旖旎田园:丑夫种田忙-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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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带人来把李秋月抬进去,李秋月突然惊醒,说:“我公公砍断我的手,他还污蔑以柔妹子把我的孩子吓掉了,都是贺多平打我打没的,村长你一定要还二丫头一个公道!”
当事人已经出面澄清事实,众人的口也就堵住了,贺大川脸上一阵白一阵黄,贺小山已经逃之夭夭,以柔静静地看着这喧嚣的众人,终于闭上他们的臭嘴,却是以李秋月断手为代价,博得的信任,她有些难受,说:“村长,这十两银子,贺大川该给我的,一分也不能少,如果他反悔不给,那今年,他家的三亩地,就给我家种,您看成吗?”
村长瞪了贺大川一眼,老头子立刻不敢说话,畏畏缩缩地站在角落里,垂着头,似乎是无力反驳。
村长说:“事实已经查清,二丫头说的都很有理,大川你要不然就给十两银子了事,要不然,把三亩地的使用权给她,不准收租。”
贺家村最有权威的人发话,贺大川不敢不听,可是他不服气,没落着好,只能灰溜溜地离开。
从此,贺家村的人不敢对君以柔的脸指指点点,有了贺大川的教训,谁都知道,骂了君以柔是要赔银子的,这个小丫头,挺直了腰板,赢得了村里人的敬重。
贺义在河边看见失魂落魄的君以柔,一把扶住她:“你怎么了?赔了银子?”
以柔抬眼见是贺义,一双带血的手拉住他的臂膀,贺义受不了她眼中有泪,抚摸她的长发:“到底怎么了,大伯欺负你了?我自去找他。”
“秋月嫂子都怪我,她的手被大伯砍断了。”
贺义也是怔住,贺大川竟然对自家人动起手,该是疯了,以前做的恶事,可以当做他只是贪财,用残忍手法伤害儿媳妇李秋月,这个人是彻底疯了。
“他为了贺多平,砍断李秋月的手了?”
“嗯,刚才见了她人,鲜血淋漓,还来为我作证,我难受。”
贺义将人搂紧:“现在李秋月人呢?”
“村长说别人的家务事不好管,毕竟秋月嫂子伤害贺多平在先,不过村长也不会让贺大川再继续伤害秋月嫂子了,先给她安排个住处,村长媳妇照顾嫂子呢,应该没事。”
君以柔脑海中一遍一遍浮现李秋月断手的模样,她浑身发冷,脚也哆嗦,贺义堪堪扶住她倒下的身形:“你被吓到了,先回家歇着,不准再出来了。”
他懊恼自己出于私心,不想参和这些破事,没有陪同以柔一起去,她毕竟还是个小女孩,平素再聪明伶俐,也没见过场面,有些事,接受不了。
贺勇拿着铁锹走上岸,问:“弟妹这是怎么了?怎么一手的血?”
“李秋月断了手,她被吓到了,我先送她回去。”
贺勇让贺义赶紧把人送回家,自家盖房子的事情倒是不急,贺义背着君以柔往山上走,以柔迷迷糊糊地,流了几滴泪,脑中一阵惊雷,忽地睁开眼睛,定定看着身下的男人,自己再活一世,被这种场面震慑,到底是太软弱无用。
身下的男人似乎知道她的心事,他冷冷地说:“不见血,这事就没完,李秋月被断了手,也许是一个转机,对她对你,都好。”
“我总觉得都是我的错,没有我,秋月嫂子,也许就不会断手。”
“这是注定要发生的,你在和不在,李秋月与贺大川,都得闹,贺大川本性恶毒,李秋月性子又倔,不会求饶,这两种人在一起,天生的冤家,不死即伤。”
这一番话听下来,宽慰了些,到了家,贺义把人安顿好,点了炉子,又去厨房烧热水,熬药,给以柔烫脚、按摩,等人把药喝下,自己才得空坐下来喘口气,汗已湿透衣衫,以柔让他换件干爽的衣物,湿着身子,冬天容易惹风寒。
贺义换了衣物,也躺上床,以柔脸微红,往里头挪,给他腾些地方。
他坚实的臂膀将小丫头搂过来,让她靠着自己的胸膛,悄悄落了一个吻在她布满创口的额头上:“等你体内寒毒清得差不多,我找些药,把你的脸治好,那些人就没有口舌可嚼了。”
“我倒是不在意这张脸,丑些,你不嫌弃我就好;再说,贺大川因为这件事赔我十两银子,村里人早就传开了,以后这些人都知道,嚼我的舌根是要付钱的,我猜他们也不敢了。”
“贺大川的银子,怎么会那么好拿,他肯定不给。”
“不给,今年咱就把他的地种了,我可说了,要不然给银子,要不然他家三亩地给咱家种,村长在这,他敢不听?”
