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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旖旎田园:丑夫种田忙-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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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兰见陈桂花帮君以柔熬粥,顿时来气:“家里这多人没饭吃,还给这些个不相干的人熬粥,是钱多烧的,还是米多了要倒掉?”

    君以柔站在厨房外,挡住向兰:“是我答应给干活的人吃早饭,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伯母还是别管了。”

    她如今变好看了,站那里平添几分傲气和威严,向兰不肯依她:“你赚了多少银子,每天一顿饭,还不得把你吃空,我是为了你好,你可别不知趣。”

    “多谢伯母的好意,这些银子从赵老板付的工钱里出,自然是够的,我都划算好了,肯定不会出现问题,伯母要是没事,先回去歇着,这地方人多杂乱,您可得当心点,到处都堆放了木材,可别撞了磕了。”

    向兰气得发疯,回了家对贺大沥讲:“这小妮子翅膀硬了,你可得管管,对我都不客气了,一句话也不听,家里这么被祸害,银子没见着,光在那养活别人,我可得气死了!”

    贺大沥扛着锄头去除野草,道:“她都说了银子够,怕啥,她自己赚来的,能给你花就不错,你还多嘴,小心以后把你赶出去。”

    向兰吓一跳,君以柔敢把她赶出去?

    想想也是,村子里当婆婆的,好多人被媳妇赶出门,流落在外,碰上那种恶媳妇,儿子还不中用,岂不老无所依,向兰有些后怕,一个人郁闷了很久。

第70章 病了() 
陈桂花做事麻利,熬出的粥均匀透亮,虽说没放多少米,看着倒是不稀,烙了几张大饼,炒了两盘腌菜,在场的女人们好不开心,一人端一大碗,撕了一角饼子,蹲在角落里吃。

    男人们那一份便等着他们回来再吃。

    农村人吃饭快,这些人吃饱了便浑身都是力气,干活也不用人叫,自觉的开始忙碌,君以柔在几人当中来回走动,看他们的活计做得如何,顺带指点一番。

    大伙瞧这个主家脾气好,有耐心,而且对人大方,更重要的是,她长得美极,竟然是大伙从未见过的大美人,一双眼睛笑起来顾盼流连,别有风情,被这样的主家说教,大伙心底实打实的愿意。

    一天过去,男人们也从山里回来,砍伐的树木有十余根,君以柔瞧着进度尚可,便命大伙收拾好东西,早些回家去。

    夜里向兰也没来叫她吃饭,君以柔把自己的脏衣服换了,缓步走下山,进院子里向兰便是坐在屋檐下带成楼,厨房没见升烟,向兰瞥了一眼君以柔,不准备多说一句,连着晚饭也不做了。

    贺大沥刚从外回家,没看见饭菜,便骂街:“忙活了一天,连顿热饭都没有,你这个主家婆是怎么当的!”

    “按理说家里有媳妇了,这些事都是媳妇做,哪里还轮得到我来管?你可得把位置摆清楚,是谁没做事?是我还是你儿媳妇没做?”

    向兰气得头发都竖起来,想是气了一整天,此刻人看起来很是狂躁。

    君以柔自己也是累了一整天,自己一口水都没来得及喝,站了一天,腰酸的走不动,她看着婆婆,心底略微有些酸楚,先前的事就惹向兰不高兴,她这会子找事。

    贺大沥跟着向兰的话说:“媳妇忙里忙外,你这个婆婆在家就不做饭吗?谁教你的?没媳妇的时候你不也得做饭,媳妇累了一天,也不见你给送口水喝,就晓得挑刺,不做饭就都被吃了,大伙饿着,以后你也不许做!”

    向兰忽的嚎啕大哭:“你个死老头子,就晓得骂我,怎么不骂你儿媳妇,让我去死好了!”

