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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别说话,Kill me-第3章

小说: 别说话,Kill me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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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这么看着看着他,看着他,看着他

    直到后背突然被人拍了一下似的,我打了个激灵,转过身。

    眼前是李虞的脸。

    他穿着猫咪tom的衣服,手中拿着猫头,虽然是冬天,却依然被闷得满头大汗,他笑眯眯地说:“既然你执意要给,那象征性地给个两、三万就好了。”

    我懵了,“演猫咪要这么贵吗?”

    “给不起就陪我约会啰。”他弯起了眼睛。

    “什么?”我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是说。”他坏笑,“那就请我吃饭吧,有缘相识就是朋友。”

    原来是回忆。

    李虞也有其可爱的一面,他见闻广博,幽默风趣,在交往初期非常讨人喜欢。

    他常常来,我便常常请他吃饭,他口味刁钻,也很厉害,总能找到既便宜又好吃的馆子。

    有一天吃完饭,李虞开车送我回去,在路上被五个歹徒围住,为首的用木仓逼我们打开车窗。李虞掏光了钱夹里的现金,对方却不依不饶非要拉我下车。李虞烦了,像抓一条麻绳那样握住了车窗旁匪首的手臂,扯进来后便抢走了手木仓。然后他在不到半分钟的时间里,击毙了所有人。

    那是我第二次看到尸体,在很长一段时间里,眼前都是黑的。

    那天李虞说不想警察打扰我,要我跟他回家。到后,他将推进了浴室,我出来时,只在空荡荡的房间里看到一张床,床头摆着一杯透明的液体,上面放着一只软软的猫咪玩偶。

    我到床。上去坐下,端起那杯透明的液体,是白葡萄酒。

    它的味道又甜又涩,喝下去唇齿留香。

    我喝过之后很快就开始犯困,然后便躺倒在温暖的床。上。

    却并没有过过久,耳边就再度传来李虞的声音,“醒醒!”

    我睁开眼,鼻尖嗅到医院特有的气味,眼前先是模糊,而后逐渐清晰,是李虞的脸。

    我先是说:“对不起,我觉得好困,就”

    我突然醒过神来,不禁瞪大了眼睛。

    如果说这世上有一件事比死还可怕,那一定是——

    李虞又活了。

    这世上绝没有任何人比我更清楚李虞已经死了的事实,我亲手投毒,亲手喂他喝下毒酒,亲眼看着他挣扎,亲眼看着他断气。我确定他死了!死得不能再死了!

8是凉的() 
但是眼前的这个男人分明有着和李虞一模一样的外形,身上仍旧穿着死时的衣服,染得血迹斑斑,脖颈上还挂着我哄他喝毒酒时留下的吻痕。

    此时他正斜靠在椅背上,双手插在长裤的口袋里,歪着头,笑容满面地看着我。

    一时间,仿佛后脊攀上了一条蛇,我浑身汗毛倒数,头皮发麻,身体虽因为极度虚弱而动弹不得,却不住地打抖。

    而他的口气轻松自然,“怎么这种表情?我看起来很可怕吗?”

    我张了几次口,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他微微地皱起了眉头,看了我一小会儿,才恍然大悟似的笑了,“一定是因为太痛了,我这就去给你请医生。”他说完便站起了身。

    尽管心里惊惧万分,但出于莫名的心思,我还是开了口,“不痛。”

    他闻言扭头看向我,仿佛不太确定:“不痛?”

    “不痛。”现在我的情绪略微平稳了些,壮着胆子问:“你是谁?”

    “不痛?”他又笑了,“你受伤这么重,怎么可能不痛呢?”

    “我不知道。”我竭力使自己的声音不要颤抖,“反正不痛。你先告诉我,你是谁?”

    他抿了抿唇,目光游艺了一会儿,最终看向我,神态有些无奈,“我想你要的一定不是‘我的名字叫李虞’这种答案。其实,李虞是别人告诉我的名字,而我到现在也不知道自己是谁。”

    我问:“是你救了我吗?”

    “当然是我。”他笑道:“前天你被送来时,可以说是一滩肉泥,你因为大出血被抢救了一夜,我也在外面守了一夜。”

    我没力气说更多的话,“撒谎。”

    “笨蛋才撒谎,”就连这句口头禅都一样,他一边说,一边倾身过来,手指在我的额头上摸了一下,笑着说:“我不是不想睡,只是很担心你死了,根本就睡不着。虽然不认识你,但在我即将醒来时,脑子里一直有一个声音要我去找你。我想,你一定是我很重要的人吧。”

    许是见我神情僵硬,他说完顿了顿,便露出一脸好奇,问:“你怎么了?”

    “你能”我半晌才回神:“握住我的手吗?”

    他伸手握住了我的手,问:“怎么?”

    天哪!

    是凉的!冰凉的!

    死人那样!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眼前浮现出李虞死不瞑目的那张脸,呼吸几近停滞。

    铁定是我的神情太可怕,李虞松了手,问:“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他一连问了好几遍我才回神,再仔细地看向他的脸。李虞的肤色本就很白,面前的这位也白,但似乎隐隐有些发青。李虞的嘴唇很红,面前的这位也很红,但这红怎么看都有些说不清的不自然。李虞的眼珠很亮,面前的这位不亮,完全不亮。

    我越看越是心惊肉跳,正不知该如何开口之际,“笃笃笃”的敲门声突然传来。

    我情不自禁地叫了一声。

    门随后便打开,来人疾步走进来,是李暖暖。

10我不许你再伤害她() 
她身着一件浅松花色半袖衬衫,配竹青色的一步裙和乳白色皮鞋。栗色的卷发随意披散至腰际,显然是新做的,闪着熠熠的光。她脸上的妆容光彩照人,气色也好得不得了,她边走边笑着问:“怎么了?”而后便来到了我的面前,斜睨了我一眼,道:“不错呀,这么快就中气十足了。”

    我沉浸在震撼中无法自拔,仍说不出话。

    她也没理我,而是伸手抱了李虞一下,然后便笑着摸着他的脸,注视着他,眼中流淌着毫不掩饰的爱怜。

    李虞则微微地笑了一下,拉开了她的手,问:“姐,你怎么来了?”

