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地诱惑-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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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冠东道:“当然。既然话已说到这份上,那么我也就不躲闪了。范大哥,我再说一件,一件你干得很不地道的事儿”
范坚强笑了,笑着坐下,兴趣陡增的样子,还点了支烟:“成,我洗耳恭听。”
暗地里,他郁闷啊:有日子没见陈冠东,何曾对他干过不地道的事儿?
像是甩掉了身上的包袱,陈冠东精神抖擞:“还记得那回撞车吗?你受伤的那次?正是那一回之后,咱成了兄弟。”
范坚强若有所思,随即点头道:“记得,必须的。那一回,你开车送我去医院。”
“对了,就是那一回。范大哥,你的记性不赖啊,”陈冠东肯定道,很是兴奋,转而就郁闷开来,“那一回,在车上,你躺在马玲淑怀里昏迷了。当时,我急着联系你的家里人,让马玲淑摸你口袋里的手机。结果,她摸啊摸啊——摸啊——”
一时间,陈冠东嘴里“摸啊”个不停,就是没有下文。
猛然间,范坚强心头一紧,下意识地夹了夹双腿:老天啊马玲淑到底还是泄露那档子机密了——这个女人,真他没脑子——
与此同时,他还想起一句话:路边的一堆牛屎,本来是没啥大问题,也没那么恶心,可偏有龌龊之徒,煞有介事地捏着根小树枝,上去之后,左一挑,右一翻,愣是捣弄到恶心,直至臭气熏天。
瞄了瞄范坚强,陈冠东继续往下说:“兄弟啊,朋友妻,不可欺呀所以说,这件事,你干得太不地道。但是,考虑到是兄弟,咱忍,忍得心都在滴血呀——”
然而,这时候,范坚强没有要抵赖的意思,有的恰恰是恼火:“你这话啥意思?没错,她是摸着了,怎么了呀?把我交给谁不成,偏偏交给马玲淑的大腿,你说该怨谁?男人是啥玩意儿,你当真不懂吗?再说,我也郁闷啊,她怎么就能一把摸到我裤裆里去了呢?你以为,我在玩守株待兔的把戏啊?好,既然你今天扯开说了,我也索性往细里说。她摸上手了,稍一掂量,就该知道是啥玩意吧?那玩意儿,摸在手里像手机吗?结果呢,她还摸上瘾了,反复摸,摸反复。这不明摆着撩扯我吗?刚才,你说我这事干得不地道,问题是,究竟是谁在干啊?”
陈冠东当场就郁闷:“范大哥,这么说,你还觉得亏了?”
范坚强想也不想,甩一句:“最起码,我没觉着是赚了。”
陈冠东当场就郁闷不堪,烦躁地去摸茶几上的香烟。
范坚强无视陈冠东的烦恼,一副心安理得的模样:话说,还真有那么点亏的意思。
吸着烟,像是有点生气,陈冠东自言自语道:“哎呀,龌龊啊,范大哥,你有点龌龊啊”
范坚强不怒,反笑:“对,我是龌龊。不过,当着我的面儿,你扯了这么一堆破事儿,说明你比我还龌龊。陈冠东,我算是听明白了,你丫念恨我,念恨我占了马玲淑的便宜。不过,你偏要念恨,那是你的事情,我没办法,也不想阻止。以后呢,别张口闭口什么范大哥啊,兄弟啊——”
哪曾想,陈冠东似乎突然醒悟过来,连忙道:“哎呀,我这是开玩笑呢,你别当真。再说,我刚才都告诉你了,已经决定跟马玲淑正式分手心里滴血那事,都过去了——”
范坚强继续笑,盯着陈冠东的眼睛笑:“装逼,是件很累的事儿说直接的,你跟马玲淑之间,如胶似漆也好,寿终正寝也罢,都不会让我感到惊讶。在临走之前,我范坚强给你几句友情提醒,不枉我们曾经兄弟一场。第一,所谓春风吹又生,美女是生生不息的,甚至铺天盖地,逮着就想上,逮着逮着,就会累的,遗憾也就多了。第二,美女是无限的,男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不要把有限的精力投入到无限的泡妞事业中去。第三,谈恋爱,跟挖坑区别很大,不是越多越好,也不是觉得不行填上就完事儿了。第四,有些东西,是不能拿出来随意晒的,越晒只会越黑。第五,也是最后一点,从今往后,不要再跟我说那些没影的事儿,否则,别怪我范坚强半办事不讲究”
说完之后,范坚强拿起茶几上的软中华,冲着目瞪口呆的陈冠东道:“这烟怎样?要不,再来一支?”
