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狂妃:妖孽王爷太嚣张-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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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到自己还在为旁边这个木头人考虑,柳倾城有想捶死自己的心思。
这个男人不由分说地处置无辜的绿萝,算哪门子好人?为何自己仍要处处为他着想?!
无奈又后悔地叹口气,柳倾城随着欧阳璟入席坐在右列的第二张案前,由于陆辛为侧妃,只能坐在两人身后的小案,独自用膳。
入座后,欧阳璟冷不丁地说道:“既然早已料到会是这种局面,你缘何叹气?”
柳倾城赏给他一个白眼,没有吭声,她还没有想原谅他的意思。
见她沉默不语,欧阳璟以为她是为方才皇后的故意凌辱而耿耿于怀。
他目不斜视地看着大殿中央正在为皇后跪地祝贺的太子,手却伸出来紧紧握住柳倾城的手,力道大的不容人挣脱。
被握住手的柳倾城转头盯着男人坚毅的侧脸,心中万马奔腾呼啸而过:这个人有病吧?难道是在安慰自己吗?但力气也不要这么大吧?她的手骨头都快被捏断了。
“给我轻点,手快折了!”柳倾城小声呵道,话音未落只感觉他的力道减轻了许多,但仍是紧握着不肯放开。
看着被他强行握住的手掌,柳倾城心中瞬间涌起一股暖流,却也叫她看不明白此刻身边的这个男人究竟是何想法。
既然挣脱不开,那就任由他握着。
直到皇上出现在重华殿群臣参拜时,两人的手才松开。
“众爱卿平身。今日虽是宫宴,但众爱卿只管是在各自家中便好。”
崇成皇帝威严万千,众人纷纷俯首称是,却不敢真如在自家那般随便。直到寿宴开始有丝竹之乐响起时,大殿内的气氛方轻松了几分。
欧阳璟的位置紧挨着太子欧阳祁,而左边的座位却空着。
柳倾城凑近一些,低声问道:“右边那位我认得,左边空座的主人却又是谁?竟然敢缺席皇后生辰的宴席。”
“是皇帝的二儿子,欧阳骁。他素来受皇帝宠爱,宫中宴席经常迟到,司空见惯了。”欧阳璟也凑近些,近乎抵着她的头轻声回答。
虽然两人是在正经交谈,没有怀揣暧昧心思。可他们却不知两人交谈的姿势在别人看来,十分亲昵。
比如坐在他们身后的陆辛,早已恨得咬牙切齿;而身边的太子欧阳祁,也是目不转睛的盯着柳倾城的面纱不肯移开目光。
早就将这一切看在眼中的皇后淡然一笑,轻轻拉住皇上的衣袖,笑道:“皇上,舞女虽然舞姿曼妙,丝竹之声亦能陶冶性情,但臣妾看得久了不免心生厌倦,此刻倒是很想看一些与众不同的玩意儿。”
“哦?皇后想看什么?”
“臣妾素来听闻柳将军善于骑射,曾在战场杀敌时一刀斩下敌方首领的头颅,大振军心。”
“这个简单。”皇帝笑意盈盈,语气豪迈地说道:“先皇自马背上得天下,我朝多得是善于骑射的好男儿,皇后的这个愿望朕定当满足。”
“多谢皇上垂爱。”
于是,在皇后的提议下,寿宴临时迁往宫中校场继续举行,皇上特地吩咐由教授太子骑射的师傅亲自上场为皇后表演庆生。
只听皇后又粲然笑道:“太傅的技艺自然是没的说,但臣妾素来听闻‘虎将无犬子’,不知柳将军之女可有继承他的胆魄?”
皇帝闻言,也起了好奇,他转头望向坐在席间的柳倾城,道:“不知璟王妃身为柳爱卿长女,可曾学过骑射?”
