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生日是鬼节-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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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功夫和他拌嘴,便问怎么办,那安检员说过不去安检,按规矩要扣下来的。
我说这就是株普通的花花草草,你也看见了,能不能通融一下,那安检员就是说不行。最后还是李欣怡拿出了警察的证件,好说歹说,这才带走。
我直说谢谢,李欣怡笑了笑,说我太客气了,不过看我那个草挺奇怪的,这么还长了一个那么大的根瘤?
我知道她说的那根瘤是指那个麒麟竭,不过这可不是什么根瘤,这可是值三百万人民币的东西。便和她说我那朋友这就是看上了这个根瘤,很难见这么大的,也是奇观。李欣怡说我那朋友的审美观可真是特别,竟然喜欢这种东西。我附和着说对对,他就是不一样。
出安检口后,上了飞机,李欣怡几人坐在前面,我也不想看几人的目光,便在后面找了个位置坐下。飞机起飞后我感觉腰间的柳木牌动了动,是悠悠想出来。
我将帘子拉上,放出了悠悠,悠悠只出来了一会,看了看外面,便感觉十分的疲倦,又钻进了木牌之中。
这里就九霄之上,不同于地面,说的通俗易懂一点,是万丈光芒之地,悠悠自然有些害怕。
小眠了一会儿后,飞机到了老家县里面的机场,下了飞机后,李欣怡她们走在前面,我在最后,提着个箱子,抱着那麒麟竭,身边走过一个妇人,带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那男孩的眼睛水汪汪的,十分可爱。
他指着我,说“姐姐,姐姐”。
那妇人拉着他,说不是姐姐,是叔叔,又笑着给我道歉,那小男孩依旧指着我说是姐姐。
妇人带着他快步走开了。我看了一眼这个小男孩,前文提到,一些小孩因为年龄尚小,心灵纯洁,未受到世间的污染,因此可以看见一些灵体。想必这个小男孩刚刚在飞机上面看见悠悠了。
我也是匆匆的离去。可是怎么也没有想到我往后竟然还会遇到这个小男孩。
李欣怡她们有专车来接,正好我也顺路,便不管那赵明的黑脸,搭了个顺风车。
到了我父母家住的地方,和李欣怡道别后,接到了半吊子打来的电话。我接起来,他得知我已经到家之后,说不错,没有意外就好,又给我说起了悠悠的事情,他说给悠悠算了一卦,卦象呈大凶,怕是有事发生。让我小心点悠悠。
我笑了几声,说就你那几招,去蒙蒙别人还行,怎么想起来和我说了?
他却是用很严肃的语气说:“林开,这占卜八卦,冥冥之中,自有定数,而那些真正的圣僧高道,给人算命将来之事都只是点到为止,为何不敢细说?一来天命难违,所谓人算不如天算,自然不敢太肯定,二来损阴丧德,因此真正的得道高人是很少给人算未来的,就算是算,也只能说一半,为何?因佛曰‘不可说’,这给人算尚且如此,更不必说悠悠这种灵体了,实在因为悠悠这个小东西实在是可爱,太令人牵肠挂肚了,这才耗费精神给她算了一卦,好了,我言尽于此,你一定要小心悠悠,切记,切记”。
我听他说的如此认真,也是上心对待,便说知道了,一定注意。又和他说了一下过安检时那麒麟竭过不去的事情,问他也不知道什么原因。
他那边沉默了一下,也说不清楚,而且我这个百年麒麟竭的颜色也有些不对,他问了一些他的道友,都是不明就里,这才给悠悠算了一卦,提醒我小心。
我放下电话,拿着行李,沿着公路,往家走去。
到了家门,看见门是关着的,我没有告诉父母我要回来,想给他们个惊喜。可是门既然关着,便只能到邻居黄大伯门口坐了一会了。
黄大伯正在门前抽着烟,看见我过来,从身后端了个小凳子招呼我坐下。
黄大伯也是龙窝村的老人,后来也搬了出来,在我父母家隔壁。
坐下后他将烟枪递过来,问我抽不抽,我摆摆手,表示自己不抽。
他收了回去,说不抽好,又问我起了我这些年的情况,也没有混出名堂,挣的钱能够糊口而已。
他笑了笑,露出一口黄牙:“你可别骗你大伯我了,我可是看着你从小长到大的,听说你你在南方认识个大老板,可有钱呢,怎么会不够糊口?”
我叹了口气,说那大老板,有钱是人家的,有我啥事,我不过就是跑跑腿,而且现在还闲着呢。
如此谈笑了一会儿,黄大伯放下烟杆,突然问我是不是被我奶奶下了蛊了?
我略一惊讶,问他是怎么知道的?
黄大伯看了看西边,说:“小林你忘了,我也是福兴村的人,两个月前那边来了个老头子,鬼鬼祟祟的想害你们家,结果被我给拦下了,告诉他你父母家里有我奶奶留下来的九转镇宅阵,屋前屋后还有清光镜等布置,害不了人的,被我这么一吓唬,他便离开了”。
我拉着他的手,说伯伯,太感谢你啦。
他摇摇头叹了口气:“哎,算了,这都是小事,不过我就不明白了,你奶奶怎么会选中你呢?养蛊人的命运,逃不过‘孤’,‘贫’,‘夭’三种结果,你看看,先是你大舅出了事情,现在你的工作又丢了,哎,你奶奶也真是的……”
我看着天空,说谁知道呢?这种事情,她老人家也是找不到可以传承的人了,而且蛊这个东西,有好有坏,你看看,我这身体不是变壮了吗?日后的事情还真的是不好说。
第55章 :相亲糗事()
黄大伯看见我这么乐观,说想不到我还有如此宽敞的胸怀,到还真是难得。
我说这都是在外面混出来的感想,走一步看一步呗。
不过话虽然这样说,其实心里却是有些五味杂陈的感觉,所谓骗的了别人骗不了自己,这养蛊人“孤,贫,夭”的说法自西汉起就有所记载,经历数千年都未曾有变,至少也有五分真,尽管现在人们说的是“三分天注定,七分靠打拼”。但那是对普通人而言的,而对于我,却是有些奢侈了,自从我从奶奶那里传承了这灵蛇蛊之后,这种普通人命运便已经悄悄离我远去。
身带百毒之王,命格天煞孤星,难道注定我的命运就这样了吗?
