旖旎田园:丑夫种田忙-第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河水不深,成年人站起来能够得着地,但是以柔前世和现世都不会水,脚底又有几个深坑,她在水里挣扎,一把抱住跳下河的男人婆,把她往水里按。
今天可不是我先动手的,看我不整死你个男人婆!
以清连喝几口凉水,披头散发、面目狰狞道:“臭女人!我要淹死你!”
岸上冲出一个大姐,焦急地看着河里的情况:“哎呀,你们两姐妹这是作甚?大冬天的,上河里打架,要落病的呀!”
她着急地四下寻找,眼睛落在贺义身上,一把拉起他的手:“贺义啊,你水性好,你快去把他们拉上来!”
“桂花姐,你别急,我这就去!”他装出非常焦急的模样,心底却是了然一笑,终于明白这小丫头搞什么鬼了,不过拿自己的命做赌注,小丫头真胆大!
第10章 杀人于无形()
君家二妹被君家大姐狠狠地按在水里,一口气也不给喘,岸上的陈桂花大叫:“以清啊,你妹妹没你力气大,这么按会死人的!”
以清回头扯着公鸭嗓子道:“她不仁不义,我家白养了这个臭女人,今天我是替天行道杀了她!”
岸上一个中年男人道:“你家天天给二妹喂毒药,人死了都不给个棺材板盖着,是个人都要走,你还打她,你也太不像话了!”
其他人应和:“是啊,二妹受了这么多苦,身上都是伤,我们见了都心疼,你是她大姐,怎么就不心疼一下呢?”
“死了人可得坐牢,你赶紧放手罢!”
岸上的人都吵吵,眼尖君以柔面色发白,喘不过气,怕是要死在河里,君以清想,万一人死了,自己得坐牢,不划算,她正准备放手,就被一个黑脸男人抢过了君以柔,男人沉声说:“人死了,我要你陪葬。”
君家大姐浑身打了个冷颤,不知是被河水冻的,还是被男人吓的。
陈桂花使劲拍打以柔的脸颊:“丫头,你可别死啊,快,送去医馆看看!”
她家老头子贺勇从人群里钻出来,厉声说:“都这样了,抬人去医馆。”
贺义二话不说,抱起人往济生堂走,怀里的人扯了扯他的衣袖,示意他凑过耳朵过去听她讲:“让我爹给我治病。”
贺义嘴角勾起:“你倒是不要命。”
以柔眯着眼睛看向天空,想了些事情,轻声说:“他欠我太多,我不要回来,我就活不下去,我想活着,活出个人样来。”
他终是放下心,怀里的人还想活着,那就好。
世上最可笑的事,莫过于,要接受最恨的人给自己治病。君保国从上次被贺义打,连吐了几口血,勉强喝药才缓过来,今天能下地了,居然看见自己的不孝女君以柔被人抱进医馆。
他略有所思地瞧着昏迷的君以柔,笑问:“这是什么意思?”
贺义冷着脸说:“救她。”
君保国捋捋花白的胡子:“这个不孝女,我不救。”
陈桂花插嘴:“君大夫,不管以前什么过节,你看二丫头被大丫头按河里,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君保国说:“哦,她不愿意给我试药,我也不能白养她,死了岂不更好。”
“我去县官老爷那里告君以清谋杀亲妹,可好?”
贺义黑黑的脸,难看得要死。
这一告一个准,全村的人都是人证,榻上躺着的昏迷的君以柔就是物证,这个朝代,虽然清官难断家务事,不过这种恶性伤害事件,君以清没有百多两银子是出不了牢狱的。
君保国狭促的眼睛转了转,他看见躲在角落里浑身湿漉漉的君以清,骂道:“你没事打你妹妹作甚?”
