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婚到底,顾少适渴而止-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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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有多脆弱,有多招人破坏。
可人就是这样,想要做的事情,欲望到了极致了,反而不忍心去做了,因为舍不得这种热情饱满,血脉贲张的状态——特别像是秦烈这样冷淡的,这世上能够提起他的兴致能有几件?这好不容易的遇到了一件,他花多少时间陪这东西玩都甘愿。
主要是娱乐自己嘛。
她穿好了,在屏风后面把穿在领子里的头发撩出来,是光着脚出来的,踩在榻榻米上,笑的不知道有多得意——“好看不?”
前面讲过什么样的美人才穿的起军装,得有一股子硬气提着,可是简安同志现在有这硬气?她一条水蛇有个屁硬气?媚气还差不多。
可还是有个军装梦,就非要潇洒一回,好像就是为了证明自己还有点能耐不是怂蛋了似的。
这硬挺的军装往她这水一样的身上一披,全都榻下来了。没有半点的英气!
可这是平凡人的眼里的她,这是大众眼里的她,这是正常人眼里的她——可是秦爷不是正常人,更不是平凡人。他和这东西有共同点,品味都蛮独特,还都荒唐的很,不过一个是明里,一个暗里罢了。
看女人,果然还是要先看脖子。一个美人,无论脸长得多美,只要脖子上面有了皱纹,还是不能够被称之为极品的,毕竟人们对于美女的要求都格外高的撒——其次呢?要看脚。因为这脚踩在底下的,是最不容易被保养到的,它是身体的底线:古代男人为什么那么喜欢这脚,还亲昵的称漂亮的小脚为金莲?其实仔细想一想,不是没有道理的,看一个女人的程度,一个女人爱自己到什么程度,还是要看脚的。
还有就是衣服,越朴素越好,就这绿色军装最好——这极致的朴素当中才能孕育出极致的奢华。因为这真正的贵气,千万不能用衣服显出来,而是要从最破烂的衣服里面透出来!这衣服越素,就显得人越贵撒!
最后一点,也是最重要的,最难以修炼的一点,就一个字:懒。这个懒,还是有点子讲究的,这和咱们广义的懒不太一样,是骨子里的东西:她身子站的很直,眼也没有耷拉着,神态里很正常。可是你就是觉得,她身上有天然的疲倦气质,有天然的懒气——什么是贵族,就是欲望被满足之后的疲惫感撒——简安把这一身硬挺的军装,生生的给它同化了,穿出了这么一副极致的懒气,和贵气!
一般人享受不起这样的东西,也看不上这样的东西——被她迷住的只能是这样的一种人:什么都得到了,什么都见过了,什么都满足过了——反而空虚了,疲惫了,孤独求败了。可是却碰到了她。
秦烈心里在想什么,他看着这东西,觉得自己在骤然的缩小,缩小,再缩小,直到变成这浩渺的宇宙里一粒微不足道的星尘——自然这东西也与他一样,一样的变小,再变小,一直被这宇宙做的微不足道。一颗星星最另一个星星说:这银河这么宽广,你怎么就让我遇到了你!
“简安——”秦烈微微的开口,可是却一句话都说不出,对了,他确实不知道应当说什么,他就是想要叫一叫她的名字,就是想要那两个字从自己嘴里蹦出来,砸在地上,像硝石砸在地上会碰撞出火花,他看到她的名字砸在地板上,也溅出个类似于光子一样的东西——
“哎!”简安的背狠狠的撞在门板上,她哭丧着脸说,“明天得紫了——”秦烈才不管这一套,他管她疼不疼撒,他现在心情就像是最近印尼新喷发的那座火山,咕嘟嘟的冒泡,就恨不得把自己和这东西都一块的扔进去煮了!大家可别忘了,秦烈拿着冰冷的柳叶刀,剖开冰冷的尸体的时候,他是一个怎样的,冰雪一般的人撒!
这种焦灼的感觉,叫他多么的辛苦,可又是多么的新鲜——
“诶,等等,等等——”这东西多么的不解风情撒,她没有看见此刻秦烈小爷眼睛里面透露出的,那种人与兽,痛苦与欢愉,那最极致边缘的表情吗?对不起,她没有看到,她的重点就压根没在这秦烈的身上,相反,她的视线越过了面前这身体里盛满了岩浆的秦烈(实话说,这可能是这一辈子秦烈同志最激动的一次了,就是感觉对了),看向了那还躺在地上的女人,那个被扒了军装只穿着内衣的美女。
“我也要给她拍一张撒——”她掏出来手机。
咔嚓咔嚓拍了几张。
其实这东西真的纯粹的有病,她干嘛给人家拍裸照撒?
两个原因,一个是嫉妒,为了一身军装嫉妒成她这样的也是没谁了,可是大家谅解,这东西的脑袋构造就是不正常,且想干什么干什么——第二个原因呢?是因为这女人的身体确实漂亮,十分的有美学价值,她很想要收藏几张。
这原因后来叫秦烈知道了可无语死了撒!他还以为这东西终于开了窍要玩一把大的了呢,原来还是那小家子气德行,和个痴汉了似的?你有没撒子目的,去拍人家的裸照干什么?
可也就是这简安同志脑袋一抽风拍的裸照,后来闹出了多么大的风波?
别忘了人家韩浊也不是个普通人,两杠三星的女上校了——身后有韩家,身边有韩澈,无论如何,简安同志本来是想要小玩怡情,这回可真是要玩一把大的了——
就和赌博一样,就要玩大的,大的有趣,大的爽快——还就是这种大型游戏最能够考验人性撒!
