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牌特卫:我与绝代女军医-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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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参谋一摆手打断我的话:酒后失言,失言。我刚才说的那些话,你就当是放屁。其实我打心眼儿里啊,是挺佩服你的。你带示范分队,长进很明显。我是羡慕加崇拜。这一喝酒,羡慕反而成了嫉妒。现在醒过来再想想,我真他妈的不是人。行了兄弟,你就别怪史哥了。过两天我安排安排,请你一壶给你谢罪。你看,我这一醒酒第一个过来给你道歉,一会儿还得去姜常务和其他副团长那里请罪,唉,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史参谋跟我了诉了一会儿苦,然后起身去找各位领导承认错误。而实际上,我能感觉的出来,他这酒后一闹,恐怕会给他今后的成长进步,蒙上一层无法抹灭的阴影。就像我当初在基层中队的时候,因为在电话中没听出中队长的声音,误骂了中队长。结果导致后来连续一个星期被打入冷宫,写了三份检讨,还被撤了职。况且,我那情节要比史参谋酒后闹事差的多,我顶多是把中队长一个人得罪了,而史参谋,却得罪了几乎所有的领导和官兵,出了大丑。再加上,他原本想用武力来挽回面子,却被我收拾了一番,那更是在官兵面前,损失了威信和尊严。因此这次即便是领导原谅了他,他的日子,也不会太好过了。
当然,关于我和史参谋在餐厅那一战,在整个团部掀起了一股热议。在某些程度上来讲,这一战也让我获得了不少朋友。一直以来,我在团部的威信并不是太高。团部的战士讲究玩乐,打牌下棋打台球,甚至是外出蹦的K歌。但是我基本上不参与类似的活动。因此,大部分机关战士,都不会拿我当朋友。我只能算是一个机关中的另类,属于保守派,不符合机关现状。就像是在电视剧《蜗居》里面,宋思明秘书曾经说过,官场上别人都包2奶养小蜜,如果我不这样做,别人都不会信任我,我会被孤立。所以要想在官场上交到朋友,必须要合大群。宋思明秘书的话,显然令人深思。但的确也反映了某种客观的人际规律。具体到我来说,别的战士天天打牌玩乐,每次叫着我参与我一般都是委婉拒绝。这样一来,大家都开始疏远我,觉得我们不是一条道上的人。
而自从接手了示范分队,经历了一番共同的追求,的确也有不少尚存理想抱负的战友,与我成了志同道合的朋友。但是其数量极其有限,顶多就局限在示范分队十四名成员当中。至于示范分队汇报表演的初次成功,团部官兵对我的看法,当然会有一些升级。但这种看法仿佛更掺杂着一些特殊的杂质。在大家心里,也许我只是一个暴发户。突然得了个机会,开始发了小迹。因此我也许得到了掌声,得到了尊重,但是却也绝对得不到真心的朋友。只是,这次与酒醉闹事的史参谋一战,却在某些程度上增加了我的威信和影响力。这当然不是一次打架就能达到的水平,问题的关键点在于,史参谋之前,在团部的威信还算是比较高的。首先,他擅长人际关系,也擅长做思想工作。跟战士们交起心来,让人有种特殊的信任感和依赖感;其次,史参谋还是特卫团的佼佼者,文武双全。曾经在军区大比武中获得过亚军的头衔,进而立功受奖,被保送军校。在某些程度上来讲,他也算是一个传奇式的人物。
但就是这么一个传奇式的风光人物,却在餐厅里败倒在了我的拳脚之下。史参谋的落败,无疑是给我做了一次嫁衣,他牺牲了自我,衬托出了我的威严和实力。武力在中国的历史当中,是一个永远不会落伍的话题。想要征服别人,得到别人的尊重和爱戴,武力永远是第一途径。国家如此,个人也同样如此。