“爹,女儿是看她不孝顺,替你打她的呀!”君以清跪地哭诉。
君保国举起拐杖往她背上狠敲两棍子,大丫头闷声躺地,不敢再哭,她爹爹走到以柔面前,露出一抹笑意:“是大丫头不懂事,以柔也是我女儿,肯定得我来给她治病。”
陈桂花道:“就是啊,一家人干甚搞得鸡飞狗跳,自家人打自家人,这不有毛病么?赶紧给二丫头看看,有没有救,怎么调养!”
贺勇扯了扯自家话多的婆娘:“别人家的事你就不要多管闲事了,误会一场”,他又对其他围观的村民说,“都散了罢,该干活的干活去咯!”
陈桂花嘱咐贺义好好照顾苦命的二丫头,跟着贺勇离开。
君保国替以柔诊脉,开了一剂药,给以清:“按这个抓药,现在煎服,快去。”
君以清衣服也没换,连打几个喷嚏,仔细瞅瞅药方,说:“爹,这个不孝女,你真的要给她治病?
“再不孝也是我女儿,你这个大姐也不能把她杀了呀!你有没有脑子!”
以清愤愤地转头进药房,手中的药方却被人抢走,被贺义拿在了手上,他仔细看了一遍,确认无误,才还给以清。
男人婆“呸”了一声,黑脸的男人冷冷扫了她一眼。
榻上昏迷的人不知何时醒来,招呼贺义过去:“去弄点蛇毒来。”
贺义眼神变了变:“你太冒险。”
以柔笑道:“不冒险我就没有自由身。”
君保国看见他们嘀嘀咕咕,凑过去听,以柔立马闭嘴,贺义替她盖好毯子,这两个人在打什么主意?莫不是又要打我?
老头子往后站了站:“你们忘恩负义!”
贺义道:“你做贼心虚了罢。”
老头子骂道:“臭女人,好歹我也救了你一命,你敢让贺义打我,我就去告官!”
君保国现在很怕贺义,上次被打了一顿,修养几日都没好,贺义练过功夫,内劲十足,老头子挡不住棍棒,他才走下策,在贺义家中放蛇,谁知道蛇没咬死人,老头子只叹运气不佳,下次得更狠点。
贺义逼近他:“君大夫,医者只救人,不害人,你可是犯了大忌。”
老头的手颤了颤:“你胡说,我一直以救济天下百姓为己任,你敢毁坏我名声,不得好死!”
贺义知道君保国怕了,沉声道:“别让我抓住你把柄,敢伤害以柔,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们。”
他出了济生堂,寻来陈桂花,她是向兰隔壁的邻居,两家关系要好,陈桂花在家带孩子,看见贺义一点也不意外:“二丫头好些了?”
贺义摇头:“她受了寒气,回不来,现在在医馆歇着,要拿些换洗的衣服”
陈桂花会心一笑:“你们真成了?”
“嗯。”
“我就说嘛,听你娘说了这事,也是个好姑娘,就是家里不行,不过你娶的是她,不是她那个爹娘,既然都这样了,等人好了,你得亲自上门提亲,赶紧把事情办了呀。哦,对,你现在没正式拜堂,给她擦身子什么的也不合适,我去帮忙罢,你等会,我把我俩孩子放我婆婆那去。”
夜黑的时候,二人一同回的医馆,贺义大步走到以柔榻边,她睁开眼,便瞧见高大精瘦的男人在面前,他说:“我不在的时候,他们有没有欺负你?”
第11章 大功告成()
眼睛从以柔全身扫了好几遍,没发现异常。
她开心地牵起贺义宽大的手掌,摩擦,感受他手掌中粗糙的老茧,说:“没有呢,我要的东西呢?”
他四下扫视,没有他人,从怀中掏出小瓶子:“你要怎么做?”
