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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妖孽传奇:王爷活见了鬼-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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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直忍,忍到那脚步声渐渐远去,不再在她耳中响起,便再也忍不住,口中鲜血吐出不及,反被呛住,从鼻子里一股脑涌了出来……

    这牢房里条件本就不好,阴冷潮湿,又脏又臭,一到了晚上,老鼠蟑螂都蹿出来,一点也不怕生。

第178章 似曾相识() 
血腥气在牢房里蔓延开。清池趴在地上一动不动,脑仁儿像是被人敲碎了似的一片涣散。不过老鼠蟑螂之流,约摸是害怕她的血腥气,纷纷往她周边绕行,竟不敢靠近。

    她很无助。睡着了的脸上呈现着安详和宁静。气息幽弱,虽是极度虚弱,那脸上却没有半分委屈。

    她不想连累九渊,她知道玄明就是想先对付她,只要不连累九渊,她不觉得委屈。希望他能醒来,如果不能醒来也没有关系,齐王回来了,知道了这样的情况,相信齐王会帮助九渊的。

    齐王是九渊的好朋友,她想,他应该是个好人。

    清池无力睁开双眼,多动一下思绪脑子里就绞绞地疼。眼窝里微微有湿润,别的倒没什么,她就是很想他……

    不知怎的,她又想起了印天殿废殿里的法阵。她恍惚置身于那法阵之中,脚边蜿蜒的血槽像毒虫一样往她身上爬,仿佛要吸干她的鲜血。

    浑身都跟着发凉,那是鲜血从身上流淌出去的结果,她一点一点失去了力气,任她如何搅动缚身的锁链都无济于事……清池的身体开始抽搐着发抖,她身陷梦境无法自拔。

    那法阵的边上,似乎还站着两个人,一男一女……她听见尖细的笑声刺破她的耳膜,钻进了她的脑海里。

    清池猛然一惊,倏地睁开了浑浊的双眼。她对那法阵有种毛骨悚然的恐惧感,好像她曾切身地接触体会过。

    可是在哪里接触体会过呢,她头痛欲裂地想了一阵,怎么也想不起来。

    到了后半夜,牢房里的火光恹恹无神,左右飘忽地晃动着,随时都有熄灭的可能。小窗外的天色浓稠,但隐隐泛着青灰。

    天快要亮了。

    耳边又响起了一阵脚步声。清池心里一慌,连忙用手把地上的血迹捂住。

    看牢的士兵打开了牢门,一人快步走了进来,把她从地上扶起,看着地上血迹震惊道:“怎会这样?玄明他果真对你用了私刑?!”

    清池勉力睁开眼皮,模糊地看清了眼前人的面容,终于松下一口气,道:“原来是你……”

    来的人正是齐王,北长衍。前半夜清池被抓走,他实在放心不下。好在平日里贺兰琉在朝中积极帮他疏通笼络,他才能打通刑部的关系,半夜里偷偷进来看上一眼。

    初次见面,清池就给他一种十分熟悉的感觉。

    清池第一句话就问:“九渊他还好么?”

    北长衍心情复杂,道:“你不要担心他,他很好。我一定会想办法让他尽快醒来。”

    清池笑了笑,道:“那我就放心了。”她认真瞧了瞧齐王,又道,“我常听九渊和贺兰大人提起过你,你是个好人。”

    北长衍亦道:“我也常听贺兰提起你,你是个不错的姑娘。今日一见,你确实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好。”

    “本来九渊知道你回来很高兴的,但是从贺兰大人家回来的那天晚上,我们遭到了玄明的袭击,他身受重伤,消息一直没传出来。我想他很快就会好的,到时候再来与你们相聚……”说着她眼眶红了红,北长衍手指帮她揩去鼻间和嘴角的血迹,她道,“我觉得好奇怪,明明是第一次见到你,却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好像有什么话都愿意跟你说。一定是因为你是九渊朋友的缘故……”

    “我们不仅是朋友,我们还是兄弟。”北长衍竟有些难过道,“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我看见你就明白了,为什么九哥要把你留在他身边。”

