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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长女难为:丞相大人不好惹-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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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虽然眼瞎但心不瞎。小小计谋,无依无靠的盲女变身成为秦府亡故的诸卫上将军夫妇的遗孤。赚得眼泪与同情,还收获了不少小迷妹小迷弟。甚至凭借着秦家成功挤进长安贵女圈,吸引不少好儿郎。可惜隐藏在柔弱娇滴滴的皮囊下,秦五娘不止知风月,更懂乾坤。(非穿越非重生本土女主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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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秦家() 
还没进秦宅,秦莞和红枝便被挡住门外。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一个梳着双螺髻,上身着浅绿色对襟长衫下袭素色双罗裙的小丫头才从秦宅偏门小跑过来,她见了秦莞有些惊讶,但毕竟在秦宅从事多年,还是毫不含糊地趁微微埋头行礼之际,很快管理好了情绪:“婢子轻杉,叫女郎久等了。”

    “不敢当!”秦莞急忙回礼,“秦莞今后还得请娘子多照拂。”

    轻杉见秦莞卖相讨喜,尽管身份尊贵她不少,但言语举止却是平易近人,心底对秦莞对好感也是增添了不少。眼底的笑意也真切了许多。

    “女郎请跟婢子这边来。”

    秦莞点了点头,心里稍微松了口气。轻杉并没有拒绝她的献媚,也算是在秦宅很好的开头。

    一路上,三人都没有过多的交流。轻杉本想为秦莞介绍下秦宅的景致,但——谁知道这个才回来的秦五娘是个盲女呢?她心里一边感慨唏嘘,一边也是恍然为什么这位女郎在别院一直待了十多年。

    如若一个盲女介绍这里的林木,定然叫人有些膈应,怕还是会误会她刻意讽刺。。。。。。轻杉思索良久,还是把话咽回肚中。

    秦莞也不知轻杉心中所想,只是觉得这个婢子可能性格使然,本就是安静的人。况且,若轻杉真的一路上都与她搭话,她还得费脑思忖如何回答得左右逢源。有这时间倒不如想想究竟如何应对等会儿即将见到的秦老太爷。

    从抄手走廊经过,一阵嘈杂声传来。秦莞顺着声音抬起头,无奈也看不到究竟是什么情况,只得向旁边兴高采烈的红枝小声问道:“前面出了什么事吗?”

    轻杉也听到了秦莞的问语,抢在红枝回答前道:“女郎请稍等片刻,婢子这就去问清楚。”

    “哦,”秦莞露出笑来,客客气气谢过,“有劳轻杉姐姐。”

    而噪音的来源离秦莞等人不远,轻杉几步上去没给那几人行礼的时间,便是一顿厉声的呵斥:“在府里吵吵闹闹是怎么回事!没见小五娘在这儿吗?”

    那几人也在前几天得了吩咐,听闻了今日大房的小五娘要回宅。好奇心使然,带头的那个丫鬟最先往轻杉身后瞧了眼,讶异之情瞬间溢于外表。

    但还算是没有使得场面尴尬,领着后面几个目光躲闪的小丫鬟向轻杉行过礼后,单独应答到轻杉的问话:“轻杉姐姐恕罪。婢子经过竹林时遇到这几个不懂事的小丫鬟在背地里嚼七娘的舌根,这才说了重话。”

    轻杉闻言,多看了那几个明显知道自己做错事胆怯地往后躲的小丫鬟,既然已经处理好,也就肯定地点了点头,对那个领头的丫鬟道:“这件事你做得不错。秦家毕竟是泉州的大户人家,几个贱婢竟然还敢在后面议论起主子来!若还有下次,我就去跟崔妈妈求了来把你们卖到勾栏去!”