    作势向墙角撞去,成楼也跟着哭起来,君以柔疾步跑去拉住向兰,瞧她的头离墙面还有一段距离,不禁冷笑,道:“伯母何必气自己,该骂的是我,媳妇给您赔不是,消消气,晚饭我来做。”

    她给向兰打湿一块汗巾递去,向兰愁眉苦脸的坐在屋檐下,别开头不接,君以柔便亲自拿起她的手,一点点给她擦拭,再帮她擦了脸。

    瞧向兰一脸不情愿,君以柔忍住自己身上的不适,同安慰小孩一般,柔声道:“伯母,都怪我,这段时间忙着赚银子,家里的事情都没料理好,还让您受累了,日后孩子送到我家去,我可以看着,一天三顿饭,我怕是没空做了,还得您自个先凑合着吃,我就带着孩子在家里吃,桂花嫂子帮我做,您别管我和孩子了。”

    向兰的皮肤粗糙,褶子多,君以柔给她擦得仔细,等人干净了,贺大沥带着孩子在旁默不作声,他是不会同儿媳妇多言的人,看着君以柔对向兰算是体贴,才消了气。

    丫头进厨房做起晚饭,贺大沥对向兰讲:“你闹哪门子脾气,好不容易来个儿媳妇,你非得气走她?以前你说她丑,现在她在这十里八乡都是个美人,你还嫌弃?小心哪天来个有钱人把她带走,去做了小妾,大儿这辈子都别想讨老婆了。”

    “她就是个狐狸精,弯弯肠子里鬼主意多,大儿被她迷得神魂颠倒,长这么好看,不晓得勾引了多少野男人。”

    “你”贺大沥被向兰气得说不出话。

    长得美的确遭人惦记。

    君以柔从厨房端出两盘菜,对着二老吟吟笑:“伯父伯母,快进来吃饭。”

    沉默中吃好晚饭,君以柔收拾厨房,向兰早就进房睡了,楼儿也已入睡。

    她捶捶自己的腰,捡个小凳坐在院子里,脸上已收敛笑意,那股酸楚又泛上来,她拍拍自己的脸,觉得实在没必要这样忧愁,不就是婆媳关系不好,不就是相公不在家么,相公不在自己就丢了魂一般,日后咋办?

    说好不为男人活,她是要兴家立业之人,日后定然不可能时刻与男人为伴,这点苦也吃不得,能成什么大事。

    只是,想了这些,她的心情也不见半点好,索性关了院门往家走,早些洗洗睡罢。

    眼见那房内油灯已熄,在屋外徘徊的人不甘心的离去。

    往后几日,活计进度令君以柔颇为满意,李秋月每日都来帮忙做饭,十个工人做事也算积极靠谱,鲜少出错,她自己不仅监工,还有一部分活计要亲自完成,再带了个小孩在旁边,一只眼睛得盯着孩子,君以柔身体吃不消,得了一场病。

    早些时候便有预感这副身躯撑不住,君以柔一直咬牙挺着,到那日晚间忽发高烧,周遭也没个人,她连口热茶也喝不上,在床上躺,浑身骨节酸痛发热,嘴唇苍白,她以为自己要死了,此刻连下床去找人救命的气力也无,只得在床上等死。

    陈桂花来的早,拿钥匙打开厨房的门,瞧君以柔没起,也不在意,只当她睡懒觉。

    可是等早饭做得,工人都聚集在院子里,房门也没开,陈桂花觉察有问题,敲了门无人应答,便叫几个大老爷们撞开了门,大伙一瞧,床上的哪还是个人,分明变成白纸一张,君以柔的脸色和死人差不离。

    陈桂花当机立断让贺家村的李二送君以柔去镇上医馆,她吩咐几个工人按照计划做工,叫来向兰看孩子,自己和贺勇带着君以柔去看病。

    路上陈桂花哭成泪人:“妹子,你怎么病了也不叫人,自己死在屋里怎么划得来。”

    君以柔烧得毫无知觉,自然不会回她的话。

    贺勇算是理智,就问陈桂花:“先前贺义可说了他去哪户人家家里做工,怎么都快两个月也不回?二丫头要是真有事,怎么也得先告诉他。”

第71章 病了,不该来的都来了() 
陈桂花想起便有气:“二丫头都不晓得贺义去哪里,我怎么会晓得,你们男人出门,连家也不要,让二丫头一个人在这受苦受累,前些天还给向兰骂了几顿,她能不气么,又受了累,不就病了。”

    贺勇看着媳妇心情不好,便不多言,几人紧赶慢赶到了荷花镇,贺勇抱起君以柔往医馆冲,这一幕立刻便有人去报告了回香楼的秦晚鸢。

    “哦,病了?可看了是什么病?”

