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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遍地诱惑-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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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那一刻,他理解了什么叫铤而走险,又相信铤而走险不过是一念之差的事。

    不是吗?很多奇怪的想法,莫名其妙地就冒出来,再一一地被他坚定地给镇压下去。与此同时,他惊讶地发现,金钱、权力、美女这三样曾经对他来说无比诱惑而几乎不可抗拒的内容,已然没有往昔那般具备杀伤力:就像是一对经年累月的老女人的ru房,长期的磨蚀,使它们从外到内,逐一失去了光泽和弹性,变得松弛下垂,并在这样的状态下持续萎缩,而无法融入当下灯红酒绿的生活。

    然而,他脑海里快速地闪过一个疑问:一家叫天地的酒厂,其办场规模,以及资金运营状况,都与票据上显示的费用征收产生矛盾。换句话说,天地酒厂的费用缴纳,是不足额的,而且差额很大。

    于是,带着这一疑问,凭借着对新区的已有认知,他抓过票据,一张一张地过目。

    很快,他接连抽出了几张,几张有着同样疑问的票据。

    接近下午一点时,两陪衬推门而入,顿时便被眼前的情形震惊了。

    从一堆钞票中,范坚强慢慢抬起头,揉了揉惺忪的眼睛,笑着说:“都来了,呵呵。关上门,自己搬张凳子坐下。对了,都吃了吧?”

    两陪衬脸色疑惑,争相关上门后,相互对视了一眼,怯怯地来到桌子跟前,左右分坐:“吃——吃了——”

    而这一切,丝毫没有逃过范坚强的眼睛,尽管他并没有直视而去。

    支着双肘,不看两陪衬,范坚强却看着眼前的压在一包香烟下的一叠票据:“吃了就好,吃饱了,就有力气了。有力气了,就能干活儿,啥活儿都能干。可咱还没吃呢,为啥呀?饱了,气饱的”

    说着,范坚强牙关一咬,伸手挪开香烟,取出下面的票据,捏在右手,在空中扬了扬,分别看了看两边的陪衬:“你们能把这笔钱收上来,挺不容易的。我很高兴,我范坚强做不到的事情,你们却能做到了。再看看咱面前的这一大堆钱,将近70万哪,70万哪巨款,好大的一笔巨款我有个想法,知道是什么吗?”

    两边陪衬明显紧张,并在紧张之余,不时地瞥一瞥始终扬在半空中的票据,希望能发现点什么。是啊,所谓做贼心虚,他们预感到了什么,却依旧抱着侥幸的心理,在静观其变。或者,他们以为自己手脚很干净,不应该遗留下痕迹。

    “坚强兄弟——我们——我们不——不知道——”

    “是啊——啥想法呢——”

    范坚强冷笑了两声,放下手中的票据,再无奈地摇了两下头,然后拿起桌上的那包香烟,自顾取出一支,点燃:“你们也抽一支吧,放松一下。我以前也这样,紧张不安的时候,喜欢抽一支烟。这样呢,浑身的肌肉就能放松,血液循环也正常了。对了,对了,我的想法是,咱把这些钱分了,三人平分,然后各自逃亡,哪里能生存,就逃亡到哪里。内地不安全,就逃到海外。欧洲太远,就逃往东南亚小国。听说了吗?那个赖字打头的家伙,从加拿大被遣返回来了。不过呢,我以为,大家不要担心。这年头,人们的环保意识提高了,只逮大鱼,一般不去逮小鱼,便是意外逮着了,还是有可能被放生的——”

    听在耳朵里,两陪衬一阵犹豫,又像在回味着范坚强刚才说的话,面部忐忑尴尬之色毕现。

    左边的陪衬胆子稍大些,一边看着范坚强的脸色,一边去摸香烟:“坚强兄弟,我们抽——”

