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婚甜蜜蜜:老婆,二胎来一个-第5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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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晚上躺在床上,她才拐着弯开口:“你就不说点什么吗?”
晏时遇摸着她的头发,问:“你想听什么?”
“不是我想听什么,是你主动交代。”
欧阳文静坐起身,乌墨般的长发垂在肩头,她伸出手戳了戳他结实的腹肌,神情严肃地纠正他的错误用词。
昏黄灯光下,晏时遇靠在床头,看着她细白的脖颈,目光有些慵懒。
他握住她乱戳的小手,“你先给点提醒,我才知道一个方向。”
“难道你还有什么事是不能说的?”
“……没有。”
“你看你犹豫了!”
晏时遇:“……”
欧阳文静像揪住了他的小辫子,乘胜追击:“快说,是不是背着我在外面包二/乃?还是偷偷跟那个彭护士有联系?”
晏时遇没想到她这么能扯,心里失笑,开口道:“你提无关紧要的人做什么?”
“哪无关紧要?”
欧阳文静撇嘴角,睨视他骨节好看的大手,酸溜溜地嘟哝:“每天十八/摸,还玩制服诱惑,把持住的都阳/委了。”
“我阳不阳委你不知道?”晏时遇说。
欧阳文静脸颊微红:“臭兵痞!”
晏时遇已经扯过薄毯:“睡吧。”
“!”
欧阳文静见他左手压在脑袋下,真的闭着眼睡觉,一改刚才骄纵的表现,吭吭哧哧地道:“我跟你开玩笑的,你不会当真了吧?还有,下午我爷爷跟你说了什么?”
“……”晏时遇没反应。
“还是说,你真瞒着我跟彭护士有来往?”
晏时遇终于睁开那双深邃的眼,他瞥向跪坐在旁边的女孩儿,目光趋向温和:“我瞒得过你吗?”
“我又不是母老虎……”欧阳文静嘴里不满地反驳,心里却像搅了蜜一样。
第1848章 番(757)()
晏时遇瞧着她嘴硬的样子,低笑了下,把她拉到怀里,让她枕在自己胸口,他冒着青色的下巴轻蹭她的头发,说:“嗯,你不是母老虎,是蛊惑人的小妖精。”
这一夜,欧阳文静终究没能从晏时遇那里套到话。
她想到爷爷坚决反对的态度,环着晏时遇脖颈的纤纤十指下意识收了收。
晏时遇察觉到她的异样,低头问她怎么了,欧阳文静幽幽道:“别以为我没了娘家人,以后就能随随便便欺负我。”
半真半假的难过语气,让晏时遇搂紧了她的侧腰。
两人说着话,欧阳文静的意识渐渐迷糊,直到彻底没了声。
晏时遇低头凝着她的睡颜,很安静,白日里明艳的眉眼此刻却显出几分稚气来,他想起傍晚欧阳老爷子的那句话——
“等你父母都点了头,再来跟我说让我把孙女托付给你的话。”
………………
晏时遇没在b市待几天,就有电话来召他回去。
欧阳文静暗搓搓地想,这其中应该不乏晏父的小动作。
是怕她带坏他的宝贝儿子,所以提前结束晏时遇的休假,不管三七二十一都要把人弄回部队?
