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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葬密者-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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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我加紧了脚步,朝着前面继续奔跑。

    不得不承认,黑影的速度比我们都要快上很多。再者,我与大刘被关押在大通湖农场这么久,每天吃的都是些什么狗屁啊!体格自然不能和以前相提并论了。我们与前方那黑影的距离越来越拉大,到最后,我们只能依赖着前方树林发出的声响来判断黑影逃跑的方向,已经完全看不见他的人影了。

第4章 离奇失踪() 
我们就这样又继续追着那神秘的黑影快十分钟,我还勉强跟上了大刘的步子,但两人喘气的声音一个比一个急促。身后老孙的脚步声早就听不见了,他应该是跟着伍大个回头去了。

    大刘也是一根筋的那号人,就算这追敌特的结果,基本上已经可以确定为无功而返了,但他还是黑着脸,朝前继续跑着。就在这一个节骨眼上,从我们身后,也就是我们发现腐尸的那个方向,一声惨叫声传了过来,听声音应该是老孙。

    “坏了,出事了!”大刘扭过头来骂道。然后他转过身子,朝着惨叫声发出的方向跑了回去。我又看了一眼前面的树林,那黑影早就消失在茂密的树林间了。我犹豫了一下,最后也转过身,跟着大刘往我们来的方向冲去。

    这次没有跑出多远,就看到了在一棵大树下,老孙背靠着树坐着,手里的火把都快要熄灭了。见我们过来,老孙仰起脸来,脸上眼睛鼻子因为疼痛都挤到了一块。

    “怎么了?叫得跟死了亲妈似的。”大刘冲着老孙恶狠狠地骂道。

    大刘这话让老孙有点冒火:“刘同志,你这话怎么说的?再怎么说我以前也是一县之长,你个公安厅的小刑警,怎么能这样对我说话?”

    大刘哼了一声,我连忙站到了两人中间,对着老孙说道:“大刘不是怕你出啥事吗?敌特都不追了,赶回来看你了。”

    老孙也没有发火了,一只手抓着脚踝处,小声地嘀咕道:“我也没啥事?就是追敌特心急,一不小心把脚给扭了。”

    大刘又哼了一声,也不正眼看老孙,径直对我说道:“小王,你扶上孙县长,我们回敌特尸体那边去,和伍大个会合再说。”

    我应了一声,把手里的火把递给了老孙,然后把这老家伙一只大手搭到了我肩膀上,跟在大刘身后往腐尸方向走去。老孙理亏,所以就算刚才大刘阴阳怪气的说出“孙县长”三个字,他也没敢发火。

    我们回去的路走得比较久,因为扶着老孙,再加上在前面带路的大刘对这林子也不是太熟,一路上也磨蹭了不少时间。到最后,那股臭味越来越重,我们才可以确定没有走错方向。大刘便扯着嗓子开始喊:“大个!大个!人呢?”可叫了很久,还是没有人回答。我们三个心里都有点发毛了,按理说,这臭味这么重了,腐尸应该就在附近啊,那么伍大个应该也在这附近啊?可是,咱在这鸦雀无声的林子里,如此大声地叫他,他不可能听不到啊?一种不祥的预感在我心里浮上,难道难道伍大个遇到了什么突发情况?

    大刘不时抬起头,往头顶望去,他是在找那个挂在树上的斗篷,斗篷不小,黑糊糊的一大片,隔很远都能看到。可是我们绕了几个圈,啥都没有找到。

    一直没吱声的老孙说话了:“大刘,刚才我们站的位置就是在这里了。”说话间,他抬起手,朝着他前方一棵大树下指去。大刘还是板着脸,但还是朝着老孙指的方向望了过去。地上两摊湿漉漉的东西,正是之前我和老孙呕吐的污物。

    大刘举着火把快步走了过去,把火把来回挥舞着:“那尸体呢?”说完又抬起头,往头顶去看,嘴里继续嘀咕道:“那斗篷呢?怎么全部不见了?”

