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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别说话,Kill me-第1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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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我看到您的车了。”

    李昂看着我,点了点头,说:“真是聪明伶俐啊。”

    我太紧张了,一个字也接不上。

    幸好虞雯笑着说:“我有些饿了,想必你们两个也是,我看自家人也不用拘谨,不如现在开始上菜,咱们边吃边聊。”

    李昂点头,“我当然可以。”

    俩人一起看向我,我也忙说:“我也没有问题。”

    他俩便笑了,就像长辈在看喜欢的孩子似的。尤其是李昂,他显得全无芥蒂又饶有兴趣,我完全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我紧张之下找不出任何话题,幸好虞雯又说:“我听暖暖说,你又住了一次院,还开了刀,你的身体好些了吗?”

    我点头,说:“已经好很多了。”

    虞雯心疼地说:“但是你看起来瘦了很多。”

    我笑笑,说:“对啊,不过,大家都对我很好呢。”

    虞雯点了点头,还未说话,栅栏门已经打开了,是前来送餐的女佣。

    菜是中餐,很快便摆满了一桌子。菜也都是好菜,虞雯肯定也是觉得没什么话题,便给我讲了讲这些菜,说这个对我身体好,那个有助于我刀口恢复,不断招呼我品尝。

    李昂的话很少,但他神情温和,这不由得令我猜想:也许李暖暖只是吓唬我,并没有把事情都告诉李昂?

    可是李昂能够做到如此迅速派人控制吴霁朗,足以见得他的脑力并没有退化,又怎么可能被瞒得住呢?

    我越想越觉得紧张,越发觉得煎熬,甚至不知这顿饭是如何用完的。

    终于,一餐饭接近尾声,虞雯看看我,又看看李昂,笑着说:“我去准备些茶来,你们两个人先聊。”

    我知道这才是重头戏。

    果然,虞雯出去后不久,李昂笑着开了口,轻声说:“你一直很紧张啊。”

    我点了点头,说:“毕竟是第一次见您。”

    他却摇了摇头,说:“所有的事情我都一句知道了。”

    我不敢说话。

    我心里的确早就觉得如此,但他说出来时我仍觉得非常惊愕。

    我问:“那我可不可以问您为什么对我的态度这么友善?”

    “因为我想让鲤鱼高兴。”李昂和虞雯一样,给人的感觉非常温柔,尤其是当被他看着时,会觉得自己好像很贵重。有时李虞也是这样的,但想必是年纪性格的原因,李虞要显得更有锋芒。

    我说:“这句话可能说服不了我。”

    他笑了,“这当然不是全部。”

    我问:“那方便说出您的全部理由吗?”

    李昂点了点头,笑着说:“这就是我请你来的目的。我认为你应该知道我对于这件事的看法。”

    我点头。

    李昂便说:“当初鲤鱼决定娶你,我很不赞成,理由我是我认为你来路不明,我劝过他,但他不听。我知道感情的事是阻止不了的,就由着你们去了。心想如果你真的不好,他既然是我儿子,那我相信他迟早会回头。只不过我没有想到,这个做法竟然要了他的命。”

    我忙说:“这件事不是您的错,是我的我”

    李昂摆了摆手,示意我不要说话。然后他沉默了一小会儿,说:“一出事,暖暖就告诉了我。我到时,他已经被送进了太平间,身上蒙着一块白布。”他说到这里,目光有些恍惚,一下子就显得苍老了不少,他的声音也比刚刚更轻了,我想这是因为他怕虞雯突然回来听到,亦或是这起回忆对他来说实在太痛,令他没有力气大声说话,“我掀开白布,看到他躺在那里。他死时的样子不太好看,不过那时医生已经帮他清理得很干净,所以,他看上去就像睡着了。这孩子从小就脾气大,尤其是喜欢跟我对着干,可是他躺在那里的样子那么乖”他说着,眼圈微微地泛红,“一动也不动”

    我不由得被他的情绪感染,也觉得眼眶发酸。

    李昂沉默了一会儿,情绪显得平静了一些,说:“我摔倒以后,暖暖又跑来对我说,说他醒了。当时她骗我,说鲤鱼没有死,他只是摔到了头,突然晕过去了,晕了几天又醒了,还失了忆。”

207我们家应该向你道歉() 
他说到这里,苦笑了一下,说:“当时我虽然很高兴,却又觉得这件事可能另有隐情,暖暖宠他,总是帮他骗我。于是我让李桢去看看,李桢告诉我,说你给他下了毒,杀死了他。我又去逼问暖暖,她才说了实话。叫你们来的那天,我很生气,我心里对他太失望了”他说到这里,又陷入了沉默,半晌,说:“我真是完全没有想到,我儿子竟然”

    我根本没有听懂他最后这两句话,却也明白其中的玄机必然与我失去的那段记忆有关,便说:“抱歉,老先生,虽然已经有很多人告诉我,说我曾经来过您这里,但我完全不记得了。”

    李昂点头,说:“这件事我也知道。”

    我问:“那您可以告诉我,咱们见面都发生了什么吗?”

    “当然。”李昂说:“那天我说了他几句,叫他把你留下,鲤鱼不依,就开始说,说他是我的仇人,并且告诉我,说鲤鱼的魂已经没有了,他不愿意回来。他说得非常真实,起初我虽然不信,但后来我信了。”

    我问:“您的仇人不可能叫吴景康吧?”

    毕竟是吴霁朗的亲戚,如果有仇,肯定不会用他的。

    “叫万伯栾。”李昂叹了一口气,说:“原本由于发生过这些事,我应该十分恨你。但事实上,我对你的感觉很复杂。虽然这几年的事都还没有头绪,但在我看来,这事很有可能是冲着我家来的,你们家也是被这件事所影响。”

    我完全没想到他会说这种话,“您竟然这么认为吗?”