    李暖暖似乎方才回神,放下手,敛起笑容道:“你已经守了她两天两夜,我怕你支撑不住倒下,现在她既然醒了,你就回去休息吧。”

    李虞却摇头说:“姐,我不累,我白天已经在沙发上睡过了。”

    李暖暖却说:“撒谎,沙发在外间,你以为我一直没来过么?”

    李虞便有些懊恼地笑了,又看了我一眼,耸耸肩,道:“但我就是不想走,请你不要来催我了,你越催我,我越不想走。”

    李暖暖便问:“那你打算呆到什么时候?”

    李虞说:“到她出院。”

    李暖暖皱起了眉头,仍在周旋,“那你的身体怎么受得了?家里这么多人,谁不能照料她?何况你在有什么用?你又不是医生。”

    “我至少能防止你又来打她。”李虞居然这么说:“家里这么多人,哪个不是听你们的?我的孩子都被你打死了,我怎么可能放心?”

    李暖暖难以置信地捂住了嘴,扭头看向我,就像在看一个妖怪。

    我知道她的意思。李虞是那种别人不惹他他还要欺负别人取乐的人,我杀了他,这仇将我挫骨扬灰都是轻的,又怎么会不理解李暖暖打我?

    我说:“他说他什么都不记得了。”

    李暖暖立刻皱起眉头,看向李虞,目光瞬间从刚刚的柔情疼爱变为冷酷怀疑,与此同时,手在腰间的木仓套上摸了一下,迟疑了一下,又放下。

    李虞说:“我一醒来就去见了妈妈,当时就已经把我的情况告诉了她。姐,虽然我这么叫你,但对我来说你很陌生。而她,”他一指我,“虽然我也不认识她,但她是我醒来前心里一直惦记的人,从这个角度来说,对我来说她比你们更重要。在搞清我跟她的恩怨之前,我不允许你再伤害她。”

    李暖暖愕然,随即瞪了我一眼,刀子般的目光提醒着我,我杀掉了李虞这件事确实是真实存在的。

    李虞还说:“而且她是我妻子,有过我的孩子,从关系上,我也应该站在自己孩子的母亲这边。”

    李暖暖顿时冷哼,“不清楚别乱猜,她虽然跟你结婚,却有别的男人,那孩子并不见得是你的。就算是你的,她也铁定不想生下来,不信你自己问她。”

    李虞闻言看向我,问:“是这样吗?”

    虽然他在保护我,但他是凉的,仅凭这个,我就害怕。

11我想保护她() 
所以我实话实说:“她说得对。”

    他追问:“哪句对?”

    “我不想生下来。”我看向李暖暖,说:“我要感谢你。”

    李暖暖睕了我一眼。

    李虞没有生气,只说:“这么说孩子的确是我的啰?”

    原来在这儿等着呢,我不慌不忙道:“但我并不想有它。”

    李虞似乎当真铁了心要站在我这边,“那你为什么不避孕?”

    “因为”算了,我并不想回忆这件事,“也没什么。”

    李暖暖瞟了我一眼道,“虽然可恨,但如果没有流。产,而我弟弟又真的被你得手,那你起码可以多活十个月。十个月,够让你的组织做许多事了。”

    我没说话。

    李虞则一脸茫然。

    李暖暖见状也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只道:“鲤鱼,既然你失忆了,那我就告诉你。我如果想把她怎么样,就算你坐在这里,我照样能在你面前把她折。磨致死。你乖乖听话去休息,否则我现在就把她的右腿也打断。”

    李虞却直接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了手木仓,喀吧一声上了膛,冷冷地说:“你猜猜看能不能做到。”

    李暖暖愣住,半晌才皱起了眉头,难以置信地问:“你威胁我?”

    “只是向你捍卫我自己的立场。”他神态、语气皆平静,目光却分外执拗,这种感觉令我觉得熟悉,却觉得这并不是李虞该有的样子,李虞发怒是没有征兆的,通常是前一秒笑嘻嘻,后一秒就开始打人。

    李暖暖又惊又怒,“你知不知道你生日那天她在你喝的酒里下了剧毒?”

    “可我还活着。”李虞说:“你怎么解释这个?”

    李暖暖一时语结,“至少在酒瓶里和你的血液里都检测出了那种毒。”

    “可我还活着。”李虞重复道:“何况这是你们自己的调查,你们又当球员又当裁判。如果真的是她杀我这么严重,为什么没有警察?我只相信自己的判断,我想保护她,我不相信你。”

    “警察?”李暖暖一愣,随后大笑,“咱们家是做什么的你不知道吗?警察巴不得找个借口好好进来调查,查出证据把家里所有人都逮进去立功!”她扶了扶额头,十分无奈,“现在我真的相信你失忆了,居然连基本常识都不知道。”

    虽然也有些白道生意,但李家主要还是以黑。道生意为主。正因如此,他们才做得出这么多恶来。

    李虞却不笑,只说:“这我不管,我不相信。”

    李暖暖笑了一会儿也止住笑容,神态轻松道:“那你就呆着吧。反正你总有扛不住的那一天,到时我再来收拾她。”她说完,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脸,依旧是那一副爱怜的神情,且十分自信地瞟了我一眼。

    我知道,她是直到“警察”这句才彻底相信李虞真的失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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