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侯门毒妃-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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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之前不是说跟秦大小姐一见钟情吗?怎么现在扯上我?”
“这还不是你?我因为爱慕你,所以才按照你的意思说,我还以为你就是秦大小姐呢,闹了半天,原来你不是,白浪费我时间了。”
他那虚伪的嘴脸暴露无遗,两人狗咬狗闹的是不可开交,大皇子也懒得再听下去,冷哼一声道:
“不管你到底是什么身份,所欲为何,总之你有乱党嫌疑,必须要押回去审问,还有你,秦三小姐,既然你跟这位乱党认识,恐怕连你也得押走。”
秦云薇吓的花容失色,扑通一声就跪下了,口中直喊冤枉,不过大皇子有心要彻查立功,自然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不过秦云薇到底是安宁侯的人,要将人抓走,总得要说一声。
“秦夫人,劳烦你回去跟侯爷说一声,若是查出并不关秦三小姐的事,人自会放回来。”
阮氏此时腿也有些软了,心虚的只会嗯嗯了,她一个妇道人家,若说宅斗还行,可真要是涉及了这些东西,她就是惊慌失措的份了。
“大皇兄,要不然还是先派人跟安宁侯说一声。”
二皇子温声建议道,大皇子冷眼一扫,有点针锋相对的意味:
“若是二弟怜香惜玉的话,不如你派人去?丑话说说在前面,这次的事闹的这么大,九皇妹差点被杀,这事谁也负责不了!”
说完拂袖而去,并将人给押走了,二皇子摇了摇头随即跟着上去,九公主也被护送回宫,而剩下的那些惊魂未定的小姐们,则由御林军守卫着,楚琰与楚修则留了下来,安排阮氏白着脸被人送回了房,要不是有人搀扶着,连腿都软了,只是想安排个人勾着秦云歌,却没料到会惹出这样的事端来!可千万别扯上她,否则她这个侯府夫人就真做到头了!
因有侍卫来禀明,后山似乎有什么发现,楚修便带着人急急忙忙赶过去了,禅房内便剩下楚琰与秦云歌,她福了福身想走出去,却被他一手拽住了,门关着,外面有人把手,可里面若是有什么动静,外面还是会知道的。
秦云歌大惊了起来,他这是要干什么?!
“你怎么知道那人身上的刺青?”
他低声问,眼底似有寒光,秦云歌心底一冷,脸上却装的十分淡定,冷声道:“他跟那些劫匪是一伙的,那些人身上有,他身上自然也有。”
“这话你骗骗别人可以,不过你别想瞒着我,死的两个劫匪中,除了一个手腕有刺青之外,另外一个查遍全身,只在脚底发现了,而你只是看到了一个人手上有,那刺青的花纹并不特别,难道你就那么笃定其他人身上也有,还在其他地方?”
他问的十分尖锐,找的漏洞也十分明显,秦云歌后背生出一丝凉意,怪不得这人能笑到最后,他的洞察力不分惊人!
“还有,你虽身为侯府嫡女,安宁侯为何要跟你说起前朝的事?还是如此隐秘的事?而且,你那时又为何如此笃定那人身上一定有?一旦出错,恐怕你就有危险了。”
“直觉。”她给出了她的解释。
楚琰冷笑一声道:“今日,看似是你赢了,可实则,你却犯了几个致命的错误,若旁人察觉了,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
秦云歌苍白着脸,这次太险,事发突然,而且她有了想将这两人全弄死的念头!所以才铤而走险,事实上,她成功了,进了诏狱被审讯,不脱层皮是出不来的!
“赢了就是赢了,重要的是结果,况且就算是审讯,这件事也一定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她神色十分笃定,倒让楚琰有些侧目,这女人胆子倒是挺大,他靠近,她后退了几步,背抵在柱子上,他俯身看她,眸色幽暗,叫人屏息。
“你说的对,赢了就是赢了,对于那些想害你,置你于死地的人,就不该留手。”
他靠的十分近,近到她都能看到他眼底,她的倒影,她有些愣住了,又听他说:“你放心,你想消失的人,我会让他消失,想陷害你的人,我也会让她得到惩罚,不过,你打算怎么报答我?”
秦云歌很清楚他指的是什么,却皱起了眉头,她似乎不需要他这么做,更不想欠下人情,下意识就想说不,他的眼神却一冷,指腹抚上了她的唇,一字一句道:
“本王就想让你欠着恩情,想跟本王撇清关系?做梦。”
这是威胁,绝对的威胁!秦云歌顿时有些哭笑不得了,传言中杀伐成性的暴戾君王竟想让她欠着恩情,这算什么?他对她产生了兴趣?
“晋王,丑话说在前头,就算欠着你恩情,我也没打算还的,我就是个没心没肺的人。”
楚琰伸手勾着她的下巴,她偏过了脸去,他也没在意,放开了她,淡声道:“就算想要对付人,也要做的聪明一些,别被人抓到把柄,这次的事我会替你善后。”
她心底一动,却压低声音问:“其实,我倒想问晋王一句话,暗中杀了那两个劫匪人,是不是你?”
楚琰眉眼微挑了挑,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倒让她也不敢确定了,只是,能用一小石子杀人的人,功力得十分高!而他
“回去吧,好生待着,手臂上的药,今个给你的药也能用。”
她点了点头便慢慢的走了出去,后背总感觉一丝凉意,回到房中,白芍与秦云珠迎了上来,关切的问:“小姐,你没事吧?”
“很好,我没事,天色晚了,好好休息吧。”
秦云珠怯生生的问:“姐姐,我能不能跟你睡?”