    我把老孙放到一棵大树边,让他自己靠住,然后走到应该是之前摆放那尸体的位置,地上果然还有很多蛆虫在那没有目的地蠕动。我火把的光扫过,蛆虫惊慌失措地往地上的枯叶里钻。

    腐尸消失了!头顶的斗篷消失了!连伍大个都消失了!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抬头朝大刘望了过去。大刘眉头皱得紧紧的,举着火把在地上四处看着。老孙在我们身后小声地说到:“不会是不会是诈尸吧?”

    大刘没好气地说到:“诈个屁啊!你以前不知道怎么还当了国家干部的,关键时刻全部是封建迷信那一套。”

    老孙被抢白得脸上青一块白一块,可嘴上还是没示弱:“不是诈尸那尸体怎么不见了?总不是伍大个扛着跑了?”说到这,老孙突然猛的一拍大腿:“对啊!十有八九是伍大个给扛着跑回农场去邀功了,这么重大的发现,这小子就给自己记个头功,弄不好还可以直接回他邮局上班呢?”

    老孙的话让我们都一下惊醒,要知道在那年代,人与人之间始终都是怀着一种警惕与互相的质疑,尤其是在农场里,都指望着某个重大发现立功回家,老孙这猜测还真的不无道理。

    我也不由小声地说道:“真有这个可能。”

    “可能个屁!”大刘打断了我的话:“伍大个不是这号人,你们两个做出这种事我还信,伍大个那没心没肺的家伙,怎么样都不会干出这么没屁眼的勾当。”

    说完这话,大刘用火把指到他脚边,大声说道:“你们两个走近来看看这是啥?”

    我和一瘸一拐的老孙忙走过去一看,只见地上湿漉漉的一大片,老孙上前蹲了下去,用手指蘸了点放嘴里含住,继而吐到了地上:“人血啊!还是热的。”

    难道伍大个在这遇到了埋伏?出人命了?我心跳更加急促起来:“大刘哥!伍大个出事了?”

    大刘重重地点头,说:“十有八九!”说完大刘抓起老孙的手,往肩上一搭:“我们赶紧回农场汇报情况,要农场派人过来调查?”

    “那伍大个呢?”我焦急地问道。

    老孙抢在大刘开口前回答道:“就算伍大个现在没死,凭我们三个怎么找啊?那腐尸穿的可是军装,敌人手里肯定有武器的。大刘的安排是对的,赶紧多叫点人过来,带着枪来再说。”

    我也不好反驳了。我们三个人连夜下山,往大通湖农场赶去。

    我们一路上都没怎么交谈,我和大刘换了几次手搀扶老孙。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时候,才回到农场。我们在农场门口给一个看守的干部简单汇报了一下情况,让他们去通知古场长他们。接着我和大刘把老孙搀去了医务室。医生随便看了看,拿了瓶油给老孙擦了擦,说:“没事!休息一晚就好了。”

    老孙刚把鞋穿好,医务室外急促的脚步声便传了过来。一扭头,只见古场长一张脸铁青,带头走了进来,他身后居然是几个挎着枪凶神恶煞的年轻同志。古场长还没等到我们开口,大手便是一挥,说:“全部给我捆起来再说。”

    那几个年轻同志立马扑了上来,三下两下把我们捆得跟个粽子似的。我和老孙都没敢出声,因为之前在单位被定为右派时,我们就是因为嘴巴硬,自我检讨不够所以才送到的这里。大刘却不甘示弱,努力抬起脖子,冲着古场长吼道:“姓古的你疯了,敌特都已经攻到我们身边了,伍同志十有八九已经牺牲了,你还在这捆我们,赶紧派人上山啊!”

    古场长看样子火气不小,他嗓门本来就大,这一会他的怒吼声震得我们耳膜隆隆响:“少在这给老子瞎编!不识抬举的家伙,伍大个叛逃了,你们想推卸责任编出个这样的故事,谁信你们啊?”

