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将门毒女-第1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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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唐瑾道:“公主知晓自己如此固执,那么皇后娘娘比之公主如何呢?”
永昌公主手指停下,道:“母后也是极其固执之人……”
永昌公主思索着北唐瑾话中的意思。
“阿瑾是劝我不要去劝谏母后么?”
北唐瑾点点头,道:“当年那么多人劝谏您不要去接近那宝马,您尚且不听,皇后娘娘恐怕是比您还固执,因而,您的话,娘娘也不能听进去。”
“可是,母后的病症不能再拖了啊!”永昌公主一阵急躁,已经放下了梳子。
北唐瑾道:“公主不但不能去劝谏皇后娘娘,还要装作什么也不知晓。”
永昌公主挑了挑眉梢,狐疑道:“这样一来,母后的病症若想治愈更加遥遥无期了啊!”
北唐瑾道:“我倒是有个法子,不知可否頂用,只是,用这法子的时候,公主一定不能让皇后娘娘知晓,您已经知晓娘娘的药是有问题的了。”
永昌公主点点头,道:“若能治好母后这头痛的病症,我倒是愿意不戳穿她。”
“我听闻民间有个秘方,可缓解这偏头痛,只是若想治愈还需较长的时日。这个秘方倒是简单,便是以当归放水同鸡蛋一同煮下,里面配上红枣龙眼,待煮熟之后再放上饧,皇后娘娘畏苦,可多放些饧,这方子须得是月事结束三日后服用,连服三日,待到下月便可缓解一些痛楚了。若长期如此,兴许能对身体有些调养之用。然而,若是想要皇后娘娘的病症早些治愈,还须得在这药上下功夫,令药食之不苦,可以下咽。”北唐瑾觉得,与其去说服皇后娘娘去服苦药,还不若在这药方上下功夫呢!这虽然并不容易做到,但也是可行的。
永昌公主道:“若是药量较少,放些饧尚且可去苦味儿,若是药量较多,这苦味儿便难以去除了。因此,阿瑾这想法虽好,其实并不容易做到啊!”
北唐瑾笑道:“公主不必担忧,你我皆非通晓药理之人,自然觉得此事很是不容易,然,若是交给太医们,想来也不甚难吧?”
永昌公主却摇头道:“父皇也曾想过这种法子,可是太医院却也未想出什么好的方子来,因而,母后便一直喝这苦药。”
北唐瑾点点头,道:“原来是这样啊!”
永昌公主也点头,道:“因此,后来着实没有法子,太医们便用良药苦口利于病给搪塞了。”
“既是如此,那么我为公主推荐一个人为皇后娘娘制这药方,公主可愿一见?”北唐瑾了解皇后的病情,又知道太医院也没有什么好的招数,北唐瑾觉得,这是一个往皇宫插人的好机会!同时也利于她瓦解凤琰在太医院的势力。
永昌公主眸子一亮,道:“这个人能医治母后的病症?”
北唐瑾道:“能否医治好皇后娘娘的病症我倒是不知,不过我觉得,公主可以一试,毕竟此人在民间的口碑也是极好的,此人生于靖州,行医十数年,年纪虽轻却也治愈了不少疑难杂症,虽然脾气有些怪,人品倒是极好的。”
“既然有这等人,阿瑾快将他引见给我吧!”永昌公主觉得,北唐瑾虽然不能保证那人一定能治好她母后的病症,但是有一种法子可行,她还是愿意一试的,更何况,她觉得这个人口碑既然很好,定也是十分有能耐的。
北唐瑾笑道:“公主莫要着急,等回了大都,我便安排此人同公主一见。”
“好好好,阿瑾可真是我的福星啊!”永昌公主一阵赞叹。
北唐瑾叹道:“公主啊,我这头还痛着呢!您的贵手啊,高抬一些吧!?”
永昌公主一看,发现自己一只手揪住了北唐瑾一绺黑发,嘴角一弯,“扑哧”一笑,道:“我都扯了这么半晌,你才吱声,可见你并不是真的痛!”
