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后之本宫无耻-第2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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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就应该像父皇这样,直接无视当不认识。
试想,一个自诩魅力无边的女人,在自己曾经明恋却不得的男人面前,你对她冷漠她只会更加卯足了劲儿犯贱,你对她客气吧,她就顺杆子往上,就差带上枕头爬床……唯独装作不认识,彻底无视掉对方,才能叫她感到打击。
不得不说,姜还是老的辣。
云落瞟了眼整个人都柔弱无骨地扒在卫长临身上的云玖,额角微微一抽,便忍不住吐槽,“云玖,坠入爱河的人都像你这样无下限地秀恩爱吗?”
考虑过单身狗的感受了吗!
对于要不要无下限秀恩爱的问题云玖不清楚,但是考不考虑单身狗感受这点,她是绝对不会考虑的。
她揩了揩眼角的泪花,嘴角还愉悦地弯着,嘴中却不饶人地补刀道,“你也别嫉妒,赶紧地让父皇给你寻一门亲事,早点解决终身问题。”
云落唇角一抽,还来不及回驳,一直保持浅笑的云皇便率先开口,“不是父皇不上心,而是云落这丫头眼光太高,哪家的公子她都看不中。”
云落面皮子抽了抽,在这事上保持高度的冷漠与沉默。
“那还不简单,给她找个首富,倒插门女婿也可以,这女人只爱钱……”云玖笑够了,直起腰,还是挨着卫长临的手臂,人却站直了,看向云落和云皇,摊手。
云皇无奈没有力气地睨了眼云玖,见她这般肆意开心的模样,他打心底也高兴,对着卫长临也愈发满意。但还是心里不平衡……
自己亲手带大的闺女,被别的男人抢走了,怎么这心里都觉得不舒坦吧。
“哪有你这般说自己姐姐的?”云皇对云落也是极为疼爱,比自己其他几个女儿还要上心,在他看来,云落就是云玖亲姐姐的存在。
云落搭腔,“是啊,皇伯父,你看看她,嫁了人后反而更加无法无天了!”
说罢还不忘瞪云玖,你个见色忘友的坏女人。
云玖轻眨了眨眸子,见色忘友不应该天经地义?
云落翻白目,你越来越散发着爱情的酸臭味了。
云玖笑眯眯,你也越来越因为嫉妒而变得丑陋了。
两人无声地用眼神进行交流,居然也毫无障碍。
“咳——”卫长临将因为亲人到来而格外兴奋活泼的云玖往后带了带,清了清嗓子,适时地打断姐妹俩的特殊相处日常,对云皇和云落颔首笑道,“父皇与郡主也累了,不如先传膳,用过膳后稍作安顿,待休息够了,我与阿九再过来探望?”
他话落,云皇便拧眉,还没开口,云玖就扭过头不满,“为什么啊,我不是说了我要和云落一起睡吗?”
搞半天他这意思还是让她回凤鸣宫啊……
云不乐了。
卫长临微微垂眸,平静地看了她一眼,饱含深意。
而云落那厢没有丝毫犹豫地便抬手,做了一个拒绝的动作,从眼神到动作再到语言都透露出她毫不掩饰的嫌恶,“千万别,云玖你知道的,我喜欢一个人睡,并且——最讨厌和你这个冷血动物睡一起。”
云玖撇了下嘴角,“正确的姐妹相见模式难道不应该是一起睡然后谈天说地吗?”
云落冷淡地回着,“问那是正确的,我和你从做姐妹起就不正确。别瞪我,你自己想想,你确定我们一起睡不是撕逼害人而是谈天说地?”
见云玖哑口无言一副“你说得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的样子,云落摊手,扯嘴角挑眉笑,“这不就得了,好了,要不然你和小十睡吧,我看他挺乐意的。”
云玖下意识顺着她的视线看向一旁含着手指玩的云拾,后者忙将沾了口水的手指伸出来,眼睛亮起来,跃跃欲试地蹦跳两下,“皇姐,皇姐我跟你睡!”
他长这么大还没和皇姐睡过觉觉呢!
“……”云玖噎了下,眉头深深蹙起,摇头,回身抱着卫长临的胳膊,抬眸凝视卫长临宛如雕刻,上天恩赐的容颜,果断地道,“不要,我还是和我们卫皇陛下睡一起好了……”
被嫌弃得不行的云拾“哇”地一声就委屈兮兮地捂着嘴哭出来了。
呜呜呜他的皇姐果然不爱他了,这么嫌弃他。
“走吧走吧,回宫回宫。”云玖懒得理会,拉了拉卫长临的手指,这时候怎么看都觉得他顺眼可爱啊,小胖子还是不行。
卫长临朝可怜地大哭的云拾送去同情又好笑的一眼,该庆幸小舅子是个小胖墩被阿九嫌弃吗……至少这样保住了他陪睡的权力。
最应该感谢的——
他才看向云落,后者便伸出手指,做了个数钱的动作,然后看向他,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地摊手心。
这是……
没看错的话,是要钱的意思吧==
瞬间觉得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但还是微不可闻地冲对方点了下头,为了以后的幸福生活,钱财不重要啊。
于是卫皇心满意足地领着自己的皇后,云落得偿所愿地回自己住的寝殿洗漱,云皇也转身去安顿。
剩下云拾在那干嚎,没有人搭理。
云拾:……
为什么他的亲人都是这样虐待小朋友的啊QAQ
第456章 十一犯病,五月的想法()
“十一月,你站在这做什么?”六月将熬好的药端上来,朝十一月的屋子走去,却在门口看到依着木柱,只着了一件单薄的中衣,眼神放空地望着远处的十一月,不禁问。
十一月眼眸未动,只望着远处,静默了片刻,才语气平平没有起伏地反问,“有四月他们的消息了吗?”
