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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遍地诱惑-第199章

小说: 遍地诱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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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婚很容易,不过两个字气话很容易,狠话并不难,等到真要面临这样的现实,怎一个痛心了得呢说来奇怪,到了今天,回味当初叫他感到万般愤怒的郁闷啊、压抑啊、不堪啊、责辱啊,统统变得微妙起来,甚至还能嗅到不可思议的温馨味。

    于是,到了这一刻,他恍惚首次真正体会到了亲情和友情的根本区别:随着时间的流逝,友情不可避免地要消淡,而亲情,不但不会因此消淡,反而变得格外浓郁,那些曾经的矛盾、隔阂,乃至伤害,甚至因为时间的沉淀,而被稀释得几乎找不到踪影。

    何况,欧阳兰的脾其实与生俱来,犹如天籁中野蛮生长的荆棘,那是她存在的方式和标志。当初娶她做老婆时,自己难道不了解她的脾吗?不,说不了解,那是虚伪。更进一步地讲,忠贞和刚烈之德,她一样不缺。这一点,自己作为一个男人,甚至是不及的。换句话说,她一直在坚持着特立独行的风格,而自己才是那不安于现状的被物质生活牵引着脱离轨道的背叛者,可耻的背叛者

    退一步讲,倘若真的一咬牙,离婚了,豆豆怎么办?二老怎么办?难道真的可以撒手不管了吗?以欧阳兰的固执,难保这堵被ou了支柱的老墙不倒,不经历风吹雨打。毕竟,对于那个家,他实在是太清楚它的境地了。而最无法回避的一个问题是,一段婚姻的结束,究竟会给豆豆造成多大的影响?仔细想想,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豆豆了——

    总之,处于离婚的十字路口,范坚强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矛盾挣扎。

    而这样的挣扎,本质与周笑笑无关,与周笑笑的能量无关。

    “我一看那蛋,就断定他是个欺软怕硬的家伙别看他们平日绅士打扮,暗地里专干逞强凌弱之事,真要碰到厉害的主儿,顿时就成了阉公。我之所以敬佩范先生,是因为先生斯文其外,刚烈其中,表里如一,独一无二,所做的恰恰是惩恶扬善的快事——”

    钱庄肚子里的墨水浓度不高,说起话来倒是ing有一套。

    听到这里,范坚强叫停:“惩恶扬善?何以见得?”

    那岳律师是否当真欺软怕硬,是否当真暗地里专干逞强凌弱之事,他并不关心。对于钱庄如是侃侃乏味赞扬,他自然不加留意。而他惊讶于“惩恶扬善”这样的评价。毕竟,自己当时一怒暴起,意识中根本没有这样的出发点。

    “善马被骑,善人被欺,哪个社会不是如此?我钱庄不也干过这事吗?若非遇着范先生,我能痛改前非吗?因此,先生所做之事,正是惩恶扬善的快事——”

    钱庄言谈正凛然敬佩之意倾然流

    听着这些话,范坚强笑了笑。不过,他的笑容很快就慢慢收敛了:没错,他想到了自己当初第一次到新区的经历,想到了那次iǎ尼姑的涉险经历,想到了周笑笑,想到了豆豆,想到了欧阳兰,想到了那只砸向自己脑的酒瓶——

    于是,他的脸è骤然突变,撇嘴不屑道:“不要再说了你出去吧,借你这块空间,我要见个朋友——”

    值得一提的是,想到那一幕幕经历,他突然感觉到:内心的矛盾挣扎,已然没有先前那般强烈——脆弱不堪的过去,应该永远成为历史——战争跟着财富走,人生跟着实力跑——

    钱庄一惊,却依旧张口道:“先生要见的朋友,莫非就是一直在外等候的漂亮nv子?”

    范坚强正视钱庄,掐了香烟:“那就请她进来”

    钱庄当即起身,退步直道:“好好我这就去请她进来,再为范先生添一壶好茶”a!!