157章投入的表演()
次日,姜副团长召开军人大会,史参谋在大会上念了检讨,很深刻地承认了自己的错误。姜副团长表示,原本还考虑史参谋的评奖问题,这次功过相抵,观其后效。
会后,一些不怎么和谐的声音也不时传进我的耳朵里。据说当天晚上,沈鑫找到史参谋,跟他在聊天过程中,沈鑫把我李正形容是成团部的克星,煞星。谁要是跟我在一起时间长了,准会倒霉,准会遭受陷害。他们的谈话,被某名战斗偶然听到,因此传进了我的耳朵里,我只是一笑而过。在一个特殊的场合里,沈鑫在场一起聊天的情况下,我特意把这件事含沙射影地点了一下,让沈鑫羞的满脸通红,意识到自己对史参谋说的话,泄露了风声。当时大家正在谈论灵异方面的事情,有人说是世界上有鬼,有人说没有,鬼神都是人们潜意识当中的幻觉。我就专门盯着沈鑫的眼睛,说鬼神的确存在,不过它只存在于人的心理。这就比如邪恶的人,总是喜欢玷污正义。他把别人想象成鬼神妖魔来吓自己,把自己的失意算在别人头上,说别人是克星是煞星。真正做到心里没鬼,坦荡做人,才是正道。
这一番话,在别人听来,的确有点儿莫名其妙。但是在沈鑫听来,却是别有一番风味。他是个聪明人,当然能意识我话中的潜台词。于是事情再次戏剧般地演化着,沈鑫以为是史参谋出卖了他,把他在他面前说我的坏话全都向我打了报告,于是转而将攻击的对象指向史参谋,说他背信弃义,不可靠,不讲义气,容易出卖朋友。总之沈鑫这个人的性格,有点儿像是我在基层中队时遇到的那个文书,心里藏不住事,像是大喇叭。有什么事不管是好事坏事,只要被他知道,那肯定藏不过夜,以千里每秒的速度吹向各个角落传播。
总之,经历了这一番事件之后,我在团部的影响力不减反增。在某些程度上来讲,是史参谋和沈鑫反而形象,无形当中将我衬托了起来。一时间,我被姜副团长捧为先进典型,每次开会,必不可少的内容,便是号召大家向我学习。
转眼之间,到了九月下旬。距离我和姜天天婚礼的日子,越来越近。但我却总觉得像是在做梦一样,不敢在心理上完全接受这个现实。而姜天天,却加快了来团部的频率,隔三叉五便会跑到团部来跟我一聚。而且,姜天天这丫头很有才,在她父母或者其他一些知情的人看来,姜天天现在已经是怀是几个月身孕的人。为了防止露馅,姜天天在衣服里面揣了一层海绵垫,借以让腹部有点儿微微隆起的感觉。但正是这个海绵垫,却差点儿让我们露了馅。当时我正在值班室接待姜天天,姜天天乐此不彼地掀开上衣露出海绵垫来炫耀自己的瞒天过海之计,结果却被嗅觉灵敏的姜副团长,撞了个正着。
当时姜副团长肯定是接到了门卫上的汇报,说是姜天天来了团部,于是背着手就迂回到了值班室门口,推门而入。
他这一入,让一直以假孕妇身份自居的姜天天,一下子紧张和慌乱了起来。但是姜天天毕竟不是凡人,她马上机灵地将我正在观望那海绵垫的脑袋顺势往下一按,顶到她的腹部,挡住了父亲的视线,并且潜移默化地撩下衣服,将海绵垫挡了起来。姜天天一只手摸着我的头发,挺了一下腹部后说道:听到了没有,小家伙踢我呢,哎呀哎呀,疼。这小家伙真随你,力气这么大………
我脸腾地一红,心想这丫头简直太有才了。
真的,如果不是亲临其境,根本无法感受姜天天这种投入。她这种神乎其神的演技,不去当演员真是有点儿屈才了。
姜副团长见此情景后,犹豫在门口,既不敢迈进来,又不忍离开。原地纠结了片刻后,冲姜天天追问了一句:天天啊,你最近还是少些走动吧。
我不失时机地将脑袋直立起来,只见姜天天摸着小腹冲父亲说道:放心吧爸,我心里有数。要不您也过来听听您外孙的动静?可好玩儿了呢。还踢,哎呦哎呦,真不老实,肯定是个男孩儿。
姜副团长皱紧了眉头,说道:你怎么这么不害………………他原本是想埋怨女儿不害臊,到处显摆自己的大肚子。但是又怕伤了女儿的自尊心,于是迅速地止住了后文,变作一副关切的样子,语气柔和了下来:不害怕吗?
