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宠惹火妻:君上,太闷骚-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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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侯爷哪个女儿?他有三个女儿,一个已经出嫁了吧?”
“嘘,谢侯爷的私生女,不过这个私生女可不简单,是天上来的九天玄女,良仙君亲口跟昱王殿下说的,并不是子午须有,你们还记不得己十几年前,谢侯爷曾对外说过,他救过一个天上的神女,后来就没了下文,原来是人仙殊途,那神女回天山去了,但是给谢侯爷生了一个女儿,就是今日的新娘子。”
第57章 不做小人3()
“谢侯爷救过一个神女的事情,小时候我听我爹说过,我还以为是我爹哄小孩的呢,没想到竟然真有其事?谢侯爷可真有艳福,竟然与天山的神女有过一段情缘。”
此时此刻,被百姓们羡慕的谢侯爷——谢尚,正在接受出嫁女最后的拜别,他脸色其黑无比,掩在袖子里的手,紧握成拳,不经意间,袖口已经被红色液体染了色。
凤恣身着一袭庄重的玄色礼服,拜别“父亲大人”后,再跪拜二舅谢裒,抚养教育她长大的二舅谢裒,在她心里,早已如同她的父亲。
重生归来,先是背了个锅,然后被逼婚,没一件值得高兴的事!
谢裒俯身,语重心长的握着她的手,老泪纵横:“舅……爷爷没想到,还有能够看到你出嫁的一天,以后到了夫家,好好照顾你自己。不要有那么重的负担,很多责任,并不一定需要你去抗,知道吗?记住,从今以后,你不欠任何人。”
谢裒话中有话,凤恣闻言,点点头:“我都明白。”
她确实不欠任何人,即便曾经欠过苏疾世,这十五年的地狱沉沦,也该还清了!
凤恣起身,随着前呼后拥的送嫁侍女,转身扬长而去。
“小萌。”谢尚忽然叫住她。
凤恣脚步一顿,回头,等待她的下文,只听谢尚道:“你如果不想嫁……”
“爹爹多虑了,我并没有不想嫁!”
有个大腿给她抱,不抱白不抱!既然重生归来,总是要在江左继续生活的,其实想一想,嫁给谁,也没有比嫁给良尘获利更大!
此时此刻,新郎官已经架着墨车在谢府门口静静伫立良久。
他与她身着同款玄色礼服,绝世天资,站在人头攒向的谢府大门口,鹤立鸡群,威仪万丈,仿佛阴沉沉的天,都要被他周身的浩然正气洗涤一空。
路边有少女脸上已经泛红,忍不住偷偷拿起冰花芙蓉玉,想要留住他的绝色天资。
毕竟这位良仙君虽然神殿遍及江左,这些年却极少露面,想要窥探他的真实天资比登天还难,没想到他的真容,竟然与墨神殿的玉像与他本人一模一样,小迷妹们那颗蠢蠢欲动的芳心,看到他以后只属于谢家这个横空出世的新娘,都要碎了一地。
好想哭!
男神就不应该娶妻生子!
呜呜,男神明明应该属于所有江左少女!
凤恣一脚踏出门,抬眸望去,邪眉一挑,不由得啧了一声。
不同于在也不同于墨神殿里必须得仰视的玉石像,十五年不见,岁月竟然没有在他的俊颜上留下一丝痕迹,只是沉淀了一种难以言说的成熟气质,低沉内敛,美得仿佛不食人间烟火。
是不是白日飞升过的人,就青春永驻,容颜不老了?
