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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他的套路,温柔刺骨-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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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有理他,任由他在那里自怨自艾。

    其实在这些天的相处里,我经常把他的话当耳旁风,无论他对我表达什么,我都是没有多少温度的。我以为这样的冷淡的态度可以慢慢的消灭他的热情,但他热情倒是根本没怎么减,每天都饶有兴致的安排出游的计划,某天更是提出要带我去玩滑雪。

    来瑞典滑雪原本就在我的计划之内,但因为一直是一个人,也就没有付诸实施。所以这次何遇提出滑雪的要求,我倒是有了那么几分兴致。

    这天,江亦如待在酒店没去,就我和何遇一起去了位于瑞典中部省份的一个著名滑雪场,据说这是北欧最大且设备最完善的滑雪胜地。雪场拥有98条独立雪道和44条登山缆车,雪道全长达98公里。这里既有极具挑战性的越野滑雪坡,也有适宜初学者和儿童的平缓滑雪场地,同时提供惊险的直升机高空滑雪。除了滑雪,还可进行狗拉雪橇、雪地车、冰钓、越野滑雪等运动。

    我以前跟周恺程一起在加拿大那边练习过滑雪,所以也不是滑雪的小白了,而何遇也声称在这些年早就把滑雪的技能练得炉火纯青,并且成为了他最拿手和最痴迷的户外极限运动。

    是的,记得当年他还是大学生的时候,就一再对滑雪表示了极大的兴趣,说他最大的梦想就是去阿尔卑斯山滑一次雪,但因为没有钱出国,也没钱买最先进的滑雪装备,那也不过是个梦想罢了。然而这么多年过去,他不仅通过段家的平台让自己赚的盆满钵满,还抽空练成了他最爱的滑雪运动,而且每次来练的时候,应该都是段茜陪着来的吧?呵,不知怎的,想到这些细节,心里还是像梗着一根针

    在滑雪场上,何遇亲自为我穿好了所有的装备,头盔、雪镜、护膝、护手等等,并一再我耳边念叨,“不要忽略自己身体上的任何一点反馈,比如莫名的脚底抖动,腰部莫名的疼痛,胃部莫名的烧心等等。随时靠边停下来,或者告诉我”

    “知道。”

    今天来的早,人少,雪好,除了有点冷,雪有点硬,光线有点差。

    我们一开始都在绿色初级雪道上滑,坡度平缓且安全,但何遇显然是不能满足这样基础的练习道的,他很快就去了坡度较陡,很有挑战性的‘黑道’上滑行,速度都飙到了快200km,看得我胆战心惊。

    其实滑雪追求的就是极限,速度感,控制感,各种花式动作想做出来都是在挑战自己的极限。雪山上又属于极端环境,各种地形和天气变化,不同坡度有不同的滑法,晴天可视度高会好一些,遇到大风雪能见度不足十米,天地一片白,雪场参照物全部消失在风雪里眼前只能看到自己的手脚和雪板。不同的雪质和不同的雪道情况也会不一样,硬一些的雪好滑但是摔一下会疼死,新下的粉雪怎么摔都不会疼但是不会滑粉雪的可能摔进去出都出不来,更不用提新雪里可能藏着石头树桩或者看不到的沟壑裂缝。这些都是最笼统的滑雪能遇到的最常见的危险。

    所以,眼看着何遇跟一群同样挑战极限的人在那危险的雪道上飞来飞去,我还是挺不安的,时不时的盯着他那个方向看去,生怕他出什么意外。记得当初在加拿大滑雪时,亲眼见过有人摔死,见过雪崩来临时,好几名滑雪员被掩埋,生命就在眼前转瞬即逝,当时还一度下决心以后不玩滑雪了。