尽管他前后的话组合起来,衔接的有些不太工整。但也算是巧妙地收回了刺出去的缨枪,让一句原本的埋怨句,变成了一句关切语。姜天天当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但不点破,只是冲父亲反问了一句:怕,怕什么呀?
姜副团长的眉头忽紧忽松,像是在做着急切的心理斗争。一方面她觉得女儿在给自己丢人,没有一点儿大家闺秀的内敛;一方面他又不能过于打击姜天天的情绪,导致不良后果。经过反复的心理斗争之后,姜副团长说了句:那什么,天天,你的假领导批了没有,看来得赶快准备一下了。
姜天天摸着肚子说:批了批了,能不批吗。我想什么时候走就什么时候走。
或许是姜副团长心事太重,她竟然一时间没能理会姜天天的话意。姜天天的意思是说,想什么时候离开单位休假,就能什么时候休假。而心事重重的姜副团长,却理解成了另外一个意思。以至于他不解地冲姜天天追问了一句:走?往哪儿走?
一个领导犯这么低级的理解错误,除非有特殊情况。要么是喝多了,要么是故意装糊涂,学司马懿假疾不癫,要么是心事缠身导致思维短路。姜副团长显然是属于最后一种情况。
姜天天正要说话,姜副团长马上意识到了自己的理解偏差,赶快补充道:好,这就好。能打提前量,就是好现象。
他在说了这么一句朦朦胧胧的押韵语后,倒背着手离开了我们的视线。要在平时,他肯定将姜天天叫到自己办公室里坐坐,父女俩谈谈心事。但是今天他竟然没有。也许他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将诸多事情好好捋顺一下。
姜副团长走后,姜天天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哎呀妈呀,差点儿露馅儿!
我道:早晚也得露馅儿。
姜天天道:放心吧,只要本姑娘不想露馅,它就不会露。大不了等我们结婚后,我故意摔一跤,说是孩子没了。这样事情就糊弄过去了!只要我们一结婚,就像是进了安全局,安全了。
我汗颜地道:你可真是雷死人不偿命啊!亏你想的出来!
姜天天拉着我的手在空中画了几个弧度,冲我撒起娇来:马上要做你的新娘子了,有什么感慨没有?
我摇头:没什么感慨,就跟喝凉水一样。
姜天天噘着嘴巴道:你得答应我几个条件,我得穿最最最漂亮的婚纱,坐最最最豪华的车队,住最最最大的房子。反正你们李家有的是钱,得好好地把我娶回家。
我故意将了她一军:原来你要嫁给我,是图我们家的家产?
姜天天在我胸膛上拍了一下:别把本姑娘想的那么庸俗,你就不是富二代,本姑娘也照样喜欢你。我图的是你的人,不是你的钱。
我笑道:那干脆我们裸婚算了!不弄车队,不穿婚纱,不住新房。我直接拿一束鲜花,坐火车来接新娘子。然后坐长途汽车回家。我们也不宴请宾客,不……
姜天天一边听一边张大了嘴巴:天哪,你竟敢这样对我!就是娶条小狗回家,也得拴条链子吧?想让本姑娘净身入户?
我继续逗她:那好。就按照狗的待遇,给你买一条铁链子。
姜天天施展了九阴白骨爪,在我身上一阵抓挠。这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