第二百二十四章 怎么看起来这么小?()
这裸照拍完之后,自然就给送回办公室了,韩澈就和糊里糊涂做了一场梦了似的,一醒来就是第二天早晨了,还是醒在那张办公桌上。
韩澈不傻,这情况,很明显嘛——是被暗算了,怎么暗算的?自己全身除了感觉有些酸疼之外,也没什么明显的不适感,他揉着太阳穴,就在这时——“主任,昨晚没睡好吗,要不要我给你砌一杯茶?”
简安同志袅袅的进来了,语气还很关怀。
“不用了,你先出去罢。”
简安同志乖乖的滚出去了。
看着她的背影,韩澈的眉头猝然的收紧,在自己的身边,能够对自己神不知鬼不觉下手的,除了她,还能有谁?
韩澈是个多精的人?他长得心眼估计比简安同志吃的米饭粒子还要多,第一时间就怀疑到这东西头上来了。秦烈确实失算了,简安和韩澈也没什么冤孽,背景也算清白,他以为秦烈是不会怀疑到她的头上来的。
说句实话,当时秦烈就没有多考虑——他玩人哪有瞻前顾后的时候,心情好了就玩呗,被发现了又能怎样?
他是这么个无所谓的态度,可是这东西能是这个态度,那就不一样了,要知道简安同志非常的崇拜韩澈。
自然不是崇拜领导在女人之间周旋的卓越能力,她一周已经见过三个女明星上了韩澈的私人车了——她是指工作能力,私人生活咱们先不说,韩澈工作能力确实很强,虽然年轻,但是办事思路清晰,逻辑很强,待人处事也很成熟,把这环境适应的很好,当然,最叫她崇拜的还是小韩主任开会时候讲话时候的样子,小话筒一开,小同志一讲——简安同志在下面不知道有多激动撒!恨不得告诉全部会场的人:这是我领导,他每天喝的是我倒的水——他讲的这么好也有我的功劳撒,因为嗓子不干不是?
这东西也就能在每天的端茶倒水当中刷刷成就感了——可是这也是个了不得的本事不死?谁能在这端茶倒水当中,体会到与这东西一般,如此强烈的幸福感呢?
这东西现在暂时的忘记了,她前两天刚在和水榭,和秦烈一起脱了她们领导的衣服,拍了领导的照片,还顺便把领导的亲妹妹也给算计了撒!
要问这东西是如何在做了坏事之后表现的这样淡定到不要脸的程度,还是要问一问她的自我合理化系统,这东西有个算不上本事的本事,无论人家做了什么混账荒唐事,她都能把这东西合理化——拍领导的裸照,这种事情,无论如何也不能再合理化了吧?
但这东西就是有脸皮,对自己厚颜无耻的说:她是为了更加长久的呆在领导身边,伺候领导喝水才这么做的,要是不这么做,秦烈那个阴货就要把她给调走了,她可舍不得!
韩澈在讲话的间隙,不由自主的瞟这东西两眼。
确实,最近他对这东西的关注太多了。总是想着她的事情。
他看不透她。
你说她对他有企图吧?可是那天在车里也见到了,表现的多么的人畜无害。
你说她对你没有企图吧?可是这东西眼睛里面的迷恋又是实实在在的。
其实韩澈蛮烦女人这么花痴的看着自己,实在是太烦,太腻了撒——可是这样被这东西看久了,崇拜久了,有时候讲话的时候,还会时不时的找她那双眼睛。
里面的光很模糊,就像是镜头没有聚焦的状态,他能看的出来她迷茫,或许也不是迷茫,他总觉得这女人身上有种很独特的感觉,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
简安没发现韩澈在看自己,与其说是看,不如说是研究,韩澈是在研究她,在看一样看不清楚的东西。雄性遇到比较另类的雌性,第一反应应该都是研究撒,但这是因人而异的,譬如秦烈对这东西的研究冲动,就是想要划开这东西的脖子。
知道雾里看花的感觉不?韩澈看简安就是这感觉。不是多美,就是觉得蛮烦。他还想不清楚,这女人为什么要阴自己?自己又究竟是什么把柄被她握在手里了?
散会后,简安走在他身边,韩澈停脚,她也跟着停。
“星期三,你是不是——”
韩澈没准备和这东西兜圈子,他是直线球,就是直接问,无论是她和他有什么过节也好,大家都拿到台面上去说——在这个时候,韩澈已经认定是简安这东西做的了,也已经直接准备和这东西摊牌了。
就在这时候,“领导小心!”
韩澈惊呆了——
他只看到白影一闪,心里约莫有个认知:挡在前面的是简安。
“快保护韩主任!”人簇拥过来,把拿刀子的人制服在地上。
沾着血的刀子,明晃晃的,落下地上,清脆的一声响。
什么东西碎了。
这一刻韩澈脑袋里空了,并不是因为遇到刺杀,其实这样的事情,他遇到的并不算少,让他震惊的是一件事情——
她为什么救我?
她凭什么救我?
在韩澈不可思议的目光下,这东西转过身子来。她腹部的位置殷红了一片,在白衬衫上显得触目惊心。她勉为其难的笑了下,似乎想去摸摸他手——她怎么就这么喜欢摸他手?
“主任,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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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画面,是极美的。
一漂亮女人,可是面色苍白,穿着蓝白相间病号服,昏在床上;床边一男人,咱们不用看脸,就这薄薄衬衫后面显出来的脊梁骨就足够性感。他坐着,趴在病床上,很容易猜出他在这里得守了多长时间——
是,这男人就是韩澈,简安同志下意识的舍命去救的韩澈。她亲爱的领导。
这么个东西,去救人,有点不可思议,可是和她的本性并不冲突,咱们多次的强调过,这东西极端的个人主义,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