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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吻上错孕新娘-第186章

小说: 吻上错孕新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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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启鹏眸光复杂地看着他决然的背影,轻哼一声,追了上去。

    组长见情况开始失控,只能带着下属,出发前往西郊,希望他们这次真的能抓到那可恶的绑匪才好!

    凌小昔几乎是一路飙车,飞奔到西郊的凤鸣山山脚,深山被冷清的月光笼罩着,葱郁的丛林间,有鸟叫声此起彼伏,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阴冷的气息,四周根本察觉不到任何的人气。

    凌小昔抱着骨灰坛从驾驶座上离开,将车停靠在山脚,顺着泥泞曲折的山路,徒步走了上去,坑坑洼洼的水坑被她的双腿踩过,污水溅湿了她的裤腿,凌小昔却浑然不在意,双眼死死地盯着山巅的方向,步伐极为迅速。

    半个小时后,她隐隐从密集的丛林间看见了一抹灯光的光亮,双眼蓦地亮起,身体的疲惫仿佛在这一刻消失,她加快了脚下的速度,几乎是一路摸爬滚打,才抵达山巅,凄凉、荒芜的山峰上,一座废弃的仓库安静地坐落在石堆中,周围有一大片参天古树,凌小昔稳住内心的激动与喜悦,抱着骨灰坛,迅速地挪步过去。

    “啪啪啪。”清脆的鼓掌声,在安静的夜幕下毫无征兆地响起,她前进地步伐蓦地一顿,视线直直看向站在仓库中央的灯泡下,脸色狰狞的女人。

    “你要我做的我通通做到了,孩子呢?”凌小昔没有一句寒暄,直奔主题,视线越过白珍珍,看向仓库里,终于,在角落中找到了左枫宇的身影,同样,还有他身旁,老泪纵横的李芬,心头咯噔一下,抱着骨灰坛的手臂黯然收紧,她怎么会在这儿?

    自从上次她提出要给李芬一笔钱,送她去国外生活后,她就再也没有出现在她的眼前,可是现在,为什么她会和小宇一起被白珍珍绑架啊?

    “看见你唯一的两位血亲,感想如何?”白珍珍优雅地笑着,只是眼眸却极为森冷,在她的身上再也找不到昔日的高贵,蓬松凌乱的长发堆积在肩头,脸色面黄肌瘦,仿佛长期营养不良一般,尤其是那阴鸷的气息,像极了地狱深渊的修罗,让人不寒而栗。

    凌小昔紧抿着唇瓣,逼迫自己冷静下来,她绝不能让白珍珍伤害她的亲人,绝不!

    “放了他们。”

    “凭什么?凌雨涵,你对我爹地动手的时候,可没有想过要放过他啊,你害得我一无所有,害得爹地在看守所自杀,你凭什么认为,我现在会放过你?”白珍珍怒不可遏的质问道,尖锐的嗓音惊得四周丛林里的鸟儿,纷纷展翅翱翔。

    羽毛缓慢地从半空中滑落,凌小昔心尖一颤,不敢再去刺激她,害怕她会在失控后,伤害到小宇和李芬。

    “你要怎么样才肯放过他们?”凌小昔冷静地问道,不敢去看角落中惴惴不安的两人。

    她必须要强迫自己冷静,才能寻找解救他们的机会。

    “你让我把白老爷子的骨灰带来,我已经带到了,我现在送过去给你,好不好?”凌小昔缓和了一下自己的口气,温和地提议道。

    “把骨灰盒放在地上。”白珍珍冷声命令一句。

    凌小昔缓慢地弯下腰,在她寒光乍现的目光中,将骨灰坛稳稳地安放在碎石地上,然后举起双手,示意自己没有任何危险,“我已经按照你的吩咐做了,放了他们,你想报复的人,只是我而已。”

    “哈哈哈哈,凌雨涵你以为我会这么傻吗?报复你!只要杀了他们,你就会比我更加痛苦。”说着,白珍珍刷地一声从腰间抽出一把水果刀,森冷的刀刃,在月光下闪烁着锐利的白光。

    “不要!”凌小昔瞬间变了脸色,惊慌失措地惊呼一声,“不要伤害他们,你要怎么报复,都冲我来。”

    “你痛苦吗?你也会痛苦吗?凌雨涵,你知不知道我后悔什么?我最后悔,五年前,没有亲手杀了你!”白珍珍容颜狰狞着,如同野兽般,怒声嘶吼道。

    凌小昔没有出声,她害怕自己会刺激到白珍珍的情绪,只是悄悄挪动着步伐,企图靠近她,然后再寻找机会将她制服!

