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横行:暴妃不好惹-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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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店。”
“好咧!天字号上房一间。”
站在柜台的账房先生飞快在账本上记录后,抬头向小二摆摆手。小二会意点头朝少女又是鞠躬道:“小姐,住前需交五两定金。”
要钱?她再心中微微掂量,五两银子足够普通人家生活半年,看来这客栈真的不是一般昂贵。
顺手抛给小二一淀八两左右元宝道:“上一桌你们店的特色菜。”
小二接过银两,眉开眼笑的领着少女坐在大厅靠窗的位子上。喜滋滋跑去叫菜。现在正是下午一时左右,一般人早就吃过午饭。偌大的‘天人居’竟只有她着一桌摆满酒菜,说不吸引人那时不可能的,时不时有人诧异瞄少女几眼,好在他并不在意。自顾自的尝着雍州最出名的菜品。
“今天我们正是要讲那传闻中的兰心公子。”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一拍惊堂木,络腮胡子顺势微微颤抖。一身洗的发白的布衫,依稀可以看出本色。
大堂中原本还在吃瓜果的优先公子哥们纷纷收回手,全神贯注的看着说书先生。
“知道兰心公子不?听说三年前不知为了什么一夕白头后,一直鲜少出现在众人面前。前些日子听人说,在咱们雍州附近城郊看见了公子。”说书人故作神秘的努努嘴。
“听说兰心公子不是隐居了吗?”底下一个人接过话。
“是啊。”
“我也听说了。”
“闹的挺凶的。”
第162章 三年之殇(二)()
底下的公子哥三两成群的开始交头接耳,少女假装没听见,继续埋头吃饭。
“是隐居了。这年头,谁不知道兰心公子,谁不认识兰心公子。青衣银发,怀抱断弦古琴。那还能有假?”
这次没有再给人猜想的时间,接着道:“大家难道没有听过那个传闻,传闻我们雍州城郊某处埋着祸国美人,也就是闲王妃。每一年到了冬季,兰心公子都会出现在雍州城郊,然后,一整个冬天,那里不分白天黑夜都会听人弹奏起高山流水和一首不知名的曲子。”
台下又是一阵骚乱,少女终于吃饱了。端起茶杯,准备品一品传说中的天下第一茶。
“谁会不知道呢?每年冬天都会有不少天下有名的人士聚到雍州城郊,不就是为了见一见兰心公子么?那气势,喷喷——”说罢还绘声绘色的学起那些专门来雍州寻找顾兰之或崇拜他的人期盼的表情。
“我也知道,我也知道。”
其中一个书生模样公子急忙忙对身边的人道,深怕别人误会他不知道一样。
“兰心公子弹的那首曲子,上官府的二小姐上官飞雪叫它终是错。的确,上次我和几位朋友有幸在雍州城郊听见了那首曲子,真的很哀伤的感觉。”
“你听的懂么?”
“”
周围人又是一阵调笑后,说书人才继续道。
“这次可是真的,兰心公子的琴谁不知道只有五根弦,琴原本有六根弦,据说,兰心公子白头和断弦都是因为同一件事情。”
说书人说的神秘。
底下听的人也听的入神,唯有坐在窗边的少女眼神飘忽,不断看着大街上川息人流。
“据有人传出,其实闲王妃早就去世了,兰心公子的白头,我看多半和闲王妃脱不了关系。”
说书人左看看右看看,在确定没有官兵后,才压低声音道:“这话本来不能说的,但是,谁看不出来呢?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兰心公子白头,闲王卧病。那段时间又正是闲王妃消失的时间。”
第163章 三年之殇(三)()
那些个公子哥们也是笑了笑,没有真当一回事。
“你倒是敢说,说不知道三年前关于闲王妃去世的消息漫天乱飞,但是你猜怎么招?闲王怒了——”
其中一个公子将一片柑橘喂进嘴里,说话模模糊糊。
坐在窗沿边的少女也回过头,遥遥看向说话的人。
“那传说中翩然出尘的闲王怒了,据说,当天就将京城里大大小小嚼舌根的人都抓了起来。当时京城那是人人自危,后来流言不是就被封住了吗?虽然大家伙心里有数,但是,你看看,有谁敢说?也是这几年,闲王不常出门,我们雍州又里京城有一定距离,这才敢悄悄说说。”
“我觉得也是”
“闲王妃”
“”
大家又是一阵七嘴八舌讨论,直把客栈掀起来。
最后还是说书人一拍惊堂木,做了总结性的发言。
“闲王妃肯定是去了,倒是闲王这三年,居然没有纳妾或者续弦。本来,闲王妃就有祸国美人的称号,现在看来不假。这天下间最好的两个男子,都为她神魂颠倒,生不如死。”
后面大抵就是写叹息云云的话,少女最后望了眼又谈论起其他事情的众人,转身离开。
少女的背影终于淹没在济济人潮中,倘若有心人仔细看去,不难发现,少女所坐的位置上方,正好是一副对联。