如此想着,竟然感觉到前途有些迷茫。
黄大伯见我脸色变化,让我不必想那么多,说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未必就没有出路。
我抹了把脸,说对,以后再说。
其实也只能如此了,人生就是这样吗,生活不下去了,这么办?你顶多骂一句:“去你妹的人生!”
然后,继续生活……
如此而已。
过了一个多小时,我看见母亲回来了,告别了黄大伯,往母亲走去。
母亲看见我回来,有些意外,但更多的是激动,问我怎么招呼都不打就回来了,她和我父亲在朋友家里吃酒。
我笑着说不是想给您老一个惊喜吗?母亲看我带着大包小包的,连忙开门让我进了屋子。
进屋后,我问我爸还在喝酒吗?母亲接着我的行李,说:“那个老头子,和你三伯他们下棋呢。”
我之前说过,父亲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平时就去和亲戚朋友玩玩小牌,下下棋,父亲的象棋下的很不错,以前在我们村子里面是无人能敌,在这县里恐怕也是数一数二的,要是参加市里的比赛,拿个前三名应该不成问题。遗传下来,加上小时候每天跟在父亲屁股后面看他和别人下,又有他的一对一辅导,我也是懂了点招数,不敢说很好,只是读高中参加学校的文艺社团时拿了个第一而已。。。。。。
可是谁能想到我跟父亲学的这象棋,竟然成了日后救我命的东西。
母亲见我抱着个塑料袋,问我是什么,我说是一株植物,拿回来玩玩,我取了出来,母亲也看不懂,说我就会搞这些东西,说着就去给我做饭。
我抱着这东西出了门,走后屋后的菜园子里面种了下去,这就算是安全了。
回到家中,和母亲一起洗菜,她说我回来了,要去买鱼,给我做我最喜欢吃的酸菜鱼,我拦了下来,说这么晚了,算了。
母亲怕我吃不好,又给杀了只鸡炖上。如此弄了一个多小时,晚饭算是弄好了,父亲也是满脸通红的回了家,看见我在家也是十分高兴,我又和父亲喝了两杯,和二老唠唠家常。
……
在家待了三天,和亲戚朋友到处玩了一会。
这天回家,母亲问我有没有考虑过个人问题?
几乎我每次回家她都会这么问,尤其是过年的时候,七大姑和八大姨,本来关系不咋地,都要逮着我问上几句,小时候问我成绩,长大后问我个人问题,搞得我是十分的无奈,虽然说是关心,可是我在外面混的好混的挫有没有老婆,你问了又能做什么?便每次借口说没空推脱了。
母亲这么一问,我自然准备继续打太极,便说工作太忙,没时间。
谁知我这老母亲是早有准备,笑着说:“对对对,我知道你忙,这都给你安排好了”。
说着,从里屋就出来两个人,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就走了出来。后面还跟着一个四五十岁的老妇人,看样子是这女孩的妈妈。
我一见这情况,心里是一阵冷汗,心说我的个妈妈,还真是我的亲妈,这都啥时候,难道还准备给我来个包办婚姻?
我这边刚刚想完,母亲便拉着我,招呼那两人坐下,开始给我介绍了起来。
那个女孩挺矜持,一直低着头,倒是她的妈,一直在问我在哪里工作,收入怎么样一类的话。
这本来就是临时硬拼出来的,我便有一搭没一搭的应付着,搞得那女孩的妈以为我很高傲,不过或许是我的条件好,倒是一直勉强的带着笑容。
正在我抓耳挠腮不知所措之时,却听见门外传来了两声喊声,在叫我的名字。
“林开,林开。”
这声音听起来是十分的耳熟,我出去一看,果然是韩青穿着一身的警服找我来了。
我见到此人是如释重负,深深的舒了口气。就这时候感觉咱这人民警察是多么的可爱。
在这乡下看见警察,把那两母女吓得不轻,问我母亲怎么回事,没等我母亲解释,我便高声说道:“哟,韩警官来了,这都能被你逮到,来来来,把我拷回去吧”。
说着,我使劲朝韩青使眼色,这小子也聪明,脑子一转,便说对,上次那杀人案还有些问题,要找我了解了解。
这女孩的妈一听,立马就急匆匆的拉着人走了,到了韩青身边还直说和我我没关系,就是过来找口水喝的,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看见这两人离开了,韩青问我怎么回事,我说没啥,就是母亲给我安排的对象呢,真的是恼火。
韩青哈哈大笑,说想不到我也忧这个,说着,便请我去吃饭,喝酒,叙叙旧。我推开他,说这大白天的,喝什么酒?无事不登三宝殿,还叙旧,有什么事快说。
他眨了眨眼睛,似乎还有些不好说,我见他这情况,说我上次不是把你这眼睛给治好了吗?怎么还抽呢?是不是又复发了。
他又摸了摸鼻子,说那倒不是,不过都弄成习惯了,得慢慢改。
我说你小子怎么这么磨磨唧唧的了,再不说我可就不管了。
他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