第333章 :逝去的亲人() 
“你不要过来。”她自以为隐蔽的举动被白珍珍看见,她挥舞着手里的水果刀,靠近肉票,冰冷的刀刃横在左枫宇的脖子上,眼看着随时都有可能落下。

    凌小昔果不其然停止了所有的动作,失声惊呼:“你别伤害他。”

    “哈哈哈哈,你求我啊,你求我说不定我会放过他。”白珍珍失声大笑,那猖狂的宛如胜利者的笑声尤为刺耳。

    凌小昔痛苦地闭上眼,眼底漫上了一层氤氲的水光,膝盖缓慢地弯曲下去,噗通一声,跪倒在碎石地上,细小的石子烙得骨头生疼,可她却连疼也没吭过一句,依旧固执而无畏地看着白珍珍:“这样可以了吗?”

    有的人,即使跪着,也不会让人低看半分。

    白珍珍笑得愈发畅快,“求我啊。”

    激动之下,刀刃更加紧贴左枫宇的脖颈,凌小昔看到左枫宇正在惊恐得瑟瑟发抖,一条血痕出现在他的颈部,殷虹的鲜血,刺痛了她的双眼。

    “我求你,求你放过孩子,他是无辜的!”凌小昔哑声哽咽道,如果只是求她,就可以换回左枫宇的性命,她可以求她一千次,一万次。

    白珍珍刚准备再说些什么,忽然,山脚有尖锐的刹车声传来,她脸色骤变,“你带人来了!”

    凌小昔慌乱的摇头:“我没有。”

    “你这个骗子!哈哈哈哈,你以为带人来我就会怕吗?告诉你,我早就已经到了地狱,痛苦吧,你这辈子,永永远远活在痛苦中吧。”白珍珍疯狂地叫嚣着,嘶吼着,水果刀笔直地从空中滑下。

    “不……”凌小昔再也忍不住放声尖叫,泪眼婆娑中,视野被鲜艳的红色遮盖,噗哧一声碎响,浓郁的血腥味在空气中蔓延开来,她整个人彻底愣在了原地,所有的思绪通通放空,她看见有人倒下,就这么机械地倒在了她的面前。

    “砰!”枪声破空而至。

    白珍珍痛苦地惨叫一声,抱着手腕狼狈跌倒,匆匆来迟的警察鱼贯而入,一窝蜂上前将仍旧在不停挣扎的白珍珍制服,按住她的四肢,把她整个人压倒在地上,动弹不得。

    凌小昔连滚带爬地爬进了仓库,地上一滩汨汨的血泊极为显目,李芬用自己的身体撞开了左枫宇,那把尖锐的水果刀,笔直地刺在她的心脏上,鲜血直流。

    “妈妈!妈妈!”凌小昔哭得不能自已,双手沾染到地上的血泊,温热的液体,刺痛了她的眼球。

    李芬早已是气若游丝,胸口微弱的起伏,以及那源源不断涌出的液体,象征着她正在流逝的生命力,她吃力的睁开双眼,双手被绳索捆绑在背后,嘴角颤抖地似乎是想要朝凌小昔露出一抹浅笑。

    凌小昔慌乱地替她摘掉嘴里的袜子,手忙脚乱地想要解开绳索,可是,十指却抖得不像话,她痛苦地呜咽一声:“怎么解不开,为什么解不开,救命啊!谁来救救我的妈妈?”

    “没用的……”支离破碎的话语从李芬的嘴里吐出,血泡不断朝外涌动着,“小昔……妈妈真的很后悔……”

    “你别说话,我带你去医院,你不会有事的。”凌小昔拼命地摇晃着脑袋,拒绝去接受李芬即将死掉的事实。

    李芬只是笑着,喉咙里不断有鲜血涌出,不论凌小昔怎么堵,就是堵不住。

    “我很后悔……当年……为什么会迷恋上赌博……为什么会把你的幸福一起输掉……”李芬的视线已经开始出现恍惚,她挣扎着,努力想要看清楚一些,将自己的女儿,记得更清楚一些:“你会原谅我吗?”

