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波罗-第11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知道么,在那个时候起,我就非常的失望!”夏洛克长长叹息道,就像是得不到自己喜欢东西的熊孩子:“而到了现在,我就更加、更加、更加的失望了!”
华生表示自己并不是很懂你的思维。
“艾弗贾思珀不过是一个被过去的阴影笼罩而不能崛起的小男孩罢了,他只敢躲在自己的小房间里,在一个谁也不能认出他来的互联网上游荡,就这还被莫里亚蒂给捕捉到了,利用了他潜意识里自毁的倾向,让他和他过去里黑暗同归于尽。”夏洛克喋喋不休道:“可是亚瑟威尔斯不同,他这样的人物,一旦要是想要做出些什么,那一定会是匪夷所思、精妙绝伦”
“乃至轰动全国!”夏洛克捂住心脏,陶醉般畅想道。
“就像你和麦考夫一样。”华生静静地说道。
夏洛克居然还真的歪过头去想了想,然后点了点头。
约翰华生感觉自己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他只好示意了一下电脑屏幕,让他看看依旧没有停止输入文字的莫里亚蒂:“也许你更应该关心的,不是你那根本不成立的臆想,而是现在这已经算是你对立面的‘m’。”
“你知道么,我可以有几十种的方法向你身上泼上脏水。”莫里亚蒂又一次将夏洛克不懈的嘲讽忽略过去,话语里是毫不掩饰的不怀好意:“就像是那些娱乐圈里的明星,手段套路一个接着一个的来。”
不过是更加狠绝、更加歹毒,更加的不留余地、赶尽杀绝罢了。
“但是我知道,这些只会成就了你。”莫里亚蒂道:“因为你之前十多年里的成果,你的脸和你那毫无瑕疵的履历,还有众多为你所折服的人,大家只会越挖掘越惊叹,然后又一次地彻底沦陷成为你的尖叫粉丝,而真相总是禁不住挖掘的,到了那个时候,你就又会变成金光闪闪的了!”
就像是那些晚间八点档中的英雄和反派,也许是一时挫折,但“正义”总会一次又一次站起来,并且会愈挫愈坚。
“怎么会?”叶远发了个微笑的可爱表情:“我相信你的手段。”
“”这回轮到莫里亚蒂发了一串省略号。
第180章 头蛇主(二十四)()
一小时后再来刷新试试
他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面上带上了自豪:“他已经做得足够好了;或者说比我想象的要好得太多我这个做父亲的已经足够不称职了,又怎么能够用终身大事去勉强他呢?”
“我只盼他能够一生顺遂,平安喜乐;至于其他的;都随他吧。”原东园摇了摇头,目光柔和地看向前方,前方那里,是正在和金灵芝交谈的叶远。
“原庄主倒是豁达。”来自华山派的枯梅大师也就是那位并无任何表情的老妇人冷冷地说道。这位执掌了门派三十年的掌门人,有着一张丑陋干枯、布满了疤痕的脸;她左边的耳朵少了半个;眼睛也少了一只;身子像缩水的橘皮一般瘦小、褶皱,但她的仪态依旧很威严;剩下的一只眼睛里;眼神极为锐利,竟让人难以直视。
她不再说些什么,只是收回了目光;继续向前走去,她身后的青衣女子也急忙跟上。
而另一边,叶远与金灵芝的对话仍然没有结束。金灵芝未必不知道她这一次跟随着叔父来到无争山庄是为了什么,替原老庄主祝寿是一个方面;与此同时;来瞧一瞧这位虽然还没有踏入江湖;却已经在江湖上多有声名的原少庄主是另一个方面。
他们金家,自金太夫人之下,那么多的儿女孙辈,除开一位姑母传承了峨眉“若因大师”的衣钵,又有哪一位,嫁娶的,不是这江湖上的最顶尖的高手、最有名的势力?而她金灵芝,虽然挺得太夫人的宠爱,但也不能例外。