北唐瑾叹气,道:“公主啊,您还是放下这梳子吧,我还是觉着公主那兰花膏的味道甚是好闻。”
“难得你耍一次赖皮,我便依了你了。”永昌公主果真放下梳子,朝远处喊了一声,道:“墨竹,倒水来,本宫净手!”
墨竹迈着小步子,满脸堆笑,道:“公主,今日有贵人求见,公主见否?”
“贵人?我可曾见过?”永昌公主秀眉一皱。
墨竹掩唇一笑,道:“奴婢觉得,公主还是很愿意见见他的!”
*
饧:即是现代的糖。
劝谏一个人不是将你的思想强加给人家,而是用一个例子来说服,比如邹忌劝谏齐王,比较容易劝谏成功,风险也小。
第219章 远来笑声()
他震惊的看着那两抹单薄的丽影,冰蓝色的衣角搅着雪白色衣襟,看上去甚是和美。
梅宁轩走入桃花园子的时候,正瞧见永昌公主神色认真得为北唐瑾按摩着头部。
“公主,梅公子来了。”墨竹含笑着提醒着一直未抬头的永昌公主。
北唐瑾睁开眸子,方才她躺在永昌公主的膝上,此时坐起身来。
“君复来了啊。”永昌公主笑意淡淡,瞧了一眼梅宁轩,转头对墨竹道:“墨竹端上些茶点水果来吧。”
墨竹笑着点了点,看了一眼自家公主又看了一眼梅宁轩,抿着唇又笑了。
“师兄何时启程?”北唐瑾已经起身,坐在另一把椅子上。
“明日便启程。”
“听闻新罗国和北冥国马上就要开战了,君复怎地有功夫来大都呢?”梅宁轩的到来倒是令永昌公主很是意外,这个这时候,不应当是在准备粮草和军备么?
“因同一故人早就有了约定,便来了此处,战事虽然筹备得紧张,也还是能抽出空闲的。”梅宁轩随意答道。
只是,他笑得随意,却震惊得发现,永昌公主看他的眼神完全不一样了,那么平淡和陌生,那眼神就像是看着一个异国皇子一般,既有戒备,又很客套。
“公主,大雄宝殿西侧那桃花开得甚好,既然师兄来了,咱们也不要在此处窝着,出去走走,吹吹风,想来定使心情舒爽许多。”北唐瑾见两人的气氛一时凝滞,笑着提议道。
“我自是知晓出去走走是好的,只是你这头痛可缓解一些了?”望着披着一头墨发的北唐瑾,永昌公主十分担忧。
“瑾儿头痛?”梅宁轩也拧眉,看向北唐瑾。
他还是头一遭见他这位小师妹墨发散开的模样,此时觉得散着头发的北唐瑾叫人瞧着脸容更柔和一些。
“按摩了一大清早,仿佛也无甚太大的效果,想来是太过疼痛的缘故。”永昌公主说着,又问梅宁轩道:“君复颇通医术,可知如何医治这头痛的病症?”
梅宁轩道:“针灸的话,会快一些,而且不伤身体。”
“将针施于头部么?”那便是同太医院的太医的法子无甚区别了。
“头部和身体的其他部位。”梅宁轩含笑。
“可是若是施于头部,伤了阿瑾可是如何是好呢?”永昌公主担忧得问道。
梅宁轩一愣,不明白永昌公主怎么会这样问。
北唐瑾笑着解释道:“公主莫要担忧,师兄便是闭着眼睛穴位都不会找错,又怎么会伤了我呢?”
永昌公主只是听闻梅宁轩的医术了得,却并知晓对方的针灸竟是如此厉害,不禁震惊,道:“闭着眼睛也能针灸?”
北唐瑾道:“公主只需一观便知,师兄请为我施针吧!”
梅宁轩一愣,北唐瑾还是头一遭在别人面前如此夸赞他,令他有种怪怪的感觉。那感觉绝不是他同北唐瑾关系甚好,而是仿佛他是一个外人,北唐瑾方才只是同永昌公主介绍他罢了。
的确,在北唐瑾的眼中,他又怎么比得上永昌公主呢?他在她心目中的地位远不及永昌公主啊!
