭记。

    只可惜,“呵呵,”鲁志萍苦笑了一下,任她一个人爱得多么挠心挠肺,都只能偷偷摸摸的,还不能跟任何人讲,尤其是辛蓦尘。

    她能怎么样呢?难道她敢直拉拉的说:“辛蓦尘,我爱你”吗?

    当然不能!如果这样,鲁志萍敢保证,辛蓦尘一定从此不敢再出现在她的面前,因为怕她赖上他啊。

    可是,她又好想知道,当辛蓦尘听到这种“惊竦”的表白时,脸上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鲁志萍想到这里又笑了,并在不经意间再次笑出声来,吓得旁边的人赶紧离她远点。

    一个胖到腮邦子都比嘴还高的人,又一个人坐在那里傻笑,傻子已经是肯定的了,如果再是疯子,那就更糟糕了,她长得那样胖,万一突然暴起伤人,打不过呀她!

    鲁志萍对旁人将自己划入危险人物的行列毫无察觉,她的心里,只有辛蓦尘主动找她的喜悦。

    心里想着“心上人”,十个小时的火车,鲁志萍基本上都没怎么睡。

    尽管已经调好闹铃,但鲁志萍还是一直提着心,生怕坐过了站。

    一个瞌睡这么大的人,竟能睁着眼睛过了大半夜,爱情的力量果然是无穷的。

    鲁志萍一下火车就一路小跑,穿过隧道时才想起,这半夜三更的,人家辛蓦尘也不可能来找她呀?

    于是又放慢速度,和其他人一起往出站口走。

    毕竟是半夜,就算有灯光,鲁志萍还是觉得周围有点昏暗。

    可是,那个人为什么会那么像辛蓦尘?

    鲁志萍还以为是自己坐火车的时间太长,出现幻觉了,直到辛蓦尘喊出她的名字,她才敢肯定那个人是辛蓦尘。

    但与此同时,鲁志萍就自己的两条腿就像灌了铅似的,怎么也挪不得了。

    鲁志萍就这么呆呆的看着辛蓦尘,明明周围灯光昏暗,她却觉得他是那般耀眼。

    仿佛辛蓦尘身上有一种光辉,掩盖了其他所有人的存在。

    世界之大,只余辛蓦尘一人。

    “喂,鲁志萍,”辛蓦尘见鲁志萍一动不动,又喊了一声,并向她走来。

    看到越走越近的人,鲁志萍不知不觉间已是泪流满面。

    辛蓦尘走到跟前,一看鲁志萍脸上有泪水,不禁着急道:“你怎么啦?是不是又被人骗了,还是被打了?”

    “”你妹的,朋友见面有无数的话儿可以讲,为什么你一开口就是这么丢脸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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