    他微微地笑了,“你没想过这种可能性吗?”

    我想了想,说:“我想过这种可能性,因为我们家实在是很普通的人家,没什么值得被人惦记的东西。可是我没有想过您会这样认为,这对我来说实在是就像天上掉馅饼一样。”

    李昂笑了,说:“你父亲只是普通人,他人品很好,乐于助人,邻居以及他的同事都对他称赞有加。”他说到这里,话锋忽然一转:“很抱歉,为了鲤鱼的安全,我曾经调查过你。”

    我点头,忙说:“没有关系。”

    李昂便点了点头,回到了之前的话题,“你妈妈长得非常美,是个急脾气,你小的时候,你的父母时常争吵。后来你母亲有了一个情人。我之所以认为,你们家是被我们家牵连,是因为这个人主动地接近了你妈妈,并为她花钱,十分讨好她。同时,他当时在我们的赌场中做事,不过从前我也没有注意到他,毕竟像他那样的马仔太多了。不久前,我醒了过来,又对他进行了调查,才知道赌场的负责人曾经派人去抓过他,因为他卷了赌场一些钱,造成了一些影响。他卷钱的时间与你家出事的时间相吻合,就是说,你家出事后,他就卷钱带着你妈妈走了。想必你可以明白,要从我的赌场中偷走钱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我们也有一些佐证证明他的确是早有准备。所以,根据这些情况,我推测,这个情人与整件事都有着莫大的关联,但他死时,我们这边根本没有出事,现在再查,所有痕迹都已经被抹平了。”

    这还是我第一次听到这件事,懵了一小会儿,才想起问:“这件事鲤鱼知道吗?”

    李昂点头,笑着说:“早在我刚刚醒来时,鲤鱼就已经急不可耐地告诉了我。但我还是自己又安排调查了一遍。”

    我说:“可他都没有告诉我”

    李昂笑了一下,没有继续接我的话,而是说:“还有另一件事。就是蓝小姐已经给我展示她们家族的”他纠结了一下,说:“神通?我想不到更好的词。”

    我说:“这个词就很符合的。”

    李昂说:“她也告诉我,说当时鲤鱼的情况并不是死了,而是有人对他用了特殊的药。暖暖则告诉我,当天出事,她就带走了残留的毒酒,后来她把这件事交给了医院,让他们去分析,他们发现那是一种目前还没有发现过的病毒。不过,他们只研究到这一步,因为在一夜之间,这些东西全都丢了。而且所有人都表示不记得这件事,包括暖暖。如果不是因为他们曾经发邮件给霁朗聊这件事,而霁朗又恰好打印了邮件,那就没什么可以证明这件事曾发生过了。这代表药的确有古怪,而那药是你的朋友给你的。这位朋友又曾经和暖暖在一起,暖暖对他的评价非常低,说他人品很差,并且觊觎我们家的财富。”

    早在上次蓝仙儿提起药的事时,我便想到了罗凛。但我没有往下想,这倒不是因为我对他还心存幻想,主要是因为这段日子我的身体太弱了,总是好难受,根本没办法静下心来想这些。

    我说:“的确是他给我的,我把他当做我最好的朋友。”

    李昂点了点头,说:“鲤鱼告诉我,说他曾经帮助了你很多,你也常常找他聊你的心事,甚至你的情绪会受到他的影响。你在跟他见过面聊过天之后,回家总是会跟鲤鱼起争执。”

    我没想到李虞居然是这么认为的,但仔细一想这也没错,我见过罗凛后,便会觉得非常不满,因为我觉得罗凛温柔成熟,李虞则幼稚任性,两相比较,不由得就觉得好讨厌他。

    不过,我毕竟不能对李昂这样说,便道:“的确是这样的,每次跟罗凛聊过之后,我回家之后都会忍不住和鲤鱼起争执。”

    李昂缓缓地说:“那人年纪比你大了太多,阅历更丰富,他年纪轻轻就已经把暖暖骗得团团转,可见心机很深,暖暖也说他比较善于说服别人,而且成熟体贴,很令女人安心。这样的人,很容易影响你的情绪,令你做出疯狂的举动。”

    我虽然知道这番话是在给我洗地,但还是忍不住说:“可是罗凛他一直都跟我说不要仇恨,仇恨不好。”

    李昂看着我笑了,“如果真的想要阻止你复仇,又为什么要给你毒药呢?”

    我说:“那是因为我一直央求他。”

    李昂摇头笑道:“孩子,你想想看,如果你央求他叫他去死,他会愿意么?一个令人感觉成熟的男人必然是坚定的,而给你毒药是犯罪行为,一个坚定的认为仇恨不好的男人,是不可能妥协给你毒药的。”

    我哑口。

    我知道他说得没错。

    李昂问:“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再反对你和鲤鱼了吧?”

    我没有说话。

    李昂便又笑了,说:“那不仅不是你的错,反而是你因为我们家的事而失去了家庭,又吃了这么多苦。至于你对鲤鱼动手,我想,也是因为你年纪太小,有缺乏父母教养,容易受人蒙蔽,才一时糊涂做出这种事。其实,等查清真相证明真是如此时,我们家应该向你道歉才是。”

    我说:“我”

    没人阻止我,但我说不下去。

    我太感动了,忍不住开始流眼泪。

    从我谋杀李虞到现在,所有人包括我自己的角度都是我杀了李虞,我有罪。

    甚至我自己都找不到让他们原谅我的理由。

    只有李昂,只有他一个人是这么想的。他的厉害之处在于,他并不是原谅了我,而是告诉我,他觉得我也是受害者。

    我哭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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