北唐瑾和永昌公主是亲密的姐妹,他同北唐瑾只是生疏的师兄妹。
只是,梅宁轩并未计较太多,他已经从衣袖中取出数枚银针,走到北唐瑾的身后,衣袖一撩,手腕轻轻一动,他手上的那数枚银针便从指间“刷刷刷”飞出,精准得落在北唐瑾头部的各大穴位上!
永昌公主目瞪口呆得瞧着,叹道:“真针法真是了不得啊!果如阿瑾所言,君复纵然闭上眼睛也不会找错穴位啊!”
眼见一般人扎针都是一针一针的扎下去,而梅宁轩则是手腕随意一扬,银针全落!这手法太过神奇了!
这倒不像是在施针,而更像是用暗器伤人一般了!一发十中!
北唐瑾就知晓永昌公主在皇宫里呆久了,这些新奇的东西都是没见过的。因而趁着这个几乎让她瞧瞧,高兴高兴。
永昌公主最是喜欢新奇的东西。
“阿瑾,这针法你一定要同君复学学,来日为我母后也扎针,我瞧着如此针灸,甚是妥当!”
北唐瑾苦笑,这不是给她找苦差事么?
“公主,师兄这针法非一日之功,我若只是单学会了手法,也是无法做到师兄那般娴熟的。因而,哪里敢给皇后娘娘施针呢?”若是令她治伤还可以,让她为人扎针,她还的确是做不来的。
“哦?原来这技法甚是难学啊!我方才观君复出手,仿佛是阿瑾你平日用暗器的模样,因而觉着阿瑾若是学君复这针法还不是一看即会,哪里料想,原来并不是我瞧着那般简单啊!”永昌公主叹了又叹,心中越发羡慕梅宁轩会那一手针法。
她本想着,若是阿瑾学会了,她也同阿瑾学学,以后便能为她母后常常扎针了!
梅宁轩听两人对话,并未答话,只是觉得这女子们总是有他们可爱的一面,像是永昌公主和北唐瑾这般平日里总是不喜言笑的女子也是如此。
梅宁轩施针完毕,北唐瑾觉得头痛好了太多了,脑袋也轻松了许多,一下子神清气爽起来。
“这椿日若单是看桃花未免单调,因而,依照奴婢看啊,公主应当将您去年做的那风筝取出来,放放风筝,倒是极为有趣!”方才北唐瑾正问椿光正好,应当及时行乐,只是不知以何为乐,墨竹便顺着北唐瑾的话答了。
“这的确是个不错的注意,此时这风,放风筝也是正好的,阿瑾,我去年做了一个大大的雄鹰风筝,上面画着墨兰,极是好看,若是放出来,倒也不俗气。”永昌公主心情极好,十分绘声绘色得为北唐瑾和梅宁轩讲了一些她去年做风筝的趣事。
“公主的确是很有雅兴的人。”梅宁轩赞了一句,很是由衷,连做个风筝,上面都要画上兰花,可见这个人真是雅致到了骨子里了。
说要放风筝,几个宫女们也将他们去年做的风筝拿了出来,永昌公主更是将她的宝贝风筝搬出来让北唐瑾挑选,蝴蝶的,燕子的,蜻蜓的,或画着墨竹,或画着梅花,或画着兰花,各个精致又雅致,叫人瞧了十分喜欢。
北唐瑾选了一只喜鹊风筝上面有凤仙花图的,梅宁轩选了一只大雕风筝上面画着梅花的,永昌公主则选了一只雄鹰上面画着兰花的。
三人执着各自的风筝找了一片宽敞的地方便放了起来,小宫女们也玩得不亦乐乎。
“阿瑾,你瞧,我的风筝比你的飞得高!”永昌公主欢快得扯着风筝,手中的线一直放一直放。
北唐瑾眯着眸子往天上一瞧,永昌公主那风筝是最高的,因而,她笑道:“公主,您手中的线放到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