    秦妈妈不紧不慢的喝茶,问来人。

    “妈妈,还不晓得什么病,看样子快死了,脸色跟死人一样,倒是吓人。”

    秦晚鸢听得这话,莫名笑了笑:“死了也好,省的碍眼。”

    来人不明白,道:“要不要与爷汇报此事?”

    “当然要汇报,出了事,你我可就得给小妮子陪葬。”

    秦晚鸢忽的心情大好,乘了马车往医馆而去,她就爱看将死之人。

    医馆。

    陈桂花握着君以柔的手,焦急问大夫:“我妹子是怎么了,忽然发烧,难不成有孕了?”

    贺勇在旁白了她一眼,怎么生病就是有孕,女人的思维真奇怪。

    大夫摸了脉,看了君以柔的面色和舌苔,道:“令妹体弱,近日是否劳累,而且心有郁积?”

    “劳累是真的劳累,你说心病,可能是和婆婆斗了嘴,赌气了罢。”

    “那就是了,近日酷暑,本来身子弱,还是多修养,千万别让她生气,给她吃药七日,烧退了便好了,回去多加调养。”

    原是中暑,陈桂花两口子便放心,从外进来一位锦衣女子,年龄逾三十,却打扮的颇为时兴,胭脂唇彩一样不少,女子看着塌上的丫头,徐徐走近:“君姑娘可是什么病?”

    陈桂花看得眼睛直了,一时不晓得此人是谁,那女子便又重复了一遍,陈桂花才道:“只是中暑,没有大事,不知姑娘你是谁,怎会认识我妹子?”

    “我与你妹子的旧友,住在荷花镇,听人说她病了,就来看看,可要紧?”

    “没大要紧,劳你费心。”

    秦晚鸢见着人没事,让小厮送上几盒补品,交给陈桂花:“这是我一份心意,望你待君姑娘醒来后交给她。”

    陈桂花替君以柔道谢,见那人徐徐离去,真是看呆了,这人穿衣打扮完全是富家千金,君以柔一个乡野村妇,怎会认识富家千金?

    陈桂花留在医馆照料君以柔,贺勇出门买了碗面与她吃:“早上也没吃,快,趁热吃了。”

    陈桂花看着卧了个鸡蛋的阳春面,肚中已觉饿,贺勇该是先吃过的,她便大口吞面,等一碗面见底,君以柔幽幽醒来,看了半天,才晓得自己在医馆。

    “嫂子,我病得厉害?”

    陈桂花忙放下碗筷,贺勇将碗筷收拾还给店家去,陈桂花道:“你可吓死我们了,这会好些了没?”

    君以柔脑中似乎断片,完全想不起发生了什么,目前觉得身上火烧火燎的疼,呼气都是烫的,还是无力,道:“好了些,可麻烦你们送我来。”

    “没事,都是邻居,你也没个人照料,不就该我这个做嫂子的管你么。”

    “我们回家罢。”

    “急着回家作甚,你病没好呢,得让大夫再瞧瞧。”

    君以柔的眼神幽幽望向门外人来人往的集市,身上极其倦怠,道:“我想回家,在这里住着不舒服。”

    陈桂花却是为难了,叫来大夫,大夫诊断过,确认烧退了些,道:“老夫觉得君姑娘再观察半日较稳妥。”

    “好歹都来了,不差这半日。”

    陈桂花劝道。

    “家里那些人都安排妥当了?我不太放心。”

    君以柔心底想的是请来的工人是否按照计划在做活,若延误了工期,可能会少银子,自己希望给赵老板一个良好的合作形象,更希望能拿到约定的工钱。

    “我让伯母给看着,这些人都会做事,不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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