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宠惹火妻:君上,太闷骚-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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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尘:“……”
桓温:“……”
银发少年抱住良尘,情绪涌来,泪流满面。
“唔唔唔……”他想喊,却什么都喊不出来。
第74章 银发少年4()
只有眼泪,一滴滴往下落,似断了线的珍珠,怎么都控不住。
凤恣愣了半响:“???”相公被人强抱,这是什么情况?
就连良尘,也是被抱得猝不及然,后背抖了抖,迅速推开那银发少年,但银发少年缠得紧,再次扑上来,跟只小狼狗似的,哭得伤心欲绝肝肠寸断,抱怨良尘的冷漠无情。
为什么不给他抱!
他就是要抱着不放!
一来二回,
二来三回,
三来四回,
连凤恣都忍不住双手掩面:“良尘,切莫做负心汉,你看他哭得多伤心。”
良尘后背抖得更厉害,再次强硬推开银发少年,声音又沉又涩:“你是谁?”
银发少年不答,看着围在他身边的玄门子弟,他忽然上前一步,挡在良尘面前,完全将后背暴露给了良尘,那架势,竟是以为众人的目标是良尘,而他,就是杀尽天下也决不允许任何人靠近良尘一步,那画面,着实让凤恣绞尽脑汁都研究不出个所以然来。
瞬息间,那银发少年已出手,一掌朝众玄门少年劈去。
一股强劲的气流朝着众玄门少年飞去,犹如被十级龙卷风攻击,各各被掀飞出去。
“啊……”
“啊……”
“啊……”
凤恣在诸少年中,看到一个出嫁前在舅舅家见过的少年,谢石,那是二舅的第五个儿子,她的表弟,也被掀飞出去,撞上一棵竹子,咚的一声落到地上,吐了一口鲜血。
银发少年一掌击出,竟再劈一掌。
这一掌下去,现在被锁住元神,修为尽失的玄门少年非死即伤!
凤恣顾不得心头震动,飞身去救谢石,同时反手一掌,抵挡银发少年第二掌的攻势。
两掌相击,似两道强劲的气浪相撞。
轰的一声巨响!
地面咔咔咔裂开无数缝隙,看得那些被掀翻落地的玄门少年们各各大惊失色,面若死灰。
这掌威力竟这么大,若是谢小萌没有挡住,落到他们身上,那——
一时间,所有人后背都渗出了冷汗。
凤恣拎起谢石:“有没有事?”
谢石结巴得厉害:“没、没、没……没有。”
凤恣将他拎到安全区域,劈头盖脸地骂:“逞什么能?在这给我老实呆着。”
银发少年怒视着凤恣,飞身朝她袭来。
良尘追上,厉声一吼:“住手!”
银发少年回头恶狠狠瞪了良尘一眼,“唔唔”两声,委屈又怒火滔天!
但,却真的收住了攻势,直挺挺的站在那里!
哪怕良尘手中的剑离他的脖颈越来越近,他竟然也纹丝不动,只是更加委屈的看着良尘。
良尘心中一骇,手中长剑一偏,擦到银发少年的一缕银发。
那缕银发翩翩然落到地上,此时无声胜有声,砸到良尘心头。
良尘眸色一黯,他,为什么不躲?
凤恣站在旁边,更加疑惑不解,这银发少年怎么这么听良尘的话?
良尘方才那一剑若是没有在最后关头偏移方向,能够一剑封喉,他竟然也不躲?
银发少年“唔唔”两声,有气没地方撒,啪的一掌,朝旁边的竹林劈去,轰的一声,一大片竹子瞬间四分五裂,尘土飞扬。
凤恣压着心痛的感觉,走到银发少年面前,抬眸问:“你是谁?”
第75章 银魅驾到1()
银发少年却连眼皮都没夹凤恣一下!