    “我怎么可能原谅你!如果你真的后悔,你就给我活下来,好好补偿我,你听见没有?”她声嘶力竭地嘶吼着,手臂颤抖地紧抱住李芬逐渐开始失去温度的身体,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颗接着一颗,从她的眼眶里砸落下来。

    “我看见你爹地了……”李芬浑身一颤,染血的脸蛋上竟浮现了一丝久违的幸福:“老公……你是来带我走的吗?”

    她的上身开始缓慢地直起,忽然,双目圆瞪,整个人如同断翅的蝴蝶,咚地一声砸落在地上。

    再也没有了生息。

    “不……”凌小昔痛苦地呐喊一声,眼前一黑,整个人陷入了昏厥。

    急救车与警车呼啸着抵达西郊,披着白外褂的急救医生冲入仓库,在为李芬做过最简单的急救后,遗憾地摇了摇头:“失血过多,已经没救了,抱歉。”

    左宵默沉着一张脸,抱着昏迷不醒的凌小昔站在一旁,看着血泊中失去生息的李芬,不置一词。

    “伯母……”邵启鹏无力地呢喃一句,脚下一个踉跄,竟连上前看她一眼的勇气也没有。

    很快,现场的秩序被警方控制,白珍珍被连夜带走,押送到警局,左宵默和邵启鹏则坐在急救车中,前往医院,左枫宇惊吓过度,注射镇定剂后,沉睡过去,而凌小昔,却因为情绪的大起大落,陷入了自我屏蔽的状态。

    左宵默如同石化了一般,坐在床头,手掌紧握住她冰凉的小手,深邃的眼眸深深凝视着她安静的睡颜,心,微微疼了起来,他还是没有保护好她。

    邵启鹏烦躁地站在门外的走道上,脚下,散落了一地的烟头,被扯得凌乱的衣领,露出微耸的锁骨,如玉般的容颜,布满了阴霾。

    纪文修正在为她们俩办理住院手续,每个人心里都是沉甸甸的,极为压抑。

    凌晨五点,警方在码头捕获了携带一千万现金,准备偷渡离开的古洛池,他在短暂的挣扎后,束手就擒,被押送进了警局,与白珍珍分别关押在拘留室中。

    紧闭的房门缓慢地开启,邵启鹏蓦地抬起头,却在看见左宵默时,眼眸中的微光逐渐黯淡下去。

    “死掉的人,如果我没有记错,应该是凌家曾经的少奶奶。”左宵默哑声说道,神色极为疲惫,欣长的身影靠在冰凉的墙壁上,深邃的眼眸,似乎压抑着无数的情绪。

    邵启鹏没有出声,只是静静站在一旁的角落,指缝间的烟头,升起屡屡白雾,模糊了他的容颜。

    “她和雨涵,究竟是什么关系?为什么白珍珍会连着她一起绑走?”左宵默冷声问道,犀利的目光如同刀子,落在邵启鹏的身上:“你和她,又是什么关系?别用以前的话来糊弄我,我不是瞎子。”

第334章 :事情已经发生了() 
“询问这种事,有意义吗?事情已经发生了,与其探究过去的事,我更希望你好好对待她。”邵启鹏冷哼一声,丝毫不掩饰对左宵默的敌意,“如果不是你没有保护好她,她也不会受这份罪。”

    左宵默顿时语结,他说的何尝不是事实?

    烦躁地扯了扯领口,他眉头一蹙,冷冷地说道:“有兴趣陪我打一场吗?”

    他需要发泄心头的烦躁,邵启鹏将烟蒂狠狠地砸落在地板上,用脚尖使劲拧了几下,“随时奉陪。”

    两个男人同时转身,朝着天台的方向走去。

    凌小昔再度醒来时,身边空无一人,脑海中一片混乱,好像有无数的片段在脑子里浮现,她痛苦地呜咽一声,抬起手背,遮挡住来自头顶的刺目光线,混乱的大脑终于的几秒后恢复了正常的运转。

    她倏地从病床上直起身体,一把掀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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