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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旖旎田园:丑夫种田忙-第2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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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虹殊不乐意了,问:“夏若,你说你是从书中所见的琴谱,可是钢琴大易国并没有,你是怎么练习的呢?”

    夏若答:“书中也有对钢琴的描述,和指法教授,我这个人看一眼就能懂,无需练习,上手就会。”

    她把自己夸上了天,张虹殊气得脸红,二人一比较,虹殊又败了,被齐王一把扯住:“勿意气用事。”

    虹殊本想与她比较剑法,齐王没让,虹殊被迫离席。

    看见张夏若气鼓鼓的脸,以柔开心极了,让她天天来挑衅自己,让她不要脸的来和自己抢男人,这一局赢得漂亮,张虹殊以后看到她得绕道走。

    以柔落座之后,吃了一些盘中的烤羊肉,待七八分饱,其他人喝得醉醺醺,她提前离席。

    回了帐子中,本来要更衣歇下,夏丹突然闯进来,看她的样子是喝多了来耍酒疯的,以柔扶住她:“夏丹公主,我要歇下了,有事明日再说罢。”

    夏丹抱住以柔哭诉:“我夏丹这辈子第一个喜欢的人就是你,为何不到一日你就让我的梦破灭!”

    “额。。。。。。。我也不是故意的呀,没想到公主会误会我,夏若对你道歉可以么?”

    “不可以,你亲手破灭了我的梦,你同我去一个地方,我就原谅你!”

    “去何处?”

    “跟我走。”

    夏丹喝得脑子糊涂,拉起以柔就往外跑,到了马厩边,士兵看见是公主,没有阻拦,夏丹牵了一匹马,逼迫以柔上马,以柔不想去,夏丹居然拔出佩刀搁在她脖子上:“你不上去,我就杀了你!”

    “你清醒点,你杀了我,会引发两国交战的,何苦呢。”

    夏丹眼睛尚且红肿:“草原上的女子就是这样,为了爱奋不顾身,为了你,我不怕死人。”

    以柔叹息一声,翻身上马,夏丹也跟上来,策马驶出耿于城。

    另一边光昭帝喝了一些酒就和如妃先离席,张潺倒是同拓跋翎喝得七荤八素,张策与刘岑二人对饮,一个护卫上前来同刘岑说了几句话,刘岑望向以柔的帐子方向,张策道:“何事?”

    刘岑道:“夏丹公主把她带出了城。”

    张策放下酒盏:“我同你一起去。”

    出发前,张策将此事禀报了光昭帝和拓跋翎,得了允许后同刘将军带了几个亲兵和拓跋翎的士兵出城去寻人,几人一路行至草原深处,也没有看见半个人影。

    夏丹带着以柔一路策马朝北行去,到了一弯湖泊边,夏丹让她下马,以柔四下张望,此处空阔无人,连草都没几棵,想必是荒凉之地,夏丹大步走到湖泊旁边的一座墓穴前跪地:“母亲,女儿把我这辈子喜欢的第一个人带过来给你瞧,虽然她是个女子,可是女儿一点也不后悔,你瞧了肯定也会喜欢她的。”

    以柔看了看墓碑,上面刻着的是“拓跋翎之母”这样几个字,想必是拓跋翎为其母亲所造。

第363章 意外() 
相传拓跋翎自小无父,带着一个妹妹与母亲相依为命,后来母亲也去世,拓跋翎成了草原之王,感念母亲的养育之恩,特意为母亲修建了一座十分奢华的坟墓。

    夏丹一把将以柔拉下,逼迫她跪地叩首:“这是我母亲的坟墓,快拜三下!”

    “我为何要拜?”

    “因为你是我夏丹公主第一个喜欢的人!”

    “。。。。。。。。。”这都什么逻辑,哪有强迫人干这种事情的,以柔越想越气,不情愿的拜了三下,夏丹在母亲墓前哭了一会,酒劲上头,就累得睡过去了,以柔拍她良久,这人就是不醒,拖也拖不动,她四下看看,这破地方没有狼罢?

