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贵女风华-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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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浅月眉头一皱:“这样。。不好吧。毕竟人家放下河灯是求河神保佑的,而我们就这样随随便便拆开了别人的许愿信封,未免也太”
凤卿懒得听云浅月废话,直接将信封拆了开来:“你不看爷看了。”
好吧,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局,自己的话凤卿哪里可能听得进去。
凤卿边看边念了出来:“敬花灯河神之上,愿今年能得一贤惠妻子,共同劳作,娴熟主内,白首不相离。”
“每年的花灯基本千篇一律地都是求姻缘呢。”
花灯河神在天云国的传说中又被称为姻缘之神,如月老那样深受尚未成亲的男男女女们的喜爱,每个想要求姻缘的男女都会在花灯节这一天,用自己亲手制造的花灯放下信封,以自己的真心实意恳求花灯河神给自己许配一桩良好的姻缘,听说还挺灵验的。
凤卿轻轻揉了揉那张求缘信:“姻缘吗?如若自己不努力去追求,光光求这些东西,又有什么用呢?”
云浅月觉得凤卿这话说的有些怪,似乎并不像正常的凤卿会说的,转念一想,凤卿本就喜怒无常,这家伙会想些什么做些什么没有人看得透,又有什么时候是正常过。
“小东西,你觉得幸福是会等缘分自动到了就拥有的吗?”
第116章 当成什么()
凤卿忽然问出了这个问题,让云浅月思索了一会儿后回答道:“缘分总是难以捉摸的,谁也猜不准下一秒会遇上谁,下一秒会爱上谁,但是等待缘分到了就拥有幸福的人毕竟是少数,所谓缘分到了也只是人们的内心作祟,自认为这是缘分,却没想到过会是一场孽缘的开始罢了。”
就如自己与元丰那样,曾经自己以为元丰就是自己此生唯一的男人,他亦是如此,会永远疼惜自己爱护自己,可最后呢?自己落到了什么样悲惨的下场?有些人注定从一开始的相识便是一场灾难的开端,只是当事人却永远看不透,也不容许外人说三道四,只有自己撞的头破血流,伤痕累累,奄奄一息的时候才会明白与他相遇,本身就是命运之神开的一个巨大的玩笑。
凤卿眯了眯眸子,吸了口气:“你说的很有道理,一场自以为是的缘分到了,何曾想过却是另外一段孽缘的开端呢。”
云浅月看着河流上漂浮着的花灯,轻轻说道:“似乎爷已经有了自己的答案。”
凤卿轻轻笑道:“爷从来不相信什么缘分,任何东西都只能靠自己去争取,等缘分?那要等到什么时候,自己想要的就要靠自己的实力去得到。”
那刹那,凤卿眸光中闪烁着一股火焰,似乎有什么东西势在必得。
这番话,云浅月颇为赞同:“爷说的,确实一点都没错。”
想要的,就要靠自己的力量去争去抢,只会等老天爷惩罚有什么用?自己在冷宫里诅咒了元丰和云君心那么多年,他们照样不也活的好好的?而自己却整日遭受生不如死的痛苦,若要等,自己还要等到何时?
从重生的刹那,就是一个全新的机会,自己不会去等什么老天开眼惩罚元丰和云君心,这一生,自己要用自己的双手去摧毁这两个人渣。
哪怕看似天方夜谭,不可能实现,但渐渐地自己也开始展开了宏图,云君心已经废了,下一个目标元丰也不远了。
“从一开始,爷就知道你会赞同爷的看法的,小东西,爷明白,其实你和爷都是同一种人。”凤卿此刻话音飘渺如烟道:“哪怕你平时表现得再怎么淡然处世,那也不过是你的伪装罢了,你心中其实比任何人都明白,傻傻等待着上天的恩赐其实就是个笑话,若自己不去努力,即使是用一些卑鄙肮脏的手段,怎么可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云浅月微微一笑:“爷似乎自以为很了解我?”
