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在离婚后-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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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藏了一世的谜,安柔不会错认,真相呼之欲出,到底隐忍不住,追问起来:“这就是易叔的婚戒?”
易天南将视线从安柔的脸移到手上的戒指:“是不是有些儿戏?”
安柔摇头:“既是婚戒,另外一只上面也是这样的纹饰吧?”
易天南自嘲的笑:“一模一样。”
安柔的心怦怦的跳,无法自持。
易天南顿了片刻,继续说:“我研究的是植物学,却受专业的严谨所束缚,错的离谱,卖我这套银饰的店主说这上面的纹饰是木芙蓉,我当真信了,过了很多年,有位研究古典艺术的朋友,接了个课题,其中就有类似的纹饰,经他提醒我才得知,这是荼蘼花,用来祭奠爱情的。”
易天南那样说的时候,眼底的伤感沉重的令人无法喘息。
安柔没再追问,她记得他说过,他的骨肉,被他的前妻打掉了。
转天,安柔准时赴了张珊珊的约。
厉雪婷拿了雪兰的毕生积蓄,介入安柔的婚姻,这些都没那么重要了。
重要的是,那枚荼蘼花的银戒指,她必须要拿回来。
张珊珊的言语间流露出强烈的恨意,极尽所能的渲染雪婷的卑劣。
安柔默不作声的听,大致过程应该是不差的,细节地方不无张珊珊的主观臆断,不过这并不影响安柔的判断。
被安柔警告的施洛辰消沉了一天半之后,第三天早晨就精神抖擞的出现在安睿眼前,笑眯眯的告诉安睿他知道那个吃棒糖的小胖妞叫什么名字了,只要安睿开口叫他一声爸爸,他就告诉安睿那个小女孩的名字。
安睿白了施洛辰一眼,漫不经心的说:“哦,我移情别恋了,不想知道她叫什么了。”
施洛辰当即跳脚:“喂,小屁孩,才三天就移情别恋了,你这也太花心了。”
安睿斜眼睨他:“老头子,自己都没管好,还要跑出来管人家?”
施洛辰的俊脸憋得通红,他又一次被自己的儿子噎住了。
不管到什么地方,尼尔斯总是忙忙碌碌的,施洛辰看着尼尔斯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暗爽在心。
施洛辰打电话向高级会所的领班求教勾引的招式,对方在电话里吃吃的笑,追问他可是打算复出江湖,重振花花公子的威名。
这种事情说出去多扫面子,像他施洛辰这种纯度六个九的金龟,一向是等着人家来勾引的。
对方问他准备循序渐进,还是一招KO。
施洛辰毫不犹豫选一招KO,都迫在眉睫了,先擒下再说,别的问题,以后慢慢研究。
对方嬉笑的告诉他,那还不简单,洗洗干净了,弄得香喷喷的,半夜爬到人家床上去,卖点力气,OK!
施洛辰想了又想,以为然,道了句谢,扔开电话就去准备。
回国的前一夜,尼尔斯忙得不见人影。
施洛辰心情大好,洗泡泡浴,泡得滑溜溜,香喷喷的,套上松垮垮的浴袍,于半夜三更,用高价收买的钥匙打开了安柔的房门。
整天盯着尼尔斯,进门之后才突然想起还有个难缠的小灯泡。
施洛辰索性坐在客厅的沙发里思考如何能在不惊动安睿的情况下,达到色诱安柔的目的。
接二连三的打击过后,施洛辰觉得自己的智商明显走低。
天天眼巴巴的盯着安睿的动向,可关键时刻竟将安睿的存在给遗忘了。
一声脆响,客厅的壁灯豁然亮了。
做贼心虚的施洛辰吓了一跳,故作镇定的抬头。
安睿站在卧室门口,穿着卡通睡衣,搂着个抱枕,偏着小脑袋,面无表情的打量着他。
幸好不是安柔!
