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妃你有种-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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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是嘲讽她不配得到宇文彻的宠爱了。
楚若安怔怔望向宇文彻,眼里透出的坚决凌厉一如当日在沈贵妃营帐内说得话一般不留余地。
宇文彻上前两步,大手在她流血的伤口处狠狠一摁,钻心的痛苦让她忍不住轻呼出声,他在她耳边呵气如兰,带着冰冷残忍的杀戮气息:“想死?没有本王的准许,你只能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活在本上身下。”
“你!”
像是已经熟稔彼此的脾性,她越是激怒他越是求死,他便越要反其道而行之,这一场追逐猎杀的游戏越来越有趣了。
而后,不等楚若安反驳,他将内力通过手掌源源不断输入她的体内,温暖舒适之感将她包围,然而她仍旧不屑于他的帮助,冷冷道:“宇文彻,你滚开!我不要你救我,我不接受你的任何恩惠!”
“想与本王撇清关系,做梦!”宇文彻发狠得运用着浑厚内力,声音也变得异常雄浑,“既然你没有放任本王在鼠疫中死去,就注定这一辈子都休想再让本王放过你!”
第54章:认输,永远不能!()
宇文彻一直没有忘记他是喝了她的血才渡过那场可怕的灾难,她在两年前感染过鼠疫,血液中自然有对抗鼠疫病菌的抗体,但是在他看来,他的身体里已经流入这个女人卑微的血液,他们已经合二为一,岂有再分开的道理?!
沈惜言与冯芷兰直到此刻才真正看明白,并非是楚若安一心耍狐狸手段迷惑王爷,而是宇文彻似乎真正爱上了楚若安,所以看不得她伤,也看不得她死,却又不能任由她忤逆自己的心意而快乐,他要征服她,像征服这锦绣山河般决然。
“王爷……怎么可能喜欢她?”沈惜言喃喃自语,拼命摇头眼睛却忍不住已经流下了泪水。
冯芷兰也感觉到深刻的不安,可是她的愿望一定要实现,不管出现多么厉害的敌人她都不能认输,永远不能!
“姐姐这就认输了吗?”冯芷兰轻笑一声,言词中不乏轻蔑之意。
沈惜言眸光一凛:“胡说!我不会,我怎么会!”
两人眼看着宇文彻将昏迷后的楚若安抱去了凝晖园,那样挺直伟岸的背影曾经从来不属于任何一个女人,此刻……
“姐姐,凝香园已经重建好了,芷兰陪你去收拾东西吧。”冯芷兰好心劝她一句,却不想换来沈惜言一记白眼。
“这么快就想去给姓楚的拍马屁了吗?你别忘了,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都有你参与其中,你以为楚若安还会相信你么!”
沈惜言冷言警告冯芷兰一声,转身忿然离去。
凝晖园里灯火通明,沈惜言很快搬回了自己富丽堂皇的凝香园,而芍药便在她离开后将园里多余的灯笼熄灭,于是便恢复了凝晖园曾经的幽静。
十四帮着芍药处理灯笼,忍不住问道:“为什么要摘掉呢?多几盏灯笼不是能照得更亮些吗?”
芍药轻笑着摇摇头:“我们家小姐不喜欢灯火太多,只留这几盏刚刚好。”
“女子一向怕黑,我只听说过嫌少的。”十四笑言,心里难免有些疑惑。
“因为王妃说,灯火太亮的话会看不清天亮。”
芍药说得很简单,可听在十四的耳朵里却莫名多了份让人心酸的等待。那些被王爷冷落的光年,她大抵已尝尽了人生的苦乐悲喜,所以如今的楚若安才能散发出一种让人炫目的光晕。
叹息间,十四眸光骤凝,拔剑便冲上院子里梨树深处,很快响起短兵相接的声响,芍药心头一紧,匆匆跑过去,看到与十四僵持不下的果然是那道青影,当下喊道:“十四统领手下留情!他是我们小姐的贴身护卫!”
