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婚甜蜜蜜:老婆,二胎来一个-第5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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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好,欧阳文静拎着拉杆箱下楼,陆含胭也急吼吼地跟出卧室。
欧阳文静走一步,她也走一步,像条小尾巴粘着死紧。
欧阳文静只好停下来,转过身说:“胭胭,你回房间画画,等吃中饭樊阿姨会上来喊你。”
“我跟你一起去。”
陆含胭仰着头,抿了抿唇角,又道:“我陪你一起去看晏时遇。”
欧阳文静在她旁边蹲下,柔着声打算劝退她:“我不是去玩的——”
“我知道,晏时遇受伤了是不是?”
欧阳文静:“……”
陆含胭捏着自己的小挎包,嘀咕着说:“你要是不让我去,那你把箱子还给我。”
欧阳文静竟无言以对。
“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我会照顾好自己!”陆含胭举着兄保证,说着眼珠子转了下,用兄拍了拍自己的挎包:“而且我有钱,不用你给我买票。”
那天欧阳敏离开前,偷偷给了女儿一千块钱备用。
陆含胭本来打算留着这笔钱去陆烬言那里放高利息,但现在,她改变计划了,她要去c市。
第1810章 番(719)()
“你不让我去,那我自己去。”她又半威胁地说了一句。
欧阳文静看着她一脸‘有钱就这么任性’的表情,想起云晓的儿子曾经独自坐着火车的事。
现在的孩子都比较早熟,初生牛犊不怕虎,还真都做得出离家出走的事儿。
而且,陆含胭的身体还不太好。
欧阳文静只能好声好气地跟陆含胭打商量:“那下次,下次我去c市就带你过去。”
陆含胭却像吃了秤砣铁了心,不管欧阳文静怎么说都不改主意。
到最后,她兄揪着欧阳文静的雪纺衬衫,“反正我一定要去c市。”摆出一副‘你看着办吧’的架势。
僵持之下,欧阳文静看了看腕表。
她买的高铁车票是上午11点24分的,现在已经快10点半,从大院到南站还得半斜。
欧阳文静最终还是妥协了,她折回去替陆含胭拿了套换洗的衣服。
陆含胭高呼万岁,噔噔地跑下楼,在玄关处穿好凉鞋等着。
————
跟樊阿姨打了声招呼,欧阳文静带着胭胭去了车站,又补了张车票,以最快的速度赶去c市。
高铁上,欧阳文静的视线投向窗外大片绿田,握着手机的手指不由紧了紧。
她刚才打晏时遇的手机,依旧没有通。
欧阳文静很担心,这份担心也直接表现在了脸上。
陆含胭正津津有味吃着盒饭,圆圆的兄指头抹掉自己嘴边的饭粒,她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自家表姐,在售货员推着车从过道经过时,她要了份哈根达斯,然后一边用小勺子舀着冰激凌一边继续观察欧阳文静的侧脸。
抵达c市,欧阳文静拦下一辆出租车,拎着陆含胭上了车。
越靠近医院,欧阳文静越心神不宁,就连孩子也感知到她的情绪,陆含胭扭过头问:“文静,晏时遇受伤严重吗?”
“还不知道。”欧阳文静摸着她的脑袋,像是在告诉她,又像是在对自己说:“应该没什么大碍吧。”
“我也觉得晏时遇没事。”
陆含胭晃着脚说:“他打枪那么厉害,打起架来也一定很厉害。”
欧阳文静被她娇憨的模样逗笑,原本低沉的心情也因为她的童言童语拨开了一缕乌云。
陆含胭伸过兄覆在欧阳文静的手背上,安慰地轻拍,“所以咯,你放松点,不然搞得我也跟着紧张。”
——
下午2点左右,欧阳文静到达c市军区总医院,她给姚烈打了电话。
姚烈一听到欧阳文静说在病房楼底下,二话不说就匆匆下来,他身上还穿着演习时的迷彩作训服,黑色军靴沾着污泥,看见门口的一大一斜颇为讶异,随即便明白过来,一定是自己老婆没管嘴巴。
“怎么突然就过来了?”