第36章 是不是你搞得鬼()
她被今天的事给吓坏了,秦云歌没有拒绝,这两人也不敢问秦云微为什么没回来,之前阮氏就是被扶着进来的,整个后厢都人心惶惶,房门紧锁着,谁也不敢再睡。
差点就要悄声无息的死去,或者被抓走了,谁都惜命。
说睡,实则只是搂在一起而已,也不敢睡,就这么睁眼到了卯时,后厢房中的人都相继起了身,装点好行李驾车相伴离去,这时候走也有禁卫军护送着。
上车之后,云歌注意到阮氏的面色十分不好,恐怕她还挂心着那文云浩会将她给抖落出来,云歌凑近了些,面带忧色问:
“母亲,云歌很担心三妹,也不知道她怎么了,听说,进了诏狱,会被动用酷刑。三妹那么娇滴滴,怕是撑不住,要不然母亲找人打点一番,将三妹救出来吧。”
阮氏心底也正担忧着,听她这么一说,没好气的说了一句:
“她跟乱党勾结,别让她连累了侯府就好。”
“可她毕竟是三妹啊,要不然让二妹跟太后求情?”她故意这么说了一句,阮氏立即发火了:
“你二妹好不容易才得了太后的信任,你想害死她吗?跟你说了,这祸是她闯下的,就让她一人顶着,况且你都要害你了,你还替她说什么话,真是个蠢的”
秦云歌低下了头没再说话,嘴角却勾了起来,在阮氏眼底,秦云薇只不过是她散养着的走狗,用的时候,喂点吃的,没了利用价值,就踢到一边,前世,恐怕,只是用她才对付她而已!
一路上,还算顺利,到了侯府之时,秦沛山亲自在门口迎接,阮氏脸上一喜,笑着迎了上去,他眼角扫了她一眼,也没说话,秦云歌朝他福了福身,他将她虚扶了起来,关切的问:
“听传话的人说,你受伤了?伤的严重吗?”
“谢爹爹关心,只是擦破了点皮而已,不碍事的,况且四妹妹也吓着了。”
秦沛山依旧不放心的说:“还是请大夫来看看,女儿家的身上留伤口不好,白芍,扶你小姐进去,好生照顾她。”
“是。”
云歌被扶了进去,秦云珠也行个礼,秦沛山恩了一声,嘱咐了一句:“云珠也受惊了,回房好好休息,让下人给你炖点滋补的汤。”
秦云珠受宠若惊了,轻语应了一声便进去了。
阮氏站在那,脸色有些难看,他对那个贱种那么关怀备至,却将她这个正室内丢在一旁,不管不问!心底的不甘越发强烈。
“侯爷,若是没什么事,妾身就先回房了。”
“有,你跟我到书房来。”
秦沛山的神色有些冷,径自朝里面走了去,阮氏就算不愿,也不敢拂了他的意,就跟他去了书房。
一进去,他的脸色便冷了下来,厉声呵斥:
“跪下!”
阮氏一惊,白着脸,却疑声质问:
“敢问侯爷,妾身到底做了什么错事?”
“去了三个丫头,怎么只回来了两个?”
他指的是秦云薇,阮氏的心这才定了定,神色镇定道:
“她涉嫌与乱党勾结,被大皇子给带走了,说是审讯之后,若无嫌疑就会送过来。”
啪的一声,他将桌上的杯子直接一挥,给摔倒了地上!
“你是不是当本侯是傻的?跟乱党勾结,她有那样的本事?她是有些不安分,可也只是不甘庶女的身份,又被人给蛊惑了,所以上次在宫内才做出这样的事来,你敢说这事跟你这个好嫡母一点关系都没有?”
阮氏吓的身子一软,扑通一声就跪下了,连忙解释:
“冤枉啊,妾身怎么会害三丫头?是她自己不学好,怎么能怪到妾身的头上,柳姨娘还是她生母呢,要管教也该她来才对。”
“柳姨娘缠绵于病榻,你让她怎么管教?院中只有两位姨娘,可生了孩子之后,身子就都有了亏损,阮氏,你真当我什么都不知道?”
安宁侯勃然大怒了起来,这两个小妾都是在续弦之后纳的,之后,他厌倦了京城朝堂,便总是出去云游,一年难得回来一趟,这后院的事便交予了阮氏,在某些程度上算是容忍了她,却不料她越来越过分。
阮氏冷笑了一声,辩驳了起来:
“侯爷这是怪妾身了?侯爷天性潇洒,一年难得有几日在家,家中的吃穿用度都要妾身操持着,养着两个药罐子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妾身还得负责教养那几个丫头,妾身也苦啊,侯爷又何时体贴过妾身?”
她这么质问,确有几分道理,只是秦沛山娶她之时就已心灰意冷,若不是被强迫着,又怎会同意续弦?
“我为何娶你,你自个心底不清楚?不是你耍的手段,你以为你能进的了侯府的门?”
他这么一说,阮氏的脸色惨白了起来,他到现在还在怨她,怨她用了手段,他至今依旧心不甘情不愿,所以才那么厌恶待在京城!
“我将家交予你,并不是随你乱折腾的,你若无用,我随时可剥夺你的管家大权,阮氏,我只问你一句,这次的事情,到底是不是你搞鬼?”
他厉声质问,阮氏咬了咬牙摇着头否认:
“不是,这件事跟妾身一点关系都没有!”
“那个姓文的乱党呢,他到底怎么进的寺庙?”
“妾身怎么会知道?”
秦沛山眼底划过寒光,却没继续逼问,沉默了半响,便让她退下了,阮氏出书房门的时候,脸色极为难看,心底却狐疑了,为何侯爷会突然怀疑她?到底是谁跟他说了什么,难道是秦云歌那个贱种?
她走出之后,房内出现了一个黑影,恭敬的对秦沛山道:
“侯爷,已查明,那姓文的书生是被一小丫鬟引入寺庙之中,不过那小丫鬟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