    她和小时候的扶玲珑,长得太像了。

    虽有诸多疑问,但北长衍还是没有问出口。他心思也细腻,怕在清池和北九渊中间引起什么误会,却不知清池早已知道了扶玲珑和北九渊之间的关系。

    之前去战王府,看见清池的那一眼,北长衍就不可置信,他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清池无力与他多说,北长衍又道:“你放心,玄明有意容不下你,我不会让他得逞的。一会儿我就去找皇上,定要查明此事。”

    清池无力地摇了摇头。没有用的。齐王不知道这段时间都发生了些什么,而且皇帝痴迷于玄明炼制的丹药,怎会不相信玄明而要相信她一个小道士呢?而且她还是从战王府里出来的。所以在皇帝面前,肯定是玄明说什么便是什么,皇帝一定会深信不疑的。

    远在西极北极天外,不周山下弥漫着重重浓雾,在空气中散布着一颗颗极其细小的雾珠颗粒,泛着湿润而又清凉的气息。

    有两道人影从遥远的远方来,身影飘飘渺渺,宛如一抹色彩一缕云烟,由远及近,一红一黑。

    红的置身于茫茫雾气中,也丝毫无损于他本身的妖艳,似一簇没有半分生气的火焰,又似灼灼盛开彼岸的彼岸花。

    长生门外的修仙弟子一见到山下这两道人影,便浑身警惕,能躲则躲。

    谁都知道是冥王来了。他每隔几十年就要来一回,身边带着一位冥界的阴阳判官,判官身上带着一本生死簿,但凡是谁敢阻拦他去路亦或是惹他不高兴,判官动动笔头,就能要他们的命。

    做冥王能做到楼画月这个份儿上,也是没谁了。任性,骄纵,不可一世,是仙门弟子对冥王的一概印象,出门随身带着生死簿,就跟皇帝出门随身带着传国玉玺有什么区别,就不怕有人对他那生死簿下手么。

    只不过就算有人千方百计惦记着那生死簿,也一次不曾从冥王手里抢来过。就是抢来了,也没命使。

    在仙门中,修行的弟子大都与尘世隔绝。如此一来,就算冥王修改了他们的生死簿,也不会影响太多凡人的命格。所以冥王才能如此的肆无忌惮,他要来不周山,想要挡他去路的,也就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死。

    仙门弟子曾有看不惯冥王如此行事做派的,怒道:“擅改生死簿,与草菅人命有何区别?你就不怕遭天谴吗?”

    冥王道:“本王的职责就是用来草菅人命的,你不服吗?不服去阴间找鬼理论去。”

    弟子怒气冲冲地逃开了。

第179章 上梁不正下梁歪() 
也有弟子到师尊面前去告状:“师尊,他乃冥界之王,与我们本就阴阳相隔,不宜与我们不周山往来,如今还威胁门中弟子,求师尊主持公道!”

    师尊捋了捋胡子,唉声叹道:“惹不起还躲不起吗?下次他再来,门下弟子躲着不就是了。”

    师尊虽然修为高深,但到底还未得道成仙。他都无法超脱生死之外,更遑论门中弟子了。既然连师尊都这样说的话,于是后来弟子们见了冥王来就躲,渐渐就成了惯例。

    眼下,楼画月走在通往不周山长生门的长阶上。不周山在仙雾缭绕下风景虽美轮美奂,但多少年来一丝一毫都不曾变过,看久了便显得苍白。

    长阶上泛着湿润,他红衣自地面轻轻扫过,不经意间留下几枚艳极的红色花瓣;过膝的长发束在身后,轻轻飘落在他的红色袍摆上。判官跟在他身后,僵着一张脸面无表情,浑身通黑,衬得那张脸煞白,正一丝不苟地举着一把红色的伞,为楼画月遮挡这里的水雾。