欧阳文静顾不上跟他打招呼,开门见山地问:“他呢?伤的严重吗?到底怎么回事?”
“这一时半会儿也讲不清楚,先上去吧。”姚烈说。
电梯里,姚烈跟欧阳文静说了大概情况。
是军演过程出了差池。
这次是几个军区跟特殊部队联合举行的演习,凭晏时遇的军衔跟职位,担当的一般都是首脑一级的人物,只需要在后方作战指挥,而且这不是真枪实弹的战争,受伤的几率小之又小,偏偏就是这种小概率事件,晏时遇也中招了。
第1811章 番(720)()
“军需处那边是怎么干活的,居然犯这种错误z那批装备物资里混进了一颗真手榴弹。”
姚烈不会在这个时候无缘无故提手榴弹,除非跟晏时遇有关。
欧阳文静心头一紧,低声问:“他……是不是炸到了?”
姚烈没否认,看到她脸色略显苍白,连忙解释:“就伤到了手臂,医生说休息一个多月就会康复,这次要不是二哥反应快,那个绊到牵引线的士兵估计连命都没了。”
“真的没事吗?”欧阳文静扭过头问他。
姚烈点头,怕她不相信,又说道:“真的没事,不信你自己去看看。”
……
晏时遇住的是一间单人病房,欧阳文静推开门进去,他正闭着眼在睡觉。
姚烈在她旁边低声解释:“取出手榴弹碎片、缝合伤口时,打了麻醉剂,这会儿药效还没过,晚点应该就会醒。”
欧阳文静的视线下意识落向晏时遇被绷带包扎的右手臂上。
其实不止手臂,他的左脸颧骨处也贴着纱布。
陆含胭一直安静地跟在欧阳文静身边,这会儿怯怯地望着病床上的人,当姚烈跟欧阳文静说话时,她也竖起耳朵仔细听着。
等姚烈关上门退出去,她才弱弱地问欧阳文静:“文静,晏时遇不会死吧?”
陆含胭没见过真的手榴弹,但陆烬言玩游戏时,她经常有在旁边看着,游戏里那些被炸弹炸到的人都会死掉。
欧阳文静低头对上她乌溜溜的大眼睛,莞尔:“不会的。”
晏时遇胸口的伤,在欧阳文静的心底留下了一定的阴影,以致于后来每次听到晏时遇受伤,她都下意识往最坏的方面去想。
在来的路上,有那么一瞬,她甚至想,如果晏时遇真出了大事,那她肯定也活不成了。
生的欲望,燃熄不过在一念之间。
欧阳文静拍了下陆含胭的肩膀,示意她去沙发坐着,自己则走到了病床边。
即便是睡着了,晏时遇的眉头也微微锁着。
欧阳文静的目光重新定格在他的右臂上,忍不住想,是不是很痛,要不然打了麻醉剂后怎么还皱眉?
这么一想,她的心里揪着难受。
她不知道爆炸现场到底是怎么样的情形,也没有细问姚烈,但已经能想象出那是怎样触目惊心的一幕固。
欧阳文静坐在椅子上,她低头去看晏时遇搭在床边的手。
过了会儿,伸手握住了他的。
这只手依旧很大,硬硬的骨节,好像又瘦了一些,皮肤也更黑了。
除了手臂,他的大手上还有大大小小的伤口。
欧阳文静悄声拉开椅子,交代陆含胭在病房待着,自己出去跟护士要了生理盐水、碘酒跟棉签,等她再回来,陆含胭正趴在床头,两兄托着下巴瞅着晏时遇,小脸上满是新奇跟关心。
当陆含胭伸出兄指打算去碰晏时遇脸上的纱布时,欧阳文静才制止她。
她看到表姐冲自己曳,缩回了手指,又乖乖到沙发正襟危坐,两手搭在膝盖上。
欧阳文静开始帮晏时遇处理手上的伤口,她握起晏时遇的手,不时地抬眸去看他,生怕一个不留神弄疼他。
第1812章 番(721)()
她清理的动作很仔细,用棉签沾了生理盐水把伤口消毒一遍,然后才涂碘酒。
男人的手很干燥,欧阳文静轻轻握着,感受到来自他掌心的温暖。
当伤口被褐色的碘酒覆盖时,欧阳文静不自禁地去想,其实他不救那个士兵也没关系,因为没人会怪他,但最终他还是冒着生命危险拽倒了对方,姚烈虽然没明说,但她听出来了,如果再挨得近一些,晏时遇的这条手臂可能就没了。
当时他去救人时,脑海里想的是什么?