施洛辰暗自松了口气,伸手拂开额前的发,笑得牲畜无害:“睿睿,我睡不着,过来找你聊天。”
这谎扯得糟透了,没想到听了这话,平日里对他敬而远之的安睿居然到走到他身边坐下了。
香喷喷的小宝宝,时常被错认成女孩的精致脸蛋,壁灯柔和的光线落在浓密的长睫毛上,在眼睛下投出一圈扇形的阴影,紧紧抿着的红润小嘴,柔顺听话的令人欣喜。
近在咫尺的小人儿,叫施洛辰看了又看,得意洋洋的想着,他儿子长大了,肯定比尼尔斯更俊美。
没有针锋相对,难得的静谧安逸,这感觉,极好。
许久,施洛辰轻问出声:“你妈妈呢?”
安睿竖起右手食指,压住撅高的小嘴,说了一个“嘘”,对施洛辰眨了眨眼,见施洛辰表情跟着他现出紧张,安睿才笑眯眯的说:“妈妈这几天太累了,刚刚洗香香后,喝了我特别给她准备的牛奶,就睡了。”
施洛辰捕捉到了一个怪怪的字眼:“你特别准备?”
安睿天真无邪的点着头:“对啊,稍微添了一些安神的药嘛。”
洗香香了,被下药了,怎么听,怎么让人想入菲菲。
“大叔,擦擦。”
耳边突然响起安睿清亮的声音,施洛辰回神,不解的望着安睿递过来的面纸盒。
安睿一本正经的说:“口水流出来了。”
他哪有流口水,这个欠管教的小屁孩。
“喂,小屁孩,你都不怕下药会把你妈妈毒傻了么?”
V15睿睿不见了()
安睿摇了摇头:“大叔你放心吧,就算我把你毒傻了,也绝对不可能把我妈妈毒傻的。”
这叫什么话,施洛辰很不乐意听。
没多久,安睿偏着小脑袋,眨着状似天真无辜的大眼睛望向施洛辰,喃喃的问:“大叔,什么叫采花贼啊?”
“这个……”按照原计划,此行的目的就是来采花的,可总不能告诉安睿,做出他这种龌蹉行为的人,就是采花贼吧。
施洛辰支支吾吾,安睿也不等他给出具体答案,接着又问:“大叔,采花贼和色狼是不是一样的啊?”
施洛辰勉强撑出一个笑脸:“睿睿,你研究这个做什么啊?”
安睿双手托着小脸,坚持追问:“采花贼和色狼,到底一不一样呢?”
施洛辰哼哼哈哈:“都差不多吧。”
安睿高兴的说:“太好了。”
施洛辰问:“什么太好?”
安睿回答:“采花贼和色狼是一样的,那么对付色狼的药,一定能对付得了采花贼。”
施洛辰还是没弄明白:“什么?”
安睿从一直搂着的抱枕里摸出一个十公分高的喷雾剂,举送到施洛辰面前前:“这个。”
施洛辰刚伸出手来,没想到安睿竟按下了喷雾键。
一阵香气扑面而来,施洛辰直觉不妙,伸手捂住口鼻,声音含糊不清的问:“睿睿,这是什么?”
安睿当着施洛辰的面慢条斯理的戴上防毒口罩,亮亮的大眼睛弯成月牙样,被遮住的声音也不很清楚:“哦,这个啊,是郁叔叔送给我的特制防狼喷雾啦,郁叔叔说,我妈妈长得这么秀色可餐,肯定会有心怀不轨的色狼打她主意,我是男子汉,一定要保护好妈妈,不过有准爸爸天天守着妈妈,我都没有机会试试这个好不好用,今天总算给我逮到一个,书上说,男人半夜溜进女生睡的房间,就叫采花贼,大叔说采花贼和色狼差不多,嘻嘻……”
他居然如此大意,平日里对他敬而远之的安睿,听他扯那么蹩脚的借口,居然顺从的来他身边坐了,这样反常,怎么能掉以轻心呢?
真是屡败屡战,屡战屡败。
意识渐渐模糊,卧室传来安柔婉转的轻唤:“睿睿,你在和谁说话?”