    恰在这时,范坚强猛一拍桌子,从椅子上弹起来,顺势再踢出一脚,直将那些扎堆的钞票和票据惊得如烟尘般抖乱飘洒。他一把揪住左边陪衬的衣领,拽到自己的跟前,瞪着凶狠的眼神,咧嘴吠声:“什么叫兄弟?一起分赃的就叫兄弟?钱钱钱不是什么钱都能骗的,不是什么钱都能拿的可你们做了什么?王八蛋,居然瞒着我干出这种事情来,疯了吗?疯了就出去抢钱啊大街上,银行门口,每天都有押运车的,去抢啊”

    一通咆哮之后,左边这陪衬早已缩着脖子,畏惧不已,脸上甚至已经沾染了不少唾沫星子。

    范坚强满脸刷白,从额头到脖子,只要裸露在外的青筋,一条条地清晰暴绽。蠕动了下喉结,他一把搡开手中的衣领,直将他摔在一堆杂乱的钞票之中。再转过头来,他皱着深深的眉头,指着右边这早已目瞪口呆的陪衬的额头,厉声道:“说,是谁的主意?说啊”

    很显然,喷向右边这陪衬的,又是一袭带着愤怒的唾沫星子的咆哮——v

第294章 空前信任() 
几分钟后,范坚强从地板上拾起刚‘抽’了一半的烟头,喘着粗气点燃,再自顾扶起一只侧倒的椅子。

    坐下之后,他盯着并排低头站在他跟前的两陪衬:“实话说了吧,在你们回来之前,我一家一家打电话过去了。打到第六家的时候,我不打了,心寒哪新区是块大‘肥’‘肉’,那是不错,也是我说的,但并不只是我们三个人独享的‘肥’‘肉’,它属于整个环保局我还说过,是男人,该拼的时候,必须拼得起,也能拼得下,而一旦拼下了,我们三个人的名字,就会被镶上金边,亮闪闪的金边。那么,我们要干得男人点儿,别他**整那些偷‘鸡’‘摸’狗的破事是啊,钱是个好东西,人见人爱。可是,咱得有点骨气不是?我也知道,大家都不容易,这里缺钱,那里也缺钱,心里更缺钱。难道我范坚强就不缺钱吗?我他**缺钱,缺很了——”

    几分钟后,范坚强从地板上拾起刚‘抽’了一半的烟头,喘着粗气点燃,再自顾扶起一只侧倒的椅子。坐下之后,他盯着并排低头站在他跟前的两陪衬:“实话说了吧,在你们回来之前,我一家一家打电话过去了。打到第六家的时候,我不打了,心寒哪新区是块大‘肥’‘肉’,那是不错,也是我说的,但并不只是我们三个人独享的‘肥’‘肉’,它属于整个环保局我还说过,是男人,该拼的时候,必须拼得起,也能拼得下,而一旦拼下了,我们三个人的名字,就会被镶上金边,亮闪闪的金边。那么,我们要干得男人点儿,别他**整那些偷‘鸡’‘摸’狗的破事是啊,钱是个好东西,人见人爱。可是,咱得有点骨气不是?我也知道,大家都不容易,这里缺钱,那里也缺钱,心里更缺钱。难道我范坚强就不缺钱吗?我他**缺钱,缺很了——”

    说着,范坚强一下摘掉嘴角的香烟,再度暴躁地站起身来,咬牙切齿地‘摸’向自己的口袋,直接‘摸’出一把凌‘乱’的小票,以及数个硬币,翻手摊在自己的掌心里,伸到两陪衬跟前:“看看吧,这就是我身上的全部家当,不会超过10块。去陈记老汤店给你们买包子和老汤的时候,我还担心钱不够付帐,不够打车回新区。于是,我不打车了,坐公‘交’过来,摇头晃脑地站了一个多钟头。而且,我是裹着它们带过来的。为啥呀?就因为,上一回,你们也是为我,把它们裹在怀里带过来的,听明白了吗?”