陈冠东哑然,一副难以自拔的样子。
范坚强收了烟,再收了笑,转身而去:“走了,我下去结帐”
值得一提的是,范坚强离开之后,陈冠东久久无法从目瞪口呆状态中调整过来。
而原因,在于一个电话,一个原本不以为然的电话
第200章 深入浅出()
电话中,对方无限困惑:“冠东,你那朋友范坚强,到底是啥来头啊?”
陈冠东苦着脸,道:“啥来头?装逼来头,我都想揍他”
事实上,陈冠东这样说,纯粹是气话。
一来,范坚强啥来头,陈冠东最清楚不过。啥来头?压根没来头。
二来,范坚强虽然依旧瘦骨嶙峋,但陈冠东丝毫不敢对其动粗,尽管内心忿忿难抑。因为,其玩命出手,已不是第一次。这一点,尽管只是耳闻,他还是有所忌惮的。换句话说,陈冠东就是再火,也不敢随性招惹范坚强:对野蛮人,绝对不能野蛮啊。
对方愣是没吱声,半晌才回道:“冠东,咱兄弟一场,有啥话,就往痛快里说,没必要藏着掖着。这样吧,昨晚那件事呢,我也不是故意要坑你,都是他们逼的。但你总不能这么耍兄弟吧?范坚强,那么厉害的人,你请我帮忙干啥啊?现在,整出这么大动静,我怎么去收拾啊?说句心里话,兄弟虽然混在刑大,也只是个混饭吃的。经你这么一耍,兄弟我怕是扛不住啊——”
陈冠东大惊:“兄弟,我咋听不懂了呢?你没喝酒吧?”
对方叹了口气,道:“兄弟,惹着刘荣贵,我哪里还有心情喝酒啊电话里,一句两句说不清楚,我必须马上见到你”
陈冠东咽了咽喉咙:“刘荣贵是谁啊?究竟出啥事了?”
对话焦躁道:“兄弟,见面再说吧。反正,这事大了,而且很棘手”
无独有偶,此刻的范坚强,也正遭遇一件比较棘手的事情。
他睁大着眼睛,盯着锁孔,自家防盗门上崭新的锁孔。
吃惊,是第一反应。
而吃惊之后,他就感到不可置信,因为这不经意间的新发现。
于是,他连忙掏出钥匙,急不可耐地插入锁孔。
插入还算顺利,并未遭遇明显阻力。
可是,插入之后,稍稍一拧,问题就来了:犹如被卡住了,钥匙左右不能动弹。
他不信,赌气般地加了些力,随即又尝试深入浅出的方式,开锁的方式。
奈何,一把钥匙一把锁,几经努力后,小小的锁孔俨然如老处*女般顽固不化。
含苞待放的小姑娘,无论她怎么不配合,男人们总会耐心十足,轻易不言放弃,甚至以为那尝试开启的过程本身就趣味良多。而对于含苞n年却不求一放的老处*女,男人们多半是缺乏耐心的:开不开?再不开,咱来硬的,强硬的硬。
于是,范坚强来硬的了,一拳擂在门面,再顺势踹上一脚,愤然叫门:“欧阳菊,开门”
事情明摆着,还有啥好说的?自家的钥匙,打不开自家的门,这他**叫啥事儿啊?一句话,你们凭什么换锁?
然而,一擂一踹再一吼,门里面没有丝毫动静。
倒是对面的门,突然打开了:“坚强啊,中午的时候,欧阳护士长带着老锁匠换锁了。听说,丢了把钥匙,所以才换的。这事儿,欧阳护士长没告诉你呀?”
