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波罗-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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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他开始习练武功之后,曾经一直被刻意放置的问题也终于被他提及。
“多久了?”叶远问那如影随形一般从不曾离开过他身边的侍女:“从你过来照看我开始?”
侍女盈盈弯腰:“自从前年八月份开始,大概已经有一年零九个月了。”
“是么?”叶远轻轻问道,他沉默了一会,并没有再就这个问题询问下去,只是认真道:“也是时候了,随我去见父亲吧。”
“是。”侍女回答道,她走上前去,想要如往常那般拾起面前这小小少年的手,但是却在一片惊讶中发现,叶远躲开了她的搀扶。
“你跟在后面吧。”他沉声道。
“这”训练有素的婢女进退两难。
但叶远并不愿等到她的回答,他只是从从容容地迈出了第一步,再然后便轻轻松松地一路前行,而在这之间,无论直行还是拐弯,也无论是遇到了横生的枝丫,还是突显的石砾,他都仿佛如同亲眼所见一般,或随手拂开,或直直跨过,侍女甚至惊讶地发现,他极为自然地抬起了头,捻起了一片飘落的绿叶,再不甚在意般随手抛下。
他就这样稳稳当当、步履坦然,带着些舒缓悠闲的意味,在原东园满目的惊讶中,推门而入。
不过却是一个智慧非常、骄傲非常的瞎子。
纵使在黑暗里也能够轻缓漫步。
原东园在这之后的十几年里,无比清晰地认识到了这一点。因为他几乎没有听到过叶远对自己境遇的任何一句询问,仿佛他从出生到现在,所认识到的世间,就一直都是如此漆黑,也仿佛除他以外的所有人,都应该见到的是和他一般的同样世界而他,也从不曾因为自己的缺陷,而对自己放松过一丝一毫,不论是文学还是武功,原东园甚至是担心他会用力太过。
这世上本来就有一种人,越是有所短处,就越是要证明自己并不比其他人差,而越是执着于此,就越容易陷入魔障,最后郁耿于此,终入疯癫。
但叶远却并非如此。
他的努力,并不会因为世界身份的改换而有所转变,不论是上一个世界的“亚瑟威尔斯”还是这个世界的“原随云”,都不能掩盖他叫叶远的事实,他有着这个世界上最坚韧的一颗心,这是他在他最初的世界中自我培养而成,他也有着这个世界上最纯粹的求知信念,这是他在第一次穿越之后便为自己所设定而下,而这些,不为世易,不为时移,从不改变。
而他所做的一切,终于将那初来时尚还年幼的孩子,成长成为了温文尔雅、俊逸英秀的少年。
一举一动,莫不从容优雅、温柔有礼,就好似青天之上的舒云,有着缭绕不去的淡淡缥缈。
而此之时,楚留香已经在江湖上成名数年,而叶远也在这无争山庄之中,安然静雅地呆上了十余年。
窗外兰花已开,小小的纯洁的白色的花朵悄悄绽放,幽淡的香味,伴随着新雨之后的清朗,倒也氤氲出些许空灵的滋味。
叶远便正独自坐在窗前。失去了视觉的因素,让他不能如同上一个世界一般手不释卷,但这其实也并不遗憾,此世之中,有着格外不同的一处,那便是有着武功之说。奇妙的内力、多样的功法,都让其好奇不已。
第211章番外 (二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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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后。
贝克街221b。
“薇拉丹尼斯?”华生手中拿着笔记本;抬起头来;露出一个和善的微笑。
“是的。”在他面前;是一位穿着格纹大衣裙的女性,她的年龄已经不再年轻;面上带上了浅浅的纹路,一头淡金色的卷发被随意地扎在脑海后,面上只是出于礼貌;画上了淡淡的妆容,但这也无法遮掩住她过于憔悴的神情。
“那么;请问你来到这里;是有什么样的烦恼呢?”华生的话语一如既往的委婉。
“我的儿子迪克;和他的五岁的妹妹黛西;”薇拉丹尼斯痛苦地说:“他们失踪了。”
“哦,”华生有些惊讶,他紧了紧手中的笔;努力安抚女子的情绪:“你报警了么?警察怎么说?”
“是的,是的,我当然报了警!”薇拉有些激动:“但是他们根本就不相信我的话!”
“怎么可能?”华生问道,儿童失踪案可不是一件小案子;地方警察再怎么疏忽职守也不应该对这样一位母亲如此轻慢,除非他们“乐意”被媒体的狂轰滥炸到“引咎辞职”。
“他们是派出了人手,但是根本就毫无作用。”薇拉愤怒地站了起来;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我和他们说了多少次了;我说我亲眼看见了;看见我的孩子在我的面前被一只巨大的人熊掳走,我现在仍然还记得它身上那股腥臭的味道,但是没有人、没有一个人相信我说的话。”
她猛地转过头来,双眼瞪着华生:“他们都认为我疯了,受不了打击而失了智,你也这么认为么?!”
华生张口结舌,一时竟不知该怎样回答。
“当然不,我看女士你十分正常。”另一个人影从他的背后伸出头来,原本一直躺倒在沙发上玩手机的夏洛克,不知何时已经站了起来,他露出一个微笑,十分绅士地说道。
是的,原本他对这件案子毫无兴趣。崭新的大衣裙,今秋上市的最新款,买来没有超过一个月,没有洗涤的痕迹,这是她第一次穿上这件衣服,无名指上没有戒指,但却有一双子女,独居而富有的妇人,性格并不怎么合群,整个家庭离群索居,手指粗糙茧硬,人生的前数十年艰难而贫穷,但最近开始有钱可还没有将金钱变为自己的底蕴,所以仍然没有褪去她暴发户的气质。
原本一切都毫无新意直到她扯出了那个荒谬绝伦的说法。
谎言。
为什么要说谎?
