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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拽妃你有种-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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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保持神色不变,“本王很早之前就说过,这世上没有人能忤逆本王的决定!你现在害怕本王了,当初你黏着本王不顾一切嫁进雍肃王府的时候就该想到会有今日。”

    言毕,他已走到她面前,然而刚刚伸手准备扼住她脆弱的咽喉时却被她忽然而至的双指轻轻弹开,然后看到她脚下生风,走出伏羲六十四卦的步法如游鱼般从他身前移开。

    好俊俏的步法!他怔然一愣,有些不可置信看着不远处的楚若安,手腕处轻微的痛意还在,那些许内力极为轻巧,像是有人刻意为她而创作出来似的。

    楚若安惊魂未定,而坚定的目光却是比从前更加的通透明亮,甚至堪堪将满园的梨花之色都比了下去,越发得让宇文彻清醒不已。

    十四等人更是看傻了眼,然后纷纷都不敢直视楚若安那隽雅淡漠的神色,好似多看一眼都是种亵渎。

    “别致如你,叫本王如何能够放手?”宇文彻双目微眯,再次举步朝她而去,那透骨而出的深情让楚若安生出一种兵荒马乱的错觉,她抗拒宇文彻,抗拒他的冷血,更抗拒他的爱情。

第173章:宁死,不要你的爱() 
他是个魔鬼,冷血到极致,爱情也会是种天翻地覆的极致,她承受不起。

    “你别再过来!方才我指甲里藏了麻醉剂,你再多走一步很快就会失去全身力气,还有我裙摆也同样撒了药粉,相信已经随风融入了空气中,就算你的暗卫再厉害也一样会失去反抗的力气。”

    她沉眸冷静叙述着,如斯神色与他记忆中的画面一模一样,他忘不了她干净利落的手法,也忘不掉她沉着清冽的声音,所以下一秒,宇文彻大笑出声,几乎能够将小径全部的落英花都震碎。

    “哈哈哈,两年不见,你用毒的本事更加登峰造极,就连身手都矫捷了不少。可是有一点你永远比不上本王。”他依旧俯身靠近,在楚若安出招的瞬间以更快的速度将她制服,只不过横在她胸口的那一掌却没打下去,“本王比你更会更狠。”

    阴鸷的口吻令人畏惧,他不断用内力和身体里的麻醉剂抗衡,看得楚若安心惊胆战:“你的功夫很好,可惜再过一百年都不是本王的对手。”

    “想让我再回去,除非你杀了我!”

    楚若安抵不过宇文彻,永远都抵不过他的狠,索性将双眼闭上,若真被他杀了倒也干净。

    宇文彻的手慢慢抚上她白皙修长的脖颈,隐约还能闻到熟悉的梨香,他恍然想起那些缠绵的过往,以及她曾经孕育过他们的孩儿,于是眼底的神情一变再变,最终却是邪邪冷笑一声,道:“本王就是杀尽天下人也不会再杀你一次,不过点刹楼的所有人本王都不会放过。”

    言毕,他骤然望向被困在树上的藏刀,那样阴狠的神色让藏刀不禁有些发寒,而楚若安则是再也无法平静下来,她最怕最担心得就是连累点刹楼,而今噩梦成真,一句话便足以困住她余下的半生年华。

    真是天意,真得是老天不肯放过她。

    “所有一切都是我一个人的主意,跟点刹楼没有任何关系。”

    眼看她心急火燎想要保住点刹楼,宇文彻心头的怒火如被淋了松油一般骤然掀起焚天烈焰,不过他依旧只是沉眸不语,在他眼神示意之下,两名暗卫旋身跃上将藏刀带了下来,可惜由于内力被麻醉粉压抑的缘故,两人一时失手竟将藏刀重重摔了下来……

    “藏刀!”

    “好疼。”

    藏刀痛得面目扭曲,由于被点死穴浑身不能动弹,他只能用眼神不停得去看向自己屁股的方向,痛呼出声。

    “宇文彻!我究竟欠了你什么,你总是不肯放过我?”楚若安顾不上其他,红着眼眶对宇文彻出招,身上能够使用的药粉毒粉一起用上,两年来所学的全部御敌之术也一齐发挥出来,但到底不是他的对手,还是轻而易举就被他制服。

    宇文彻不愿再看她痛不欲生的眼神,只吩咐十四一句:“带她走。”

    “王爷,王妃刚刚洒了那多药粉,属下看还是先找个大夫看看的好。”十四上前担忧地劝了一句,“那藏刀怎么办?”