反正在晏父眼里,她就是标准的妲己褒姒。
欧阳文静原本准备跟晏时遇一起返回b市,在买车票的时候,她接到小姑的电话,欧阳老爷子前两天重感冒,发热发到39°6,她从那天之后没再回去过,所以并不知晓。哪怕再不愿意跟晏时遇分开,最终,她还是选择先留在b市。
晏时遇离开的那个下午,欧阳文静就重新搬回了大院住。
欧阳老爷子的热是退了,但身体依旧虚弱,加上年纪老大不小,有段时间都躺在床上。
看到出现在家里的孙女,老爷子也没像以往那样招到眼前瞧瞧,态度略冷淡,似乎还在生着气。
最后,还是欧阳文静从樊阿姨手里抢过碗,板着脸强行喂老爷子喝粥。
期间陆岳堂也来欧阳家探望欧阳老爷子。
陆岳堂的网上情/趣用品店铺已经准备开张,这些日子,一直在到处积极地拉股东,消息不小心传到陆父那里,陆父在电脑上输入别人给的网站,看到店铺首页‘润滑油液剂’几个字,气得满书房找家伙,最后举着高尔夫球杆气势汹汹地冲出去,追着蹲在沙发上啃西瓜的陆岳堂满小区跑。
经过精密的策划,陆岳堂已经打算再次出逃,脱离陆父的五指山。
看完病人,陆岳堂回家前,想起什么,又折回来告诉欧阳文静:“云晓的肚子下个月可能就生了。”
当初跟云晓不联系,包括不去参加她跟白墨晟的婚礼,是怕晏时遇找过来。
欧阳文静点头:“我知道,前几天刚跟她视频过。”
“那你跟晏时遇呢?”
陆岳堂把话题引到了她身上:“戒指都收了,打算什么时候办婚礼?”
欧阳文静轻转了下左手无名指上的钻戒,提到婚礼,她低垂了眼睫,神思略有恍惚,以她跟晏时遇的身份关系,永远都不适合举办婚礼,她不是云晓,她欧阳家孙女的身份二十几年来人尽皆知。
第1849章 番(758)()
而晏时遇也不是他的弟弟,他的职业,他所代表的晏家,都不会允许他把出格的事摆到明面上来做。
陆岳堂捏着根辣条充当话筒举到她跟前:“欧阳小姐,对于成为首长背后的秘密女人,你有什么成功的秘诀?”
“滚你!”欧阳文静气乐了,拿过抱枕就往他身上招呼。
两人闹腾累了,一起靠着沙发坐在地上。
“还记得陈浩吗?”
欧阳文静扭过头看陆岳堂,陈浩,简直是她的噩梦,她当然不会忘,只是不明白为什么突然提到这号人。
陆岳堂说:“我们班上次同学会,有人说他去年出狱了。”
“是吗?”
“你绝对猜不到,他老婆是谁。”
陆岳堂本来还想故装装神秘,但见欧阳文静兴致乏乏,索性一股脑全说了。
“就是你们宿舍那个周蔓,听说混的不错,在一家服装外贸公司当设计师,偏偏瞧上了陈浩,她跟陈浩今年五一扯的证,大伙儿都在说,你这个室友不是脑子被门板夹了就是被驴给踢了。”
周蔓的长相,在欧阳文静的记忆里已经模糊,但欧阳文静还记得周蔓对陈浩的那股执拗。
或许真像她当年自己说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业障。
陈浩是周蔓的业障。
晏时遇何尝不是她这辈子跨不过去的坎,注定栽倒在里面爬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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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中旬,欧阳家发生了另一件不大不小的事。
在欧阳温婉尾七过后,白荼的精神状态就不是很好,根据梁阿姨的描述,太太每天还是自己做早餐,一做就是三份,有时候她还看到太太坐在那对着空气自言自语,等她走近才听清楚太太喊的是‘温婉’。
白荼活在了自己臆想的世界里,幻想欧阳温婉还没过世,欧阳铭也还没搬走。
