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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长女难为:丞相大人不好惹-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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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还是轻杉出来解了燃眉之急。她跟在秦老太爷身边多年,又是秦老太爷专门挑选给服侍秦莞的,自然不容小觑。

    轻杉本身老实本分的,秦老夫人嘱咐她,特意让梁妈妈给了她几十贯钱票时,轻杉也是一而再再而三地谢绝。

    好歹解决完了,这天正午,秦莞一行人总算是启程了。

    秦老夫人年事已高,让崔妈妈和五房的姜氏派马车送齐氏一行。

    “嘿!”

    秦家的马车前面横冲出一辆通体发黑的马车,容枫从上面跳下来。

    他今日换了身墨绿色的襴衫,腰间系了条苍松麒麟玉带,象牙绦环,和一块祖母绿的玉石,下面配了条玄色绸裤。

    秦莞因为容枫这一身行头忍俊不禁,也只有他敢着这么一身花花绿绿。

    “走吧!我看那楼船停了很久了。”

    “你是要和我们一起?”秦莞讶异道。

    容枫:“秦四没告诉你?我家那个老头子想我得很,正好蹭你们的船回去咯!”

    秦艾轻哼一声,“我哥今天上午才告诉我容九要和我们一起,先斩后奏的把戏玩得到不错!”

    容枫懒得管秦艾的阴阳怪气,见韩焉一袭象牙白的长袍走过来,眼眸中流露出一丝狠戾,转眼回眸一笑:

    “我去看看哪边!等会儿,我来找你们俩!”

    秦艾脸红了一半,后知后觉嘟囔着:“谁稀罕!”

    “四姐,我们先上船吧。”秦莞故作没听见,柔柔弱弱,细声细语的建议。“估计容九二哥他们和韩相有什么事呢!”

    秦艾蹙紧了眉,最后还是由秦莞拉着进了船舱。她碎碎叨叨着,没有注意到秦莞最后回眸的一眼正好对上韩焉的那双似笑非笑的眸。

    不过一瞬,很快就避开了。

    “莞娘?”

    “嗯?”

    “你没事吧?”秦艾回头见秦莞有些心事重重,关切道。

    她只是摇摇头,又道:“没有。只是”

    两人正说着话。

    “莞妹妹,艾姐姐!”一道甜得腻人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刘湘云?怎么是你?”秦艾横眉一瞪,警惕地看着她。

    刘湘云也是客客气气的,没有任何不满或是什么,她直接无视了秦艾的问话,看向秦莞,

    “莞妹妹生得好标致,先前我一直卧病在床,听闻你眼睛好了,也没来得及恭喜你!”

    “刘阿姐客气了!”秦莞不甚惶恐,“秦莞先前虽三姐拜访刘家时也是没能见到刘阿姐,也是秦莞失礼在先。”

    真是个懂规矩的人精儿。刘湘云嘴角抹笑,她之前听刘老夫人身边的人都在议论这个才回到秦家的小娘子,刘老夫人也是很喜欢,甚至有意给刘泽宇和这个小娘子说亲。

    刘泽宇可是刘老夫人在孙儿辈中最重视的。

    她不免再一次细细打量眼前的人,真算不上出类拔萃。在泉州又没什么名声,仅仅是父母去世前留下了笔丰厚的嫁妆罢了!

    除此之外,真的是毫无亮点。

    秦莞被看得发毛,先是疑惑这位刘家的小娘子怎么会跟来,随后又想刘家老夫人是齐氏的小姑,这位刘四娘也算半个齐家人到底沾点血缘关系,自己这种外人还是不要跟着瞎搅和了。

    “湘娘?”

    齐氏大步走了过来,一把抓住刘湘云,“你怎么来了!”