    几个小丫鬟均是一哆嗦,听到崔妈妈几个字忙忙慌了神边是磕头边是说着,“婢子再也不敢了!”“求轻杉姐姐宽宏大量!”芸芸。

    秦莞虽然什么也看不见,却托听力不错的福,勉强把事情了解了个大概。也不知道她们议论的那个七娘是不是自己的妹妹,也就是四房的秦芸。

    好不容易前面的骚动小声了,轻杉有些抱歉道:“五娘,无事了!这边请。”

    秦莞点了点头,不发一言复而紧跟在轻杉身后。

    反倒让轻杉愧疚起来,反复斟酌许久开口向秦莞解释道:“七娘近日与孙家那位和离了,宅里气氛都不是很好。”

    “多谢轻杉姐姐提点。”

    轻杉这无意的一句倒是让秦莞意想不到,感激之余也算是弄清楚她们方才口中的七娘应当是自己的七姑姑秦念斓。

    秦莞不露痕迹地把头上那只金麒麟凤凰纹搔头式簪取下来,秦念斓的和离是秦莞没有预料到的,况且时间和她来到秦宅恰好对上,若是叫有心人从中刻意挑刺,多少还是会有一定的影响。

    秦老太爷的院子比较偏僻,不过胜在周遭的坏境雅致静谧,偶尔能听见穿破林荫的鸟声,添了几分世外桃源的趣味性。

    秦老太爷名秦游,早年中过举人,在翰林院呆了几年过后本是可以去洛阳赴任,却因为得罪了贵人的缘故,不仅最后没去成洛阳,反倒在翰林院又多待了几年。

    秦游当时正值气血方刚的年纪,一气之下便借着水土不服的由头早早告老还乡,回到了泉州。毕竟是在翰林院待过,回到泉州之后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同时借着泉州地理环境的优势做了一些小本生意,渐渐也就牢固了秦家在泉州的地位。

    她们刚进去时,便听见了秦游一连串羸弱的咳嗽声。

    “郎主已经病了许久了,这次又因为七娘的事,病情加重了不少。”轻杉很会看眼色,见秦莞眉间夹杂了些许困惑,忙解释道。

    “是小五来了吗?”虽说久病缠身,但言语却有几分强撑的硬朗。

    “祖父。”秦莞连忙应声。

    “你们其他人先下去吧!”

    尽管身子已经差到了只能躺在床上,但秦游还是硬撑着睁开了眸子。

    红枝注意到秦莞的手势,但因为秦莞是盲女的缘故迟钝了许久才一步两步退了下去。

    寂静的屋子如今仅剩秦莞以及秦游,紫檀灵芝纹的炭盆里焚着香,应当是加了金丝楠阴沉木,使得整个屋子充溢着独特的香味。

    “祖父。”秦莞也不想第一次见面给秦游留下不好的印象,摸索着给秦游行礼。

    秦游也没有拒绝,审视了秦莞一番,面色稍缓。似乎是为了缓和屋里尴尬的氛围,秦游清咳了几声道:“我听怀衍这孩子说了关于你的事。。。。。。”

    “我秦莞向来不是言而无信的人。应允疏郡王和秦家的事,还请祖父放心。”

    几句空话自然是谁都会说,不论如何如今秦莞已经成为了秦家小五娘,一切也只得静观其变。

    “嗯怀衍的眼光我还是相信的。你刚来宅里怕是人都认不齐,这段时间就让轻杉在你身边有什么事你也好通过轻杉知会我。”

    秦莞闻言,有些触动,长睫垂下,语调依旧没有任何变化。

    “多谢祖父。”

第2章 长安() 
秦莞的住处是很早就着手安排好的。

    所以红枝和轻杉只是简单地把带来的箱笼整理下便可以入住了。

    “女郎。”红枝小心翼翼的沏好茶,把海棠冻石茶杯放在秦莞手里。

    秦莞也没有推脱,接过轻抿了一小嘴,又摸索着想把茶杯放回桌上。

    “老太爷对女郎可真是不错!”红枝东张西望,蹦蹦跳跳,不停息地嘟囔着。她突然注意到邛窑乳浊绿釉长颈瓷瓶,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说给秦莞听的,“嗳?这个在韩相宅里不是也有一只?”

    说完,她特地看了秦莞一眼,而秦莞却比她想象中淡定许多,仿佛方才她说的一切与她无关。

    “女郎?”红枝沉默良久,最终还是抱着好奇试探性地问道:“我们今后真的就住这儿了?”