    人越来越多,大家都带着头盔,一转眼我也不知道何遇飘到哪里去了,于是自己跑到了稍微高一级的蓝道上。我是个小心谨慎的人,玩这样的运动一向都有很分寸,很少会去干那些作死的事。但这一次,也许是想挑战一下自己吧,我在一个陡坡上想来个大回转冲一冲,速度比较快,刚好踩到一块冰疙瘩,一下子就失控冲出雪道!而我整个人正好从护网下面缝隙窜了出去,身子掉在外面,头盔的钢扣挂在了护网上,下颌带紧紧勒住我脖子,眼前一懵喘不上气了!我下意识用手抠到了头盔下颌带卡扣,然后很快脑子就有点胀胀的

    “云灿!你别动,我来救你!”恍然间,何遇的声音从头顶落下来。只见他一脸的着急和凝重,尽管护网外边很陡峭,他还是冒着危险跨过了护网,把我脚上卡在石头里的滑雪板拽出来,解开了头盔的钢扣,一下子缓解了我的压力,让我得以恢复呼吸,最后被他成功拽了上去。

    “对不起,刚才没有保护好你。”他把我拥在他怀里,心跳得很是厉害。

    因为受了方才的惊吓,我整个人都在发软,情不自禁也紧紧的抱住了他,“多亏有你,不然我肯定必死无疑了。”

    “没事,现在没事了,走吧,咱们不滑了,”他心有余悸的拉着我的手,去重新换回了衣服。

    回斯德哥尔摩的路上,我脑子里还在回想着今天的滑雪场的那场惊险,一想到自己有可能被活活勒死在护网外面就各种心神不宁。幸好是何遇的及时赶到我坐在车上,忍不住就朝他靠近了一些

第107章 别再让我这么痛() 
跟何遇又重新回到了斯德哥尔摩的住处。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何遇的情绪骤然变得很低落,整个晚饭时间都没怎么说一句话,吃了饭就早早的回到了他自己的房间,我仍旧跟江亦如住一起。我自己心里也很不平静,一会儿是今天滑雪遇到的惊魂时刻,一会儿又是对国内那些人和事的惦念,躺床上一直睡不着。

    这个时候,酒店房门外又有人在轻轻的敲门。仅听这敲门的力度,不用说也知道是何遇了我犹豫了几分钟,听到他连续敲了好几次,只能起床来把门打开。

    出现在门口的何遇,满脸通红,一身的酒气,眼神恍恍惚惚的,一看就是喝多了。

    “有事吗?”我轻轻问道。

    “有事吗?我现在有事才能来找你了?”他猩红的眸子里闪着激动的情愫,伸手就把我扯住门外,有些粗鲁了的把我圈在他臂弯里,酒气扑面而来,“你不是我老婆吗,晚上为什么不来我房间,”他说着,就硬推着我往他房间走去。

    这样的一个深夜里,我不想惊动隔壁的房客,也就没有做出太过强烈的抗拒,在浑浑噩噩中跟着他去了。

    回房后,我默默的坐在一边,他则继续喝酒,瑞典本地的伏特加,如此烈性的酒,快被他一个人喝得见了底而我没有劝阻,他喝到最后把酒瓶子往地板上一摔,摔得粉碎后,自己往旁边的椅子上一靠,茫然的看向窗外,双眼血红,眼角不知不觉的就淌下泪来是的,他竟然哭了,眼泪越涌越多,用手背随意的擦了擦,忍不住低声啜泣起来

    见到他一个大男人突然在面前痛哭失声,我的心也彻底乱了。

    我用纸巾给他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还是那副云淡风轻的表情,“哪里不舒服吗?”

    “这里,”他抓住我的手按在他胸膛上,哽咽着,苦涩的说,“这里好痛,痛得要命你能不能救救我,别让我这么痛?”

    我叹了一口气,冷声到,“是吗,我能怎么救你?”