    大刘还不肯罢休:“我编了个啥?我们发现敌特的事,你也得给机会我们详细汇报啊!啥都不问就捆人,你这是以前军队的军痞作风,典型的修正主义。”

    古场长没有理睬他,冲着按住我们的那几个年轻同志一挥手:“全部关禁闭室去!”说完他一转身,往外走去。

    我们被连拉带扯地拖出了医务室,大刘还对着古场长的后背在叫嚣:“姓古的,你这是公报私仇,老子就知道你小子没安啥好心!姓古的,你有种!”

    公报私仇?大刘这话让我心里一惊,之前我知道他和古场长都是一个队伍里复原的,在省公安厅时候也做过同事,可他俩之间有过什么私仇倒一直没听说过。在农场里时候,古场长好像对大刘也挺关照的,难道,在他们之间还有一些不为人知的隐情不成?

第5章 禁闭室() 
我正在想大刘和古场长之间会有什么纠葛之时,押解我的那同志一个耳光就抽到了我脸上:“快走!少磨蹭!”

    很快,我们三个就被拖到了农场猪圈后面的那排小房子门前。以前也有其他学员被关进过这个禁闭室,出去后不知羞耻地说那是去疗养,说里面的条件比我们住的房间还要好!没有光线,方便睡觉。

    那话自然是苦中作乐的调侃,禁闭怎么可能会蛮舒服呢?押解我们的同志在那排小房间门口掏出一串钥匙,麻利地打开了门。门推开的瞬间,里面忽然冒出一个光溜溜的脑袋,把我们几个吓了一跳。定眼一看,是一个穿着管教干部制服的秃头男人,身上脏兮兮的,一张老脸笑得跟看见亲人似的,眼睛朝着外面四处乱看,嘴里嘀咕道:“又送人过来啊?这次又是关多少天啊?”

    掏钥匙开门的那个平头同志没有好气地回答道:“还不知道,古场长还没发话说关多久,你给好好看着就是了!”说完便把我们三个往里面推,禁闭室里确实没有一丝丝光,敞开的大门也正好是在背光的一面,让我们看不清里面的究竟。我们被推进了一个用粗木条做成的笼子,只有四五平方大小,笼子的门被他们锁上。

    冷不丁的,我瞅见那个秃头的看守,居然没有跟着我们进来,反而还是站在敞开的那张大门门口,伸长着脖子往外东张西望着。他背微微弓着,双手在胸前来回地搓动着,好像外面的世界已经天翻地覆的变化,他一直没看到过似的。

    大刘还是扯着嗓子在叫嚷:“把老子关禁闭,也得把身上的绳子给解开吧?老子以前捆犯罪分子也没像你们这么霸道啊?”

    那个平头同志扭过头来,裂开嘴笑道:“不捆掉你这一身匪气怎么成。”说完他和另外三个同志便往门外走去。

    奇怪的事情就出现了,只见这几个年轻同志走出门后,那个秃头男人却弯着腰往后退,完全没有要跟着他们出去的样子。接着,那扇门被关住了,并被从外面锁上,整个小房间里一下伸手不见五指了,可这穿着看守制服的秃头男人,也和我们一起被反锁在了这禁闭室里了。

    大刘就乐了,冲着黑暗中那秃头男人站的位置喊道:“这同志贵姓啊?”

    黑暗中对方还很快回话了:“姓胡,你叫我胡干事就是了!”

    “哼!跟我们一样被关在这小黑屋里还胡干事?叫你一声老胡就很给你面子了!”老孙扭了扭身子,很费劲地从地上的稻草上挺了起来,靠着墙坐住了。

    黑暗中那老胡“咯咯”地笑了几声:“随便,叫老胡也行。这位老哥声音很熟啊!你以前是不是在县农机厂工作过啊?”

    老孙没好气地回答道:“我在农机厂做书记的时候,你小子嘴巴上还没长毛呢?”

    “你是孙县长吧?”这姓胡的看守一下激动起来,紧接着黑暗中几点火星一闪,只见老胡举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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