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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重生:将门毒女-第1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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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晰琀慢慢站起身来,洁白的手指撩开珠帘,看着窗外悬在半空的明月。

    那月光下,仿佛是有她雪白的衣袍飘舞,一头如墨的乌发卷着雪沫飞扬。

    她说,他从未在意过她的感觉,从未尊重过她。

    她说他只是将她看做宠物。

    她说他对她只是一时的兴趣。

    他尊重了她的选择,她反而生气了。

    为什么生气?

    凤晰琀猜不透她的心思。

    “还有其他的事情么?”

    “午后的时候去了远翠阁,呆了大半天才出来,听闻是北唐府上的八小姐额头受了伤。”云珠慢慢答道。

    凤晰琀回望着云珠,一脸的困惑。

    云珠复又解释道:“这八小姐是北唐洵四姨娘所生,昨日摔了一跤,不甚磕破了额头。”

    凤晰琀点点头,嗯了一声。

    “公子,这些日子以来玉容将军同四皇子走得很近,仿佛在一同策划着什么。”云珠担忧得道。

    凤晰琀听到四皇子几个字,眼睛立即眯成一条线。

    “先观察一阵吧。”总是要知晓他们到底要做什么的。

    云珠点点头,又道:“这个四皇子同玉容将军的关系仿佛很是不一般。”

    凤晰琀又眯起眸子。

    北唐瑾她到底要做什么?她是对凤琰有意才拒绝他的么?可是,她为何又生气呢?

    担心自家公子伤心,云珠又道:“只是从皇宫中传来的消息,玉容将军对这位四皇子很是冷漠,想来玉容将军并不喜欢凤琰此人。”

    “哦?”凤晰琀又看向云珠。

    云珠解释道:“听闻是在永昌公主的玉缈宫中,玉容将军同四皇子下棋,四皇子每局必输,而玉容将军总是说出一句对方输的缘由。”

    “赢了棋还解释对方输棋的缘由?这倒是有意思。”凤晰琀倏然一笑。

    “公子,花公子昨日被玉容将军拒绝,听闻再也不会主动烦扰玉容将军了。”云珠十分懂得揣摩凤晰琀的心思,将最近关于北唐瑾的消息全部说给对方听。

    “哦?安尘怎么突然能这般放得开了?”前一阵子不是还将人追得很紧么?

    “听闻昨日花公子闯入夏莎公主的宅院,玉容将军要求花公子跳青凝姑娘成名的飞天舞曲,还将花公子同青凝姑娘相比较,花公子便恼怒了。”

    “她竟是如此厌烦安尘么?竟用这种羞辱人的方法叫人远离?”凤晰琀叹了一口气,不过也怪北唐瑾,安尘实在是追得太紧了,北唐瑾厌烦倒是不奇怪。

    云珠见自家公子还是一脸的愁容十分不解,花公子不去追着玉容将军,这不是给公子更多的机会了么?怎么公子看起来这么不高兴呢?

    “云珠,你为我弹上一曲吧。”凤晰琀又重新躺好美人榻上,阖着眸子说道。

    云珠点头,道:“公子想要听什么曲子呢?”

    凤晰琀挑眉,什么曲子呢?

    “随意吧。”

    云珠应了一声,取来琵琶,开始弹奏,她一边弹奏,一边唱道:“春日游,杏花吹满头。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纵被无情弃,不能羞!”

    声音婉转凄清,宛如一名女子的低泣。

    凤晰琀阖着眸子听着。

    口中轻声念道:“纵被无情弃,不能羞!”脑中便浮现了她那夜在月光下高傲冷漠的背影。

    她那般骄傲,岂能是依附男子而活的女子呢?她不愿接受他的帮助,更是对他避如蛇蝎。

    她不相信他说的话,不相信他的真心。

    北唐瑾,我已经按照你的意愿做出了退让,你到底要如何才能相信我呢?

    或者,你根本不愿相信我?

    这般疑神疑鬼,百般猜疑,你的心到底是更冷,还是更脆弱呢?

