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套路,温柔刺骨-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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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以为意的笑了声,调侃他,“周总这满口的甜言蜜语说得那么溜,看样子跟你家太太和好如初了,特意回国来给我发狗粮的吧?”
谁知,他脸上的笑容突然就僵住了,然后整个脸沉了下去,只顾开着车,很久都没再说话
他的沉默让我有些许的不安,也不好多问什么,只得看向窗外,暂时闭了嘴。
身边的周恺程,在年龄上比我大了近10岁,算是金融行业里大佬级的人物,也是国内一家知名风投公司的控股股东,同时又是我公司里的大股东之一。
我们从相识到现在,已有近6年的时间。
当年,我和丈夫何遇创立了一个服装设计工作室,苦心孤诣的经营了一两年,没想到他又意外去世。在那种煎熬的日子里,我曾经想过殉情而死,但经过日日夜夜的身心折磨,最后还是决定跟他弟弟何奕相依为命,努力振作起来,一边抚养何奕,一边又把精力放在服装设计工作室的经营上面。
第21章 朦朦胧胧的感情()
尽管那时创业艰难,但服装设计是我钟爱的事业,我不想就此放弃。我一边找了个服装设计的工作挣点生活费顺便还债,一边积累人脉,在业余时间做兼职每天忙得昏天黑地,好长一段时间都只睡了几个小时。
起初那两年真的很难,遭遇过无数的否定和白眼,经常入不敷出,累得快要住院,可是两年后,我似乎突然就‘转运’了,设计的一款女装成为当年的秋季爆款,引领起一阵时尚潮流!连很多大牌都纷纷效仿,我的名气也就在渐渐圈子里传开了,工作室接到的单子也越来越多,员工从我一个人增长到后来的十几人,规模也从工作室变成了一个小公司。
名气渐大以后,我偶然在一个饭局上认识了做金融的周恺程,他自称很欣赏我在服装设计上的一些天分,建议我做自己的品牌,还愿意给我投资扩大公司规模,比如租赁办公楼,厂房、招聘员工组建完整的职能部门,要创立一个集设计、生产、销售于一体的服装公司,品牌名就用我自己的名字‘云灿’。
有这种赚钱的大好机会,我当然是十分激动的,于是接受了周恺程的提议和投资,云灿服饰就这样建立起来了要让一个全新的,定位在中高端的服装品牌在竞争激烈的市场站稳脚跟并打开知名度,自然很不容易,从此我需要考虑的就不仅仅是服装设计这一块,还有销售、财务、门店管理方方面面的统筹管理都需要我亲自参与。
就这样,由于‘云灿服饰’定位精准,在设计、版型上独树一帜、产品质量也堪称上乘,再加上周恺程的投资入股,公司规模一年年扩大,专卖店逐步增多,近年又大力扩展电商渠道,年营业额不断攀升在五六年的时间里就发展成国内一个知名的中高端女装品牌。所以我在一定程度上算是‘成功’了,从一无所有到身价上亿,听起来像个虚无缥缈的神话,却真实在我身上发生了。
所以,云灿服饰发展到如今的规模,和周恺程的投资扶持、经营指导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我可以蔑视所有男人,但唯独敬重周恺程,把他当知己朋友、当大哥,甚至都可以上升到‘亲人’的高度了。我们早就从商场的合作交流渗透到彼此的私生活里,他了解我过去发生的一切,我也知晓他身上的所有故事。
他是个有妇之夫,三十岁时结的婚。
据他所说,他当年跟妻子是经别人介绍认识的,本来没有多深的感情,但因为他父亲当时重病到了弥留之际,想在闭眼前看到他结婚,为了满足他父亲这个愿望,才勉强办了婚礼。婚后几年,他和他老婆因为性格和价值观的强烈不合,导致婚姻一步步走向破裂,再加上他老婆一心想要移民去国外生活,他也就提出了离婚的请求。但是,由于两人在财产分割和其他方面存在种种分歧,一直没能把这个婚离掉。
在我跟他相识那一年,他老婆就已经移民到美国,他一个人在国内忙自己的事业,看似和单身没什么区别,在法律上仍是有老婆的人。也因为这个原因,我这些年虽和他走得很近很近,但彼此都从未越过正常的男女关系,明面上当个异性知己、工作伙伴那样相处着。
去年,他去了美国,一方面是长期驻扎在那边调研一个项目,另一方面也是为了和他老婆办离婚手续。而我,鉴于他‘有妇之夫’的身份,也就很自觉的没去联系他,也不关心他的事业和离婚进展。没想到,他这一去就是一年。
思绪回来,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我家别墅门口。
按了门铃,陶姐出来抢着把行李箱拖进屋。我也主动在鞋柜里给他拿了双崭新的男士拖鞋,让他坐在沙发上换了,毕竟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穿着拖鞋也舒服些。等他换好,我又弯腰把他换下的皮鞋放到鞋柜旁。
这时,只听他笑着说了句,“回到你这儿,真有回家的感觉。”
“是吗,”我心头有那么点异样,但也没多想。
陶姐又扯着大嗓门对周恺程说,“要不周先生先去洗个澡吧,洗了再吃饭。”
“这,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赶紧去洗吧,”我想到他昨晚在飞机上熬了一夜,也就劝说道,“洗了人也轻松点。”
周恺程也就不再多说,去一楼的浴室洗了澡洗了头,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出来,陶姐也已经把香喷喷的几个菜端上桌了,有鱼有肉有汤有素,看着让人食欲大增。
我让陶姐上桌跟我们一起吃,她笑呵呵的推辞,“现在才11点,我根本就没饿,你们吃吧,周先生刚回国,你俩肯定很多要说,我就不打扰了。”说完,她转身去又去收拾厨房。
陶姐有四十多岁了,以前一直是在周恺程家做保姆的,她手脚勤快,厨艺精湛,性格开朗,精力充沛,还会开车会上网,人品素质方方面面都很不错,是个非常难得的好保姆。
这年头,就算有钱,要找个合适的保姆也是比登天还难的,在陶姐之前我就换了四五个。所以后来,周恺程很大方的把陶姐‘送’给了我,算是为我解决了生活上的一个大难题。
考虑到周恺程家里一年多没住人,肯定满屋子的灰尘没法落脚,于是我又吩咐陶姐去他家帮忙收拾一下。她拖着周恺程的行李箱,很快出门了,客厅里只剩下我们俩。
久未见面,我们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多话题要聊,只是相对而坐细嚼慢咽的吃着饭,更多的时候还是沉默。过了一会儿,他才开口问,“何奕最近回来了?”
