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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妖孽传奇:王爷活见了鬼-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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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九渊噎了噎,思忖道:“男人有时候……也会适当的伤春悲秋的。再者,我都听说你每日给自己找那么多事做,你不顾惜你自己,他总要关心你一二。”

    清池道:“可贫道不需要他这样,他这样子反而让我心里牵挂着。我找这么多事做,除了赚钱,当然也是想让自己更忙一点,等忙起来了就不会再有空闲去想其他了。”

    清池看了看天,又道:“天色不早了,贫道好像该回去了。”

    这时北长衍也给她冰敷得差不多,便停了手,用巾子帮她把脸上的水渍擦干净,温声笑道:“清池,你没有错,有错的是他。所以必须要有一个人难过的话,那也是让他难过。”他笑容温煦柔暖,仿佛能抚平人心的一切伤痛。

    清池愣了愣,真挚道:“今天真是谢谢你,齐王殿下,你真是个好人。”

    北长衍挑了挑眉:“仅仅只是个好人?”

    清池补充道:“还是个长得好看的好人。”

    北长衍嗤地笑出了声,“你若把我当朋友的话,我这里让你觉得舒适,你可以随时再来。在战王府若是过得不舒服,就到齐王府来,与我作伴可好?”

    清池点点头:“好,看你一个人也蛮孤独的,贫道得空就多到你这里来蹭吃蹭喝。”

    “那我当时欢迎之至。”见清池拂了拂道袍,他坐在廊下未动身,笑语问道,“清池,要我送你回么?”

    清池道:“齐王殿下去接我已经很麻烦了,怎还能劳烦你送我呢。你歇着吧,贫道自行能回去的。”说着便要离开。

    “清池?”

    “嗯?”清池疑惑地回头。道袍也夜风中微微凝开,在灯火映衬下有种纯净的月白,仿佛昙花一现。

    北长衍眯了眯眼,眼神略幽,道:“我不叫齐王殿下,我叫北长衍。下次可直接唤我的名字,好么?”

    清池愣了愣,随即展颜一笑,道:“长衍。”

    沙哑的声音里携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动人,能直沁入人的心肺里去。这下倒换成是北长衍怔愣了。等他回过神来时,清池早已在院中消失得没影儿了。当然他没有告诉她,此刻北九渊正在前厅里等着她一起回去。

第258章 你这人是怎么回事?() 
北长衍没顾冷下来的小炉和茶,拂了拂衣角起身,自行穿梭在梅花树下,点点落香留在他的衣摆上。

    从小到大,九哥都是不幸的。但唯有这一件事,玲珑也好,清池也罢,他都是全天下最幸运的。

    清池觉得眼下走路回战王府也挺好,之前还有比这更晚回去的,她可以边走边仔细想想,该怎么整理好自己对北九渊的感情。

    齐王府的大门就在眼前,她走着走着听到身后有脚步声跟着她,并且越来越近,她自以为是北长衍,回头便道:“长衍,贫道说了不用送了,你还是早点回去歇着……吧。”

    话一出口,清池看清了来人,便愣住了。对方脚步停了停,显然也有些愣,大抵是没想到清池会这般亲昵地称呼北长衍。

    以前她只会对北九渊去掉姓氏,直呼其名。现在多了一个长衍,北九渊听来明知自己不可太在意,但是他还是连自己都未察觉地微微皱眉。

    清池先开口问:“你怎么在这里?”

    北九渊言简意赅地回答:“我来接你。”

    清池心间一动,还是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又问:“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来。”

    “那你时辰还把握得好,贫道刚好要走。”说着清池便转身走在了前头,想起了什么又道,“上次贫道是不是说过,以后不管多晚不管在哪里,都不用你来接?”