第202章 痛恨渣男() 
三月,桃花芳菲。

    竹林听雨,滴滴答答,翠色生烟。

    “阿瑾,你怎么对我还是这般生疏呢?”凤琰落下一子,抬眸注视着北唐瑾冰雪的脸容,一阵困惑。

    北唐瑾不是喜欢他么?怎么还对他如此冷漠呢?就仿佛是,她根本就对他一点儿感觉都没有,甚至是厌恶的。

    女人若是喜欢一个男子不应当都是温柔细语,小鸟依人么?莫非是北唐瑾同其他的女子不同?

    说实话,他好像看着冷漠的又聪慧的女子在自己怀里撒娇的样子,就如同北唐芸那般娇滴滴。

    可惜,她莫说是在他怀里撒娇,就是一个笑脸儿都不曾给过他。

    “生疏?”北唐瑾动了动睫毛,嘴角勾起讽刺的弧度。

    “四殿下还是称呼我玉容罢,您叫我阿瑾总是不妥的,若是让旁人听见了,恐怕是于殿下的名声不好,于我的名声也不好。”北唐瑾声音极其平常的说道。

    只是那平常中带着一丝冷意。

    她能不冷么?

    在凤琰面前,她纵然极力控制自己心中的恨意,提醒自己,一定要忍耐,可是,她还是将对方恨极了,一刻都不愿同对方相处。

    这是一种刻骨的厌恶和恨意。

    凤琰俊美的面容变得十分古怪,看向北唐瑾,问道:“阿瑾说得十分有道理,只是阿瑾这语调不是对待情人,倒仿佛我是你的仇人一般。”

    仇人!可不就是仇人么?

    “殿下想我如何?对您百依百顺?笑话,我一个堂堂将军,又不是闺阁娇滴滴的小姐,从不会软声细语得说话!”北唐瑾嘴角又是讽刺一笑。

    凤琰歪着头打量北唐瑾倾城绝世的美丽面容,那深邃的眸子宛如一汪潭水,幽深美丽而无法见底,他的确是猜不透她的心思。

    不过,她的确是一名骄傲的女子,不屑学闺阁女子娇滴滴的模样也是正常。

    只是,这不是他想要的。

    他想要她为了他放弃骄傲,像是小妻子一般窝在他怀里乞求他的怜爱和宠溺。

    “殿下,您又输了。”北唐瑾落下最后一子,便站起身来。

    凤琰看了眼棋盘,早就习惯了输棋,笑道:“阿瑾果真是聪慧无双,能得你的倾心,真是我三世修来的福德。”

    纵然北唐瑾对他如此冷漠,可是,她喜欢他也是很高兴的。

    北唐瑾此时立即转身,望向窗外的细雨,眸光变得越来越冷。

    三世修来的福德?北唐瑾的笑容极冷。

    遇见凤琰是她三世修来的灾祸!

    “若我其他的事情,玉容告辞了!”北唐瑾已经恢复了平常的面容,背对着凤琰说道。

    凤琰一震,面色变得不甚好看起来,道:“阿瑾怎么这么急着要走呢?阿瑾不想时时见到我么?”

    对于心慕的男子,女子不是都日思夜想,想要时时刻刻厮守么?

    想要时时见到他?笑话!她恨不得永远也不见这个人!可惜她此时必须同此人周旋。

    “殿下是做大事的人,怎么能沉溺在儿女私情中呢?对一名女子动情,难免影响殿下的决策,误了最好的时机,因而,殿下若是没有要事,还是不要相见为好!这对殿下,还是对玉容,都是最安全的。”

    凤琰一听,觉得北唐瑾说得的确是有道理,成大事的人怎么能整日想着儿女私情,沉溺在女色当中呢?

    可是,他心中依旧极为不舒服。

    他希望北唐瑾在此处陪着他听听雨,弹弹琴。

    北唐瑾却在此时转头,笑道:“殿下若是想要女子陪伴,我便将阿芸叫来陪伴殿下,这是最安全的,殿下也不用顾忌太多。”

    凤琰蹙眉望着北唐瑾,她竟然将北唐芸推了出来,她不怕芸儿取代了她的位置么?还是,她在生气?