第335章 半羞时刻() 
第335章半羞时刻

    金丝雀就是金丝雀,便是刚刚目睹了叫她感到愕然的事件,此刻却已无法从她脸上找到丝毫愕然的痕迹。'

    '不仅如此,她甚至是微笑着走进来的,双手jiā叉在iǎ腹跟前,像是有些拘谨,又像是有些感慨。总之,她就站着,站在那个沉默不语的男人跟前,偶尔iǎ心地对视一眼,便即刻看向别处。

    这番举止,在一直皱眉凝视中的范坚强看来,也是新鲜的。毕竟,这只金丝雀一向端庄稳重,也不缺乏老练,如此拘谨时刻,不曾亲见。再说,这般拘谨,怎么看都像是一种心情起伏的羞赧,使他陡然意识到,金丝雀还只是一未有婚嫁的姑娘家。

    然而,想到她的身份,他的脑海中很快又浮现那夜的情形,以及与其豪ru相匹配的yu望,乃至气急败坏的辱骂,也包括盘里的监控画面。顿时,他不再迟疑,依旧冷冷地凝视着那张脸庞:“其实,抛开工作关系,我们原本是可以做朋友的。”

    像是有了可以直视对方的借口,金丝雀这才专注地盯着眼前的男人,咬了咬牙:“我不懂你的意思,可以直说吗?”

    其实,立于他跟前,她确实感到羞赧,并不仅仅因为那夜的燃烧未果的yu望尴尬。因为,那本来就是一个圈套,而她已经预感到他有所察觉,只是没有确定罢了。何况,作为一名义上司,她强烈地意识到,自己的能力根本不足以左右他,相反却愈发感觉到自己正在逐步为他所控制。于是,曾经习惯了的冷静干练的言语不见了,换而是一种示弱般的iǎnv人气。抑或,此刻的金丝雀以为,也只有依靠这样的姿态,才能知道他在想什么,或是正在做什么。

    毋庸置疑,因为那股萦绕在四周的冷肃气场,两者上下关系严重错位了。

    没有立即回答,范坚强抬手,指了指对面那张椅子,示意她坐下。

    金丝雀迟疑了一下,看了看那张空椅子,又抬头看了看对面的眼神,终究选择顺从,低眉迎上去,至空椅子一侧,自顾整理了下iong前的衣服,这才放下曾经故意给过他的屁股,再ing直上身,将双手摆到桌面上,竭力使脸è呈现轻松,道:“我承认,那天晚上,我的一系列行为,很不jing彩。事实上,我当时像是失去了对自己的控制。而且,我必须还要承认,正是因为你的魅力,让我无法自控。我是想说,不管如何,那天晚上的某一时刻,我是真实的。所以,希望你不要用这种审视的眼光看着我。”

    有听话的,也总有不听话的。范坚强正是那个不听话的。他依然凝视着那张脸庞,尽管距离已经很近,嘴角旋即浮现一抹冷笑:“只有做贼心虚的人,才会把对面的深情凝望,说成是审视好吧,既然你连续承认了两点,那么我也应该更加坦诚一些。由那天电梯口举步不前的你,到今天主动对我负责的你,直到眼下强调自己还有真实一刻的你,我可以确定,我们做不了朋友,但也不会成为敌人。当然,我的记相当好,依旧记得你反复说过会帮我,也依旧记得你尝试威胁我。那么,针对你这样毫无来由的帮忙和威胁,我当然会好奇。好奇之下,我肯定是要做些什么的。因为,我相信,这里有yin谋。还因为,我坚持一项基本的做人原则,那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于是,我得到了这种东西。话多无益,我自不再多说。最后,我想再次强调一个观点——nv人涉足yin谋,跟nv人投身战争一样,都是男人们所坚决反对的”

    说着,范坚强拉开外套口袋的拉链,将那块盘取出来,轻轻放置在桌面,然后缓缓站起身来:“我突然想起来,你的老家是东北长un。这么多年了,一直没有回去吧?其实,我一直向往那里,喜欢着那里。因为,我的大学光yin,就是在长un度过的。现在的长un理工大学,以前叫长*光机学院,我的很多大学同学,就是长un人,率得很——”