    刘湘云挣脱开了齐氏,反倒委屈起来:“小姨是厌恶湘云吗?不然怎会这样”

    那还能哪样?难不成看见你还得集体欢呼迎接?秦莞躲在一旁,一腔不发,但心里也着实膈应。

    刘湘云这一出,虽不知目的,但却实在是让秦家抹黑丢人了。

    齐氏显然也明白这个理,之前秦念斓的事才没过多久,秦芝的事没受影响是不可能的。

    若不是游家和秦家是多年的世交,三房的秦大娘秦芳暗中帮了把,这门亲事能不能成还是问题。

    秦芳的夫君何二郎也是明年下场,此番需要仪仗秦家的,她倒很识时务,对四房的人都是以礼相待逢年过节更是备上厚礼。

    “这是?”

    远处韩焉他们走了过来的,把沉思的秦莞拉回现实。

    “韩相。”众人纷纷行礼。

    秦莞也毫不列外,踉跄之下站稳了脚跟。

    韩焉朝右边多看了两眼,温和道:“不用多礼。这次还是本相借了秦家的光,是本相作揖道谢才对。”

第39章 陈年() 
“韩相客气了。”齐氏用手上的绢帕抹了把汗。

    “这位是?”韩焉问。

    刘湘云站在秦莞右侧,见韩相问起她来,向前一步答:“回韩相的话,湘云乃是刘家五娘子,这次也是为了给谏议大夫贺寿来的。”

    还带了几分少女的羞状。

    “是本相冒昧一问了。”韩焉扫了眼朝他暗送秋波的刘湘云,无心的抱歉,做着应该做的场面功夫,让人想发火却找不到错处。

    “艾娘,你带着湘云和五娘先下去。”齐氏担心事情闹大,赶紧发话。

    秦艾闻言想和齐氏争论几句,但见韩焉在这儿,欲言又止。

    最后,嗡嗡应答:“艾娘明白了。”

    这究竟是有多心不甘情不愿?

    屋里。

    “说吧!”秦艾抄着手,冷着脸等待刘湘云的回答。

    “说什么?”刘湘云一脸天真无邪。

    “呵!”秦艾只是冷笑一声,挑眉不屑道,“你来这儿做什么?”

    “自然为了给齐谏议大夫贺寿。”

    刘湘云说得铿锵有力,脸不红心不跳的。

    “你说谎!”

    “哦?”相较于秦艾的过激,刘湘云显得淡定自如,“我祖母可是齐谏议大夫的姐姐,有什么问题吗?”

    不过一个庶姐而已。秦莞心里默默念叨,没说出口。她舔了舔唇,埋着头静观其变。

    “你别狡辩!你肯定是有什么目的!”秦艾喊道。

    “目的?我能有什么目的。”刘湘云勾唇一笑,“至于我为什么来。。。。。。这个你问你娘就知道了。”

    “那你有本事就自己找楼船去,别来我们秦家这儿!”秦艾没忘记多看了眼身后藏着的秦莞,“莞娘你说是吧!”

    秦莞:“。。。。。。”她就知道,只要是可以坑人的时刻,秦艾从来就不会放过!

    只是这次去长安,她才是真正意义上不该跟着的人,她怎么好说刘湘云?怕是和稀泥都讨人嫌!

    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秦莞很为难。

    “啊?”她灵机一动,挠了挠头,眼神迷离含糊,故作没听到秦艾方才说的话。“怎么?”

    秦艾也是心思单纯,想到秦莞可能是真的没听到,又不想多提刘湘云,挥挥手,

    “算了!没事了!”

    秦莞眨着纯真无害的眼眸,看着刘湘云,痴痴地笑了,“刘阿姐是有什么事吗?”

    “啊?”

    刘湘云意外地愣住了,她本来都准备好了若是秦莞她们继续咄咄逼人,如何应对的话。可,秦五娘这句话是打算逐客?

    秦莞客客气气,咧嘴一笑:“路途遥远,刘阿姐还是赶紧休息吧。否则几天后,阿姐可能会吃不消。”

    刘湘云低下头,抿唇道:“那。。。多谢莞妹妹关心了。”

    “刘阿姐客气。”秦莞照旧回了个笑容。

    看着让人生不起气来的秦莞,她突然明白为什么刘老夫人中意秦莞了,道谢过后定下心来,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秦艾则是被气得连连喝了一肚子水,还是忿忿地在屋里踱步。

    “居然就这么轻轻松松放过她了!”