    北九渊语气淡淡:“是么,我不记得了。”

    到了门口,看着停靠的马车,清池道:“贫道今晚不想坐马车,想走路。”

    北九渊便示意让北城先行回去。他陪着清池一道,步行回家。

    两人默默无言地走了好长一阵路。这种沉默的气氛闷闷的,让清池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绪又一丝丝乱了。她道:“你到了齐王府接贫道,却只是等在前院而没有去后面找我,是不是有点太不正常了?”

    北九渊袖中的手紧了紧,又松了,面上没有丝毫起伏,道:“我说了我也是刚到。”

    “那要是贫道一晚上都不出来,你就要等一晚上?”

    北九渊垂着眼帘,道:“顶多再等一会儿,见你不出,就会去寻你。”

    清池心里仍旧是怪怪的。她生怕自己今晚失声痛哭的丢人模样被北九渊给瞧了去,说的那些话,她也不想让他听到一个字。可能是自己有点多疑,清池仍是狐疑地问了一句:“你真的只是在前院等,哪里也没去?”

    北九渊看着她,问:“你怕我发现什么吗?”

    清池猛摇头:“没有!”

    他幽幽看着清池的眼,问:“你的眼睛怎么了?”

    这一问彻底打消了清池的疑虑,说明他确实没见到自己哭过,不然就不会这么问了。清池忙摸了摸自己的眼睛,随口胡诌道:“哦,被长衍家的葱给熏到了。”

    北九渊转眼看着前方的路,轻声道:“他家的葱这么厉害?”

    “啊,厉害至极。”

    “那应该流了不少眼泪吧,肿成了这样。”

    清池心里发涩,道:“可能吧,那颗厉害的葱熏得贫道眼泪直流,就像上次那样,想停也停不下来。”

    后北九渊终于问了一个自己十分在意的问题:“刚才听你叫齐王长衍?你们的关系何时这样要好?”

    “就今晚啊,贫道认他做了朋友,好像叫长衍比叫他齐王听起来更顺口一些。”

    “他好歹是齐王,”北九渊默了默,道,“我觉得你还是继续称呼他齐王比较妥当。”

    清池反口问:“那你是战王,以后也要贫道称呼你战王吗?”

    北九渊一噎,道:“算了。”

    又走了一阵,清池问:“九渊,你这人怎么回事?”北九渊脚下一滞,听她道,“贫道觉得,先前的话你已经说得很明白,贫道也听得很明白。既然你要主动拉远我们的距离,贫道心里已经决定以后都不会再主动缠着你,免得给你增添困扰,那你是不是也应该离得远远的,不给贫道增添困扰呢?”清池看着面前这个青年,黑白相间的衣袍,浓墨的发,清寂的眉眼,心里端地发疼。

    她怎么会不愿意北九渊来缠着她呢,她怕自己太过于贪恋。怕这样短暂的陪伴只是一抹虚幻。

    既然知道他的好一开始便是奉献给别人的,是不属于她的,反正最后都要失去,不如不再拥有。

    北九渊道:“你若待在府里哪里也不去,我可以不出现在你面前。外面到底不如府上,我怕你深夜而归不安全。”

    清池定定地看着他:“你担心贫道不安全?若是以往你有这样的担心无可厚非,但如今贫道道法精进,早已有能力保护自己。玄明已除,还有谁是贫道的对手呢,难道这外面的世界凶恶如斯,还有第二个第三个玄明不成?”

    北九渊回看着她,道:“你确定玄明已经死了?”清池一震,他道,“当日并没有找到他的尸体。你还记得你是否把他打得灰飞烟灭了么?”

