旖旎田园:丑夫种田忙-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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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不依不饶,已抵抗不了小丫头的诱惑。
“不要”
她故意躲开,一旦被男人掌控,今夜是不需睡了,那感觉,虽然不赖,却实在折磨人。
偶尔练练他的耐心也不错。
小丫头多次拒绝,他不得不松开手,眉眼间痛苦难忍,转身往浴室去。
半个时辰后,他出来时,以柔已在床上睡着,他露出一股疲态,朝她额头落下一个吻:“你要折磨死我么?”
小丫头睡梦中轻轻“嗯”了一声,似是回答了他的话。
男人苦笑,也翻身睡下。
后面几日,君以柔去了两趟铺子,青烟将王县令的家私做得极好,超出她的预期,只需稍加指点,青烟便能上道,如果没有那件事,以柔真想收她为徒,好好培养。
可惜了。
君以柔和赵逊谈好了从山中砍伐梨树的计划,赵逊提供银钱,贺勇召集村里里的男人女人,再过两日便开始修路。
一切又上了轨道,成才的婚事也准备得差不多,不过王承弟要一百两彩礼钱,向兰是一分也拿不出。
成才回来之后,向兰为他摆酒席、购置新衣便花了四十余两,这些还是君以柔给向兰的。
一百两彩礼钱,又得君以柔出。
她算了算赵逊提前给的工钱,除去工人的吃饭前和月前,还有房租,自己的车马费,余下的不足五两银钱,这下犯难,让她又去提前支取工钱,这样的事君以柔可做不出。
人情欠了最难还。
家里也没有个有钱的亲戚可以去借,君以柔不愿意让小叔子丢人,定是得想办法替他拿出钱来的。
贺义见她愁眉不展好几日,心底不愿媳妇操心,说:“我上山去看看,能不能弄些东西回来。”
眼见秋天到了,野猪也长膘,若是能弄到几头,换些银两不成问题,但是要弄到一百两,得弄至少五头野猪回来,一头野猪都难抓,何况五头。
君以柔叮嘱他:“别莽撞,野猪那东西凶猛,先保护好自己。”
贺义点头:“我是他大哥,这件事本该我操心,你别跟着受累。”
说罢人拎着镰刀往山上去。
他不是没钱,只是与媳妇在贺家村过日子,便想踏踏实实的靠自己的双手把家撑起来。
这才叫生活,无论多少辛酸苦辣,都得受着,贫穷喜乐组成生活本身。
他往深山中一直去,先前在那处碰见野猪群,野猪群足有十多头野猪,那东西极其凶猛,与豺狼虎豹相当,见人便冲过来,气力极大,好不畏惧人类。他在林子里转了一圈,查看地上脚印和粪便,辨别出野猪群昨夜在他站立的地方过夜,这处背风又处于下风向,自己的味道不易被敌人察觉。
估摸着此刻应该走不出五里路,他寻着脚印跟踪过去,果不其然,在五里外的一处山谷遇见了野猪群。
野猪群为首的是头雌性野猪,身后跟着四头小猪,雌猪护崽,若发现敌人,必定奋不顾身扑上来,它们不会犹豫,贺义虽然武功在身,却不敢贸然上前砍杀。
他躲在距离雌猪三十丈的一处高树上,掏出一柄短弩,比弓的射程更远,杀伤力更强,命中率更高,
他通过望山瞄准为首的雌猪的眼睛,之所以不先瞄准心脏,是担心这东西一旦未死,也会拼死保护小猪,而攻击人类,让它先失明,便丧失攻击性。
雌猪在河岸吃水,一双灰溜溜的小眼睛不时抬头观察周围,几头小猪在河里玩水,其余的大猪散布在周围吃草。
它们保持高度的机警,一旦有风吹草动便四下逃窜,到时再去抓,便极难。