叶远并没有转移开目光,虽然他早就已经察觉到了,有另外的一行人就在前方不远处的廊道里眺望着他,但他只是稍稍思索了几秒,也就得出了答案,在这关中原氏的山庄里,能够让原东园亲自带领着,去逛一逛这山庄腹地之人,想必也只会有他方才所说的,另外一支提前前来贺寿的队伍——华山派。
而能够让脚步之声和原老庄主相差无几,那么华山这一次的领导人,恐怕就是在原着中也有不少笔墨去涂写,却在最后关头被作者留白的枯梅大师她和原随云之间的关系,也许正因为连作者都没有点明,所以才会有了各种各样诸多的猜想。
“清风十三式”,不仅仅是华山派最顶尖的剑法,也是所有使剑的门派中最为玄妙的剑式,叶远曾经听闻过,这套剑法讲究“清淡”,如羚羊挂角般不着痕迹,对意境有着极高的要求,原着中,高亚男号称“清风女剑客”,都只是学会了前面九式。
但是他却并不准备去怀着另外的心思去接近那位苍老的枯梅,固然“清风十三式”是一门高于玄门三大剑法,在他无争山庄之中的所有剑法秘籍都及不上的高绝剑术,但,和原随云不同,或者说,他甚至更为骄傲一些,原随云在之前的十几年的黑暗里,将自己扭曲成了令人心悸的蝙蝠公子,而他,却不肯让黑暗改变他半分!
他所有做得一切,都是要出自他自己的决策,怨恨与嫉妒,都不能让他堕落。如果说,那位神明让他穿越成“原随云”就是为此的话,他想,他应该并不曾让他失望。
叶远开始微微笑了起来,对着他面前的金灵芝,这并未察觉到面前之人曾经出了一会神的少女仍然在叽叽喳喳地不停地说着话。
她似乎从来都没有哪一天像今天这般说了这么多的话,从万福万寿园的生活到她来到这里一路上遇到的风景人物,而叶远也就一直温温和和地听着,哪怕听到的都是一些女儿家的琐事,他也能够淡雅温润地不曾打断,而直到最后,说完了有关自己一切见闻的金灵芝终于想起了在她面前的“原随云”,她有些好奇地打听了他从前的生活,而在听得他从未走出过这无争山庄一步的时候,她终于沉默了。
也是,失去了视觉的人,在哪一个地方,不都是同样的一片黑暗么?
但,一个人困居于一处,那也岂非是一种悲哀?金灵芝终于也读懂了江湖中人在夸赞原少庄主之后的那一句“可惜”是从何而来了,因为她也觉得很可惜,可惜到她银牙紧咬,呼吸加重,胸脯起伏,眼中竟氤氲了泪意。就像是最最珍贵的无暇宝石,却被人随手弃置于地,磕坏了一处的角落,而之后,哪怕是重新用最精纯的黄金去弥补它,也终究再难完美。
“你难道从来都不想出去看看么?”金灵芝感觉自己从来都没有如此温柔地和一个人说话,温柔到当日后的她自己回想起来,也不自禁地恐惧到瑟瑟发抖,她几乎恨不得掐死掉这个时间段的自己,居然还会对那个一手建起蝙蝠岛,又一手覆灭了蝙蝠岛的男人感到同情?这该是何等的无知者无畏?
但此时的她也仅仅只是觉得,也许他应该走出这所保护着他又困锁住他的庄园,哪怕是去聆听一些格外不同的声音,那也是一件值得尝试的事。
而现在,也正是丁枫和春卷一齐前往那日里选定了的岛屿,开始按照要求去建设蝙蝠岛之后的六个月,从淋淋细雨的秋季到了如今百花争妍的春,叶远想起了就在前几天收到的、来自春卷的信件。
也是时候该动身了,或许还能够在解决完第一次的拍卖后,赶得回来过新年。
可是,他看向了一直在瞪着她,已经颇有些不耐烦了的金灵芝他并不想要一个任性骄纵的情人,纵然他能够让她比谁都听话,所以他虽然语气很委婉但意志很坚决地从最开始就拒绝了她。
他从来都不是一个在感情上瞻前顾后的人,就像是在上一个世界里的“玛丽布伦达”,他前前后后其实已经拒绝了那位女士十几次没有哪一次不是冷静而坚定、温和而果敢,尽管没有哪一次被她听了进去。
“你!”金灵芝估计是从来都没有想到自己会在这里收到拒绝,她恼怒万分地狠狠瞪了他一眼,跺了跺脚,转身跑开:“枉我想要带你出去见见世面,谁知道你原随云居然会是一个连自家山庄都不敢踏出一步的胆小鬼!”