“没,”我摇摇头,“他半年没回家了,学业比较忙,也没时间回家。”
“是吗,”他扫了眼我的客厅,说道,“看样子,你是有男朋友了?”
我神色一僵,抬头来迎着他幽深的眼神,“为什么这样说?”
“我看你茶几上有烟灰缸,阳台上晾着一件男士t恤,刚去了趟洗手间洗手,又发现里面放着电动剃须刀,”他温和平静的叙述着这些事实,唇边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我第一反应是何奕回来了,因为你这个家,除了我跟何奕,没有第三个男人进入过。所以,他是谁?”
“”我被他问的有点难堪,脸色也变得不悦起来,“恺程,你刚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回国也很累了,希望我们之间,可以聊点轻松的话题。”
“我也想轻松,”他眸色很快暗了下来,缓缓说道,“但自从踏进你家,见到这些‘蛛丝马迹’开始,我怎么也‘轻松’不起来。我以为,凭我在你心里的分量,你没有理由不告诉我实情。”
我就着碗里的白饭,心不在焉的吃了几口,淡然的说,“没有你所谓的‘男朋友’,但我也不想给你解释什么。”
“你别误会我的意思,”他哼声笑了笑,说道,“我毕竟离开了一年,已经搞不清楚你现在的情感状态,如果你有了伴侣,我还在你这儿落脚,肯定不合适。”
我,“”
“不过,既然你说了‘没有’,我也就放心了。”他声音低哑中充满磁性,再配上他那灼人的眼神,一下子就让我们之间的空气充满了压迫感。
坦白说,年过四十的他仍旧有张英俊迷人的面孔,气质非常独特,属于越老越有味道的那种,深沉内敛、淡薄悠然,有一种成熟男人的致命吸引力
正当我有些走神的时候,忽然感觉到他宽厚有力的手掌盖在了我的手背上,将我的手压在桌上我浑身犹如过电一般,心脏跳得很厉害!
相处五六年来,他这是第一次如此‘亲密’的碰触到我的肌、肤,第一次‘越界’,我只觉得他掌心的温度如此烫人,不得不急着抽脱出来
“云灿,”他更进一步的压紧我的手,热切的眼神锁着我,特别认真的说,“我必须首先要告诉你一个事实,我离婚了,现在是自由之身了!”
“”心头太乱,对他这话也没多大的感觉。
在周恺程面前,我只是个迷糊又感性的女人而已。他的年龄,他的阅历,他的财势,他的睿智摆在这里,我无论如何都高傲不起来,也冷漠不起来了。
“你,先放开我吧。”我低声说到。
顿了好几秒,他最终还是收回了自己的手,略有些不自在,“抱歉,刚才有点失态。”
一时间,我整个人都乱了方寸,除了沉默,找不到更好的回应。
和他认识这么多年,我不是不知道他对我的感情,但他一直没捅破那层纸,我还可以拿他当‘朋友’那样正常的相处着。如今,他做出了刚才这个暧昧举动,算是间接表明了他的心迹我意识到,我们之间本来‘正常’的关系就要变质了,心头难免一阵兵荒马乱。
第22章 两个男人的较量()
他在屋里徘徊了一会儿,略有些苦笑的说,“这么多年了,对你,我还是没有什么把握,有些话压在心里,就怕一说出口,我们连现在的关系都没法再继续”
我叹声道,“我们现在,不挺好的吗?”
“好,当然是好,”他怅惘而无奈的说,“只不过,我也真的不再年轻了,前面四十年都觉得活得太浪费,总有些不甘心,尤其是在遇到你以后,更加不甘心了总还幻想着,把一个人请进自己的生命里,重活一次。”
说完,他直勾勾的看着我,目光如炬。
我转身过去,下意识的躲避着他的注视,“恺程,你别说这些了,既然刚刚从一段婚姻里解放出来,还是好好享受下你的单身生活吧,何必又跳进另外一个漩涡里。”
“行,不说我的事了,”他适可而止的缓和气氛,勉强笑着,转移话题,“吃了午饭时间还早,待会儿先去你公司看看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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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恺程是云灿服饰仅次于我的第二大股东,占了有百分之三十多的股份,也是公司董事会成员之一。所以在一定程度上来说,这个公司算是我跟他合伙的,我们在经济上的利益休戚相关。他虽不在公司担任具体的职务,但对公司的一切经营状况有知情权和决策权。
来到我办公室坐了会儿,聊了聊公司最近一段时间在忙的几个项目,我又问他要不要看下这一年的财报,或者再开个高层会议听取汇报,他摇头说不用了,“没必要浪费时间去看这些,我们还分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