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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傲娇敬少:宠妻有毒-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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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餐厅内,餐桌上菜已基上齐,三荤一素一汤,菜样很家常,没什么特别,进而他知道,柳轻扬的心情很一般,不好也不坏。

    柳轻扬手里分别拿着米饭和筷子,从厨房走出来,看到敬儒风愣在餐厅门口,并没说什么,直接走到桌边,分别放下米饭和筷子,就自行坐下,开始用餐。

    敬儒风没有事先发短信给她说会回来吃饭,但她还是连他的份也一起做了,可见他回来吃饭,她一下子又变得不知所措了。

    敬儒风也不开口说什么,转身去厨房洗手后,出来直接坐到餐桌前,开始用餐。

    两人就那么沉默着用餐,直接结束,柳轻扬先起身离开餐厅,都没人开口说一句话。

    柳轻扬离开餐厅后,就直接回自己房间,忙自己的事情。

    敬儒风吃完饭,清洗餐具、做简单的收拾后,离开餐厅到客厅里坐着,用笔记本电脑办公。

    他心情郁闷地坐到晚上11点多,也没再见柳轻扬人影,才起身回房间,洗澡睡觉。

    两人就这么零交流地冷战三天后,适逢星期六。

    下午3点多,敬儒风从外面开车回到春华园,然后,提着几袋东西进到客厅,再直接去柳轻扬的工作室。

    房门没关,敬儒风驻足停在门口、直接敲门:“笃笃笃”

    “有事?”

    柳轻扬坐在数绘屏前画画,应声转过头来,看到敬儒风就直接问。

    “陪我出席一个晚宴,去准备一下,一个小时后出门。”

    敬儒风脸上没什么表情,说得很平静,与常态无异。

    柳轻扬很想拒绝,但是却找不到拒绝的理由,而且,又是协议范围内;无奈之下,就沉默地动手保存文件、关机,然后,起身往外走。

    “这是晚礼服,全套。”

    柳轻扬一走到门口,敬儒风就把手上的几个袋子全递给她。

    柳轻扬没说话,带上房门后,接过东西,就直接离开,上楼回房准备。

    一个多小时后,柳轻扬才梳好妆、换好礼服下楼,而敬儒风已经换上一身墨蓝色礼服站在一楼楼梯前等她。

    礼服是浅碧色全配套,从裙子到披肩,从鞋子到包包,再从项链耳环到手表,还从胸贴到丝袜,还有一整套的化妆品,事无巨细,敬儒风都考虑周到、准备到位。

    所有这些,却让柳轻扬心里觉得却有种阴谋的感觉。

    礼服以公主般高贵优雅为主调,精致的蕾丝贴花收腰上身配着长款纱质裙摆,贴花圆领小露肩线再配小露后背,再搭着披肩,后背曲线尽是若隐若现,显得很具女人味;为了搭配礼服,柳轻扬还把头发盘起来,垂下两缕鬓发,气质与以往很是不同,甜美婉约透着曼妙绰约。

    看着柳轻扬从楼上缓步走下来,效果比想像中的还要好,敬儒风唇角十分满意加得意地隐扬笑意。

    “礼服,是你亲自选的?”

    柳轻扬下到一楼,走到敬儒风面前,突然面无表情地开口。

    “嗯”

    冷战几日,终受到搭理,敬儒风心里瞬间舒畅了很多。

    “你很懂女人?”

    因为礼服很合身,就像特地量身定做的一般。这,不是自己的尺寸被了解得清楚,就是敬儒风对女人身体很有研究,他还曾宣称他是处男,鬼都不信,如果真是,那绝对是有闷骚近乎变态的一面。所有这些,那一点都令柳轻扬心里很不爽。

    柳轻扬的语气听似很平静,听在敬儒风耳中,却听出了斥问的味道,他知道如果回答不好,就会有很严重的误会产生,会使他们又陷入冷战。于是,很认真地说道:“不,我只对你了解,毕竟也抱过你几次,对于尺寸,多少还是能了解的。”