    “别对我这么冷漠,给我一点妻子的温情,”他醉醺醺的说着,一把又将我搂抱在他怀里,一边乱七八糟的吻我,一边语无伦次的说,“灿,你以前那么疯狂的爱着我你说我是你的唯一的男人,你说要永远忠诚于我为什么到现在一切都变了,我们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你就不再是我的了?”说完,他搂着我只顾呜呜痛哭,哭得身子发颤,像个黑暗里无助的小孩。

    我转身来,用自己衣袖为他拂去了面颊上的一些眼泪,默默的把他的头揽在自己怀里,“何遇,你难道还不明白吗,你现在不是完全的‘自由之身’了,你得到多少,就得付出多少我们都已经不再纯粹,何必再执念那段回忆呢,勉强回去了也找不到以前的美好了,何况你现在背负着另一个女人的情债,跟她的家族已经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你还怎么来给我未来?所以到此为止吧,我也不敢再冒险了。”

    “你就尽管折磨我吧,”他根本就不正视我提出的段家的问题,说道,“绕来绕去,你不就是对我当年的离开不能释怀吗,是不是非要我真的再死一次,你才肯原谅我?”

    “”我觉得这样跟他扯下去,又会是没完没了,于是干脆闭嘴了。

    “时间不早了,你早点睡。”我推开他,就要走。

    “你回来!”他恼怒的把我扯了我回来,将我摁倒在床,整个身躯的力量压在我身上,“陆云灿,你还想朝哪里跑,看着我,我是你的男人,是你的丈夫,一辈子都是!你tm别想再逃出我的手掌心!”他密集的吻朝我脸上落了下来,满身的酒气将我渐渐淹没,我试图挣扎,不过在他的控制下,我毫无躲藏的余地

    可实际上,我在他面前有什么必要挣扎呢?已经到了这步田地,难道还有什么是值得我坚守的吗?我在困顿疲惫里闭上了眼睛,就慢慢向他打开了自己,接受了他的进入。

    折腾到半夜才睡去,他在醉意迷蒙中仍牢牢的圈住我的身子,不许我离开。我因为也累得不行了,就靠在他身上,拉过被子跟他同床共枕的睡在了一起。

    也不知睡到几点的时候,我做了一个噩梦,居然梦到自己掉进蛇窝里,我吓得在梦里又哭又喊,连续不断的喊着江枫的名字,让江枫快来救我,一会儿又让江枫快跑喊了不知道多久,我才猛然惊醒过来,醒的那个瞬间,嘴里还清晰的喊了‘江枫’二字!

    睁眼一看,房间里的灯已经开了,我浑身冒着冷汗,稍稍一扭头,看到旁边躺着何遇,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做了一个可怕的噩梦。

    何遇显然是听到了我在梦里的话,他冷冷在靠坐在床头,也不发声,整个神色晦暗的坐在那儿,然后点了根烟狠狠的抽了起来。在烟雾氤氲中,他显得寥落而颓败。

    “你走吧,”他吐出一口烟雾,声音都是哑的,“与其被你这样侮辱,我不如自己一个人过。”

    “好。”我不跟他辩解,穿好衣服就好走。

    可我才刚刚下了床,他又不甘心的扯住我,嗜血的眸子瞪着我,恨声骂道,“陆云灿,你个贱货,我真恨不得掐死你!”

    “那你掐死我吧。”

    “你——”他气得一把将我推倒在地,“滚!”

    我起身来,向一具行尸走肉一样,离开了他的房间

    回到我自己的床上,将头蒙在被窝里,我偷偷的哭了一场,虽然到最后,我都不知道自己的哭泣的根本原因到底是什么?总之,整颗心都乱透了!前所未有的乱!就好像,灵魂已经脱离自己的躯壳,我已经找不到活着的感觉。

    接下来的两三天,何遇都没有来找我,我也没有去找他,不清楚他的行程。然而,经过跟他这些天的纠缠,我心情也自然受到了严重的影响,每天茶饭不思,待在酒店里哪也不想去

    某天上午,江亦如犹犹豫豫的对我开口道,“灿灿,你打算在瑞典待多久呢?”

    我漠然的摇摇头,“不知道,这才来不到两个月呢,如果可以的话,一直在这里定居也未尝不可。”是啊,反正瑞典的服装行业也比较发达,我扎根在这里重新开始自己的事业也并不难。

    “我”江亦如好几番欲言又止。

    “江阿姨,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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