    “封了任督二脉一起带走。”

    “是。”

    那一刻,藏刀脸上浮起一抹安心的笑意。

    夜色缠绵,寒冽赶来的时候早已人去楼空。院子里的药架子被打翻,她一向最小心翼翼的药草沾了满地灰尘,梨花簌簌而落,仿佛在哭诉着什么,他独自伫立树下,隐约能闻到地下埋着的梨花酿泄了丝丝清香……

    他一直畏畏缩缩,一直贪婪得想要既保住点刹楼又能给她安然,一直妄想她能好好存在在自己的视线里,纵然一辈子都无法结缘,也不想她离开。可是到头来,点刹楼没能发扬光大,连此生最爱的女人也没有好好保护,他忽然被汹涌澎湃的挫败感包围,觉得辛辛苦苦那么多年都是一场空。

    “若安。”他沙哑着声音低唤,短暂的回忆竟成为全部的温暖。

    落花从指尖坠落,待他握紧手心的时候只留一丝芬芳,可就连残留着芬芳的空气也会慢慢消失而去,到如今他真得一无所有。

    京城,皇宫。

    苏静嫆将死士带来的消息告诉了宇文琰,后者目色微沉:“沈琥这个蠢货!”

    “皇上,为今之计只能先将沈琥传召回宫再从长计议。”苏静嫆沉着冷静,替宇文琰将外衫披上,“也不晓得寒冽他们会如何应对。”

    “他若此刻调转矛头,朕与七哥都不会放过他,所以他定然没有那么傻。”宇文琰冷静想了想,神色稍稍缓和了不少。

    苏静嫆轻轻颔首,目中眸光一亮,低声道:“皇上,后日是臣妾父亲的生辰,不如就以此为由连夜召沈琥进宫商量,就说皇上打算亲自去府上拜寿,希望他能安排好京畿守卫。”

    宇文琰昂首,对苏静嫆露出赞许之色,他莞尔抿唇,紧紧握着她的手,欣慰道:“静嫆,朕不是个好皇帝,难得你如此与朕同心。”

    “既是夫妻,自当共同进退。”

    “来人,即刻传沈大将军进宫。”

    承德殿前灯火通明,沈琥来的时候宇文琰还在秉烛批阅折子,光晕倒映下隐约可见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方投射出一排阴影,犹如狂风暴雨下蜷缩栖息的蝴蝶。苏静嫆静坐在一旁的榻上,同样秉烛绣着一条赤金色长龙,妙曼婀娜的身姿在精致华丽的打扮下丝毫不显娇媚,反而端庄地令人不敢直视。

    沈琥有一瞬间被苏静嫆的样子吸引,直到姜公公轻咳一声略示提醒后方上前行礼道:“微臣沈琥参见皇上、皇后娘娘。”

    “沈大将军快快请起。”宇文琰将手中的折子赶快合上,先前与苏静嫆坦诚相对的宇文琰难觅踪迹,此刻龙案前的帝君,柔和的神色中充满对臣子深深的忌惮与不安。

    沈琥当真站直了身子,甚至将承德殿当做了自己的卧房,径直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昂首道:“不知皇上连夜召集微臣进宫所为何事?皇上知不知道微臣方才正在围剿点刹楼的一帮余孽?如此一来等于是放虎回山,以后再想剿灭难如登天!”

    他的口吻俨然是在是指责宇文琰这个纸老虎妨碍了自己的事情,就连苏静嫆闻言都难忍心头升腾而起的怒火,可是宇文琰只是淡淡一笑,好似真得什么都没放在心上。

    “是么?沈将军如今做些什么朕一概不知,现在听来倒是朕该赏赐爱卿些什么以示嘉奖。”

    沈琥面色一怔,自知方才所言有失分寸,不过他一向就是个火爆脾气直性子,更而且现在没有任何人能配得上他的敌手道歉,哪怕是大齐国的皇帝!不过,他到底还是率先软下了口气:“微臣岂敢。皇上不怪罪微臣擅自做主即是天大的恩赦,微臣又岂敢不知自己是几斤几两。”

第174章:我与你不离不弃() 
这番话又似是指桑骂槐,明为压低自己身份,实则是在嘲讽就算宇文琰是皇帝又如何,这京城这天下还不是他沈琥说了算?