上面字迹娟秀不失温润,正是兰心公子三年前留下的笔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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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婚事(—)()
那少女正是上官刃。
三年前的在上三宗一役,她确实已经死了。但是那种死,在现代科学中称为假死。(由于呼吸、心跳等生命指征十分衰微,从表面看几乎完全和死人一样,如果不仔细检查,很容易当作误认为已经死亡;甚至将“尸体”处理或埋葬,只是其呼吸、心跳、脉搏、血压十分微弱,用一般方法查不出,这种状态称作假死。)
当时的她,陷入了昏迷,被顾兰之带出上三宗后,意识一直很模糊。不知过了多久,她只觉全身都疼的要散开一样。
不自觉的呻吟了出声。
正是这一声痛呼,才让已经抱着她走了半天的顾兰之欣喜若狂。
后来,大抵就像书中写的一样,顾兰之千辛万苦的救她。为了救她,甚至放下尊严求了不少所谓的名医。
而她,则一直被安置在雍州群山的一处隐居草屋。
那里真的是她一生见过的最美好的地方。
那三年,也是她过的最平静的三年。
因为伤势太过严重,三年以来,一直没有办法下床走路,以至于很有一段时间,她以为自己已经废了。
那时的心情大概是很低落吧?常常无故的发脾气,然而,那个青衣少年。不!已经成长为男子的青衣公子,永远温润如玉。
后来,为了治好她的伤,顾兰之不得不每年抽出大量时间去所谓的深山寻求传说中的神医。
但是往往不济而终。
虽然,到最后,他也未能寻找到神医。而她的病,也没有彻底根治。但是,对于顾兰之,她真的是很感动。
方才说书人说的每年冬天会从雍州城郊传出的琴声,确实也是顾兰之弹奏的。因为冬天的时候。倘若她情绪过于激动,那么靠近心脏的地方就会隐隐作痛。为了让她凝神,那个傻瓜弹了三年。每年冬天的三个月,没有间歇的弹奏,哪怕初见时白嫩如玉指尖弹出交错的伤痕。
顾兰之,是她见过的,最傻的傻瓜。
第165章 婚事(二)()
这次出来,也是因为顾兰之还没有放弃为她寻找神医,听闻有人说起神医的踪迹,便匆匆朝那个方向追去了。
而她,终究不是个习惯安稳的人,有些事情,不是三年时间可以抹平的。
所以,她会出来,因为要面对。
上官刃从来不是逃避的人,以前不是,现在不是,以后更不是。
三年前,她亏欠了顾兰之。三年后,她对他的亏欠已经算不清。
但是这不代表着她就可以无视和另一个少年的约定。
南宫残歌——
那个三年来只是想起也会隐隐心疼的,疼的很浅,却很清晰。
那年,她去上三宗之前的那个夜晚。那个倔强的漂亮少年对她的表白,真的很震撼。
即使这么多年过去了,想起来还是仿若昨天。
南宫残歌——
南宫残歌——
南宫残歌——
无论如何,她也要再见他一面——
雍州到京城的路线,真的不是很远。
上官刃雇了一辆马车,飞速向京城方向驶去。
就算是选的最好的马车,但是终究是比不上三年前来雍州时南宫残歌专门准备的汗血宝马。所以,一天时间只能走到京城的城郊。
原本马车夫准备就此歇脚,上官刃想了想,又给了他一倍的路程钱。这才继续连夜赶路,到达京城城门时,守门士兵已经准备关城门。
见上官刃的马车,呵斥道:“怎么回事?”
上官刃正眼也没有看一眼,皱着眉。还是马车夫谄媚的上前。
“官爷,这位小姐怕是有急事要进京,还望能通融通融。”
那士兵大抵是觉摸着上官刃一个女子,又确实有急事,想要趁机敲诈一笔。毕竟,守城门的干这种事情的又不是他一个。
“放过去?你没看见已经关城门了吗?”
一直没有表情的上官刃终于开口:“滚!”
一个滚字可谓嚣张至极,简直没有半点给那士兵面子。
士兵也是个莽撞汉子,一瞬脸色就变了。
第166章 婚事(三)()
上官刃自然是知道那士兵想要干什么,冷笑着拿出怀里的金牌。
那是南宫玄赐给她的金牌,是象征闲王妃身份的金牌。
士兵虽然不知道金牌是闲王妃的象征,但是看见金牌上的飞凤,也明白这次是惹到大人物了。黝黑的额头一下子涌上一层细密汗珠,显然是害怕到了极点。
上官刃没有和他废话,将一锭银子甩给马车夫后,扬长走入京城。
华灯初上,京城中人流济济,和三年前无二。
但是上官刃却无心欣赏。她现在只想见到的是那个人。
一路疾步,大约半个时辰,已经到了闲王府门前。
这次上官刃没有和守门的人再啰嗦,直接掏出金牌,一路无人胆敢阻拦。
走到南宫残歌房间时,脚步却又戛然而止。
房间里透着昏黄浅淡光晕,不时还有几声轻轻的咳嗽声,可以听出声音主人的虚弱。
显然,里面的人也听到了上官刃的脚步声。
不多时,已经传出说话声。
“什么事?进来吧。”
那声音已经完全脱去了少年稚嫩姿态,完全是及笄公子的声音。声音还是很好听,以前是清纯中带着魅惑,那么现在全然是魅惑。
上官刃没有回答。
这大概就是近人情怯。
上官刃虽然极大时候待人很冷漠,但是并不是真的没有心。只要是有心的人,面对这种情况难免会忐忑。
大约是因为上官刃太久没有回答,里面传出轻微脚步声。
脚步声是朝着门的方向走来,越来越近。
一步
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