六月端着托盘的手指微微收紧,神情黯淡了下来,叹了声,“还没有。”
“不过我相信以七月的狡猾多端,不会轻易出事的。”怕十一月徒增担忧,六月又忙加了句。
十一月面上没有丝毫缓和,只是淡淡地眨了下眼眸,“今日云皇一行进宫了。”
他的话前言不搭后语,跳跃性极强,叫六月一时有些转换不过来。愣了一瞬,她便温声点头,“是啊,主子肯定很高兴。听说康宁郡主也一道来了。”
“是啊,肯定很高兴……”十一月喃喃着,眼神有些迷离朦胧,“可是,灵药没有找到,这份开心也不知能维持多久。”
他伸手,看着自己手背上一条烧伤的疤,眸光微黯。
这话必将是个不太开心的话头,六月紧了紧五指,眨了下眸子,如蝶翼的长睫扇了扇,抿着唇,轻声道,“放心吧,总会有办法的……”
“不行,要去找四月!”十一月却似是没听到,眼睛蓦地一直,回头直勾勾地瞪着六月,眼神微微变化着,口中道,“不行,我要去找四月——去找灵药,去找解药……去找灵药,去找解药……”
他朝自己屋子走进去,嘴里念念有词,只重复着这一句。
六月身形微微一晃,神情便沉了下来,明白十一月这是犯病了。
“十一月……你别激动,我们先吃药,吃了药再去找好不好?”六月忙跟上十一月的脚步,踏进屋中,声音温和小心地哄着。
十一月在桌前坐下,身子挺得笔直,双目空洞无神地盯着一个方向,嘴中不断重复那一句话——
“要去找四月,去找灵药,找四月,找灵药……”
机械着似不知疲倦。
一点都没将六月的话听进去。
六月顿时有些慌乱,她将托盘赶紧放下,眼睛左右四处瞄了瞄,而后抿紧了唇,手收进袖子中,微微握着几根银针,趁十一月不留意的时候她才飞快手一掷,手中银针飞出,便将银针飞射进十一月的穴道中。
十一月先是眸子一睁,而后便一动不动地闭上了眼,端坐在原处。
“怎么了?”恰好闻声而来的五月和十月见到这一幕,皆是一头雾水地看着六月,又看向十一月。
六月手中银针还带着极其细密肉眼不能轻易可视的细线,她单手握紧手中的线,微微侧目看了二人一眼,声音平静又沉凝,“他的病又犯了。”
十月忙轻呼了声,不免担忧地望向十一月,语气带着关切,“怎么好端端的又犯了?这回严不严重啊六姐?”
手指轻弹,一根银针飞射而出,扎在在十一月头顶。六月神情肃穆正经,全神贯注,没有开口说话。
五月安抚地拍了下十月的手背,无声地摇头,示意她别吵着六月施针治病,将她带了出去。
“十一哥这病也太麻烦了,时不时就发作,真可怜。”出了院子,十月低着头,沮丧地叹着气。
语气里满是同情和心疼。
五月抬手摸了摸她的发髻,声音温和淡雅,一袭青衣似竹又似烟,眉眼皆是令人信赖的温和淡定,“别担心,有六月在,不会有事的。”
十月点点头,还是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地感慨,“也不知四哥、七姐他们怎么样了,现在三姐和十一哥伤势才愈,四哥、七姐又下落不明,一个个的都好叫人担心啊……”
对于她的担忧,五月不是没有放心里去,相反的,因为四月和七月这事,他已经好几天没有合过眼好好睡觉了,与三月两个人竭尽全力地在寻四月、七月的下落以及灵药的下落。
但十月是个简单的性子,这些事都不能讲给她听,以免她担心害怕。
“你啊,就是吃太饱了,才会胡思乱想。”五月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将头发微揉乱了些,而后取下腰间的荷包,递给她,“拿去买糖葫芦吧!”
接过荷包,十月嘴角弯弯上扬,笑得见牙不见眼,甜甜地唤道,“五哥真好,就知道五哥最疼我!”
说完便准备往外跑。
五月及时地拉住她一根小辫子,无奈地叹了声,叮嘱着道,“记得天黑前回来,别玩太久。”
拽回被拉着的小辫子,十月举起几根手指,保证道,“我保证晚饭前一定回来!”
而后一溜烟地就跑出去了。
只剩下五月无奈地摇头,他当然相信她会在饭点前回来了……毕竟吃货。
“你这样一味地惯着她也不是个办法。”五月才转过身,便与抱着手臂靠着柱子的三月对上。
三月语调平稳地说着,似乎只是平铺直叙一个事实,而不是任何意见建议。走到五月跟前,手里提着一壶酒,面上还带着苍白憔悴之色,声音却恢复了往日里的婉转娇媚,“喝一杯?”
五月瞥了眼她眼下的青黑,这几日,她比自己还要拼命,大概是之前的事给她带来了压力和影响,也因为死了一个与从前有关的重要的人,三月瞧着比以前要沉默寡言多了,气色也不大好转。
他指了指远处的亭子,“虽然你现在这脸色,我不应该答应,不过,去那边怎么样?”
三月面上晦暗不明地笑了下,笑不达眼底,点头,“好啊。”
于是两人便一同走至亭子中相对坐下,三月将酒打开,倒满一杯,递到他跟前,另一杯则是自己端着,扬脖便是一口饮尽。
一大口桂花酿下肚,三月满足地弯了弯唇角,声音带着几分惆怅地凝望亭中萧瑟的秋色,“你说,主子大仇报了,毒解了后,我们去哪里?”
五月端着酒杯的手一顿,语气平淡,声音一瞬低沉,“我没想过。”
只想过要跟着她一辈子的问题,却从未想过离开她能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