一双黑如墨的眸子,深邃灼灼,仿佛浩瀚无边的黑宆,具有吞噬一切的力量。那健硕笔挺的身形,绝尘不凡的气度,真叫人眼前一亮,这小子虽然面庞上没有留下岁月的痕迹,瞧着还能继续装嫩,但周身的气质,却绝对不是十五年前那个少年能够比拟的。
第58章 不做小人4()
正品头论足中,新郎官已经从容不迫的朝她走来,步伐翩若惊鸿,转眼站在她面前。
低头,目光深邃的看着她,好似一眼万年,怎么都看不够。
凤恣讪讪,觉得自己必须说点什么缓解紧张:“嘿,好久不见。”
良尘嘴角携起一丝倾城夺目的笑:“确实好久不见。”
良尘目光越过她,落到她身后走出来的谢裒和谢尚身上。
他忽然笼了她的手,拉着她迈步上前,对谢尚执的是晚辈礼,动作从容不迫,声音染着一抹让谢尚想掐死他的语调:“岳父大人,小婿这厢有礼。”
谢尚面上无波无浪,牙却疼得厉害,忽然沉声说:“良尘,你若是敢亏待她一份,我定不饶你。”
两人视线撞上,空气中仿佛有一场无声的硝烟在蔓延,良尘沉了沉眉色,那眼神哪里像是看岳父,像是在看情敌,他将岳父大人四个字,咬得格外清晰:“岳父大人,请放心。”
凤恣站在旁边,闻到一丝硝烟的味道,她只当没看到,像是一个旁观者,不参与战局。
对她而言,这两个人,对她而言,都可有无可,就算真的打起来,她大概也只会在旁边端一杯凉茶,喝着看热闹。
谢裒看到凤恣与良尘并肩站在一起,郎才女貌,却满意得不行,声音异常慈爱:“快去吧,别耽误了吉时。以后,好好照顾她。”
良尘握紧着她的手,紧了紧,低沉的声音,染着一诺千金的郑重:“我会的。”
那一双节骨分明的纤纤玉手,笼紧了她,看似没什么力道,却有雷霆万钧之势,好似握紧了,此生就不会再放手!
这一刻,他等了十五年,又怎么可能不好好照顾她?
凤恣看了看良尘那双好看的手,这小子,力气是不是太大了点?
她下意识的抽了抽,没有抽出来,不由得一挑眉,抬眸间,遇上良尘嘴角一抹“千山万水终于等到这一刻”的桃花笑意,觉得自己可能看花了眼。
这小子,演什么深情?没发烧吧?
……
大婚之礼,是在皇城神坛举行的。
整个婚礼仪式按照周礼进行,由赞者、司仪、执事等数人主持盥礼、祭酒、一个步骤,一个步骤,异常庄重。
神坛下方,黑压压的,人头攒向,人山人海,全是瞎凑热闹的皇城百姓。
凤恣嘴角闪过一抹狡黠:若是她此刻说自己就是凤恣,不知道现场会乱成什么样子?
不过她现在无暇制造混乱,接过侍女递上来的婚书,展开一看,睁大双眼:“啥?”
旁边,主婚官正在高喊:“鸿雁传书,信言一诺,不以千山万水为隔,愿比情思几世明志!先请新人阅览婚书,永以为鉴!”
凤恣一脑门子汗,那些话她哪说得出口,老脸都羞红了。
她看良尘怎么办?惊鸿一瞥,发现良尘也瞟了她一眼,一双眸子波光滟潋。
然后,唯美的誓言便像高山流水的琴音,从他嘴里倾泻而出,余音绕梁:“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凤恣:“!!!!”何必如此认真?
第59章 娶一赠一1()
重生之陷阱处处防不胜防啊!
逼婚就逼婚,搞这么认真的大礼做什么?
这誓言她哪能随便发?若是心不诚,万一天打雷劈怎么办?
这可是神坛啊,最神圣的地方,天地都能够听到她的声音!
可是良尘静等须臾,眸色忽然一沉,一股强大的气息无声无息的笼罩着她,那气息如泰山压顶,凤恣倒是无所畏忌,就是迎上他眼底不知何时爬上的血光,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若是不开口,就是那一把刀,插入他的心。
这认知莫名其妙,明明被逼婚的是她,为什么她有种自己不敢对不起他的愧疚。
疯了!