“爷并不这样认为。”凤卿摇了摇头,脸上难得露出了困惑之色:“确实,爷对你很感兴趣,渐渐地这兴趣就连爷都难以掌控了,爷觉得顺其自然的话感觉也不错,可爷一直知道,爷从未真正了解过你这个人,也看不透,这是爷前所未有过的感觉。小东西,你身上似乎背负着比任何人都多,有着任何人都不理解的隐衷。”
云浅月心中一凛,凤卿这番话说的确实不错,自己背负着本该是以前的云浅月不会背负的东西,也不可能会有人理解自己的所作所为到底是为了什么。
“你似乎从来没想过与人说起这些东西,你更宁愿烂在心里自己品尝,因为你知道哪怕说了,也不会有人能够理解。”凤卿徐徐说道,他就像是在一点一点地挖掘着云浅月的内心的外壳,想要知道那外壳之下的心脏究竟长的什么模样。
见云浅月沉默不语的模样,凤卿又再次捡起了飘到岸边的一个花灯,单手捧着,那微弱的烛光照亮了凤卿的侧脸,完美精致,没有任何一丝瑕疵:“不过这也正是你身上吸引爷的一个地方,爷喜欢掌控透彻的事务,是因为它够透彻,这样子自己才能够将一切掌握在自己的手心中,同样,爷也喜欢破解未知的谜团,若人生总是一片明朗,没有任何疑惑,那这样的人生未免也太无趣了。”
这本该是十分矛盾的说辞,可用在凤卿身上,确实很贴切,他想要掌握一切,却又渴望破解谜团,这正是身处在最高处的人才会有的心里,既希望一切能够在自己的掌控之中,不会脱离节奏,又喜欢在这样掌控到感觉无聊的日子里找到一些新鲜的事务能够打发时间。
“那么在爷的心里,我只是一个打法时间的工具吗?”
云浅月忍不住开口问道,或许答案已经很明朗了,可云浅月就是想要从凤卿口中得到真正的答案,这样的冲动就连云浅月都不明白从何而来。
凤卿手上动作一顿,过了几秒的时间,仿佛一个世纪般漫长,云浅月知道,自己心中在期待着凤卿的答案。
“以前是,现在,连爷都不知道,不过可以肯定的,与以前不同了。”
凤卿给出了自己的答案,缓缓转过身子:“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可以让爷如此上心,也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可以让爷向皇上讨要赏赐的第一个念头就是送她礼物,也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做出了不错的成绩后,爷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找到稀奇的东西当作奖励送给她。”
看着云浅月惊讶的目光,凤卿笑了笑:“你当爷是疯了?或许爷真的是疯了,不然也不会半夜三更闯进你的房间里只是想要找你扯一些有的没的,更多的只是觉得逗乐你的模样是挺有趣的,也不会在花灯节开始的一天就猴急地冲进云府里找你出来,甚至还帮你束发,云浅月,你可知道,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可以让爷这么做,爷也以为永远不会有,可事情就这样发生了,你能否告诉爷,爷现在到底拿你当成了什么?”
