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将门毒女-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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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磬然知道花涧月善舞,可是,这堂堂七尺男儿为一名女子跳舞,这算什么?这不是自打脸面么?北唐瑾如此说,正是报复花涧月的吧,只是花涧月堂堂国公爷,又跟明王交好,会为北唐瑾跳舞么?不是恼羞成怒吧!
路磬然暗自为北唐瑾捏了一把汗,她是不是有点过分了?方才要求明王为她弹琴,权且可以说是两人兴趣相投,明王为玉容将军抚琴聊表一点对朋友的心意,可是,这花涧月为北唐瑾起舞,这可怎么说呢?总不能说,玉容将军仰慕国公爷的倾城舞姿,但求一舞?因此……
路磬然想到这里的时候,瞧见花涧月笑得越发妖冶了,他眼睛下面的泪痣也愈发鲜红,面如桃花般朝着北唐瑾笑道:“原来玉容是想念安尘的舞姿哦,既然玉容喜欢,那安尘斗胆问玉容一句,这舞可否为定情之舞?安尘仰慕玉容已久,欲要结成连理,不知玉容意下如何?”
他这话一出,除了凤晰琀,无不震惊,左右伺候的婢女听闻,差点打碎手中的杯盘,路磬然更是倏然望了一眼花涧月,然而,对方的笑容宛如最妖艳的玫瑰花,表情更是深情又认真,若不知道两人先前的争斗,路磬然几乎真的以为,花涧月是真心倾慕北唐瑾的。
天呐,这个人怎么这么会演戏,而且演得这么逼真,尤其是他狭长的凤目,笑起来的时候越发迷人,就像是一个黑色的漩涡,只将人卷进去了!
北唐瑾震惊之余,倒是很快恢复了平静,她让花涧月跳舞,无非是想要羞辱对方,自古都是女子为男子跳舞,花涧月一名七尺男儿为她跳舞,传出去不被人耻笑才怪。
那日她不知道花涧月是男子,更有花涧月只是独自而舞蹈,并不是为她而舞,因此同今日的性质是完全不同的。
今日一舞,不仅仅是花涧月的脸面丢了,齐国公府的脸面也要丢尽了,因此,花涧月想出了这样一个怪盗的法子,倒是意料之中的。
北唐瑾也笑得极为柔和,道:“自古男婚女嫁,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玉容怎能同国公爷私定终身呢?国公爷如此,是置玉容以不孝之地啊!”
凤晰琀将紫漆海月清辉七弦琴置于一旁,自个儿又懒懒倚在踏上听着这两个人斗嘴,半眯着眸子,倒是听得极为有兴致。
花涧月则是哈哈大笑起来,这次可是有一股子男子的霸道之气,眼光却是依旧温柔如水,笑道:“若是玉容也心慕于安尘,那么安尘定亲自上门提亲,如何?”
北唐瑾听到这里,想到两人之前的斗法,以及花涧月的脸皮厚如铜墙铁壁,不由得有些头疼,若是比斗嘴和耍赖,她可不是花涧月的对手啊!
可是,就这么放过了花涧月她又不甘心。
“王爷倒是会精打细算,用一支舞便求娶一名女子,玉容真是大开眼界了!”北唐瑾笑望着花涧月,嘴角尽是嘲讽。
她的意思说得明白,本是女子跳舞男子求娶,可是到了花涧月这里却是倒过来了,可不就是对他的羞辱么?
我玉容可是在外带兵打仗,您国公爷在家绣花跳舞么?尽女子应当尽的本分么?
一名男子本应当建功立业,可是,花涧月却是整日悠闲,无所事事,正被北唐瑾踩中了痛脚。
然而,花涧月闻言,却是一点也没有恼怒,笑得越发温柔和妖冶了,道:“若是能求娶玉容,安尘跳一支舞又能如何呢?”他说罢,竟站起身来,对斜斜躺在踏上的凤晰琀,道:“逸宁,起弦吧!”
凤晰琀睁开他墨玉般的眸子,十分怪异得打量着眼前这个人,他不会真要跳舞吧?这要传出去,他也要跟着丢脸了!