    想什么来什么,她看见几双绿油油的眼珠子藏在荒草中间,浑身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她看周围也没有遮挡物,自己和夏丹估计要葬身狼腹,急忙使出全身力气把夏丹拖上马背,自己没来得及上马,几头野狼已经冲她跑过来。

    以柔立刻掏出元戎弩射击,狼嚎声穿透草原,落于远处的刘岑和张策耳中,刘岑道:“这个声音是狼临死前的哀嚎,她们碰上了狼!”

    张策道:“走!”

    一行人朝狼嚎声音的来源行去,半路上遇见一匹疾行而来的马,马上驮着醉死过去的夏丹公主,并未见以柔的影子,刘岑目光沉沉,道:“殿下,劳烦你把夏丹公主先送回去,我去寻她。”

    张策带了一小队人马载着公主回去:“刘将军,自己小心。”

    刘岑命人分散开来寻人,他自己一路朝声音的来源寻去,到了一处湖泊,地上零散得有三头狼的尸体,看见尸体上的钢箭,确认是以柔留下的,他很是担忧以柔的安全,绕着湖泊走了一圈,湖泊旁边有一小片树林,以柔先前被狼攻击,情急下射杀了狼,谁知马儿受惊先跑了,她一下子孤独无援,又怕还有狼在附近,只能爬上一棵大树先躲起来。

    有人从外进入树林,她仔细辨别,大喊一声:“子嘉。”

    刘岑抬头,看见树梢上的白衣姑娘,点脚飞身上去将人抱下来:“可受伤了?”

    她眼神惊惶,摇头:“我没事,你们看到夏丹公主了么?”

    刘岑说:“在路上碰到她了,你为何不与她一道骑马回去?”

    “我来不及上马,狼就跑过来,我拿元戎弩射杀了狼之后,马儿也受惊跑了,所以我就躲到这里来。”

    他轻轻抱住以柔:“我带你回去。”

    以柔却扯住他的衣袖,说:“我有一件事要和你讲,回去不方便。”

    “嗯?”

    他垂首看她。

    以柔的手指搅动着衣袖,显得很紧张:“陛下出了烨城之后,到齐郡,然后进入耿于,这一路上的酒菜。。。。。。。好像和其他人的酒菜都不大一样,我说不出来哪里不一样,味道都正常,就是多了一些东西。。。。。。。这些话我不敢和别人说,只能找机会告诉你。”

    “今夜陛下所喝的酒,你也闻到了不一样的味道?”

    “嗯,”以柔虽然与陛下隔了些距离,但是她鼻子很灵,特别是草原上的酒味道很烈,酒气大,“很奇怪,我总是能闻出与我有血缘关系的人身上不一样的地方,先前许素身上也是,突然多了一种味道。。。。。。”

    刘岑想起此事,说:“你的直觉没有错,许姑娘有孕了。”

    “啊?”以柔惊诧良久,那夜梦到的孩子还说赵郁非是他爹,原来是许素有孕的意思,不过那个孩子为何要叫自己“娘”呢?

    她想起来,许素说过,如果有了孩子,要认以柔做干娘,所以梦里的孩子叫她“娘”,其实也没错。

    刘岑相信她的直觉,说:“此事从长计议,其中有阴谋,你不要同其他人提。”

    “是谁要害陛下?”

    “张睿。”

    说是张睿谋害陛下,刘岑只是猜测,张策被册立太子,张睿必须反扑,让光昭帝早点死,然后张睿才好有其他动作。

    在回耿于的路上,刘岑问以柔:“你方才弹奏的曲子,是什么意思?”