这激将法又粗拙又低劣,叶远就这样安安静静地站在原地,任由金灵芝穿着淡黄色衣衫的身影渐渐离去,连脚步都没有往前踏出一步。
等到所有人都离去之后,这片优美的景色里,终于又回复了一开始的静谧,叶远也收起了他那温柔又亲切的笑容,他抬起头来,目光直直地看向了那在天空之中温暖而热烈的太阳,仿佛他真得能够亲眼见到那个硕大的火球一般。
他面上的神色很奇怪,像是早有所料,也像是猝不及防。
“原随云”是属于黑暗中的蝙蝠公子,而他叶远,却终将归位于太阳的神只,而他灵魂中所沾染的神性,也终于通过了太阳,在今天缓缓“昭示”了它的存在,不,或许是从很久以前就有所影响,但是在前一个世界的时候,他所能承受的力量微乎其微,只能体现在让他更加的健康之上——作为“亚瑟威尔斯”的他,在十岁之后就再也没有生过一次疾病,而在这第二个的世界,却能够让他几乎是在速度和力量上更进了一步!
谁又能够想到,脱离了黑暗的“蝙蝠公子”,居然会是在阳光下更加强大?
叶远收回了自己的目光,他转过身去,回到了自己的书房,随手将那枝梅花插进了一旁的细长花瓶中,一旁早已等候在门外的属下也轻巧而恭敬地走进门来,向着叶远回复着这江湖上的大事。
“闻君有白玉美人,妙手雕成,极尽妍态,不胜心向往之”穿着黑衣的属下干巴巴地念诵着,将一手风雅的短笺念成了一捆干柴。
“哦,楚留香向金伴花发出了预告信?”叶远饶有兴致地询问道。
叶远正在赏花。
无争山庄里的花卉繁多,种类也很丰富,萃成束、滚成团的是更远处的粉色的花的树,金灵芝可以远远地看到它们春光下的娇俏可爱的颜色,而更近处的,是幽静的紫丁香,是翠叶舒展的水仙、端庄秀丽的迎春、恣意怒放的杜鹃、风姿绰约的芍药她们全部都流光溢彩般绽放,织成了一片瑰丽的轻锦,璀璨而明媚,仿佛连这一刻降临于此的阳光也都悄悄温柔了许多。
照顾着这片花卉的匠人一定是花费了他十二万分的心力否则的话,又怎么会有这般满目动人的景象?
而随后金灵芝便看到了叶远,他正站在花色的前方,从她这边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他背负在身后的右手中正捻着的那枝素净的梅花,像是被某位单纯的小侍女所赠,也像是他路过山庄小路时,却被一枝含情的花枝留住了去路,他也便微笑着随手折了下来,金灵芝甚至能够看得清那花瓣上微微颤抖着的露水,像是欲语还休的情语。
而他的手掌也很好看,手指修长白净,就像是无暇的玉石,竟不曾被花枝博走一分的光辉。
也许是听到了金灵芝未曾放低下去的脚步声,他回转过身来,笑意温柔地说:“这里很美不是么?”
第181章 头蛇主(二十五)()
一小时后再来刷新试试“可是我总觉得;这一次玛丽布伦达死亡的原因;和亚瑟威尔斯有着脱不了的关系,”华生边跑边问:“你不是说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