范坚强愕然回过头,并在回头的过程中攒足微笑,声音就温柔起来:“哎呀,真不好意思,把您给打扰了。您这么一说,我明白了,谢谢啊”
“没事儿,呵呵。”说完话,对面的门关上了。
范坚强转回身,盯着依旧插在锁孔中的钥匙,慢慢收起笑容,再伸出手去,心里已然愤怒到极点:欧阳兰,算你办事利索既然这样,我走,我走还不成吗?真是欺人太甚,越甚越离谱
欧阳兰从病房里出来,匆忙走向治疗室,却生生听得一声叫唤:“欧阳护士长”
这声叫唤,既熟悉,又陌生。
欧阳兰停住脚步,侧头看过去,正见欧阳菊迎面走来,笑得跟花儿似的。
欧阳兰拧了拧眉头,待欧阳菊到跟前,怨道:“不是说好了等我下班的吗?”
没错,考虑到欧阳菊明天一早得返校,欧阳兰答应她下班后陪着逛逛超市,顺便买些吃的用的,让她带回学校。做姐的,教训归教训,内心里还是疼护妹妹的,只要要求不过分,还是会尽量答应的。
欧阳菊不管,上前套住欧阳兰的胳膊:“还有不到一个小时就下班了呀再说,我元旦回来就正式实习了,得先熟悉熟悉环境吧?”
欧阳兰瞪了欧阳菊一眼:“还有点规矩吧?这里是医院。”
闻言,欧阳菊撒手,依然笑着道:“知道了,这里没有姐,只有欧阳护士长”
欧阳兰不理她的贫,道:“我正上班呢,没时间陪你转悠。要不,你自己四处走走,别乱跑,知道吗?”
姐妹俩儿正说着话,治疗室出来两护士,异口同声惊喜道:“护士长,这是你妹妹吧?哎呀,真是水灵清秀走走,到里面坐坐——”
欧阳兰冲两护士微笑,介绍道:“嗯,是我的妹妹,叫欧阳菊,呵呵——”
当晚临近七点,外公家。
二老正围着豆豆,热闹地搭积木。
外婆突然抬头,问外公:“老头子,你听到院门响了吗?”
外公也抬头,摘下老花镜:“没有啊——”
“梆梆——梆梆——”
外公的话音未落,接连传出两声并不太清晰的敲门。
外婆笑道:“还说没有,快去看看是谁”
外公纳闷着起身:“这会儿,谁来串门啊?”
豆豆忽然站起来,朝着堂屋门飞奔,嘴里分明在喊:“是爸爸,是爸爸,豆豆听到爸爸在叫门——”
当此时,老两口也听见了,于是相继笑着念叨:“呵呵,还真是坚强——”
院落中,豆豆双手紧抓镂空铁门,“老爸老爸”地叫唤个没完。
外公抓着钥匙,边走边笑:“哎呀,是坚强来了呀?来之前,怎么也不打个电话?”
隔着镂空的铁门,范坚强笑着回答:“我刚从新区回来,搭同事的顺风车回来的。上次,没好好陪您喝杯酒,琢磨着今晚该补了,呵呵——”
院门打开,范坚强一把抱起迎面扑来的豆豆,顺势将手中的包装盒交给外婆。
外婆接过,笑道:“一家人,想来就来,买什么酒嘛?坚强啊,快点进屋,外面凉——”
于是,在一片欢声笑语中,老少三代共同进屋。
20分钟后,翁婿对饮数杯,连喊痛快。
外婆端上刚炒的花生,关切道:“坚强啊,兰兰呢?她知道你来了吗?”
范坚强站起,接过盘子,回笑道:“她今晚值班,知道的,呵呵——”
似乎对老伴儿不满,外公抱怨道:“坚强来家,还要经过她同意啊?真是的”
随即,外公举杯笑道:“坚强来,我们再干一杯她值班也好,今晚你就别回去了,住我这里。豆豆这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