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贪欢:老公很狼性-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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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要脱她的内衣,“哇——”女儿忽然在客厅大哭起来。
柳芽儿不顾一切地推开他,调头向客厅冲去,一边跑一边喊:“幺幺,幺幺别哭,妈妈来了。”
凌少川心里有点恼怒,这孩子故意作怪呢,早不醒,晚不醒,偏偏这时候醒。
外面的门开了,凌少川听见了母亲的声音:“幺幺怎么哭了?”
柳芽儿说:“她睡醒了,要尿尿。”
刘巧兰说:“丫丫,你怎么没穿衣服?会感冒的。”
凌少川转头看见柳芽儿的外套在床上,他拿着到了客厅。
刘巧兰说:“咦,少川回来了?”
凌少川应了一声,把衣服拿过去放在沙发上。
刘巧兰说:“你给丫丫披身上去,她如果感冒了,就不能给孩子喂奶了。”
凌少川看见柳芽儿在洗手间给孩子提尿,他只得拿过去帮她披在身上。
母亲和阿姨回来了,凌少川就更没有机会碰柳芽儿的身体了,他的心里烦躁得厉害。
如果今天不把心里这股邪火降下来,他觉得自己会疯掉。
吃午饭的时候,他说:“妈,我下午把她们接回去。”
柳芽儿刚喝了一口汤,一下呛着了,凌少川居然事先没跟她透露一点,现在就突然提出要带她们回海城。
刘巧兰倒没觉得意外,刚才回来看见凌少川在家,柳芽儿又只穿着内衣,她就猜想两个年轻人一定正在亲热的时候被孩子的哭声打扰了。
他们分开一年了,也应该让柳芽儿回到凌少川身边,夫妻分居时间太长,会影响感情。
她说:“那丫丫吃了饭就收拾衣服,你们回去吧。”
柳芽儿不想跟凌少川走,从结婚以来,在东城的这一年是她过得最开心的时候。
但凌少川的母亲发了话,她又不能拒绝,再说,她在老家从小就听乡里的阿婆们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这些古训,既然她已经嫁给了凌少川,她觉得除了跟他走,她已经别无选择。
吃过午饭,刘巧兰抱着孩子,柳芽儿就收拾衣服去了。
刘巧兰逗了一会儿孩子,又不放心起来,说:“丫丫,孩子你们就不带去了。”
“不带?”柳芽儿诧异地看向刘巧兰:“那她吃奶怎么办?”
刘巧兰说:“幺幺已经半岁了,可以断奶了,现在把她留在家里,我正好带她断奶。少川忙生意,你一个人带孩子忙不过来,再说,你们人年轻,瞌睡大,带孩子也没有经验,就留在家里,我帮你们带吧。”
柳芽儿犹豫不决地看着凌少川,她虽然想带孩子走,但知道这件事不是她说了算。
凌少川原本就担心柳芽儿不会带孩子,现在看见孩子这么小,他自然更不放心,巴不得留在家里由母亲带,所以点头说:“那辛苦妈了。”
“辛苦什么,我的孙女儿,我疼都疼不过来,你们放心,我一定把她养得白白胖胖的。”
柳芽儿无可奈何地把孩子的衣服放回去,又给女儿饱饱地喂了一次奶,孩子吃着吃着就睡着了。
刘巧兰把孩子接过去,说:“你们走吧,不然她醒了看见你们又要哭。”
柳芽儿拿上衣服,恋恋不舍地和刘巧兰道别,又跟凌少川去向她父亲辞了行,就上车回海城了。
一路上,凌少川一句话也不说,柳芽儿不时偷偷看他一眼,她的心里惴惴不安。
她看得出来,凌少川有心事,但她不知道他有什么心事,也不敢问。
到了家门口,凌少川把钥匙递给她:“开门。”
柳芽儿接过钥匙,下车开了门,凌少川把车开进来,柳芽儿回身锁门。
凌少川下了车,径直往屋里走,柳芽儿拿了她的衣服跟在后面。
她一边走一边东张西望,看见到处都很乱,但又不是乱得一塌糊涂。
她觉得,似乎在她离开的这一年时间里,这幢房子经常有人打扫,但近几天似乎又没有人打扫了。
凌少川上了楼梯,柳芽儿往她自己的房间走去。
“你干什么?”凌少川突然回身问,他没有听见柳芽儿跟上来的脚步声。
“我……”柳芽儿吓了一跳:“我回房间。”
“谁叫你现在回房间?”他浓眉拧紧:“上来!”