    空气中凝固的细小露珠,以楼画月的双眼看得清晰透彻,悬浮在他的视线里,又勘勘从他极美的脸颊边擦过。他挥一挥红袖,搅浑了一方水雾。

    仙门弟子不敢阻拦,也躲得无影无踪。然这幅画面多少年来仍是惊艳了不少人心,及时躲在暗处也按捺不住要偷偷看上几眼。

    楼画月是来找师尊的。他走到了长阶尽头,眼前竖着一道宽阔而高大的门,门匾上写着“长生门”三个字。推开长生门,里面层峦迭起、山高水远,雾气消散了一大半,在金色阳光下宛若仙境,美丽非凡。

    进了长生门,入了不周山的群山,里面又分许多门别。眼下苍微正在青天门等着他。

    苍微门下直系弟子早已等候,并亲自为楼画月引路到青天门。虽不知楼画月是来干什么的,但他往不周山多走了几回,弟子也知道他与师尊有些交情,便越发不敢怠慢。

    苍微正在殿中静坐,身上穿着轻盈的道袍,铺在纤尘不染的地面上。他沏一壶茶,往那晶莹剔透的茶盏里添上茶水,细微的水沫溅了出来,正莹莹泛光。

    身侧,以山峦入画,境界高深悠远。苍微道长像是画中仙人。

    楼画月上一次来,还是苍微入关之前。他听说苍微一闭关便闭了十五年,如时出关,又算渡过了一劫。

    苍微邀楼画月入座。他指尖瘦削苍白,捻起桌上茶盏便随意地饮了一口,睨向苍微,冷笑道:“你算准了我会来,所以早就备好了这茶?”

    苍微笑眯眯道:“贵客登门,岂能不有所准备。”

    楼画月懒散地拂了拂衣,脸上没有表情,冷冷清清道:“那你有没有算到,你那破徒弟会到阴间一游闯入我的地盘呢?”

    苍微掐算着手指,面上笑容更加和气,道:“这我哪能事事算得准呢,我又不是神仙。不过能与你结识,那是她的福气和造化啊。”

    楼画月瞥了他一眼,不屑地挑眉道:“果然,有什么样的师父就有什么样的徒弟,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不要脸的程度倒是一样一样的。”

    苍微抚着胡子,笑道:“过奖过奖。”他又问,“她可有给你添麻烦?”

    不说还好,说起来他就一肚子气,气歪了嘴角道:“你问我她有没有给我添麻烦,这是在搞笑吗?她浑身上下哪里不是自带麻烦?若不是看她是你的徒弟的份儿上,早就让她做鬼了,还犯得着亲自送她回去?”只不过清池把阴间搞得乌烟瘴气的事情他没说,他还要脸。

    苍微道:“那么看来,清池的运气着实是不错的。”他长长舒了一口气,“我以为,她回去找不到我,是会停止不前的。现在,不知道有没有把我这个师父忘记呢。”他也不想抛下她,但命运如此,他只能帮她到那里。每每想起那个徒弟,他都免不了感慨,毕竟是他亲手带大的。

    楼画月撇了一下嘴角,道:“我看你门中成百上千的弟子,怎不见你有那闲心去一个个奶大呢,却跑到外面去处处留情,没想到你是这么个人。你是好,教了个徒弟两手一扔就走了,留下她满世界地找你,阴间追问了我一路你的去处,还坚持认为她师父是岐山真人,不是叫什么苍微。黄泉河上那一回头,差点要了她的小命。”一边说着,一边审视着苍微的神色,见他脸上的笑意消失不见,眉头缓缓纠了起来,可见他并不是无所谓。

    楼画月心里奇怪地舒坦了两分。大约是嫌清池麻烦的同时,又见她被苍微随便抛弃,实在很可怜,不由为她叫屈。

    苍微有些唏嘘,道:“那个傻孩子,惦记我是当然的么,不愧我从小把她养大,养了十五年。”顿了顿又道,“然世间因果造化皆循缘,唯有遇到她有缘之人方能改变她孤苦伶仃之命。”

    楼画月双眉蹙起,“有缘之人,是指那个北九渊?”他身子往后靠了靠,失望地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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