    他问的是梦中的婚礼那首钢琴曲,以柔苦笑:“就是字面意思。”

    刘岑勒停马儿,将头凑到她耳侧,呼出温暖的气体:“你要什么样的婚礼,我都可以给你。”只求你不走。

    她垂着头,不知要说什么。

    身后的男人没等到回答,在她纤长而光滑的侧颈吻下:“日后我们若有孩子,肯定是这世上最好看的孩子,你教他画画、弹琴,我教他舞剑、练字,他会成为一个优秀的人。”

    以柔嗤笑:“万一是个顽童,肯定像你。”

    “只有你才顽劣,本将军可是很正经的。”

    本来有些沉重的话题,一路上说说笑笑,就略过去了,回到耿于,以柔到光昭帝跟前请安,同他们说了今夜发生的事情,拓跋翎把夏丹给叫出来道歉,夏丹显然被骂了一顿,哭肿了眼睛,抽噎着不肯说话。

    光昭帝看只是个小姑娘闹脾气,夜已深,让众人下去。

    如妃同他说:“齐王的请求,陛下可要答应?”

    方才齐王到光昭帝帐子中来过一趟,说是请陛下为刘岑和虹殊赐婚,光昭帝未立即答应,如妃在侧很是担忧,趁人全都走光,问起。

    “刘将军屡建奇功,是该成家立业,虹殊也算才艺双绝的女子,与他甚配。”

    “那陛下就是同意了?”

    “等回京,就下旨。”

    如妃神色颓然,惦念夏若那个孩子,要是晓得刘将军被赐婚给了虹殊,该作何感想。

    以柔回帐子中后,昭王爷带着张正过来,她急忙请安,昭王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一番,确认无事,道:“日后给你派个护卫在侧,省得总被歹人惦记。”

    她道:“夏丹公主只是一时气急,无恶意,爹爹不必过于担心。”

    昭王道:“你一个姑娘家,怎么总是出这么多事情,哎。”

    “夏若命格不好,自小就习惯了,能活下来已经很不错了,不再要求其他。”

    昭王听这话心底更不是滋味,张正在旁道:“今夜是刘将军带你回来的?共骑一匹马?”

    “正是刘将军带我回来的,我的马给了夏丹公主,只能与将军同骑一乘。”

    张策嬉笑:“将军与妹妹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他不经意的玩笑,落入昭王耳中,就不一样了,昭王狐疑道:“你先前认识刘将军?”

    她答:“先前在宫中见过几面,只是认识而已,并不熟。”

    昭王“哦”了一声,带着张正离去,以柔这才叹出一口气,洗漱之后歇下。

    来耿于第一日就遇到这么多事,以柔夜里辗转反侧,脑子乱乱的,许久才进入睡眠。翌日,拓跋翎组织了一场狩猎比赛,光昭帝和一众皇子、以及朝臣、王爷等人全部出动,如妃身体抱恙,在帐子中休养。

    以柔晓得刘岑会随陛下狩猎,她就守在如妃身侧伺候着,到了下午的时候,外头忽然来了士兵,说是陛下在马上忽然感觉不适,摔下了马,现今正在回来的路上。

第364章 陛下受伤() 
如妃急忙命人请来随行御医候着,收拾了铺榻,等陛下被送回来,以柔见他是摔伤了手臂,拓跋翎把自己的大夫也唤过来,如妃却只允许大易国的御医上前诊治,确认陛下只是有些骨折,便正骨,上夹板,一众大臣和皇子过来请安,也就是看望受伤的光昭帝,张潺甫一进门就奔向陛下,跪地痛哭:“父皇,您要保重龙体。”

    陛下本来觉得骑马摔伤是常有之事,无甚大碍,张潺哭得跟个孩子一样,叫陛下想笑:“朕又没死,你哭什么,快起来,成何体统!”

    张潺结结巴巴的说:“儿臣看到父皇摔下马匹,心都揪起来了,幸好父皇无甚大碍,日后还是不要骑马了,儿臣害怕!”

    其他朝臣见三皇子张潺如此仁厚,纷纷点头,陛下却不大高兴,道:“男子汉,动不动就哭,怎么成大器!”

    张潺抹了泪,退到一旁去,光昭帝的眼睛落在张策身上,张策一直是那张没表情的脸,他上前道:“父皇,儿臣那处有一种药对跌打损伤和筋骨问题特别有效果,已经命人去取来,望父皇保重龙体,早日康复。”

    张策此人说话,不带感情,而且极其冷静,相比于张潺,光昭帝对张策的反应就不大满意了,说:“命人送来就是,你们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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