凤恣认命高呼:“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宣誓完,忍不住双手掩面,真的羞杀她也。
指缝间,偷偷瞥良尘一眼。
无意间,撞上良尘幽深一泓深潭的眸子,那眸子仿佛收尽漫天繁星尽,璀璨夺目,迷得人移不开眼,无端端的叫她生起一抹心悸。
凤恣立刻拿开手,心道:“我真是越活越回去,小时候情话信口拈来从不脸红,如今脸红个什么劲?大庭广众之下简直丢人!”
等主婚人高喊“再请新人结发。结发为夫妻,白首不相离”时,凤恣干脆利落的接过剪刀,取下一缕秀发青丝,赠与良尘。
良尘的动作迟疑了一下,盯着她手中那缕青丝发呆。
凤恣眨眨眼,在心里笑得有恃无恐,心道:“哈哈,到底是谁被逼婚哟?”
却不想下一刻,良尘接过剪刀,干脆利落的一声“咔擦”,剪下他自己的一缕青丝,再接过她递上的青丝,不知道什么细腻的手法,转眼便编出一个同心结,钻入红色锦袋,并扎紧。
然后,不紧不慢的动作,将锦袋系在腰间,动作一气呵成,看得凤恣眼花缭乱。
凤恣:“……”这小子,女红怎么这么强?
常言道,结发为夫妻、白首不相离,这辈子她与良尘白头偕老,小话本都不敢这么编!
主婚人继续道:“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匪报也,永以为好也!请新人互换信物,用以今日为念。”
良尘从乾坤袖里取出一个硕大的圆球形夜光珠,那珠子至纯至白,晶莹剔透,乃是价值连城的宝物,送给她。
凤恣一怔,接过后,爱不释手的问:“这是什么?”
“隋侯珠。”
“什么?”凤恣蓦地睁大亮眸,怀疑自己听错了:“隋候珠?与和氏璧并称世间二宝的那个隋侯珠?”
传闻,得隋侯之珠与和氏璧者富可抵国,就这么把隋候珠送给她,是不是太草率了一点?
但那珠子握在手里,似有暖流滑入心田,令人无限贪恋,她在阴沟里尝尽了各种冰冻寒冷,最渴望的就是这种温润的暖流,闭上眼睛,舒服得连脚趾间都发出愉快的气息。
这玩意儿既然已经在手,打死她,她都绝不再还回去!
凤恣再三确定:“当真送给我?”
良尘嘴角携起一抹笑意,答案不言而喻。
第60章 娶一赠一2()
凤恣收得忒受宠若惊,原本要拿起家里给准备好的玉佩,忽然觉得拿不出手。
心念一转,忽然拽下脖颈上的“千里共婵娟玉佩”,系在良尘的腰间。
那是她自小佩戴之物,从不离身,年少时她就想,以后拿来送给心上人。
心上人至今也没有,但良尘送她如此贵重之物,她也不好太小气,对吧?
凤恣恬不知耻道:“我赠给你的玉佩,也是我的祖传玉佩,是用和氏璧做成传国玉玺后多余的废料雕刻而成,知道么?所以我也不算收你重礼,我们彼此彼此,不要觉得我占了你的便宜。”
良尘指尖抚摸腰间玉佩,心,微微有些颤动:“好,我会随身携带。”
凤恣大跌眼镜:这就信了?要不要这么好骗?
主婚官再次高呼:“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请新人相视而立,闭目执手。”
良尘有一双似如白玉的双手,节骨分明,优美而有力,年少时候她无聊,颁了个“江左最美的手”排行榜,毫不犹豫的便把魁首赠给了他。
如今被那双温暖有力的手握住,她竟忍不住有些微微激荡,一时没控制住那份风流性子,饶了饶他的手掌心,结果他竟也回饶了她一下。
那感觉,心痒痒的,很不真实的感觉。
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