    清池回神,心底里狠狠往下沉。她摇了摇头道:“不记得了,只记得当时他化了两道利刃,一道朝着文武百官飞去,一道朝着你飞去,我只顾着去救人了,没顾得上他。”她细想了一遍,“当时你受伤了,我全部注意力都在你身上,只想着怎么才能救你,玄明没再发起攻势,我一直以为是因为我把那利刃反弹回去杀死了他。”

    北九渊神色明暗不定。他忽而伸手过来,扼住了清池的手腕,凉薄的手指轻轻捋开了她的袍袖。清池下意识地想缩手,却被他紧紧握着抽不出去,只得让北九渊清晰地看见那手腕上斑驳的刀痕。

    当时她一定很着急,才割得自己这么深。恨不能把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全部喂给北九渊。

    他说,“清池,以后不要再这么傻。”

    清池眨了眨眼,按捺下突如其来的酸涩,道:“是嘛,我要是不傻,怎么能这么好骗好唬呢?明知道你心里想着别人,只要我还在你身边一天,再遇到这样的事,我也还是会帮你的。”

第259章 男人的心思你别猜() 
“所以这样,你才不适合留在我身边。”北九渊云淡风轻地说。

    “你这么不想和我在一起,等有了合适的机会,我会离开的。”

    北九渊一松手,清池纤细而滑腻的手腕便从他的掌心里脱落。他微微曲着手指,终是没有负气而妄为地抓住。

    清池后来听柳絮说,她不在王府里的日子,北九渊过得无比凄惨。清池很诧异,道:“你莫不是夸大其词吧,九渊可是王爷,身边有这么多人可以差遣,贫道又没听说最近王府里花销紧张,他怎么凄惨了?”

    柳絮道:“在物质上王爷很饱满,但在精神上王爷就备受折磨了呀。你不知道,王爷食不知味、寝不能昧,身体底子再好又怎么能一直这样亏待自己呢,要不是北楼每天都熬了参汤药茶,气色还要更差些。”

    清池拧着眉道:“他这是撞邪了么?”

    “可不就是撞邪么,”柳絮瞟了她两眼,“撞的就是小道长的邪。就昨天傍晚,小道长被齐王接走以后,王爷是坐立不安。晚饭一口都没吃,便过去接道长了。”

    清池心头一揪:“他昨天晚上什么都没吃?”

    “这倒不算什么,”柳絮道,“毕竟前些日道长经常晚饭不归的时候,王爷也几乎是什么都没吃的。”

    清池又生气又心疼,红了红眼道:“他怎么是这样一个样子!”

    明明是他先把她推开的……为什么就不能让她好好安心呢?

    柳絮撺掇怂恿道:“要不小道长您去给王爷驱驱邪?”

    清池没好气看她一眼,道:“上次就是你教唆贫道去哄他,结果彻底搞僵了关系,不得不铩羽而归。这次你又要贫道去,万一又惨遭拒绝,就不怕贫道经不起打击彻底心碎了吗?”

    柳絮讪讪道:“真是奇怪,别说奴婢,咱们所有人都不知道王爷最近是哪根筋不对。北楼已经三番五次地保证过了,他绝对没给王爷吃错过药,那么王爷到底是哪里不对呢?”

    清池默了默,精辟道:“男人的心思你别猜。”

    自从玄明出事以后,明王府一直很冷清。明王除了进出宫中,几乎足不出门,当然也不会有人上门拜访。

    以前北里疏与玄明的关系最为亲近,现在玄明背了这么个叛逆的罪名,他多多少少也有点示弱。

    好在玄明出事以后,北里疏最为懂得审时度势,在皇帝殿前跪了两宿,口口声声地控诉玄明,道是受他蒙蔽,竟不知他有如此狼子野心,言语之间撇清了自己和玄明的关系,并在殿前长跪不起以谢罪。

    北里疏经受不住夜里的寒,导致寒气侵体,他一脸苍白硬是咬牙忍耐,非要等到皇帝饶恕了他才肯起身。

    当时皇后以及朝中偏向于明王的朝臣都来求情,两日过后北里疏实在坚持不下去了,而皇帝本身又有他自己的考量,便恕北里疏无罪,让其回家休养。

    北里疏回去以后病了一场倒不假,深居简出,传言一直在家养病。但对于京中的情况,他可一点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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