芍药被他们四周激起的罡风伤到,胸口忽然觉得很闷,不过还是在第一时间回屋里通知楚若安。
宇文彻守在床边,对于芍药的闯入显得十分不悦,不过在听到院子里的打斗声后,眸光变得冰冷无比。
“王爷,求您快让十四统领住手,藏刀是我们家小姐的贴身护卫。”
“藏刀?”宇文彻挑眉,显然对于这个忽然出现的贴身护卫的身份有所怀疑,“他一路跟着本王回府,本王倒想看看他有多大的本事保护雍肃王妃。”
“王爷……”
宇文彻起身将窗户推开,便清晰地看到与十四还在过招的那道青影,其身法诡异,功力浑厚,轻功更是练得炉火纯青,不过与他的暗卫相比,杀伤力只能算作一般。
片刻功夫之后,眼看着十四就要落败,宇文彻轻轻击掌,两道暗蓝色身影如鬼魅般将十四从战局中替下,很快两人就将藏刀制服带进了房间。
此刻,在芍药的轻唤下,楚若安已经苏醒,当她与藏刀的目光相触时,忽然忐忑不安。而宇文彻只是将藏刀周身打量一番,继而望着芍药道:“告诉本王实话。”
不怒自威的寒气将芍药席卷,楚若安暗自蹙眉,而藏刀在楚若安的示意下暂时静观其变,眼看芍药因为害怕而浑身打颤,楚若安只能上前道:“他是……”
“住口!本王问得是她。”
宇文彻冷冷截断楚若安的话头,转而将森冷的目光落定在芍药慌乱的眼睛上,重重道:“说!”
“王爷饶命!”芍药伏首跪地,不敢再看宇文彻的双眼,手心冒出层层冷汗,“回禀王爷,我们家老爷在世时养过一批死士保护家眷,不过自从老爷过世后他们便失去了联系。这次秋猎回来,王妃三番两次都遭暗算而遇险,奴婢只好以楚家信号召唤死士。所以,那一次王妃被沈将军当做奸细,其实就是带藏刀回来。”
芍药口齿还算伶俐,不过在她一番叙述后,不止藏刀,就连宇文彻和楚若安都陷入了沉思之中。
“楚家信号?”宇文彻半信半疑,不过他并没有在楚若安的神色间发现任何破绽,于是只能将矛头继续指向芍药。
芍药明白宇文彻的意思,不过当下她咬紧牙关,坚定如铁:“王爷恕罪!老爷有过交代,只要奴婢还是楚家的人就不能泄露半点消息,奴婢愿自裁谢罪!”
言毕,她站起身就要朝墙壁上撞,幸好楚若安及时将她揽住,不过亦是在抱住芍药的刹那,她才知道,其实芍药是当真动了以死明志的念头,忽然间心头有些濡湿:“傻丫头,这是干什么!”
“小姐……”
芍药哭得越发厉害了,楚若安将她抱在怀间,而后望着宇文彻道:“请王爷放了藏刀,并不要再对他的存在有任何怀疑,我若真想逃走,凭一个藏刀又能成什么事。只不过沈家人对我充满敌意,我不想枉死在争风吃醋中。”
宇文彻微微眯眼,那股令人不安的危险气息再度泛滥成灾,他单臂一挥,两名暗卫便消失在了夜色中,藏刀略微不满得撇了眼宇文彻,然后站到楚若安身后,目中充满愧疚。
“也罢,本王本来打算再给你一名侍婢,如今看来是小瞧了你们楚家的底细。”宇文彻淡淡勾起一抹冷笑,然后转身离开了凝晖园,楚若安等人才算松了口气,而芍药更是快要虚脱了。
“吓死奴婢了……哇……”
芍药瘫坐在地上,竟大哭了起来,惹得楚若安一时失笑不已,而藏刀则是斜睨芍药一眼,轻轻道:“胆小鬼!”
第55章:我还能信谁?()
“你……”芍药哭得越发委屈了,楚若安心中不踏实,只能抓着芍药的手细细追问道,“楚家真得有死士吗?”