柳芽儿只好转过身,跟在他后面上了楼。
她走进二楼客厅的时候,凌少川已经坐在了沙发上。
第80章 恨屋及乌()
柳芽儿看见屋里很乱,地上还有碎了的酒瓶,她不知道凌少川发生过什么事,不敢多说话,悄悄从楼梯边拿来扫帚,开始打扫。
“别扫!”凌少川说,语气很不耐烦。
柳芽儿只好停下来,不知所措地看着他。
“过来!”他说。
柳芽儿放下扫帚,慢慢走到他面前。
凌少川突然伸出手,搭在她的腰上,一用力,柳芽儿跌进了他的怀里。
凌少川扳过她的头,一气猛吻。
柳芽儿身体里隐藏的热情被他诱发了出来,她小心翼翼地回应他。
吻着吻着,凌少川突然想起了陆雨娇。
这真是一件奇怪的事情,以前和柳芽儿亲热的时候,他很少会想到陆雨娇,相反,只有在和陆雨娇亲热的时候,柳芽儿的脸才会一次又一次地在他的脑海里晃,现在怎么会想起她来了?
他想起了和陆雨娇的亲吻,但同时他就想,陆雨娇也和江云非那样亲吻过!
他抚摸柳芽儿的肌肤,想起他也这样抚摸过陆雨娇的,同时却又想,江云非也这样在陆雨娇的身上抚摸过!
一种要狠狠发泄的欲望很快泛上了他的心头,进而蔓延到了他的全身!
他骤然推开柳芽儿,在柳芽儿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就快速将她按跪在沙发上,把她当成陆雨娇狠狠报复。
“啊!”柳芽儿骤然叫出声来。
他扳过她的头,吻住她,不让她发出声音。
然后,他的脑袋里就不断地想,江云非有没有这样对陆雨娇,陆雨娇有没有疯狂地喊叫……
他头昏脑涨,觉得面前的女人就是陆雨娇,他要狠狠惩罚她,惩罚她的不忠,惩罚她的背叛,报复她的水性扬花!
他的大肆摧残让柳芽儿痛苦不堪,她终于像陆雨娇一样挣扎着叫起来:“不……不来了,我不来了……”
凌少川现在哪里管她要不要来,他只管他自己,只要能将心里的愤怒统统发泄出来,他什么都不会在乎!
柳芽儿咬牙承受着凌少川的疯狂发泄,事实上她也只有承受,因为根本反抗不过他。
但凌少川却并不因为她不反抗就对她温柔一点,他完全把她当成了陆雨娇,野蛮地、一波比一波强劲地惩罚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凌少川终于结束了,他转身回到了他的卧室,柳芽儿筋疲力尽地瘫倒在沙发上。
趴了好一会儿,她才缓过劲,慢慢爬起来,忍着一身的酸疼,拿上衣服摇摇摆摆下楼去洗澡。
洗完澡回到她的房间,柳芽儿看见地板上已经扑了一层灰,床上也有灰,但都不多,似乎以前常有人打扫。
她走之间就把床上的棉被和床单拆了洗了,她的衣服也在凌少川的房间里,所以这个房间看起来空荡荡的。
她把房间打扫了,又上楼到凌少川的房间里去找棉被和床单。
凌少川仰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连棉被都没有盖。
柳芽儿面红耳赤地走过去,拉过棉被帮他盖上,看着他睡着了依然皱紧的眉头,柳芽儿没来由地叹了一声,转身走了出来。
把她的房间收拾好了,柳芽儿又打扫其他的地方,不管是楼上还是楼下,柳芽儿都有一种感觉,觉得整幢房子以前都经常有人打扫,只是这一段时间没有人打扫了。
柳芽儿不由猜测,在她离开的这一年时间里,凌少川是不是请了一个女佣?