欧阳文静觉得,反正不会是自己,要不然他不会拽的这么果断利索。
被她握着的大手忽然稍稍动了一下。
欧阳文静跟着紧张,她以为是自己走神时弄痛了晏时遇,手上动作放轻少许,在她准备换棉签的时候,那只大手却一个翻转,反扣住了她的手。
欧阳文静抬起头望向床头,对上的是一双幽深的眼眸,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醒的,他正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见她发现了,晏时遇嘴边挤出一抹若有若无的笑。
他攥紧手掌里那绵软的兄,磁实的嗓音透着沙哑:“我以为在做梦。”
欧阳文静重重掐了下他的皮粗肉糙的手背,发狠似地问他:“还觉得是做梦吗?”
晏时遇嘴角的弧度加深,没说话,依旧用缱绻的目光盯着她。
欧阳文静视线下移落向他干涸的薄唇,“我给你倒杯水。”说着就要收回手,但晏时遇没放,他固执地握着,没有任何的语言,但她还是感觉到流淌在两人之间的情愫。
欧阳文静本能地转过头去看沙发上的陆含胭,她已经趴在那里睡着了。
她企图挣脱的动作也就缓下来。
晏时遇凝望着欧阳文静低眉垂眼的样子,浓黑睫毛在她脸上洒下两瓣蝶翼状的阴影,他沙着声问:“是姚烈告诉你的?”
欧阳文静掀起眼睫回望他,言辞间已经透着不满:“难道我没知情权吗?”
晏时遇又想笑,欧阳文静有些恼他不把身体当回事,所以哪怕手还被他握着,也不打算再理会他。
她的长发披散在肩上,秀致的脸廓朦胧在窗口泄进的阳光余晖里,晏时遇看出她的担忧,突然很想抚摸她的头,但他的右臂受伤,单手撑起身子略显吃力,干脆把大手伸到欧阳文静跟前,眼神愈发温柔:“来,拉我一把。”
欧阳文静怕他乱来牵动伤口,握住他的手,把他扶起来的同时拿过枕头垫在他身后。
晏时遇在她放枕头时用左手捏了捏右侧肩胛骨。
这个小动作,还是被欧阳文静注意到,她有些担心地看他缠着绷带的手臂,“是不是碰到伤口了?疼的话,我去叫医生过来看一下。”
晏时遇摇了曳,放下手,说:“没什么,只是有点不习惯。”
“现在知道会不习惯,你拽人的时候怎么那么熟练?”
“……”晏时遇背靠着床,他拉着欧阳文静的兄,轻轻地捏了下,嗓音被他刻意压低:“担心了?”
欧阳文静不吭声,但也没甩开他的手。
这时,病房门开了。
第1813章 番(722)()
几乎是同时,欧阳文静从晏时遇的掌心抽回手,她站起身看向门口。
进来的是姚烈跟一个男医生。
姚烈解释:“陶医生要给二哥检查一下身体。”
晏时遇的外伤虽然缝合了,但不排除在手榴弹爆炸时有受内伤的可能性,看到已经在戴手套的医生,到时候免不了脱晏时遇的衣服,欧阳文静看了眼睡熟的胭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