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罐术-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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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罐也不是必须的技法,有的拔罐师傅起罐后就基本处于一个等待的过程,最后就是观察和拔掉罐子。
但是我给丽丽做的不是一般的阳火罐,而是让丽丽吸收药物并且祛除湿气的特殊阴火罐,在这个过程中,一边轻摇罐子,还得一边念诵着一些道法咒文。
滋滋,滋滋,罐子里面发出了轻微的响动,我的手指轻轻触碰着这些罐子,直到里面的烟通过牛角罐顶的小孔全部飘散,这才起开罐子,查看罐印。
这种阴火罐并不能一蹴而就,需要反复起罐和拔罐,才能达到应有的效果。
丽丽的歌声渐渐的小了,取而代之的则是有一段没一段的低吟,她的身体也出现了轻微的扭动。
“好舒服,张哥,你技法真牛逼”
丽丽的皮肤也微微泛起了粉红色,我也长长的落了一口气,看来,这次拿丽丽做实验,是非常成功的,高鸿正那拔罐术,果然对女人也有效,我忽然明白了,为何这么一个长得蛤蟆一样的老头为啥那么有女人缘了。
“丽丽,忍一忍,快完了,完了我给你做一个深层护理。”拔罐的过程持续一个钟头,我是怕累坏了丽丽。
丽丽双目微闭,好像压根没听见我说话一样。“嗯,好,嗯,嗯嗯嗯嗯”
丽丽已经独自走在嗨皮的路上了,我点燃一支烟,轻轻取了一些配置的特质药水,涂抹着丽丽后背的罐印。
丽丽忽然一个翻身,竟然一把抱住了我。“张哥,好热,我好热”吧唧,她毫无预兆的亲了我一口。
一种触电的感觉涌动全身,我也傻了,虽然我跟高花花玩过不少亲亲的游戏,但是丽丽这一个突然的动作,让我瞬间有了一种强烈的欲望。
丽丽简直就是得寸进尺,她的身体和我之间就隔了薄薄一层布而已,而且她的手
“丽丽,你还满意吧?”
“张哥”丽丽如此主动,撩得我浑身难受,我把丽丽按在工作台上,正准备实现我心中猥琐的想法时候,咣一声,不知何故,房东老板娘的大黄狗竟然把门扑开了。
大黄狗站在我和丽丽面前,汪汪直叫,真是扫兴。
丽丽冲着大黄狗叫了两声,谁知道大黄狗竟然扑过来,要咬丽丽,我踹了大黄狗一脚,大黄狗哀叫两声就跑了。
“他个畜生,再见到你老子剁了你,炖狗肉吃。”我心中一团大火,让这狗给弄得支离破碎。
“算了,张哥,跟狗计较什么,刚才的事,哎哟,不是我故意的,这是拔罐的钱,再见。”
丽丽可能让这大黄狗给叫醒了,留下钱之后匆匆就离开了,留下我一个人看着那叠钱,整整两万啊。
开店这么久,从来没有一次性赚过这么多钱,我拿起钱,关上店面的门直接去了医院,给老爸交了医药费。
还给他买了一份他最爱吃的火烧。
“儿子,你不要管我,让我死了算了,我死了,你解脱了,去过你自己要的日子吧。”老爸太脆弱了,一点也经不起风吹雨打。
“你可不能走,只要有我在,我就不会让你走,钱的事你不用担心,这是你最爱吃的火烧,怎么不吃?”
“昨晚我梦见你妈了,她说想我了,儿子,我不能成为你的负担啊,我恨,如果我死了,我一定变成厉鬼弄死高鸿正这个骗子。”
老爸这口恶气堵在心里,他没处发。
两万块交了医药费就没了,店面的房租还没给,真够窝心的,比这个窝心的是我知道老爸心里窝火,却无法安慰他。
所谓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但是就是不服这口气,煮了快二十年的鸭子,鸭子早熟了,落的却是别人的嘴,我张龙这辈子会惦记着这件事。
从医院出来,忽然之前见到两万块那种兴奋的感觉变得空落落的,现在的我又身无分文了,这还是填补上一阶段的医药费,交费的时候,医生就强调十五天之内不补齐药费,就停止对我老爸的治疗。
回到小店,还没进门就被房东沈芳抓了一个正着。“张老板,房租该交了。”
这个小店是以一年一万五的价格从沈芳那里租的,年付,赚来的两万只够老爸的医药费,这房租
“芳姐,下个月给你”
“不行,今天要是不给,你得给我搬出去,搬出去之前还得将水电费给了。”沈芳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我身上连买馒头吃的钱都没有,如何给她?
“我真没钱,你也看见了,这段时间,店面基本没什么生意。”
“放屁,没钱就滚,水电费。”
之前扰我好事的大黄狗又跑出来,对我一阵汪汪叫,这条大黄狗正是沈芳的新宠。
“有生意没生意我沈芳不是瞎子,看不出来吗?”
生意是有的,而且也不赖,但是毕竟是小店,又有一个生病的老爸,还不够医药费呢。
“芳姐,你是不是有病?”