被突然揪起来问话的柳倾城听得一头雾水,但看到皇后狡黠的目光,她算是明白了对方的意图。
正不知如何回答时,坐在另一边的柳佑宰全身忍不住战栗地起身,回答道:“小女不才,微臣从未教过她骑射之术。”
“诶,大将军此话便不老实了。”
这时,席间又站起一人,柳佑宰看过去顿时出了一身冷汗,原来那人是素来爱与他对着干的当朝宰相——陆铭章。
陆铭章站起来向皇帝抱拳启奏:“微臣记得,多年前柳将军曾带着他那三个女儿到过军机营练兵,当时柳将军还曾扬言巾帼不让须眉,他定要教出个花木兰为国效力。”
他冷笑一声,转头对柳佑宰继续道:“当年,柳将军可是当着军中将士面夸下海口,难道时隔多年将军记性不好,忘记了吗?”
第37章 酒醉失言 1()
柳佑宰抬手擦去额头冒出的冷汗,站在原地垂头不语。
这话他确实说过,但那时年轻气盛,又气不过别人总嘲讽他生不出儿子,所以才说出那等狂妄之言,哪曾想陆铭章那个老狐狸竟然会在此事上给自己下套。
陆铭章面露得意神色,早前听闻是柳倾华故意烫伤自己的女儿,他就发誓一定要出出这口恶气。只是苦于没有证据能证明是柳倾华动的手,他只能等待时机,眼下可算让他等到一个绝佳的机会。
知道父亲这是在为自己出气,陆辛得意地轻笑起来。
皇帝不忍心看臣子为难,正想出声化解时,只听皇后笑道:“既然陆相这么说,那想必柳将军的爱女肯定习得不少真传,还望璟王妃不要推托,给本宫及众位大臣一个开眼的机会才是。”
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的柳倾城,自然知道这是皇后与陆相在联合起来给她父女二人难堪。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可不怕!
只见她施施然从座位上站起来,在众人的目光中走到皇后面前,躬身行了一礼,道:“既然皇后相邀,妾身若多加推托反而失了将门之女的风范,妾身答应便是。”
“好,璟王妃果然痛快!”
皇上龙颜大悦,拍了两下手掌,吩咐道:“来人,竖起箭靶,再把追风牵来给璟王妃乘骑。”
“是!”
立刻有人领命去牵马布置校场,众人议论纷纷,其中不少人在等着看璟王府和柳佑宰的笑话。
趁着这段布置的时间,欧阳璟起身走到柳倾城身边,假意为她整理好被风吹乱的发丝,实则是在轻声叮嘱。
“追风是皇上最爱的马匹,可日行千里,极通人性,只是不喜主人夹其马肚,待会儿你只需要牵引缰绳控制它便好。”
“这马倒是古怪,有谁骑马不夹马肚子?”
“你记住我的话便是,我不会害你。”
乌金面具下,那双深如潭水的眼眸透着格外认真的光芒,令人有些移不开目光。
柳倾城偏过头避开与他对视,小声“哦”了一句算是答应。
此时,一直默默盯着两人一举一动的太子欧阳祁幽幽出声:“璟弟与王妃伉俪情深,当真令人艳羡!”
欧阳璟转头淡淡一笑,回了坐席。
不一会儿,就有太监将追风牵到御前。只见那马全身洁白无暇、神清骨俊,长长的鬃毛柔软光鲜,一双马耳更如刀削斧劈般锐利俊挺,果然是皇帝最钟爱的良驹!