不,看不出来,夏洛克心想。
“这位是?”有些抽泣的薇拉有些疑惑地询问道。
“哦,这位是福尔摩斯,夏洛克福尔摩斯,”华生点了点头:“就是你要找的那位侦探。”
“那、那你是”薇拉讶异道。
“我是约翰华生,是他的助手。”华生有些不好意思道:“就是你看过的那篇博客文章的作者。”
薇拉的表情和缓下来。
“你真的是亲眼所见?”夏洛克一大步垮了出来,锐利的双眼直直地看进薇拉褐色的瞳孔里。
“当然。”她倔强而镇定地看着对方。
夏洛克扫了一眼她被打开的粉色提包,飞快地得出了更多的信息,在网站上预约而来,乘坐火车到马里波恩站下的车,早餐吃自带的食物,方向感不好,虽然很近,但是还是坐了出租车,并且还向司机要了收据还有一本书。
一本书?一本?着书人丹尼斯?前面的名字被“三文鱼”包装袋遮掩,夏洛克侧过身体,又“悄悄”地窥了一眼书籍的名称,与此同时,他口中的话语仍然没有停下:“那你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它抓得不是你?”
他比划了一下,道:“毕竟从体型上来说”
他顿了顿,很快的便放下手来,在薇拉恼怒的面容下,突然收敛了所有的表情说道:“b(无聊)。”
这样的转变实在太快,令得想要说些什么的华生和薇拉都有些反应不过来。
“你可以离开了,薇拉丹尼斯,带着你的谎言,从哪里来,就滚回哪里去。”夏洛克头也不回地走出客厅。
华生站了起来:“嘿,夏洛克,你”
“约翰,去网上查查薇拉丹尼斯,你就会发现我为什么这么做。”
伦敦希斯罗机场。
叶远戴上墨镜,穿着黑色的长风衣,任由他金色的发丝凌乱地遮掩住光洁的前额。此时的他衣襟排扣被解开,修长的双腿交叠,比起工作之时,稍稍显得有些散漫慵懒。但这却只能让他更富有一种特殊的张力,那是一种和他往日里截然不同的随意性感。
“嘿,你好!”邻座的乘客放下了他手中的泰晤士报,有些羞涩地打起招呼。
叶远转过头去看他。
“请问你是亚瑟威尔斯么,那位最年轻的议员,今年那篇有关财政议案被全数通过的威尔斯先生?”他看起来很惊喜也很忐忑。
叶远视线下移,刚好看到他方才正在阅读报纸的版面,自己的头像占据了一整个排版。
“你好。”他沉默了一瞬,继而微笑起来。
“我、我看过你就任之时的那次演讲,”这位邻座很开心道:“我还给你投了我的选票我知道,威尔斯先生是一个相当了不起的人,就像是个太阳,光耀璀璨”
他语无伦次地说了很多赞美的话,但直到最后,他才想起来般说道:“对了,一直都忘了说,我叫吉姆莫兰。”
若是让他知道了,自己的儿子居然会和自己的女老师“搅和”到了一起,他的第一个动作,不会是去学校找寻那“不知廉耻”的女人,而是会活生生地在十字架面前将艾弗抽死!
所以到了最后,居然没有一个人能够拆穿她那邪恶的真面目!
华生再一次偏过了头去,因为当初和琼斯警官说得是全部的资料,所以一些警察内部照片也并没有避讳,而是通通传了过来,但现在,华生有些后悔了,他感觉自己应该在这之后去洗洗眼睛,从玛丽解密后的手提电脑里搜查出来的一些照片,就连他这成年人都经受不住。
而这些都是她用来威胁少年们的底片。不仅是这些照片,还有更多的,是视频和音频,华生相信,哪怕是那些男孩步入了社会,拥有了自己的家庭和公众地位,这些资料,也绝对会是能够让他们一夜之间失去一切的罪恶利器!现代的社会,舆论的力量就是这样复杂而可怕!
所以,比起玛丽,更害怕这些传出去的,甚至会是那些少年们!
华生猛地拍下了笔记本电脑盖,他伸出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感觉胸腔里甚是恶心。
“继续。”夏洛克的声音突然响起。
“什么?”华生问道。
“继续看下去。”夏洛克连眼睛都没有睁开,但是他的声音却一如既往地冷静。
这似乎给了华生一些力量,他叹了口气,重新将笔记本打开,快速地将那些照片切换了过去,他没有转头,但表情已经回复了平静。
“不要找那些。”夏洛克从沙发上翻了个身,他跳了起来,站到了华生的身后:“我要看的不是那些。”
“他们之前发生的所有事情我都没有兴趣,我要的是“m”!”他快速说道:“调出艾弗贾思珀电脑里的资料。”
“他是个黑客,还是个有着自毁倾向的黑客,”夏洛克分析道:“所以一定会在死之前留下些什么!”
他浅灰色的双眼一如既往地犀利,浏览着一大列的文件夹,点开、退出、点开、退出,重复了很多遍这样的动作后,他开启了一个“chatroom”(聊天室)的软件,一个新的页面跳了出来,向着电脑前的人索要密码。
“这个”华生皱着眉思索道:“艾弗是一个计算机系的学生,这是他自制的软件?”
夏洛克修长的食指在桌面上敲了敲,仅仅是几秒钟过后,他就飞快地输入了几个字母“arthur”,成功通过。
聊天室里只有两名成员,“knight(骑士)”和“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