旖旎田园:丑夫种田忙-第1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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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以柔本就是偷偷溜出来的,如妃娘娘不知能遮掩多久,她需得尽早回去,许素一听就不高兴了,说他们成亲之后,可能没那么快去烨城,日后想见君姑娘,就不方便了。
以柔也没有办法,自己身不由己,还需时常看别人脸色过活,更无自由可言。
许素走后,以柔觉得身上轻松了很多,挣扎着要下床去外头溜溜。
一直沉默的刘子嘉上前接过她的袜子,跪地替她穿上,又取来鞋子给套上玉足,以柔说:“三百年一次,我只有这一个机会。”
他低着头,动作一顿,接着继续给她穿鞋。
以柔又说:“我在这里命都不是我自己的,还给你带来很多麻烦,不如放我走,以后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再没有人可以牵制你了。”
他低着头认真的把最后一只鞋给以柔穿上,还是一言不发,起身打开房门,迎面而来的寒风吹起他的长发,他隐去眼眸中的水汽,返身抱起床上的以柔,步出房间。
二人去的是莫机山寨的后山,也就是靠近赵郁非居所的地方,一路的护卫见到刘公子都主动放行,他对此处很熟悉,把以柔带到一片腊梅盛开之所,这里的腊梅红白交替,该是嫁接过的品种,以柔看见这么多花儿特别开心,摘了几朵搁在手心把玩。
他摘来几十支腊梅捧在怀中,以柔问:“你弄这么多干嘛,人家的花园子都秃了。”
“我想吃梅花糕,你会做么?”
他小的时候,刘家还在的时候,母亲每年都做梅花糕给他吃的,那个味道在脑海中久久萦绕,年纪越大越怀念从前。
以柔看他这么有良心给自己熬粥的份上,就答应下来:“好,现在做么?”
他点头,临走又去摘了一大把,整个花园子就彻底秃了,看着甚是可怜。
到了厨房,以柔问仆妇要来面粉、糖、酵粉等材料,又寻来一个专门做梅花糕的模具,刘岑替她拿着披风立在旁边,认真的看着小丫头的一举一动。
等食材放进模具里开始烘烤,她累得坐在小凳上,刘岑递来一杯热茶,她喝了两口,一动不动的盯着柴火看。
两个人静静的在灶房待了很长时间,直到梅花糕的香味飘散出来,把许素也引来,她如今是一副新嫁妇的装扮,道:“你做的什么,好香,把我的馋虫都勾起来了。”
以柔答:“子嘉想吃梅花糕,我做了很多,晚上给你送过去。”
许素看两个人好像又和好如初,笑嘻嘻的答应,到了夜间,赵郁非把寨子中的宾客又送走一批,疲惫得回房,许素递过去一块梅花糕:“君姑娘做给刘将军吃的,我讨了一盘子来。”
赵郁非尝了一口:“君姑娘手艺真不赖。”
许素赖上他的脖子:“我也学,给你做好不好?”
赵郁非看着她红润的面庞,点头:“你做什么都好吃。”
新婚没两天,白日都见不到赵郁非的人,许素怪惦念他的,立刻给人更衣洗漱,赵郁非却迫不及待将她搂住,推倒在榻,熄了灯。
床榻发出一阵一阵有序的晃动,整夜不息。
莫机山寨的客房,旁边居住的客人陆陆续续离开了,这院子现今只剩以柔和刘岑二人,刘岑在她房中吃了一盘梅花糕,以柔舀了一碗粥递给他,他喝下之后,看以柔什么都不吃,问:“你吃不下?你想吃什么,我去做。”
以柔摇头:“我没有胃口,不吃了,倒是你很爱吃梅花糕么?”