    “恩。”秦莞点了点头,又反问道:“你这话?你是不相信我吗?”

    “不是,不是!”红枝连连摆手,见秦莞只是开玩笑地捉狭,也放下心来了。

    她是半年前因为机缘巧合被秦莞买下来的,接着便一路向北去到了长安。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去了韩相宅,而后又因为疏郡王和明亲王的明争暗斗受了不少影响。

    最后,就是来到了泉州,来到了秦家。

    秦莞也算是理解红枝的心情,毕竟谁都无法相信前几天不过一个盲女的她转眼之间就成了故去诸卫上将军夫妇的遗孤,秦家五娘!

    “对了,女郎!”红枝从怀中拿出一支金花头桥梁戏珠簪,“这是韩相之前就让我给你的。”红枝说完,担心秦莞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特地把簪子塞到秦莞手中。

    秦莞仔仔细细摸了摸簪子的棱角,很快反应出这簪子正是当时她和韩焉去益州巫县石窟时为了躲避机关摔碎的。令她吃惊的是,她没有想到韩焉会把这簪子修补好,甚至让红枝转交给她?这很难让人相信他没有所图。。。。。。

    “说起我们离开长安的时候,那可是连着下了好几天的大雪呢!”红枝似乎是根本没有多在意这支簪子,转口又提起离开长安的事。

    那场雪秦莞记忆深刻,据说是长安百年难遇的大雪,连着下了五天也没有停,本来说是等雪停了再走。但她担心夜长梦多,还是毅然决然地在雪稍微小一点的时候冒雪前行。

    红枝这么突然提到,秦莞也蓦地僵硬了几秒,然后垂下长睫,淡淡笑道:“长安的那场雪终究是会停的。”

    长安。

    这天的雪稍微小了些,韩焉难得的蜷在屋子里品茶。

    “呵,这雪真够大的,这么多天还在下!”一个男子边抱怨着边将雪白色的貂毛大裘递给旁边的侍者。

    接着他又咋咋呼呼对着屋里喊道:“韩九!明儿可是太后的寿宴,这么精彩的一出戏你称病在家是不是有些不够意思!”

    一个身着皂色绣有韧劲苍竹直缀的翩翩公子踏入屋内。直缀宽大一直抵到膝盖末处,墨色的裤袜便被掩盖在其内。

    此人乃是孟宪,大梁右相孟东禹的第八子。他从小便和韩焉交好,而韩焉深得帝心,连带着这层关系,尽管孟宪在家里不受宠爱,长安的达官贵人还是客客气气唤一声孟八郎。

    他面带笑意,看向行风时微微抬头算是打过招呼了。继而转头问起韩焉:

    “韩九,你这又是唱得哪一出啊?”

    韩焉正才放下青花兰草茶盏,狠瞪了孟宪一眼。

    孟宪接收到了韩焉的警告,不敢逾越,“我也是急性子,你就快些给我解惑罢!”

    韩焉这才面色缓和,端起茶碗继续品茶。

    孟宪见韩焉丝毫没有要理他的打算,却不似行风那般忍得住性子,又问:“两耳不闻窗外事?这可不是你的本性!”

    他心直口快,说完后担心韩焉再次摆脸色,提心吊胆。见韩焉没有怪罪他的意思,松了口气:“我看我爹还特地和他的几个心腹说出这次寿宴,怕是官家会有所作为,你当真是不知情?”

    韩焉斜睨了他一眼,却也没有否认。

    过了会儿,一杯茶见了底,韩焉才悠悠开口道:“你这么好奇——不会是你爹特地派来打探消息的吧?”

    他笑了笑,眸中闪着些许碎光,“我都已经‘抱恙在身’了,还能知道什么?”

    孟宪见韩焉回答地如此理所当然,反倒心生疑惑。这小子又想做什么?

    但问了半天,韩焉却是一直跟他打着太极,半个字都不多透露。孟宪也不好再继续追问这件事,茶过三巡,孟宪又打开了话匣子。

    “那个秦小娘走了?”他见韩焉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总觉自己是一巴掌打在棉花上,弱弱地补了一句,“不会是朝野上某些高官的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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