凤卿的这番话着实出乎了云浅月的意料,这一切是凤卿近日的所作所为,可这样赤裸裸地说出来后,两个人都明白,这些事情对于凤卿这个人来说是多么不可思议,更别提还是他亲自做出来的。
第117章 嫁()
本该是云浅月的疑惑,被凤卿重新抛回到了云浅月的身上,凤卿微微俯身,在烛光的照耀下,云浅月清楚地看到了凤卿的眼睛,充满了不解的困惑。
莫名地,云浅月想起了前世自己临死之际求着凤卿的那一幕,他当时答应下来的时候,自己眸光中除了感激的同时,想必也和现在的凤卿一样充满了不解,自己与他明明是有着那么深的仇恨,他不在自己落难的时候过来折磨自己就当是大发慈悲了,却还会答应自己临死前的愿望。
凤卿并非随意地欺骗,他只要答应了别人就一定会做到,这一点,不知道为什么云浅月就是如此的坚信,可这个问题,云浅月也不知道,只得垂下头道:“我也不知道,不清楚的问题,或许以后会有一个答案,爷,现在就先忘了我刚刚的问题吧。”
凤卿并未追究,确实如云浅月所说的那样,在目前这是个不解的疑惑,日后可能时间会告诉他们答案,现在先忘了,对心情会更好,毕竟他们的目的是出来玩的。
两人静静地看着满河的花灯,期间,凤卿随意将手中花灯里的信封取出,掀了开来,瞄了一眼后,不自觉地笑了:“你看看这个。”
云浅月当是发现了什么趣事,接过了凤卿手中的信封,只见上面用着黑色墨笔写出了一行大字“求媳妇,条件不限,长得过去,没缺胳膊缺腿就行,本人身体力行,长得一般,够赚钱养家糊口,看得上俺的请明晚临护城河一见。”
云浅月也是笑了:“虽然说的不怎么样,不过这字还算写的不错。说不定真能吸引到女子的关注。”
凤卿挑了挑眉:“媳妇是有这么好找的?更何况连面都没见过,说不定是个采花大盗或者人贩子,骗过去就转手糟蹋了呢。”
云浅月将信重新装回信封,一边说道:“爷,拣花灯追求的是一种意境,要按您这样子说,花灯都不用放了,所有求姻缘的花灯都是耍流氓不是。”
凤卿冷哼一声:“本来就是耍流氓,想要通过这样的方式获得一生的姻缘,未免也太痴人说梦了。”
云浅月重新将信封放回了花灯内,任由它被河水和风吹着重新飘入河道,再次强调:“爷,我说过了,这强调的是一种意境,结果怎么样并不重要,只要心中有了寄托就好了。”
凤卿直接一掀长袖,席地而坐,单脚撑着:“按你那么说,你不也是挺信缘分这个东西的?”
云浅月轻轻一叹:“我只相信世界上有孽缘这样的东西,要不然我也不会出身云府,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凤卿眯了眯眸子,忽而说道:“小东西,出身云府,变成这样,难道你不喜欢吗?”
“爷真是说笑了。”云浅月眸光迷离,声音似飘出了思绪:“谁会喜欢勾心斗角,沉浸在后宅之斗呢?谁不想过着无忧无虑,衣食无忧,家人健在的生活?可我不能,那样的生活对于我而言简直就是个遥远不可及的梦想,然而现实却逼迫着我必须强大,否则的话我压根就斗不过他们,说不定早就弃尸于那个乱葬岗中,更别提保护自己身边的人了。“
出身云府这样的地方,外人看似风光无限,衣食无忧,可谁又知道这里面是深不见底的黑暗?不管是嫡出也好庶出也罢,都必须时时刻刻警惕着亲人的算计和谋害,一个不小心便是万劫不复的下场,而嫡出也只是比庶出多了个天壤之别的身份,更容易在府中过活罢了。
“原来你心中希冀的是这个。”凤卿忽然笑了,仰头看向身旁的云浅月,那眸光突然变得很认真:“小东西,倘若以后有个人能够许你一生无忧,真心对你好,真心喜欢你,不管他是多么贫穷的人,也不管他的身份地位是多么低下,不管在外人的眼中他的名声多么狼狈不堪,你会不会愿意嫁给他?”
嫁?
云浅月一愣,这个字对于现在的自己很是遥远,以前的云浅月也曾经幻想过未来的夫君会是怎么样的人,会不会对她好,可是现在,云浅月摇了摇头:“现在我还有事尚未完成,倘若真的遇到这样子的人,娶了我只是对他的一种辜负。”
凤卿心头一跳,故作轻松地说道:“你莫不是嫌弃他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