他只看着良尘,明明端着邪魅狂霸拽的气质,眼底却天真无邪得仿佛只容得下良尘一人,发出“唔唔”两声,似有千言万语想要表达,却发不出声音。
那感觉凤恣太熟悉,她在无间地狱哑了十五年,想说话却吐不轻字,就是发出这种声音。
凤恣心头惊涛骇浪,锁眉道:“良尘,他,好像是哑巴。”
良尘好像也注意到这个问题,压着心头的疑问,近在咫尺的看着银魅少年,命令道:“张开嘴。”
银发少年重重哼两声,却像个听话的乖宝宝,张开了嘴,任由良尘检查他的声带。
他耷拉着脑袋,水雾朦胧的双眼盯死了良尘,生怕他会消失,嘴里不断发出“唔唔”声,有话吐不出,极为泄气。
凤恣站在旁边,紧张询问:“良尘,怎么样,他舌头坏了?”
“没有,可能是声带受损,所以无法言语。”
“他是谁?怎么这么听你的话?你们俩是什么关系?不会是你的旧相好吧?”
凤恣想到芷兰殿门匾上的那句诗。
良尘额头黑线齐飞,正欲反驳,凤恣哪会给他反驳的机会,连连道:“不用解释,不用解释,我什么都懂,谁还没有个旧相好!原来你暗恋的人是他?”
她心痛得厉害,必须找点乐子幻觉那古怪的感觉,遐想已如脱缰的野马,一整篇《江左第一仙君的替身新娘》小话本跃然纸上,收都收不住。
那个替身,没错,就是她!
瞧瞧这副夫夫相拥的画面,这少年肯定是良尘的相好,奈何良家门风优美,接受不了良尘娶男妻,所以良尘退而求其次,抛弃了这少年,强娶她这个替身新娘,这少年哪里接受得了?心上人与别人成婚,难怪他的铃声那么忧郁伤心,一对有情人就此被拆散,当真是人间悲剧,作孽啊,其实她可以成全他们的。
不怪她心里的小话本编得思路乱飞,实在是因为,面前的银发少年,周身都笼罩着一股九曲回肠的忧郁孤寂,那份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眸子唯有看向良尘的时候才会聚满光亮,好似这世间,唯此一人,是他人生的全部。
正胡思乱想找乐子,江万渺已经冲破了被解锁的元神,一把剑,直接朝她劈来。
伴随着他暴怒的厉吼声:“凤恣厉鬼,今日,我也要让你尝尝痛死子女的滋味!”
凤恣眸色一凛,迎着那股强劲的剑气,笑了笑,只是风轻云淡的一抬脚,再落下。
然后,竹叶纷纷卷地而起,迎上那强劲的剑芒,“铛”的一声,江万渺手中的剑尚未落下,苍劲的步伐却踉跄的倒退了一步。
他噗的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
所有玄门少年都震惊得睁大眸子。
竟然就这么简单一脚,化掉了江宗主动用十层功力落下的那一剑,这个谢小萌的修为,竟然如此深不可测?
旁边,双手环胸的桓温,眸色复杂的盯着这一幕,暗自皱眉,他也窥探不出谢小萌的实力。
第76章 银魅驾到2()
江万渺倒退三步,不敢置信的擦了擦嘴角,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女子,与他女儿年纪差不多,竟然轻飘飘的一抬脚,就叫他无力反抗?
这——
“谢小萌!”江万渺哪里受过这种藐视,怒吼道:“你欺人太甚!”
凤恣觉得好笑,双手抱胸,狡黠道:“江宗主,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欺负你了?你要砍我,我都站着不动让你砍了,如此都被人说成欺人太甚,我还真是费解呢。”
凤恣说着,看了眼良尘:“良尘,原来在凡间,大家都是这么欺人的?”
“江宗主。”良尘偏头瞥了江万渺:“你儿子罪孽深重,他的死,是天意。”
良尘站在凤恣和银魅前面,举手投足间并没有强劲的戾气或者杀气,周身萦绕着的浩然正气,却是深不可测的浑厚内敛,语调不高,绝非与凤恣对聊时候的平和,是上位者惯用的低沉语调,轻,却威严不可亵渎。
“你!”