村长是贺家村最德高望重的人,所有人都听他的话,贺大川再歹毒,明面上也得尊敬村长。
贺义浅笑:“你倒是把后路都准备好了,有这三亩地,今年咱家的粮食就够吃了,丫头,还是你聪明。”
第26章 心贴心()
以柔感受到他第二个吻,落在鼻尖,柔软又温暖。
“贺义大哥,新年我把木牛流马做起来,你得帮我多砍些树,做车子要木材,而且得是十年以上的树龄,才结实,车子卖给村子里的人,补贴家用,咱家往后得越过越好,摘了全村最穷的帽子,我和你一起努力,成不?”
他点头:“都听你的,可是,往后你不能再叫我贺义大哥了。”
“那叫啥,咱们也没成亲,总不能叫你相公,别人听了,要笑话我的。”
她羞红着脸,往男人怀里钻。
贺义心底腾起一丝邪恶:“在家叫相公,出门叫我贺义大哥,成吗?”
怀里的人模模糊糊地应了一声,不好,男人一只大手用力掰过小丫头的身体,眼中带着热烈的气息看着她:“你困了?”
以柔眯着眼点头。
“咱话还没说完呢。”
“还要说啥,等我睡够了再说”
“我说你是我的媳妇,知道我现在想要什么?”
以柔困得睁不开眼,还是努力地摇摇头。
男人一股热血上涌,之前几个美好的夜晚都被瞌睡虫夺走,这次是个绝佳好机会,他不想重蹈覆辙。
以柔脸上落下一阵密麻的吻,有着前世的结婚体验。
前世的她结过婚,享受过床笫之欢,现世这副身躯还未发育完全,一切体验都是羞涩的。
一切都属于自己,这辈子,君以柔要把男人牢牢控制在自己身体下,再没有小三、没有绿茶婊能作妖,她还要创造自己的财富,前一世的徐贞,作用百亿身家,她又蠢又萌,将财富拱手相让,这一世,一切要重新来过,她有一颗不安分的心,也无法忍受贫穷,那就用这双纤细的手,创造出一个属于她的商业帝国罢。
男人搂住娇小的丫头,将她置于自己的阴影下,小丫头看着身上的男人,他眼中流连着莫测的光芒,欲言又止,心中似乎转过千万个结,凭借君以柔前世训练的侦查力,男人有秘密,她温柔笑:“你不想说的事情,我不会逼迫你说。”
贺义玩味地盯着小丫头,她有神奇的力量,看透一切,改变一切,连自己也入了她的道,他说:“你也有秘密。”
君以柔楞一下,莞尔,眼中风情万种,有着与年龄不相仿的神情:“就让我们保持心底的小秘密好了。”
男人应:“嗯。”
贺义早知屋外有人,但是方才的事情比较重要,等他出来看,人已走,贺义心底有些忧虑,看来得把自家的房子好好修修,加个院门,窗户得封上,这村子里,偷听别人墙角的,还真多。
君以柔后来还是被贺义控制,折腾到天黑,过去三个时辰。
贺义在家煮了饭,还有两个菜,一个炒白菜,一个蒸腊肉,端进屋里,换下以柔的衣服,给她穿上干净的亵衣,又取热水仔细擦干净,以柔自己处理好了,才下床吃饭。
这天过后,好不容易等到雪停,年也过完了,贺勇家的猪圈建好,贺义又马不停蹄地进山砍树,砍树容易,运出来难,山间小道,一人行走还很勉强,何况得拖一棵大树出来,贺义一人进山一整天,也不知在哪处找到一片极好的梨花林,树龄皆有二三十余年,鲜少人迹。
当日贺义空手而归,却兴高采烈:“以柔,我找到一片梨花林,都是上好的木材,做家私甚好。”
以柔眼睛一亮:“梨花木做柜子最好了,百年而不变形、不遭虫咬,防潮不腐,那里离咱家多远?”