她可不敢相信这个大男人会天天坚持打扫清洁,还把楼上楼下都打扫得这么干净,包括她的房间。
但除了凌少川,她没有看见别的人。
再说,如果有女佣,为什么最近又没有打扫?
她想了想,猜想可能是凌少川请的女佣走了,所以才把她接回来。
打扫完了房间,已经是黄昏时分了,柳芽儿走进厨房,看见冰箱里什么菜都没有,门背后却有一箱方便面,不过只还有一少半了。
她的心里有些难受,刘巧兰时常说,方便面是垃圾食品,要她以后别让孩子习惯吃这种,如果她知道凌少川天天吃方便面,不知道会有多担心?
难道她走了一年,凌少川就没有请一个女佣人?他自己也不做饭吃,天天就吃这个,他的身体能熬多久?
他不为他自己想,也应该为父母和女儿想想吧,如果他的身体垮了,父母怎么承受得了。
柳芽儿深深地叹了口气,他不仅是凌家父母的儿子,还是她的丈夫,是她女儿的父亲,她如果不帮他把身体养好,那就是她这个做妻子的的失职!
柳芽儿上街去买菜,虽然有点晚了,但超市还没有关门,运气不错,还买到了一条鱼。
买了菜回来,天已经完全黑了,柳芽儿怕凌少川饿了发脾气,先上楼看了看,他还没有起来,而且睡得很熟。
柳芽儿匆匆下楼,先把饭蒸上,就忙着烧鱼,跟着江云非学了那么久,她烧鱼的手艺算是到位了。
在刘巧兰那里带孩子的时候,她也常跟着家里的女佣一起做饭,手艺不仅没有倒退,还有了进步。
凌少川这一觉睡得格外香,醒来后,只见屋里一片漆黑,过了好一会儿才想起他把柳芽儿接回来了。
他起来走出房间,楼上到处都黑乎乎的,他没有开灯,摸着走下楼梯,想看看柳芽儿在干什么。
走到一楼就听见了厨房里的声音,他的心里竟然有一种久违了的熟悉感,觉得这些声音好亲切。
他慢慢走过去,站在厨房门口,看着那个小女人背向着他在洗手。
这一幕是如此熟悉,在一年以前,柳芽儿总是这样在厨房里忙碌,他的心里泛起百感交集的感概,还泛起一种冲动,忽然想上前抱一抱她。
有了这个小女人,这个家才叫家,才有家的气息和温暖。
灶上的锅里冒着腾腾热气,太安鱼的香味扑鼻而来。
他将目光移过去,忍不住咽了咽唾沫。
从柳芽儿回家生孩子后,只有江云非偶而来的时候要给他烧一份鱼吃,其他的时候就是在外面餐馆里吃。
不过他不喜欢在餐馆里吃鱼,总觉得没有江云非烧的好吃。
一想到江云非,他本来好起来了的心情又被破坏了,脸色一下子阴沉下来,转身离开了。
柳芽儿洗手的水流唰唰声盖住了凌少川的动静,她不知道他曾经来过。
洗完手,鱼头和鱼骨已经烧好了,她关了火,上楼去叫凌少川吃饭,鱼肉要等他下来了再煮,要不会煮老了,那就不好吃了。
凌少川站在窗前,看着窗外墨黑的天空,他听见了柳芽儿的脚步声。
这轻盈的脚步声已经在这幢房子里消失了一年之久,但此刻听在他的耳里仍然那么熟悉。
柳芽儿走进客厅就看见凌少川站在窗边,她站住了,过了好一会儿,才轻声说:“饭好了。”
凌少川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