这两个月,欧阳铭去虹德苑的次数已经屈指可数,甚至连大院也不太回,更多时候是宿在公司的休息室。
男人总拿工作来逃避生活中的负面情绪,现在的欧阳铭就是这种情况。
如果说曾经的白荼是朵解语花,那么现在的白荼,在欧阳铭眼里就是一切罪孽的化身。
意外就发生在一个周末。
欧阳文静接到电话时,欧阳铭已经鲜血淋漓地被抬上救护车。
至于动手砸人的白荼也被保全制服送去了派出所。
欧阳铭没有生命危险,只是被砸破了头。
据现场的文员绘声绘色的讲述,一个疯女人突然从电梯里冲出来,在所有人反应过来之前,已经跑进欧阳铭办公室,然后是一阵激烈的碰撞,等众人赶过去,只看到白荼目光呆滞地站在那,脚旁边是一地沾了血迹的花瓶碎片。
得知事情经过的欧阳老爷子黑了脸,但还是请律师去派出所带出了白荼。
白荼被直接送回虹德苑。
第二天一大早,梁阿姨的电话就打到欧阳家,话都讲有些不利索,因为白荼半夜里给自己剃了个光头。
梁阿姨早上推开主卧的门,只看到一地的头发,还有背对着门坐的白荼。
第1850章 番(759)()
当欧阳文静听樊阿姨说白荼吵着要当尼姑,不是不惊讶,这样疯疯癫癫的白荼,比池眠当年有过之而无不及。
“说是给温婉小姐祈福。”
樊阿姨忍不住叹息,就差没感慨一句造孽。
…………
欧阳老爷子的感冒痊愈后,欧阳文静打包好自己的行李,买了高铁车票去b市。
“爷爷,我走了。”离开前,她特意去书房跟欧阳老爷子道别。
欧阳老爷子自顾自作画,看都没看她一眼。
欧阳文静在门旁边站了很久,望着不搭理自己的爷爷,眼眶有些胀热,最后还是转身下楼去了。
…………
高铁到达b市,已经是晚上八点多。
欧阳文静拖着拉杆箱从车站出来,一眼就看到了等在那的晏时遇,他开的是一辆普通牌照的黑色轿车,还穿着迷彩作训服,袖口挽起到胳臂肘处,深麦色的小手臂很结实,让人觉得充满了力量。
她丢下行李,脸上挂着淡淡的笑,跑过去扑进了他的怀里。
晏时遇回拥着她,良久,他才放开她,“先回家。”
车子行驶在黑夜里,街边霓虹灯阑珊的光晕映着车窗。
晏时遇开车很稳,不像其他男人握着方向盘像飙车,随时随地准备踩急刹车。
两人近半个月没有见面,虽然每天会通电话,但相思之意,不言而喻。
欧阳文静扭头,问他:“是不是等很久了?”
“没多久。”晏时遇说。
欧阳文静的视线落在他的作训服上,从部队到高铁车站,最多只要四十分钟,她上高铁时给他打的电话,昨晚也提前告诉过他,如果真没多久,那应该先回宿舍换身衣服再来接她溽。
她侧靠着座位,追问:“你几点从部队出来的?”
晏时遇轻转方向盘,遒劲的手腕,“6点多。”
“那现在几点钟?”
“……”
欧阳文静看了看腕间的手表,替他回答:“晚上8点48分32秒。”
晏时遇被她较真的行为弄得无奈,伸过右手握住她的,一边开着车一边道:“报的这么清楚干嘛?”
“戳穿你的谎言~”她说。
晏时遇笑,一路上,没有再松开她温绵的小手。
欧阳文静闲得无聊打开了fm电台,恰巧放着一首男女对唱的老歌,是九十年代很经典的情歌,熟悉的旋律回绕在车内,不同于流行音乐的摇滚轻hight,但听着听着却仿佛钻进了人的心坎里。
…………
他们回的是公寓。
门是晏时遇开的,上次在b市,欧阳文静趁空又去配了把钥匙。
站在玄关处,她发现,开了灯的房子很明亮,空气里也没有二十来天不住人的灰尘味,像是提前打扫过,在她打量公寓的时候,晏时遇已经把钥匙搁在鞋柜上,他说:“先去洗个澡。”
家里装的不是即热式热水器,需要插电烧水。
欧阳文静听他这么一叮嘱,更加肯定心里的猜测,躺在浴缸里时,她望着漂浮在空中的雾气,湿哒哒的头发贴在锁骨处,手指有一下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