安睿紧张的回答:“妈妈,我没和谁说话,我自言自语呢。”
施洛辰吃力的喊了个:“柔。”
卧室的房门突然敞开,安柔穿着和安睿身上同款的卡通睡衣,乌亮的发丝披散下来,凝脂般的肌肤在壁灯柔和的光线烘托下,细腻的仿如美玉雕就。
她真是美,从空洞蜕变为灵秀,如果当年他没有遇见雪兰,如果当年她就是这样的婉约,那么……可惜这世上从来没有如果,就像从来没有后悔药存在一样。
施洛辰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摇了摇沉重的脑袋,思绪回笼后,忆及昨晚的事,猛地翻身坐起,身上盖着的薄毯滑了下去,一半卷在他腰腹间,另一半落在地板上。
他是睡在沙发上的,头下垫着枕头,身上盖着薄毯。
那些有雪兰相伴的时光,每当醉得难受时,就会不分时间的砸开雪兰的房门,哪怕是凌晨。
不管他将自己搞得多邋遢,第二天醒来后,头下必然枕着安神的枕头,身上会盖着被子——雪兰没有那么大的力气,只能将他安置在沙发上。
雪兰要工作,他醒来后,她已经去上班了,暖胃的汤粥会存在保温杯里,放在他身边的茶几上,他倒出汤粥时,温度刚刚好。
现实和回忆混淆了,施洛辰偏头看向一边的原木桌,猛地瞪大了眼,上面端正的摆着一个保温杯。
跳下沙发,几步上前,伸手揭开盖子,扑鼻而来的香气,和回忆里的味道如出一辙。
拿起汤匙,轻舀起半匙送到嘴里,入口即化,唇齿留香,已经有多少年不曾品尝过这样的味道?
他第一次醉在雪兰眼前,她就给他熬了这个粥,他说他是大少爷,才不要吃廉价的地摊粥。
那时雪兰笑得温婉,她说饮酒伤胃,这些粥里有她特意淘来养胃的,还能缓解头痛。
施洛辰吃着吃着,眼睛便涩了,有些味道,一生留念,有些人,永远不可能淡忘……
被安睿给坑了后,施洛辰没能赶上定好的安柔那班飞机,只能等下一班。
手机上有多条未接通话记录,还有张珊珊的短消息,不停的追问他究竟去哪了,她已经要登机了,怎么不见他来之类的留言。
最后一条是个陌生的电话号,上面只寥寥几句:施洛辰,厉雪婷是个骗子,你去查她户籍就知道了。
施洛辰微微皱眉,暗道:原来对雪婷有意见的人,还真不少。
下了飞机后,施洛辰直接回了施戴投资。
项海夜以继日留在办公室,见到施洛辰,差点抱住他痛哭流涕,反反复复的说下次就算给他加一年的奖金,他也不干了,如果再这么干下去,肯定过劳死,命都没了,要钱有什么用。
施洛辰没工夫跟他闲扯,一边翻看报表,一边说:“听说你的老爷车最近闹罢工?”
项海没想到施洛辰会这么问他,愣了愣,搔头尴尬的笑:“没办法,岁数大了,早该退休,可它要是退休了,我的两只脚丫子就得上岗,我舍不得脚丫子受苦,所以,老爷车就一直跟我闹。”
施洛辰点了点头:“去选一辆喜欢的,回来找我签单。”
项海瞪大了眼睛,舌头都开始打结:“董、董事长,这、那个……”
施洛辰还是没抬头:“你应得的。”
项海飘飘然,连连说要肝脑涂地的报答施洛辰的知遇之恩,一定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施洛辰不理会项海的马屁,直接让他去找公司法律顾问,让法律顾问把业内精通婚姻法的律师名单抄一份给他,再把最擅长见缝插针,钻漏洞的律师请来。
施洛辰心知肚明,如果走正式途径,和安柔的离婚诉讼,他是必输无疑。
项海挤眉弄眼,他说最近他也研究过一些,如果施洛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