柳倾城上前温柔地抚摸着追风的鬃毛,令它逐渐熟悉自己的气味。
而追风似乎也颇通灵性,与柳倾城逐渐熟络后,竟偶尔会用头亲昵地去蹭她温热的掌心。
崇成皇帝坐在上位看着自己最钟爱的宝马竟在一个陌生女子面前如此温驯,不免既惊讶又感慨万千。
“朕曾骑着它征战沙场,以致追风性子有些暴戾,不曾想今日在璟王妃面前却如此乖顺,难不成除了英雄外,连宝马也难过美人这一关。”
此话虽有戏谑之意,但人人都听得出这是在夸奖柳倾城。
坐在一旁的皇后眼底闪过一丝冷光,但面上笑得却暖如春风:“王妃准备好了,便可开始了。”
说完,柳倾城身边有人献上弓箭。
柳倾城并未立即接过,而是对皇上说道:“妾身久不曾舞枪弄剑,技艺难免生疏,还请皇上可以允许臣妾试上一试,才好为皇后生辰助兴。”
“允。”
得到皇帝的允许,柳倾城心里松了口气。
她在现代执行任务时多使用枪,瞄准靶心不在话下,但是对弓箭这种东西她却有些陌生,只有在平时锻炼时会涉及到射击类的运动。只不过那也是改良后的射箭,与古代的弓箭还是稍有区别。
在做好热身运动后,柳倾城接过弓箭好好研究了一番,她试验性地拉弓上弦朝空中的一只飞鸟射去,只见弓箭高速旋转着朝半空飞去,堪堪与飞鸟的翅膀擦身而过,只差毫厘便可将之射下。
陆辛白了一眼,以为柳倾城的技艺不过如此,她耸耸肩膀冷笑道:“什么将门之女?我还以为有多厉害,没想到连只鸟都射不准。”
然而,欧阳璟却不以为然。
他亲自和柳倾城较量过功夫,对她的身手深信不疑。眼见刚刚她射出的那只弓箭的尖端竟挂着一根羽毛落地,他对柳倾城接下来的表现就更有信心。
只是,大多数人都和陆辛抱有同样的看法。
在一片哗然之中,柳倾城翻身上马,对皇上与皇后抱拳行礼道:“启禀圣上,妾身已经准备好了。”
“那便开始吧。”
“妾身领命!”
话音未落,柳倾城牵引缰绳低喝一声,只见追风抬起前蹄仰天长嘶一声,转而奔向百米外的主校场。
追风不愧是日行千里的良驹,只见它蹄下生风,长而洁白的鬃毛在风中飘扬,疾驰起来蹄不沾地。而最吸引人目光的,当属马背上肆意笑着的柳倾城。
只见追风疾驰带起的烈风似从她身上炸开,一袭绝艳红裙在猎猎风中肆意飞扬。她右手扣弦弯弓,左手从后背的箭筒中抽出一根箭矢缓缓搭在弦上,对准了箭靶上的红心。
计算着胯下追风的速度,待到最合适的那点,柳倾城眯着的凤眸倏然睁大,松弦而发,只见羽箭以迫人的气势破风而出,在众人的注视下直直向箭靶飞去。
只听闷的一声,众人皆起立望向箭靶,竟然正中红心!
先是片刻沉默,紧接着有人鼓掌叫好,高位上的皇后瞬间冷了脸色。
第一箭正中靶心,给了柳倾城很大的自信。
她拉紧缰绳调转马头,又取来一只羽箭搭在弦上,这次她瞄准的并非红心,而是方才第一支箭的尾部红翎。
倏然又是一箭,在众人的惊叹声中,先前的箭矢应声被劈成两半,柳倾城射出的第二支箭矢独立于箭靶之中,尾翼仍止不住战栗。
“好!”
皇帝也被这惊人的技艺折服,亲自起身为柳倾城拍手叫好,底下众人无不叹服,纷纷称赞柳佑宰教女有方。
这时,一阵烈风突然将柳倾城面上的纱巾吹落,带起青丝撩上她的面庞。
柳倾城暗呼不好,但此刻不容她分心,她只能专心继续拉弓引箭,将全部注意力集中在靶心处。
倏地一声,弓箭以噬人之速破空而出,不负众望地再次钉入靶中红心。
成功了!
暗自在心中称爽,柳倾城面不改色地骑着追风折回宴席处。
只是她不知道,由于一番剧烈运动而微微汗湿的脸,此刻已经褪去了厚重胭脂粉的掩饰,隐约露出她倾城绝艳的面容。
欧阳璟大步上前扶她下马,用手指为她抹去脸颊上的红粉,轻声道:“妆花了。”
“啊?”柳倾城惊讶地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低头一看果然手中全是红粉。
死定了!被皇后发现这可是欺君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