    毫无疑问,正是利用钱庄出之时,范坚强临时整理思路,决定伺机嵌入话语,继续采用这种相对温柔的方式,更进一步地抚mo了金丝雀的七寸。而使他临时改变主意,将盘直接送出去的原因在于:和马玲淑一样,那般忘身扑拦,是长期以来被生活和情感折磨之下的真爆发表现,那么暗地里,理应给予她肯定

    莫说范坚强那席先冷后热的话语,已经足够金丝雀目瞪口呆一阵,单说这块正摆放在桌面上的盘,黑è的质地使它看起来yin森可怕,完全像一方所谓的方形棺木。是的,它确实像是一块棺木,静静地躺在那里。因为,以金丝雀的悟根本不用多加思考,便可以确定:这块盘里藏着的,一定是关于自己的秘密,那些自认为是隐秘,却已为他所发现并挖掘出来的秘密。

    于是,他离开的时候,她就一直盯着那块盘,简直要瞠目结舌了。

    一刹那间,她忽然想起第二天上午的电梯邂逅:他位于两个陌生男人中间,在红日酒店总经理的陪伴下步入电梯,脸è是那么傲慢不屑,仿佛信心十足。当时,自己还困于他的唐突再现,忧虑他别有目的——

    “啊——”

    便是想到这里,金丝雀发出一声尖叫,并骤缩着双肩,蓦地伸出双手,紧捂自己的嘴巴。

    毋庸置疑,这一刻,她恍然大悟,几乎确定他那天是冲着酒店监控去的,而这块形似棺木的盘里,一定装着足以使她身败名裂的内容——

    当下,金丝雀瑟缩着身子,再慢慢放下捂嘴的双手,脸è刷白地mo向那块盘,整个心底都在发出绝望的惨叫:为什么自己想不到,他却能想到?究竟是为什么呀

    值得一提的是,其实每一个关键疏忽,在它发挥威力时,回想起来都是格外简单,而可以轻易避免的,问题是:发现并抓住疏忽的,总是别人!!

第336章 脱缰的野马() 
第336章脱缰的野马

    同样遭遇目瞪口呆的,还有欧阳兰。

    她怎么都没想到,上回那习惯保持着微笑的专业律师,竟然不复当日的效率作风,说起话来垂头丧气,甚至还带着几许怨懑:“你还是找其他人办理吧,找其他人吧。不过呢,我总觉得,有些事情啊,你应该事先跟我们说清楚的。你说清楚了,我们在具体办理过程中,就会注意方式和方法的,就不至于出现――”

    说到这里,岳律师停了一下,伸出右手,举至头顶,将正戴在头上的那顶不知从那里翻出来的有些旧痕的乌毡帽式样的帽子的前沿向下压了压,再有意识地低了低头,轻轻咳了两声,第336章脱缰的野马终究没能继续说下去。

    欧阳兰本就对这顶遮掩岳律师脸è的帽子感到奇怪,只是出于礼貌的考虑,没有直言相问,但是听到这番话语,见到这等动作,她就不是好奇了,而是惊奇:“岳律师,为什么突然说不办理了?何况,我和他的婚姻矛盾状况,那天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实在不知道,还有什么没有跟你说清楚的。岳律师,冒昧地提个请求,你能不能把帽子摘下?你这样,倒让我觉得很别扭。”

    起初,欧阳兰听到一声冷笑。接着,当那顶帽子被摘下时,她顿时就被赫然呈现在眼前的犹如刚刚受刑完毕的憔悴枯槁般的脸è惊得目瞪口呆:天哪青鼻子,紫脸颊,深眼眶,怨念深重的眼神――

    一时间,欧阳兰怔住了,下意识地站起身来:“这是――是怎么回事啊――”

    岳律师再来一声冷笑,遂轻叹一口气,继而重新戴上帽子,无限愤慨道:“你的丈夫,实在是太野蛮了说真的,离婚案子,我办理得太多了。通过我的帮助,实现离婚的家庭,少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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