江万渺差点又气到吐血,他儿子不幸身亡,良尘竟漠然说出这等话!
江万渺脖颈处的青筋都暴跳起来:“良尘,别以为你在百姓口中多了几分威望,就可以包庇祸心,任意妄为!”
周围聚集的众人都不由得皱眉,觉得良尘这样对老来丧子的江万渺说话,确实太过分,这不是往人家伤口上撒盐吗?
只有负手而立站在旁边看热闹的桓温,嘴角扯过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凤恣的想法就简单多了,良尘不可能无缘无故说这种话,八成是有了确凿的证据,他的语气才会如此漠然肃穆。
云珠上前一步,心道:那可不!
江空忆死后,少主就让他调查江空忆生前做的坏事。
少主的墨神庙遍布江左,那是一个强大的信息网,就没有差不多的事情。
云珠举起一个册子:“江宗主,我家少主可没有包庇祸心,任意妄为,我这里有一些百姓到墨神殿祈福时候,我收集到的一些关于贵府江公子的数十条事迹,我念几条,您不妨听一听,在场诸位也不妨洗耳恭听,什么叫坏事做多了总有天收。”
“两个月前,建康城东郊一个名叫李修的猎户到墨神殿祈福,说他是你江家的佃户,他女儿李宝仪在江府做粗使丫头,做得好好的却不幸坠井身亡,他不相信女儿的死是意外,几经询问暗查才从江家另一个粗使丫头余紫衣口中得知,李宝仪被江公子侵犯,不堪受辱坠井身亡。据余紫衣透露,这已经不是江公子第一次向府中丫鬟下手,我相信江宗主作为一家之主,不可能对儿子的行为一点都没有察觉到,您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过是在加重他的罪孽!”
江万渺脸色铁青,就差叫云珠闭嘴!
那还不是府中丫鬟勾引少爷,想爬上床做人上人,这算什么罪孽!
江万渺怒道:“我儿五岁就斩妖除魔,为民除害,有几个迷恋他的丫鬟再说难免,哪家哪户没有丫鬟爬床的事情?丫鬟勾引少爷,勾引不成就自尽,这种事竟也是我儿的错?”
“江宗主,你敢将手贴在洗心碑上,说是丫鬟勾引少爷,而不是贵公子强占府中丫鬟?”
江万渺目光一沉,竟是纹丝不动,其他人纷纷看向江万渺,不胜唏嘘。
侵占家中丫鬟,这种事,只有纨绔子弟才做得出来,在场的玄门少年,大多是不齿的!
没想到,江空忆在外形象良好,在家里竟然干出这种事情来,实在上不了台面!
第77章 银魅驾到3()
云珠笑了笑,继续道:“五个月前,建康城北郊的坪村,有数十户人家自己开荒出来的良田被占,他们向当地官府报案,结果却被官府打了二十板子,你敢不敢把手贴在细心背上,说霸占良田土地的人并非贵公子,说贵公子没有给那官府好处,让官府包庇他?”
见江万渺脸色越来越难看,云珠的声音也越来越冷沉:“更甚至,江宗主,您的嫡子是怎么死的,你可知道?”
江万渺阴沉的脸色一愣:“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您若是不知道,不妨回去问问您女儿。您女儿江晚烟曾向墨神庙祈福,说她的兄长,也就是您的嫡子,是被江公子所害,甚至,江公子还要谋害她的嫡弟。您的嫡妻早亡,妾氏当家,可知道您的嫡女为了保护嫡弟,在府中过着怎样担惊受怕的日子?”
江万渺胸膛因怒气而起伏着,双目激烈道:“这不可能!我儿空忆,从小就是个匡扶正义的好孩子,纵然有那么点小过错,但在大是大非上,绝对不会错,怎么会做手足相残?”
人群里也有人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