“大约三十里路,有些远,且在深山,没有路,木材怕是运不出来。”
他脑中一直思索怎么把木材运出深山,木牛流马只能运送粮食等体积较小的物品,木材还是需要大车,可是大车能做,却无路可走,这是个难题。
以柔说:“咱做木牛流马,不需要那么好的木材,你就近找些结实的木材就好,等咱想出了办法,再去把梨花木运出来,反正也没人能抢走,不着急。”
第27章 看望李秋月()
贺义点头:“今天我已经把周围三十里的地界都看了一遍,距离咱家附近十里的地方就有一处松树林,估摸着树龄都上了十年,可以做板车,明天我叫上大勇哥,推着板车一起去运回来。”
“好,你们得小心些,山里危险,毒虫野兽多,可别被咬了。”
贺义脱了一身湿透的衣衫,光着上身,搂过以柔,在她脸上落了个吻:“你小看为夫了,我怎是那种无用之辈。”
“这话说的,好似你是隐居世外的大侠,武功盖世的,谁也不怕咯?”她主动勾住男人的脖颈,点脚亲他的唇,男人已控制不住,将人压倒在床,小丫头抗议:“你还没洗澡,浑身臭死啦!”
“我去洗,等我。”他急不可耐,走到后院拿凉水冲了冲,可、小丫头好似着了魔,一碰床,就睡着了。
他懊恼地拿门撞了三下脑袋,又气又笑,只得去厨房做晚饭。
到了星子漫天,灶里还烧着火,男人大步走到后院的小坡上,俯视静谧的贺家村,他双眼如炬,将黑夜里的一切收入眼底,这是他每夜必做的事,全身肌肉紧缩,夜风吹起衣衫飘扬,背部线条流畅刚毅,除了这张脸,他该是个挺拔威武、能够吸引所有女人的男人。
确认黑夜中没有危险,他收拾了厨房,唤醒小丫头吃晚饭。
君以柔擦着惺忪睡眼,打个哈欠:“嗯?我怎么睡着了?”
贺义失笑:“你就是比猪还懒,沾床就睡。”
她想起之前的事情,红了脸:“对不住,我”
“快,吃饭。”
他递去碗筷,以柔见了饭菜,也不记得那些事,立刻来了劲,吃了两大碗。
席间,贺义说:“你平常别一个人在家,关好门窗,去我娘家陪陪他们。”
“嗯?伯母要干活,你们又不让我干活,让我干看着呀?我更喜欢一个人在家,自由自在的。”
“你一个人不安全。”
“不安全?”
她歪头想了会,没觉得哪里不好了,贺义在说贺大川?凭借自己的功夫,一个贺大川还是能解决的,以柔颇有自信:“我不怕贺大川。”
随即她的脑袋被人轻轻拍了一下,男人说:“你眼中只有我大伯最危险?”
“是啊,贺家村不就属他最狠毒了,他敢来,我拿刀子剁了他的手脚,扔缸里泡着去,给秋月嫂子出出气。”
贺大川恐怕早已来过多次,君以柔没发觉罢了,贺义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