沈芳诧异的看着我,忽然爆了一个粗口。“你才有病呢?给钱,别扯这些没用的。”
沈芳的瞳孔发黄,面色阴沉,气色非常不好,而且,嘴巴上还有几个大脓疱,她的脖子,淋巴结还肿了起来,这些都是有病的征兆啊。
“你误会了,芳姐,我是说你真的有病,你看你这眼睛发黄”我说了一大通,没想到竟然把沈芳说哭了。
第4章 蛊虫四处爬()
再彪悍的女人都有脆弱的地方,沈芳一个月之前,身体和精神都好得不得了,整个人也满面红光,喜笑颜开的。
但是沈芳遇见了一件让她开心不起来的事情,自从他老公从省外带了一根人参回来,两人煮了人参汤喝了之后,就变成现在这幅鬼样子。
“张哥,这是不是撞邪了,要不你跟我过去看看,我男人比我还严重,他已经皮包骨头了,只剩下一口气”
我进屋拿了工具箱就跟沈芳去了她家,沈芳的男人王大志躺在床上,外面没有盖衣服,身体上起了好多类似梅*毒一样的疱。
同样是喝汤,王大志则病得严重得多,沈芳似乎要轻一些。
“老板娘,你们喝的汤是否还有剩余,我想查看一下。”
沈芳从厨房里面端出一个炖锅,里面还有小半碗残余的人参汤。“我们喝汤那天就感觉不对劲,感觉味道怪怪的,但是又说不出来。”
看着发霉的人参汤,我用手指蘸了一点,放在鼻子边闻了一下,这哪里是人参的味道。“你这人参是假的,老板,你从什么地方弄的人参?”
王大志努力想了几秒。“我出差到西南地区,遇见几个挖药材的人,他们卖给我的。”
西南山区出产人参的地方不多,但是这压根就不是人参,我从里面闻到了一种植物的味道,这种植物叫‘断头台’
这是一种极其罕见的植物,以前跟高鸿正走过西南山区,所以知道这种植物。
这是一种蕨类植物,因为生长到一定阶段,这类植物的顶端就会自动折断,所以熟悉的人都叫它断头台。
断头台是一种有慢性毒素的植物,这也是王大志和沈芳病倒的原因,但是一个采药的商贩可以卖假人参,这无仇无怨的,不可能卖毒人参啊。
那根假人参明显被刻意的用断头台熬制的液体浸泡过,王大志肯定没有说实话。
“你是跟苗族人买的吧?”
王大志一脸尴尬的看着我,我为何知道他是跟苗族人买的,因为一些懂巫蛊之术的苗族人最喜欢用断头台这种植物做引。
跟随师傅走西南的日子,我也见识过他们制作巫蛊的技术。“你们是被下蛊了。”
一句下蛊让这两口子面色惨白。“我老公到西南是去收购石头的,和他们无冤无仇,怎么会被下蛊?”
“你一定是做了什么得罪苗族人的事情?”我将话头引向了王大志。
王大志的脸一阵绯红,一看就知道这家伙肯定调戏人家苗族小姑娘了。
“我,我就是对着几个苗族小姑娘吹了几声口哨而已。”
果然如同我猜想的,吹口哨这在一些苗族人看来就是比较流氓的行为,曾经在走西南的日子我还亲眼目睹过外乡人因为吹口哨差点被活活打死的事情。
“吹几声口哨就至于这么对待我们吗?这可是谋杀啊。”
我不想跟沈芳这种没有见识的女人解释,这是文化问题,我也解释不透。
我用一把小刀轻轻挑开王大志肚子上的一颗脓疱,一股脓水流了出来,伴随着腥臭的味道,一同流出来的还有一条发白的小虫子。
这可把沈芳给吓坏了,王大志也是面如死灰,这跟电影里面演的一模一样,巫蛊是一门很强大的巫术,这种还算是比较常见的了。
“我会死吗?张老板,你既然知道,你肯定有办法。”
“你这种算是慢性的巫蛊,可惜我没这么多时间了,要治好是需要时间的,我房租都还没付给你们呢。”
沈芳一听我说这茬,立即打了自己两个嘴巴。“张老板,你别见外,是我错了,我不知道你是一个高人啊,如果你给我们看好了,免你三年的房租。”
我一听这个可以有,之所以说他的巫蛊是慢性的,其实只是吓唬吓唬他而已。
“这个?”
“你就别犹豫了,需要我做什么,你就直接开口吧,我沈芳是一个没有见识的人,你别跟我计较。”
沈芳这样的人随时可能改口,我犹豫的是这个,那三年的房租,好几万呢,谁不心动?
“立合同”
王大志不愧是做生意的,立即猜透了我的心思。
沈芳立即去拿纸和笔,草拟了一份合同,我也不跟他玩虚的,要的就是这个,立即落上大名。
揣好合同后我对沈芳说。“那个,老板娘,你去准备几样东西,今晚我给你老公拔罐。”
我交代的几样东西都是市集上能够买的,雄鸡血,海螺,蓖麻油,另外还要备一些香烛纸钱。
沈芳很不解,问我为何要弄这些,特别是香烛纸钱,我也懒得跟他解释。
“张老板让你买什么就买什么,多话。”
巫蛊这玩意,一般走江湖的人都不愿意跟它打交道,为啥?太邪门。
不单纯是解毒这么简单,巫蛊里面除了毒素之外,还隐含着诅咒术的成分,甚至还有鬼术充斥期间。
单从王大志的病态表现来看,我非常肯定,放蛊的人还是一个鬼术高手?
沈芳的新宠大黄狗就很明显,狗是一种极具通灵性质的动物,鬼术上还用狗血来辟邪,在家常动物中,狗是仅此于猫的通阴动物。
大黄狗正是因为察觉了王大志夫妇身上的邪气,才会表现得那么暴躁。
夜
我来到沈芳的家,在床头四个角摆放好香烛,东南两角放苹果,西北两角放馒头,上面插上香烛。
四柱香,但凡做阴火罐,这是必须履行的仪式。
“老板娘,你去给弄一桶水来,最好是井水,你们院子中间不是有一口水井吗。”沈芳提着木桶去打水。
我轻轻揭开王大志身上的衣服,给他褪去裤子,王大志只穿了一条四角裤坐床上。
我拿起柳树叶轻轻的沾着井水抽打王大志的后背,这不是拔罐的步骤,这是避邪的一个仪式。
柳叶和井水能够净化人的精神,祛除邪气,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