贺义瞄准为首的野猪,蓄满臂力,一瞬间射出去,正正朝着雌猪右眼而去。
第96章 狩猎()
贺义瞄准为首的野猪,蓄满臂力,一瞬间射出去,正正朝着雌猪右眼而去。
雌猪好似听到空气中有不寻常的声音,眼睛朝贺义所在的高树看去,目露凶光,嘶啸一声,对其它野猪发出警告,自己则抬腿往山谷深处逃窜。
几头小猪紧跟在母亲身边,它们逃跑的速度极快,贺义纵容发射弩的速度也是快,还是错过时机,他当即跃下高树,脚甫一落地,便提气朝那雌猪方向追去。
其他逃窜的野猪本来与那头雌猪不是一个方向,它们看见敌人,不约而同地从后发动攻击,将贺义围剿在中央。
贺义手中的弩早已填好,不等野猪攻击,便“簌簌”射出,率先扑上来的野猪倒地抽搐,余下的合力扑来,贺义的眼力和手速之快,让这些畜生来不及反应,一个个接连倒地。
正当他松一口气,倒地没死的野猪又重新站起,一双赤红的眼睛发狂般盯着他。
他没来得及填弩,丢弃弩,手执镰刀,面前那头野猪抬蹄冲过来,等野猪到跟前,贺义才点地掠起,一个空中翻身,镰刀砍在野猪背上,鲜血喷射而出,贺义满面血腥,如恶鬼临世,野猪发出一声痛苦的嘶鸣,再也起不来,它背上脊骨断裂,白骨横出,刺破皮肤。
剩下几头野猪纷纷站起,皆是眼睛内受伤,贺义如此几个空翻身,将野猪斩杀,回头看向山谷中雌猪逃窜方向,紧步跟上去。
看来今日他要满载而归了。
贺义停顿脚步,眼睛眯成缝,打量来人:“你送上门找死。”
来人一身玄青长袍,长袍上绣着暗花,整个人风流倜傥,正是卫宣。
“今日我没带人,就你我,在此一决胜负。”
卫宣看着满面血腥的贺义,很难想象,帝都最负盛名的佳公子,竟然如此狼狈在深山老林中猎杀野猪。
“今日我没空与你交手,滚开!”
“你这副模样,真是为了那个人?她值得你如此?”
卫宣问。
“你不要动她的心思。”贺义冷言。
“一个女人而已,咱们斗了这么多年,我可从未见你如此狼狈过,刘岑,你这个软肋,来得很及时,若是太子爷晓得了,你觉得他会让君姑娘活着么?”
卫宣嘲笑面前的对手。
刘岑脸色越来越暗,道:“那又如何,我刘岑要的女人,自会保护好她,与你何干。”
他手中只有一把生锈的镰刀,而卫宣手中是一柄宝剑,锋利无比。
卫宣已如风般掠起:“来贺家村只是想搅乱你们的进程,我什么都不求,但是看见了君姑娘,我突然特别想得到她,不知为何,你的东西,我都想得到。”
刘岑眼中腾起一层薄薄的怒气:“你试试。”
卫宣玄青长袍翻飞,宝剑劈下,刘岑以手中镰刀相抵,一阵火光爆裂开,刘岑往上一推,卫宣翻身落地,接着刺出几剑,刘岑皆躲过,今日他不想要与卫宣纠缠,他有更重要的事做。
二人武功分不清孰高孰低,卫宣的长剑灵巧,几番劈落也未伤着刘岑分毫,他穷追不舍,刘岑在长剑中游刃有余,仅凭一把镰刀便将被动化作主动,压制卫宣的进攻态势。
卫宣走的路子优柔灵巧,刘岑却与他相反,刚劲有力。
胜负高地已不难看出,卫宣执剑落地,道:“我输了。”
他其实并不想与刘岑分胜负,此番小插曲,无非是给无趣生活中的一点乐子。
刘岑森冷的眸子打量着玄青长袍男子,他忽的收起镰刀头也不回往野猪逃窜方向追去。
身后卫宣道:“我送了你一个小礼物,日后记得谢我。”
卫宣将那只逃窜的母猪连同几只小猪杀死,等刘岑追到,五具尸体摆在地上整整齐齐码好,他冷冷盯着地上的野猪尸体,脑中不知在想什么,身后影卫跟来:“爷,卫宣的人今日又来袭击金矿,将我们的人砍杀大半,并且盗走十余车金块。”
刘岑怒道:“张旻在何处?”