    自然,最后一声问,分贝是最大的。

    两陪衬一直低头站着,半天都不吭气。

    范坚强扫了两陪衬一眼,慢慢退步,回坐到椅子上,慢慢将手中小票及硬币揣进口袋,最后伸出右手捂了捂嘴,再有气无力地摇了摇头:他的脸‘色’在恢复,额头和脖子处的青筋在消退,喘息声也逐渐平静。

    清脆的手机铃声传来,从一片狼藉的地面上传来。

    一陪衬转身,俯身翻找,再垂首递给范坚强。

    范坚强接过手,看了一眼:是季处长。

    于是,他站起来,在手机铃声中道:“我出去接电话,你们自己好好想一想,‘摸’着自己良心,好好想一想”

    话音刚落,他便走向‘门’口。

    只是,刚打开‘门’,便见数个貌似逃离的身影。

    他愣了一下,很快就明白:自己刚才的咆哮声太大,大到引人驻足。

    于是,他也不介意,出了‘门’,按下接听键:“喂,季处长,好久不见,一切还好吧?”

    接着,季处长焦急却很地下党的声音,便涌进了范坚强的耳朵里:“坚强啊,老哥我就不跟你客套了,有件重要的事情,想请你帮忙。但是,无论如何,你一定要替我保密。接完这个电话后,你立即动身去东郊车站附近的清华园,那是一个小区,你找到18栋408室,然后打一个电话,电话号码我一会儿给你发短信。去的路上,你顺便去一趟肯德基——对了,你等等——”

    尽管感到意外,范坚强还是忍住好奇,聚‘精’会神地听着,很快便听到纸张打开的声音,以及季处长的后续话语:“一份薯条,一份加冰可乐,一份老北京‘鸡’‘肉’卷,两份葡式蛋挞,一碗牛‘肉’蛋‘花’粥,还有一份至珍全虾堡。好了,就这么多。坚强啊,一定要给我送去呀,这日本小娘们跟我急了,说要绝食。另外呢,你帮我解释一下,告诉她我真的在省厅公干呢。对了,我刚才报的那些吃的,你记住了吗?要不,我也发信息给你吧?”

    范坚强立即回答道:“清华园小区,18栋408室,一份薯条,一份加冰可乐,一份老北京‘鸡’‘肉’卷,两份葡式蛋挞,一碗牛‘肉’蛋‘花’粥,一份至珍全虾堡。季处长,是这样吗?”

    电话中,季处长不停地夸:“是的,是的。坚强啊,你这脑袋,比一般人都厉害老厉害了,真不错对了,下午要是没什么特别的事,再帮她去修下电脑——”

    听在耳朵里,范坚强笑着应允一切照办,却不禁疑‘惑’道:“季处长,刚才你说什么日本啥来着?你别介意啊,我只是感到有点意外——”

    季处长小声地笑:“对,是日本小娘们。坚强啊,咱都是爷们,你一定懂的,具体我也就不多说了,等我回了青河,再细细说。我这会儿在车里等潭局长呢,一会儿还得出发。记住啊,一定要保密,连冠东都不能说之后,别忘记来个短信,报个平安。”

    诚然,这样的事情,为难了在外公干的季处长。

    于是,他排来排去,排出了范坚强:这个年轻人,是最值得信任。

    至于陈冠东,季处长知根知底,在这件事情上,自然将之排除在信任圈之外。

    而对于范坚强来说,纵然疑‘惑’重重且多有不愿,但是只稍稍一想,便一切豁然。

    他笑了:这样的托付,跟缴纳电话费比较起来,显然有‘性’质上的差别。

    最起码,说明一点:季处长对自己,是信任的,比曾经的所谓信任要空前。

    因为,他实在是太明白了:这个日本小娘们,一定是季处长养在外面的异国小三。

    如此,早先的猜测,便被印证了,尽管已经毫无印证的必要。

    当他接收到连续两个其实是重复的短信内容后,便返身推‘门’进屋,于是看到了收拾整齐的室内。一个在点数着钞票,一个在点数着票据。见范坚强进来,他们便全停了下来,站起身来,默默地注视着,脸上居然涌现出了一‘波’又一‘波’的愧疚。

    范坚强叹了口气,当下火气全消,走到他们跟前,淡淡笑道:“如果那笔钱已经用了,就算了,我也只当不知道。以后回局里,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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