    ‘你穿睡裙的样子,我也见过。’这句,敬儒风只是在心里嘀咕,没说出口。

    ‘抱几下就清楚尺寸?说得很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柳轻扬看着敬儒风暗暗嘀咕,随后,无奈地什么也不说,就迈步往玄关走。

    见此,事情算是过了,敬儒风只是笑而不语,转身就跟随上去,一起出门。

第59章 晚宴() 
敬儒风带柳轻扬去参加的晚宴是龙丰集团一位合作商六十大寿寿宴。寿宴是在一艘豪华游轮上举行。敬家就敬儒风携妻代表出席。

    傍晚6点多,敬儒风自己开车载着柳轻扬到达码头时,他的助手莫林已经拿着贺礼在做等待。

    之后,三人才一起上游轮,去参加寿宴。

    柳轻扬挽着敬儒风的左手走向游轮时,一路上都沉默的她突然想着要询问:“是什么晚宴?”

    “寿宴,郑柏年,六十大寿寿宴,结婚那天,你应该见过。”

    敬儒风很简明扼要地回答。

    “有什么要注意的?”

    “做好我妻子就行。”

    敬儒风隐着笑,一本正经地说。

    “那你别趁机毛手毛脚就行。”

    听着提醒,敬儒风无奈一笑,“你是还在生我的气?”

    “我为什么要生你的气?”

    “因为你喜欢我?”

    “少自作多情,我那点表现出喜欢你了?”

    敬儒风只是笑而不语,并不把他据冷战这几天柳轻扬的表现而分析得出的结果说透。

    敬儒风带着柳轻扬上到游轮上后,就随引宾服务生去举办晚宴的大厅。

    晚宴大厅最里处一米多高的平台上,郑柏年正一身藏红国服坐在主位上与客人聊天,且聊得正尽兴;平台两旁,摆着推积如山的贺礼。

    敬儒风带着柳轻扬,身后跟着莫林,穿梭过众宾客的桌位、走在宴会大厅的中央大道,走上台阶,到郑柏年面前,就很礼仪地欠身祝贺道:“郑先生,愿您长命百岁,吉祥如意”

    敬儒风说完后,柳轻扬也微笑着接话道:“祝您福寿双齐,天伦永享,笑口常开。”

    郑柏年笑呵呵地听完,看着两人就说:“多谢二位吉言,也祝二位幸福和美,早生贵子。”,随即看向敬儒风又笑着补充道:“儒风,你爷爷对这事,可心急着呢,得加紧了啊。”

    “谢谢”

    敬儒风面不改色,只是很礼貌地微笑着道谢。

    郑柏年和敬家不仅生意上有来往,交情也还不错,两家也是知根知底,所以,敬儒风只是敬重待之,并不因对方当着众多人的面提这种事而现出什么不满。

    柳轻扬只是微笑不语,心里却郁闷得很,很不明白,祝寿就祝寿,怎么突然就扯到他们生孩子的事情上了。

    “坐”

    郑柏年示意敬儒风和柳轻扬坐向旁边的长沙发里,莫林就把手上的贺礼双手递给郑家的管家,然后,退站台下。

    晚宴七点开始入席就坐,九点结束,然后是酒宴、舞会。

    多是年轻人聚集的舞会上,敬儒风左手里拿着一杯香槟,拇指轻抚着杯脚,柳轻扬挽着他的右手静站他身边。

    他突然想询问柳轻扬要不要去跳舞时,郑柏年的小女儿郑婉盈突然走到他们面前,微笑道:“儒风,可以陪我跳支舞吗?”