    “阿瑾,你还在为那日的事情生气么?阿芸也是我的未婚妻,我对她宠爱一些也是正常的,你若是喜欢我,愿意跟随我,便应道接受这些啊!”他将来不仅仅是三妻四妾啊,那是后宫佳丽三千,北唐瑾连自己的妹妹都嫉妒怎么能行呢?

    北唐瑾道:“殿下想多了,玉容不过是为殿下着想罢了,玉容堂堂将军,还不屑嫉妒一个人。”

    凤琰还是深深皱着眉头,心中越发不爽。

    北唐瑾不嫉妒,为什么不嫉妒。每个女子不都是嫉妒其他女子同自己的丈夫亲近么?北唐瑾她竟是如此骄傲,不屑嫉妒!

    好个不屑嫉妒!

    “玉容告辞了!”北唐瑾不想再同凤琰说话,再次说道。

    凤琰也站起身来,走向北唐瑾道:“阿瑾,等等。”

    北唐瑾停下脚步看着凤琰慢慢走了过来,站在她五距离的位置。

    “殿下还有何事?”北唐瑾有些不耐烦,神色却是十分平常。

    “阿瑾。”凤琰又向前走了一步,向北唐瑾张开双臂。

    北唐瑾挑眉瞧着对方,嘴角冷笑,道:“殿下还是不要逾距了!玉容告辞!”

    想到凤琰方才那温柔的微笑北唐瑾一阵恶心,也不等凤琰应声,便撑起油纸伞,步出竹屋。

    凤琰一阵错愕得看着她消失的孤傲的背影,五内一阵一阵变得火热起来。

    北唐瑾是不是骄傲过了头,连他主动的拥抱都不屑!她竟然拒绝了他!

    凤琰的眸子变得越发阴冷,就那么冷冷得注视着北唐瑾的后背,像是看一只猎物一般。

    北唐瑾,总有一日你会心甘情愿的,你这匹烈马不会总跟我玩欲擒故纵的把戏吧?

    他就不信等他娶了她,她还是这般冷硬。

    北唐瑾并不知晓凤琰对她动了这样的心思,她只是在竹林中慢慢行走,雪白的衣袍时而滑过竹节,发出轻微的响声。

    竹林听雨本是一种享受,可是同凤琰在一起便是一场折磨。

    北唐瑾踏着轻盈的步子,将凤琰完全抛在脑后,慢慢步出竹林。

    就在昨日,王元香以祈福为由前来上香。

    实际上不是上香,而是来看北唐茹。

    北唐芸纵然比先前强了许多,可是她呈现在王元香面前的性格是不能在家斗中生存的,因此,王元香自然要想尽办法将北唐茹带回去。

    可是,北唐芸好不容易将北唐茹赶了出来,怎么可能让对方轻易回去呢?

第203章 惑心笛音() 
过了竹林,是一片盛开的桃林。

    香气四溢,纷纷落雨,北唐瑾被这桃色吸引,慢慢步入。

    行了约摸数十步,远处有一阵幽逸高雅的笛声,宛如清溪静流般清澈,又仿佛是来自空山云雾中的一缕闲云。

    然而,这所有的高华超逸中,却有种幽独感伤。

    仿似心中生出一种执拗的魔障,一双腿仿佛不是自己的,北唐瑾竟朝着那声音急促步去。她鲜少走这样快,其一是为了仪态的优雅,其二,着实无甚要紧事值得她匆匆而奔。

    可是,她的衣袍竟携着春风,卷起了桃瓣,急速而行,仿佛是生怕那笛声消失一般。

    她何曾如此急切过?北唐瑾被如此失常的自己骇了一跳。她猛然发现,这笛声是不寻常的。

    只是,还没等她思虑清楚,眼前便一道雪白的亮色,宛如日光下的雪影,那般刺目。

    北唐瑾怔然,那人已然停止吹奏,回身望着她,双眸宛如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雾气之下,仿佛有柔光闪动。恍惚间,她觉得,他是对她微笑。

    而事实上,他根本未笑。

    是他那双骗人的眼眸,即便是不笑也像是在笑,即便是没有流露温柔,也是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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