影卫浑身一颤:“张大人在战斗中负伤,目前守在金矿,等您回去治罪。”
他急急赶到金矿,地上全部是尸体,张旻正命人将尸体抛入金矿外一个大坑焚烧,那袭素衣靠近,浑身带着森然杀气,张旻下跪:“爷,张旻无能!”
刘岑看着现场情况,自己带来的劳工只剩一半,近段时间被卫宣的人马搅得挖掘金矿的进程拖延,太子爷已经生气,京中局势诡谲,皇帝病重的消息不胫而走,党派纷纷站队,太子爷需要金块拉拢党派,而自己这边屡屡出现状况。
他这个特等侍卫,难辞其咎。
“从京中调集三百人马,三日后剿杀卫宣。”
这位素衣男子冷冷发出命令,张旻应下,飞鸽传出,回香楼接了命令,立即给京中递信。
贺家村。
君以柔等了贺义半日,也不见人回来,她坐立不安,琥珀色的月将她的身影拉得老长。
晚饭只吃了几口,便吃不下,她一人回家,看见家中还是漆黑,心中空荡荡。
一人背对着君以柔立在院中,以柔停在院门边,不敢上前。
那人缓缓回首道:“君姑娘。”
是卫宣。
君以柔瞧他的手臂好似伤好,整个人风力倜傥,潇洒无比,站在院中又颇有些落寞气息,她说:“你到这里找我,不怕贺义杀你?”
卫宣听她提起贺义,露出一丝嘲笑:“他此刻被我搅得团团转,恐怕一时半会回不来。”
这处贺义也没有安排影卫,卫宣走着走着,便来了。
君以柔说:“贺义他怎么了?”
“只是我拿了他的东西,他生了会气,不是大事,君姑娘不必过于担心。”
她实在不知如何与卫宣做朋友,既然是贺义的敌人,自己是否应该与贺义站在一边,君以柔道:“卫公子还是趁早离去,我不希望因为你,导致我与相公的矛盾。”
卫宣道:“今日来,想送君姑娘一个东西,上回你救我一命,你拿了这个,以后有任何事找我,我定会答应。”
他手中拿出一枚玉佩,却只有一半。
君以柔摩挲着这枚玉,上头还有那人的体温,她道:“这东西我不能收。”
卫宣说:“只是一个信物,我相信,日后你定会用得上。”
她想了想,没准日后是会用得上,便道:“多谢卫公子。”
第97章 有麻烦()
卫宣瞧着天色不早,走至君以柔身侧,他眼中有一泓清泉,整个人的气质与贺义不同,看着比自己矮一个头的丫头,缓缓道:“可以考虑与我去帝都,那里没什么不好。”
君以柔道:“卫公子该走了,天色晚,你在此处不大合适罢。”
“丫头,你敢轰我走,连你贺义大哥都没那个本事把我赶跑,你哪里来的自信?”
一双魅惑众生的眼睛打量着她绝美的颜,以柔偏头躲开那份目光:“你真的和鼻涕虫一样,赖着人不走。”
鼻涕虫
他面上冷却,转开头,看向前方:“能留下的,才是胜者既然你赶我走,我便知趣的走了,再会。”
卫宣气哄哄地离开,君以柔望向他的身影,渐渐融入黑暗,回首看着自己孤单的小院,贺义未归家。
今夜注定在不安中度过,卫宣多次来骚自己,感觉事情不太对,她抓头挠腮,脑中一片混乱,贺义武功高强,应该没事,她索性熄灯早早睡了。
翌日,贺勇来家,与她商量修路之事。
贺勇召集了村子里上百人,只要以柔确定时日,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