“我要让他们身败名裂呀。”她接过瓶子,凑鼻子边闻了闻。
贺义有些担忧:“你这样不会伤害自己罢,别再拿自己做赌注了,万一我没看到,出事了呢”
以柔眼中闪烁坚定的光芒:“他们从小虐待我,我死过很多次了,这一次,我要让他们尝尝这种滋味。”
贺义好像不太认识面前这个丫头,以前两人没有交集的时候,见过几次,小丫头都是柔弱悲悯的神情,从冰湖里救起她之后,小丫头变得强大而果敢,仿佛换了个人。
小丫头看出来贺义不太理解自己,她说:”我九死一生,想通透了,这辈子,继续被君保国掌控,迟早是死,不如牢牢把命运掌控在自己手里,好好活个人样出来。”
贺义说:“你喜欢怎么做,就按照你的意思来,我支持你。”
陈桂花从药房端来一碗褐色的药汤,笑吟吟:“你大姐刚刚煎的,快喝。”
以柔看了贺义一眼,道:“多谢桂花姐,贺义大哥,你扶我起来。”
贺义扶以柔起身,接过陈桂花的药,轻轻搅动药汤:“烫,慢点。”
她喝了药,陈桂花留下守夜,贺义见天色不早,便出门去。
月明星稀,贺义站在君家屋顶,一人赏月。
夜半,大约子时,君家忽然传出一声凄厉的吼叫:“好痛!我的头好痛!”
陈桂花怔怔地看着榻上的丫头,五窍流血,面色发青,这、这是中毒了!
从里屋跑出来的君以清散乱着头发,看着以柔,也是呆了:“我没放毒啊,这怎么回事,和我没关系,不是我啊!”
陈桂花听这话的意思是,她以前放过毒在药里,问:“你往二丫头药里放毒了?你怎么这么狠心,她不愿意给你当药人,你们就要毒死她?”
君保国站在旁边,冷冷地说:“试药是试药,我可没要毒死这丫头!”
屋里出来个胖妇人,看见以柔的模样,吓了一跳:“这不是和她死的时候一样么?”
大家才反应过来,要找解药解毒,君保国不想让人死在自己手上,更重要的是,陈桂花是人证,她会告诉县官老爷,自己毒死了君以柔,这样下去,济生堂的名声毁于一旦,自己的小命也不保。
一家人手忙脚乱,去药房找解药,村子里的人都被君以柔惨烈的呼叫吵醒,村长带着人到了门前,问陈桂花:“二丫头怎么样了,听说她下午落了水,怎么晚上还叫唤,怎么回事?”
陈桂花被吓得哭起来:“村长啊,君保国狠心呐,自己女儿的性命都不要,还、还往药里下毒,你看啊,二丫头都这样了,七窍流血,是中了蛇毒,这毒她以前也得过,都是君保国给她吃的,要她试药,你可得为她主持公道啊!”
村长今年五十有八,对君家的事情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谁让君保国是村里唯一的大夫,有钱有势,他的家务事自己管不着,如今公然谋害人命,村长驼着背走进济生堂,端起以柔喝药的碗,闻了闻:“咱们村子产竹叶青,这是竹叶青蛇毒的味道,拿这个药渣,找条狗来试试。”
以柔痛苦地抓住陈桂花流下血泪:“嫂子,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死了连副棺材板也没有,他们好狠心呐!”
桂花抱着她抹泪:“好丫头,你可得挺住,待会吃了药就好了,我也心疼你呐,以前只是听说你过的不好,今天亲眼见着了,才知道你有多苦,碰上这么个爹娘!”
村民抱来一条大黄狗,强制喂下药渣泡的水,大黄狗不一会便和以柔一样,七窍流血,趴在地上大口喘气,已是起不来。
村长明白了,问君保国:“君大夫,这件事,你要怎么讲?”
君保国浑身颤抖:“不是我干的,这药里不可能有蛇毒啊,不是我!”
“人证物证俱在,以前我是觉得你的家务事,外人不好插手,二丫头受了这么多委屈,你现在尽然想杀人灭口,当着陈桂花的面下毒,太胆大了,你是目无王法,今天的事情,我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