芍药闻言,连连点头,并顷刻表现出一份骄傲扬着脸解释道:“我也是多年前偷听到老爷的谈话才知晓,不过信号一事奴婢是真得不知道。”
原来如此,难怪方才芍药连死得心都有了,楚若安替她擦了擦眼泪,轻笑道:“多亏了你才能保住藏刀。”
谁知芍药狠狠瞪了藏刀一眼,反握着楚若安的手,一字一句道:“奴婢虽然不知道他究竟是什么身份,但只要是保护王妃的就好,奴婢帮不了您什么忙,只要王妃不嫌弃奴婢就好。”
“又说什么傻话!这雍肃王府,除了你,我还能信谁?”
楚若安心头深感安慰,而藏刀也渐渐觉得楚若安的形势十分不乐观,之前楼主是有提过她孤身一人,但没想到对手这么厉害,而藏刀也再不敢大意了。
藏刀的存在一直被宇文彻的暗卫所掌握,这种被动的感觉很不利于楚若安,不过她反利用这一点让藏刀牵制住监视她们的暗卫,反而可以在最危险的地方享受最安全的境遇。
那一晚,宇文彻又来替她输了一次内力疗伤,并以放任藏刀为代价要求楚若安伺候她一晚,楚若安在熏香里动了手脚,宇文彻一觉醒来天已大亮。
此刻,他望着楚若安的眼里藏满了杀机,她正坐在梳妆台前整理着发髻,铜镜里的倾城色如百花绽放般朝气蓬勃,给人一种生机盎然的美丽,他脚下一移,身影如风般移动至楚若安身后,大手死死压在她肩膀处,像是要生生压碎她的骨头,楚若安面色如常:“王爷睡得可好?”
闻言,他眸光骤然一凛:“你竟敢在本王身上动手脚?”
楚若安嫣然一笑,指了指放在案几上的手炉,道:“这可是冯夫人亲自送来的好东西,听说是皇上赏赐的,手工果然精致无暇,妾身夜夜燃此熏香便能睡得安稳。”
今日的楚若安看起来目中充满了慧黠的光泽,整个人便充满了灵动之气,那种不被任何人掌握的感觉愈发浓烈,让宇文彻开始不安,他顺着她的青葱手指望去,才知她并没有说谎,不过他还是不信,俯首在她耳边低低道:“什么意思?”
对于冯芷兰,宇文彻一向对她不远不近,一来因为她毕竟是皇上的人,二来此人在宫中成长,心机手段自然不输宫墙外的人,他不给她恩宠就是防止她骄纵而耍些肮脏手段,如今听楚若安这么一说,他心里的疑虑更甚。
楚若安依旧笑意盎然,抬手轻轻拍了拍他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掌,后者目中杀机不减,但到底是松开了对她的控制,她这才将手炉提起来,然后将炉盖掀开,指着里面青禾色的炉壁道:“王爷你看,这炉壁上被人涂了噬心粉,一旦用其熏香,热气便会将炉壁上的噬心粉融化,与香气一同发散而出,久而久之,用这手炉的人便会心悸而亡,即便是再高明的大夫也看不出任何问题。”
宇文彻微眯的双眼渐渐浮上一层可怕的煞气,楚若安明白他此刻的疑惑,因而又继续说道:“至于这噬心粉是出自皇宫还是冯芷兰之手抑或被有心人利用借刀杀人,妾身便不得而知了,不过王爷可以找信任的太医瞧瞧,这些噬心粉都是被专业人士所涂抹,而是其千金难求一两,妾身还没有那么厉害的本事。”
“你早就发现了,现在不过是想借本王的手在府里立威。”宇文彻沉默半晌,一语点破楚若安的心思,后者虽然有些意外,但脸上并没有表现出太大的惊讶。
“妾身是提醒王爷,永远不要小瞧任何一个女人的本事。”
楚若安若有若无的笑意如一朵半开的蔷薇花,对男人充满着巨大的诱惑力,又在挑动你心弦的一刹那敛去所有妩媚,化作一低头的娇羞,却令人酥酥痒痒,心猿意马。
“哈哈哈。”
宇文彻仰天长笑一声,双手背负身后,可惜那笑意从未到达眼底,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