北唐瑾听闻,本是诧异,不明白花涧月怎么真要为自己跳舞了,可是只是一瞬,她又恢复了笑意,道:“国公爷果真是爽快。”
这也是讽刺的话,方才费了好一番口舌,花涧月才肯起舞的,而北唐瑾此时说他爽快,就是在讽刺他一个堂堂七尺男儿,竟扭扭捏捏跟一名女子似的。
凤晰琀此时已经从踏上起身,笑意温然道:“玉容真的有意于安尘么?”
北唐瑾秀眉拧在一块儿,十分无奈,道:“起舞原是助兴,若是国公爷为了这一舞求娶玉容,父亲母亲应了,玉容身为女子,又能如何呢?”
意思就是,跳舞不过是助兴而已,您跳了一支舞就要强迫我嫁给你,是不是太强人所难了吧!
路磬然本是听了花涧月的调侃,心道,这舞是跳不成了,可是,不到片刻,北唐瑾又如此委屈得说了自己原是想看看您跳舞罢了,你就要逼迫我嫁给你,这也太过强势霸道了吧!
这样的话,花涧月不但要跳舞,而且还不能因此而上门求娶北唐瑾了。
第73章 美如魔鬼()
花涧月方才本是想要吓唬一下北唐瑾,想必对方肯定是不愿意嫁给他的,到时候,她自己就让他停下来,他自然不需要再跳舞了!
可是,谁知道,北唐瑾竟然来来了这么一出,这一次,俨然成了他的扭扭捏捏,不通情理,和强人所难了!
花涧月倏然哈哈大笑起来,将众人吓了一跳,他走到北唐瑾的身侧坐下,笑道:“方才要求娶玉容之事不过是同玉容开玩笑罢了!玉容让安尘跳舞也是逗安尘的吧!安尘就知道玉容心思玲珑,真是有趣,有趣啊!”
众人都十分诧异,方才还认真得紧呢,怎么这一会儿便成了开玩笑了!
北唐瑾诧异得瞧着坐在自己旁边的这人,他怎么能这么脸皮厚呢?不是树皮做的吧?可是树皮又没有这么滑腻!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玉容虽为女子,却是言出必行,国公爷怎么能开这样的玩笑呢?再者,玉容已然赠送了国公爷画卷,您回赠一支舞,也不为过吧?”她的表情极为认真,一点儿也不作假。
路磬然惊呆了,花涧月方才想耍赖,可是偏偏北唐瑾却是一本正经得告诉他,我是一名女子,都说话算话,您堂堂男儿怎么连我一名女子都不如了?而且,您要求我作画的时候也是十分认真啊!我又怎么会作假调笑呢?
凤晰琀“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今日他们真是将北唐瑾逼坏了,因此终于有了报复的机会,她自然是不放手了,这样一步步将安尘逼迫到墙角,他可就要无路可退了!
“哈哈,原来是这样啊!原来玉容是想要回赠之物,只是玉容赠送安尘一幅画,那么安尘应当回赠一首诗才最好吧!”花涧月笑得依然妖冶,美丽得宛如娇艳欲滴的玫瑰花。
北唐瑾真是太佩服花涧月这脸皮又厚,反应又快的的性子了,她笑道:“玉容赠送国公爷一幅画,国公爷原是应当回赠一首诗,只是国公爷这舞不是要为玉容压惊的么?玉容方才被国公爷一吓,此时心还扑通扑通直跳呢!”
北唐瑾学着花涧月当时的口气,真是惟妙惟肖,五分相似,五分委屈,真是将一旁垂首而立的婢女都逗笑了。他们何曾见过这样的女子,竟要比国公爷还会泼皮耍赖了!
花涧月本是想要转移话题,可是北唐瑾脑袋转得太快了,竟是没有上当,真是令人头疼呢!
凤晰琀瞧着这两人,一个是意气风发,兴致勃勃,一个是美丽调皮,就要成了第二个安尘了。怎么这样有趣呢?