“小时候冬天梅花开的时候,我母亲就会做给我吃,从她过世之后,再没人给我做了。”
他忆起以前刘家的一些事情,神色淡淡,和天上的浮云一样。
以柔听完,走到书案边,抬笔把梅花糕的制作办法写下来,交到他手中:“以后拿着方子,可以让人给你做。”
他黯淡了眼神,接过方子:“以柔,留下来好不好。”
“我在这里,对大家都不好,你不是还要为你家平反么,张策那么讨厌我,张睿又想要挟我,对你而言,我这样的人只是一个负担,没办法帮你,所以,我离开这里才是最好的选择。”
她去意已决,刘岑无法说动半分,他脑中想起这段时日在南疆的事情,本来南疆不会有战争,为了解蛊,他悄悄下手,引发两国之战,战争结束后,递交了南疆王和王妃的人头,他在南疆一待又是近四个月,成日练兵、整顿军务、巡防,预防南疆子民暴动,忙得他几乎没时间去想远在烨城的这个丫头,刘岑偶尔想起她,会感觉,其实不是他太忙了想不起,而是还在气她,一点也不在乎自己。
后来。。。。。。后来到她落湖,刘岑在南疆突然收到这么多个月以来关于她的第一个不好的消息,那个时刻心疼得无法呼吸,特别是赵郁非和池欢的信中,都写了,她死去一个时辰。。。。。。。
她不会水,好几次都差点死在水中,刘岑心想,也许上次见面之时,不该对她发火,人这一辈子这么短,为不值得的事情生气,万一下回见不到了,是否要悔恨一辈子。
现在刘岑才明白过来,从虹殊郡主出现开始,以柔就已经决定离开自己了。他真想打自己两巴掌,没事去惹张虹殊作甚,没有那个女人,他们和好如初,就没这么多事情了。
对面的男子神思悠远,以柔与他之间放置了一盏油灯,照得二人面庞模糊不清,眼中映下一朵小小的火花。
第353章 留下还是不留()
看天色已晚,她褪去外套躺上床去,刘岑看向躺着的她,以柔说:“你不睡觉么?”
这是允许他留下了,刘岑也褪去外衣,上床搂住她,以柔身上还有些寒意,他只穿了一身亵衣,男子身上温暖的气息隔着亵衣传到身边的小丫头身上,她跟抱着一个火炉子一样,笑眯眯:“你身上真暖和,比火炉还管用。”
他哑声说:“如果你愿意,我一辈子都这么抱着你睡觉。”
以柔不接话,笑了一下,闭眼睡去。
不晓得睡了多少个时辰,外头的雪光落在屋子里,他的吻密密麻麻落下来,从额头的伤口,到鼻梁、鼻尖,呼出馨香的唇瓣,然后就是她的脖颈,锁骨。。。。。。。以柔不安的扭动了一下,发现了他的行为,蓦地睁开明亮的双眸,刘子嘉这厮半夜乱来,将她的双手钳制住,她只能抬脚踹他:“别碰我!”
她的脚还未抬起来,就被刘子嘉用膝盖顶住,现在自己就是个四仰八叉的大王八,任人宰割,以柔气愤极了:“你、你流氓!好心好意让你一起睡,你就动手动脚不老实!”
刘子嘉的眼眸在黑暗中清亮异常,他一动不动的看着身下微嗔的丫头:“你马上就不要我了,随便你骂,没关系。”
他觉得自己被人抛弃了,跟个无助的孩子一样很是委屈,满心的怨恨需要发泄,以柔的小身板是斗不过他的,就见他三下五除二扒掉自己的亵衣,冬日的寒气窜进被窝里,她倒抽一口凉气。
刘子嘉现在她身上胡乱啃了一通,手也不老实的捏住那点薄薄的嫩肉,她吃痛:“肉都掐掉了!”
刘子嘉松了力道,却仍旧不放过她,以柔感觉到一阵湿润柔软之时,羞臊得闭上眼睛:“你从哪里学来的,是不是去找过军营里头养的女人了?”