    “四姐你揪心什么?”秦莞觉得脑子疼,忍不住扶额问道。

    “你刚刚看见没?”秦艾杏仁般大的眼睛,瞪大之后反倒有些骇人,“那个刘湘云给了我娘封信!”

    “看到了。”

    她波澜不惊,信心十足。

    斜睨了眼震惊的秦艾,秦莞悠悠道,“你若是多注意二哥的眼神就不会奇怪了。”

    秦艾:“?”

    见秦莞意味深长的一笑,秦艾可算是脑子灵光了一回,脸色由青转红。

    “那。。。。。。二哥他是?”秦艾看样子不是很喜欢这个刘湘云,“我可不希望今后叫这个人二嫂!”

    阖言,秦艾的脸上的红晕又加深了一层。这些话对她们两个未及笄的小娘子来说,确实有些不太合乎身份。

    “四婶若是真有意,还会让我们留住刘阿姐?”

    如同拨云见雾,秦艾的神情一下明朗起来。“那我就放心了!我就说,我娘怎么可能。。。。。。”看得上刘湘云。。。

    话说一半,她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齐氏看不上刘家这也正常,毕竟刘家以经商为主,又是中医药世家,听起不错却说不上台面。

    齐氏又自命不凡,对秦维深寄予众望;平日管教就更为严苛,听闻这么些年来,秦维深屋中有也仅仅有一个通房丫头。能看上刘湘云才怪!

    “怎么了?”秦莞只顾着手上这个精致小巧的茶瓷,听秦艾说着说着戛然而止,无心地多问了句。

    “没有。”也亏得秦艾自己紧张兮兮的,“就是说刘湘云这次来得这么明显,怕是故意为之!”

    “恩。”

    秦莞不否认,反正,不干她的事。

    她转着手里的茶瓷,想到秦艾一看见刘湘云就如同炸了毛的狮子,忍住笑好奇问道:

    “四姐,你不喜欢刘阿姐吗?”

    “恩,不喜欢。”

    回答的干净利落。

    秦莞不由得笑出声,发出‘哼哧,哼哧’的声音。

    秦艾也跟着笑起来,两人打闹作一团。不过一会儿,秦艾自己又一本正经起来:“刘湘云不是什么好人,你可注意着!你想,她平日里最喜欢和常四一起,而常二。。。。。。”

    她突然停下,紧接着眼角多了些柔光,慌张地避开了秦莞的抬眸。

    秦莞却也只字未发,也许是在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也许是在想怎么宽慰秦艾。也许,都不是。。。。。。

    昨日,她特地见了前来拜访秦家的常朵珊常四娘。秦游去世的前一晚,秦莞还去了悠然阁和秦游说了几句,也就知道了常二娘真正的死因。

    如秦艾所猜,和常四娘脱不了干系。

    因为,常二娘的死便是她一人所为!

    事情还得从很早说起。

    常朵珊和秦大郎秦维泊早先在一次宴席上相遇便一见钟情了,两人情投意合,私下又见了几次面,最后竟然私定了终身。

    不过,常朵珊身份卑贱,比不上身为嫡女的常二娘,秦家若是挑选孙媳,她怕是半点机会都没有。

    对秦维泊芳心暗许又如何?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两人都无可奈何。故此,常朵珊每日以泪洗面,她的亲生娘亲常家的姨娘看在心里,便出主意——

第40章 旧事() 
——‘待常二娘和秦维泊定亲之后,除去常二娘,常家到时自然也不甘放弃这门联亲,名额就会落在她的头上。’

    于是,她故意以下犯上,装作自己根本没有动手的机会,被罚禁闭。

    实际,早在前一天晚上常二娘在自己闺房里就没了声息,她预计的是第二天晌午才被人发现。

    谁知,最后常二娘的尸身是在湖里找到?不过是因为那天服侍常二娘起身的几个婢子担心被罚,便编了慌说是常二娘子半夜遇上刺客了,被暗杀在湖中。如此一来,失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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