众人正掩唇轻笑,倏然感觉船使劲一摇晃,玉器瓷器之类皆滚到了地上,幸好地上铺了厚厚的地毯,倒也无事,只是船上的人皆东倒西歪,你碰到我,我碰到你,你压倒了我,我碰摔了你,真是混乱一片。
等到船稳当的时候,地上竟是栽倒了一大片,只有北唐瑾、凤晰琀、花涧月做得最稳当,路磬然虽然有些武功底子,可是经过这么一摇晃,也跌在地上了。
凤晰琀扫了一眼众人,见路磬然跌在地上,便从榻上起身,走到路磬然身旁,伸出一只玉手,温和地对路磬然说道:“青凝姑娘受惊了。”
温柔关怀的声音传到耳朵里,路磬然抬眸望着这位俊美优雅的王爷,一股暖流从心尖儿淌过,异常温暖,柔声回道:“青凝谢王爷关心。”说话之间,已经将手递给凤晰琀,凤晰琀手指一用力,就将路磬然扶了起来。
一众婢女无不将嫉妒又羡慕的眼神投向路磬然,心道:若是能令王爷扶上一扶,便是死了都甘愿了。
北唐瑾瞧着凤晰琀优雅如兰的气质,以及温柔的墨玉眸子,心中嗤笑,明王真是会拉拢人心啊!怪不得她的这枚冷心棋子都动了心了!
这个时候,有侍卫从外面进来,跪在地上,道:“王爷,船被外面一条同样大小的船撞上了!”
北唐瑾闻言,十分诧异,凤晰琀这条画舫船是当年陛下赏赐的,上面还有明王府的徽制,谁有这么大的胆量敢撞上明王的船呢?
众人都随着凤晰琀步入船舱,走到甲板上,只见迎面而来的一条华丽的画舫船,距离明王这条船的船身不到半尺,而遥望四周,宽广的湖面上再没有其他船只,若是有船只拥挤的现象,撞船情有可原,可是,这周围都没有其他的船只,如此撞船,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莫不是这掌舵的人,是个新手?连一条船都躲不过?
正在众人疑惑间,有一名红衣女子,并几个侍卫从船舱中走了出来,与这边对望。
那红衣女子一身玫瑰红的长袍,箭袖,袍子上绣着的是凤飞九天的图案,衣领是用金丝线描边的繁复的花纹,那花纹看上去就像是最远古的咒语,散发着异样的怪异的魔力。
她长发如黑墨,额前饰一鸽子蛋大小的红宝石,最迷人的是她的那双眼睛,血红色的眼珠,闪着宛如彼岸花般艳丽的光彩,迷人而妖异。她皮肤宛如羊脂白玉,唇若最美的桃瓣,艳丽而妖娆。
众人都瞪着一双眼睛瞧着那女子慢慢走来,几乎要屏住了呼吸,生怕惊动了她的美。
如果说花涧月美如妖精,那么这名女子的美就宛如魔鬼,扰乱你的心神,吸食你的魂魄。
北唐瑾望见此人,不由得震惊,她怎么来了?
即便是有妖冶如妖精的花涧月,气质如兰花的凤晰琀,华美如牡丹的路磬然,可是,她却从诸多人中,第一眼就认出了她,她太美了,没有人能挡得住她的光华。
红衣女子望着北唐瑾的方向,绽放一个笑容,道:“打扰了诸位的雅兴,是夏莎的不是了,请诸位见谅。”
凤晰琀一见那女子额头上的红宝石,便猜出了女子的身份,他很快从震惊中缓过神来,优雅雍容一笑,道:“原来是莎公主,晰琀久仰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众人闻言,皆大惊,原来这名红衣女子便是曼陀罗的大公主,夏莎,她是静箴大师收的第一名女弟子,可见其聪慧异常,武功更是得了静箴大师的真传,出神入化,可与北唐瑾比肩。
“哈哈,明王殿下果然雅致如兰花,今日得见,是夏莎的荣幸了!”夏莎说话间恭歉有理,颇有一国公主应当有的气派,又有一种散漫不羁之感。
“若是莎公主不嫌弃,就同晰琀一处观景吧,晰琀今日又特邀了玉容将军,想必,莎公主定同玉容一见如故吧!”凤晰琀脸上挂着浅淡的笑意,说话间尽是恭歉有礼。
北唐瑾听到凤晰琀的话,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岂是希望夏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