他抬起头:“我玄甲军的军营里,不允许豢养那些女人,最近在南疆无事之时,你也不给我写信,我就只能看些话本子了,都是从话本子里学的。”
他向来清高持重,从不逛窑子,更不允许身边的人这么做。
他仿佛收到某种信号,就跟打仗的时候敲响战鼓一样,力道由浅到深,折腾了以柔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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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起床的时候,她还是气鼓鼓的,背对着刘子嘉,决心今天都不理睬这个流氓。
刘子嘉吃饱餍足,把她转过来搂进怀中,他的胸膛还有一层汗渍未退,以柔脸上糊了一层,不高兴的皱眉:“因为你的流氓行为,我决定今天就回烨城。”
刘子嘉一急:“你身子没好,再去外头吹风雪,路上出事了怎么办?”
“怪你。”
“都怪我,你别走。。。。。。”
他声音更哑了,不晓得是一夜没睡,还是心情不好,怀中的人觉得他不对劲,抬起头看他的脸,还好没和前天一样红眼睛,以柔成天把一个大男人搞得红了眼睛,她自己感觉不大好,可是刘子嘉这人受多重的伤也不见他哭过,就是爱跟自己闹脾气,爱跟自己装委屈,她也没办法。
屋外许素和赵郁非来敲门,以柔急忙把刘子嘉推开,道:“穿衣服穿衣服!”
刘子嘉笑了笑,光着身子把她的衣服寻来,以柔看他肌肉饱满身体健壮,羞红了脸,这身材放现代,得迷死多少女人,刘子嘉给她套衣服的时候,她就叮嘱:“出去别乱说话,昨晚的事情一句也不准说。”
“为甚?”
“他们以为我们还在吵架呢,怎么能这么快就和好?”
她嘟囔着。
刘子嘉却听出了她话中之意:“你是说你不同我生气了?愿意留下来?”
怎么可能因为被不情不愿的睡了一次,就留下来,以柔瞪他:“你想太多。”
刘子嘉明亮的眼神黯了黯,继续给她系扣子,等小丫头被穿戴好,他才慢吞吞的穿衣,赵郁非和许素在外头等了好一会,许素手中握着个小暖炉,脚却冷得厉害,她一直跺脚,赵郁非说:“可能他们没起,外头冷,你先回去,我在这里等。”
许素摇头:“你也很冷吧,诺,暖炉给你。”
赵郁非是男人,寻常不会带着个暖炉到处跑,许素把自己手中的给他塞过去,他温柔的推回去:“你是我夫人,怎么可以冻着你。”
许素就跟他凑到一起,把暖炉塞给他之后,握住他的双手:“你就是我的小暖炉。”
二人在门外亲昵了一会,也不觉得冷了,房门打开之时,果不其然,君姑娘和刘岑一道出来,赵郁非和许素都松了一口气,四人一道去用了早饭,以柔问:“赵宗主,你的眼睛好了么,怎么白日都不用戴面罩了。”
赵郁非笑答:“还得多谢刘兄,他帮我研制了一种新药,这才治愈了沉疴。”
以柔很高兴他终于能看日头了,道:“真好,以后你儿子要是出生了,就可以陪孩子耍了。”
许素红了红脸:“君姑娘,哪那么快就有孩子。”
以柔道:“很多人一成亲就怀上了啊,很正常的,没准你现在肚子里就有了呢,下个月记得寻个大夫把把脉。”
她说这些事情的不会遮羞忌口,赵郁非和许素同时红了脸,刘子嘉倒是习以为常,补刀:“好的大夫,这个月就能瞧出来,要是这个月怀了,明年的十月,赵兄就当爹了。”
“。。。。。。。。”
“。。。。。。。。。”
许素道:“不晓得君姑娘什么时候生孩子?”
她要反击。
以柔心想,要是有了个孩子,还怎么穿越回去,会不会把孩子也带回去,这尼玛,太诡异了,她说:“我是不会有孩子的。”
许素问:“为何,君姑娘身体不好?”
“。。。。。。不是,孩子很麻烦的,生出来就得对他负责,我没有精力去带小孩,也不想他出生后就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