    郑婉盈,现年28岁,五官精致,笑容甜美,身材高挑丰韵,波浪长发搭着紫罗兰抹胸长裙,很女人、很招男人待见;另外,她已追求敬儒风多年。

    她是郑柏年之女,只是相貌上,却不像,兴许随母亲的原故。

    听到询问,敬儒风没有马上答复,而是转头看着柳轻扬,看她是什么意见。

    对视上敬儒风的视线,柳轻扬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就马上放开他的手,把她的手放至身后,什么也不说。

    见此,正巧有一名服务生路过时,敬儒风直接把手上的杯子放到服务生的托盘里,然后,托着起左手伸向郑婉盈。

    郑婉盈见敬儒风伸手过来,还不明白两人是什么意思,一头雾水地伸手搭上敬儒风的手,随他走向舞池,才开口问:“你老婆是不是很怕你?总是对你百依百顺?”“不是,她有一定的尺度,对我要求没那么严,只要不过分,一般她都会同意。”

    敬儒风一脸微笑地说着,带着几分得意,竟然让人看不出到底是真是假。

    “刚刚,你是在征求她意见吗?”

    舞池里,郑婉盈转身面向敬儒风,左手轻扶到他肩臂上。然后,开始起舞。

    “嗯”

    敬儒风将手虚扶到郑婉盈后腰上,转头看向柳轻扬一眼,见她没看向他们这边,心里不禁有些一丝失落。

    “你爷爷为什么选中她,她有什么特别的吗?”

    郑婉盈心里一直疑惑这个问题,她费尽心思追求敬儒风多年,没追到手也就罢了,最后,竟然输给一个和敬儒风没有任何交集的女人,这使她心里尽是不甘。另外,虽然是包办婚姻,婚礼却是敬家长辈一手隆重操办,重视非常,若论家世,她郑家也算名门,她都不知道她到底输在哪里,这令她输得很不服。

    “说不上来,只是相处的时候,令人很舒服、很轻松。”

    敬儒风微笑着说完,郑婉盈立即玩味儿地笑着说:“言外之意是不是适合居家过日子,并不适合情人。”

    “不是”敬如风回答得很肯定,“有她就够了。”

    “很快你就会发现,你娶了白玫瑰,其实,还需要红玫瑰。”

    敬儒风听明白郑婉盈话中的暗示后,立即郑重地说:“我娶的不是白玫瑰,是空谷幽兰”

    ‘绝不会有二心’这句,敬儒风只是心里嘀咕,并没有说出口。

    听到这儿,郑婉盈虽还是心有不甘,但也只是笑而不语。

    舞池外,柳轻扬觉得有些无聊,就想去外面透透气时,刚走到桌旁放下杯子,李俊诚就突然走到她左手边,冲她微笑道:“柳小姐,你好啊!”

    柳轻扬转身打量一下眼前一身西装革履的人,一时之间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李俊诚见柳轻扬脸有疑惑又不说话,又说:“不记得了?我爸是李季恒,那晚,你送玉来我们家,我们曾见过一面。”

    “哦,想起来了,这反差有点大,一之间没想起来。你老婆呢?没一起来啊?”

    那晚李俊诚只穿着睡裤,而今晚却是一身正装,确实让人想不到一块。而且,柳轻扬当时是去忙事,也顾不得其他,对人印象确实不深。

    “我老婆在家安胎,没让她来。”李俊诚非常高兴地说。

    “那恭喜啊,终于如愿以偿。”

    “那还得谢谢你们,真的。”

    其实,李俊诚今晚突然见到柳轻扬,心里就一直想来道声谢。

    “其实,你用不着道谢。”柳轻扬脑中想了一下,突然又说:“你是不是负心过什么女人?而且,已经过世了,有情债、阴债在身,还是好好去了结一下比较好。”

    李俊诚瞬间就惊愕征住,目瞪口呆,什么也说不出口。

    柳轻扬微欠一下身,就迈步向前,与李俊诚擦肩而过。

    李俊诚突然一把拉住柳轻扬,惊慌地请求道:“你能不能帮我?”

    他心里非常明白:柳轻扬所说的,并不是空穴来风,更不是在故弄玄虚,而是在善意提醒。

    “我帮不了你,这事,还得你自己去解决。”

    柳轻扬只接抽手,决然迈步离开。

    她可没有帮人料理情债、阴债的兴趣。那样总觉得不太道德,至少对逝去的人来说,是如此,很不公平。

    李俊诚看着柳轻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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