    苏静嫆一走神,不想银针刺破了指腹,映红的血迹涌了出来浸染了刚刚修好的龙尾,非但没有弄脏,反倒更显几分血腥和威严,她斜睨沈琥一眼,清泠开口,如冰川逼退夏日的炎热,顿时让人心神清凉:“沈大将军不必过谦,如今本宫与皇上能享安乐太平自然少不了大将军的功劳,今日一事皇上确是不知情,也是本宫一心想为父亲祝寿,皇上心疼本宫才不得已连夜召大将军进宫的。”

    沈琥被苏静嫆那水灵灵的双眼一看,顷刻心猿意马,不知道何为东南西北,当下便笑得格外欢愉:“娘娘与皇上伉俪情深,是微臣鲁莽了。”

    宇文琰不是没有发觉沈琥眼神之中对苏静嫆的企图,但他除了隐忍还是隐忍。其实宇文昊说得对,宇文琰的确有更好的治国才华和能力,只是可惜朝中乱臣贼子当道,若想重塑朝纲朝风不是一朝一夕那么轻松。

    “后日是皇后父亲生辰,朕打算亲自去府上拜寿,听闻最近京城不太平,皇后不太放心朕的安全,所以才召大将军前来商议。”宇文琰端起手边茶杯,刚准备喝一口润喉,却见苏静嫆笑意盈盈走来,烛光将她白皙透亮的肌肤照得越发光彩夺目。

    “早凉了,换一杯吧。”苏静嫆轻笑着,莞尔垂眸的模样分外讨人喜爱,便是身后的沈琥也大为垂涎。

    宇文琰自然没有放过沈琥眸光稍纵即逝的一点邪恶之色,他只能紧紧攥住苏静嫆的手,笑言:“对亏皇后细心,朕能与你结为夫妻,多半是前世积下的福。”

    “大将军还在呢。”苏静嫆双颊微微一红,继而转身笑睨着沈琥道,“听说摄政王已经下令对点刹楼的人格杀勿论,最近京城的安危有些叫人不放心,所以本宫只好劳烦大将军了。”

    “娘娘吩咐便是。”沈琥的姿态骤然变得毕恭毕敬起来,只不过那暗处微微勾起的一抹冷笑不被人发觉罢了,“请皇上放心,微臣务必会亲自出马保护皇上与娘娘的安全,若有任何意外,微臣愿以死谢罪。”

    “大将军言重了,那既如此,朕便放心了。”

    “微臣告退。”

    “大将军慢走。”宇文琰和苏静嫆目送沈琥大摇大摆离开承德殿,脸上的笑容慢慢僵在嘴角,经此一事两人发觉沈琥羽翼日渐丰满,若再不能想办法搬到他,只怕以后更是难如登天。

    想到此,苏静嫆面色一凛,道:“皇上,他今日既说了这话,臣妾愿舍命换他兑现自己承诺,如此一来事情也变得简单许多了。”

    宇文琰恸容,凝望着苏静嫆单薄削瘦的身体被雍容华贵的衣裳所包裹,仿佛硬是被皇后的头衔逼着不得不坚强,她其实也不过还是个刚满二十岁的女子而已,换做在普通人家,此刻也必定是静静在闺中绣着花样,不问世事,不理是非……

    他亲自躬身将苏静嫆搀起来,用最大的气力扣住她的肩膀,似乎要捏碎骨骼才算:“皇后,沈琥狡诈,且身后拥有不少多年来随他出生入死的将士,就算后日朕以死作为搬到他的理由都是枉然。皇后千万不要再有这样的念头,要知道朕身边没你不行。”

    最后四个字几乎让苏静嫆热泪盈眶,身在官宦之家自幼便晓得婚姻大事由不得自己做主,所以当她知道自己将是母仪天下的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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