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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傲决天宇-第29章

小说: 傲决天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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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尚学承的话,好像前后有矛盾,而且这个矛盾很是明显。前面的时候,尚学承才说,学府里面的人,不得参与外面的事,不得和外面的人人交往。此时,尚学承又说,内院的人可以在朝廷任职,这的确是很矛盾的。

    面对王天提出的疑问,尚学承解释外院说,前面说的情况,那是专指学府外,至于内院嘛,那是另一种情况。尚学承没有进过内院,对于那里的情况,他也是不知道。

    反正就依尚学承的意思,这内院的人,就好像间谍一样,虽然他们在做看起来是属于他们自己的事,但是他们做的任何事,却都是为学府。

    尚学承再道:“今日,左学铭来,就是要找一些有修炼天赋的新血液,但是此事却被你们两个给搅和了,尤其是花大少,人家教习没有把他赶走,他却把那教习左学铭给赶走了。”

    花无全听了之后,搔了搔头,嘿嘿一笑,表示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这个事,真的不能怪我,要怪就怪老三吧,要是他不那么大胆,我也不那么猖狂,再说了,起先,我也不知道他们是来找新血液的。”

    “老二,你是不是想进内院?”王天叫着尚学承问道。

    他们三人结拜,从来都没有叫什么大哥,二哥,三弟的,都是叫老大,老二,老三。如果哥哥的叫,大家都觉得很是别扭。

    尚学承闪了闪眼,道:“外院,我们学的只是的些治国之道,一些兵法什么的。内院却不同,他主要是修炼这一块,我想,所有的人,进入学府,目的都是学府内院,修炼武魂,才是我们应该走的路线,不是吗?”

    这不是吗,好像是在问王天,也好像是在问他自己。尚学承是修炼者,有着武魂境界的,这个,王天他们从一开始就知道的,甚至,他们的武魂境界还很高,至少,在王天与花无全两人之间,是这样的。

    都说喜欢修炼武魂,可是这王天虽然修炼了,但是却不知道他有什么好,修炼之后,除了走路不像以前那么费劲,其他的好像也没有什么变化。

    至于防身嘛,那就不用说,王天觉得,如果你为人好,不得罪人,那么也就无所谓防不防身了。

    花无全与尚学承听到王天说这翻话,像看怪物一样地看着王天,花无全道:“老三,你不是不玩姑娘玩疯了?这武魂境界越高,活得就越长,而且如果你达到武尊乃至武神境界的话,那你就是无敌的存在,别人听着你的名字,从来崇拜二字,也许就再也找不到形容的词了。看看你的条件那么好,如果你努力的话,最高境界武神境界,都可以达到,想不到你小子竟然说不喜欢?真的是浪费资源啊。”

    “有吗?”王天试问道,在他的想象中,好像没有花无全说的这么好。

    花无全往地上吐了一大口痰,道:“草,还问有吗?你知道不,你们半梦楼的家产,可是比我花家的还要大,而且实力又强,如果你都成不了材,那我岂不是要玩完了?”

    王天从来没有想到,这半梦楼的实力竟然有这么强,强得八大家族的花家都比不上,当然,这些王天也没有看中,因为,他始终觉得,那是别人的,不是他的,那梦娘收他为义子,已经算是给他莫大的面子了。那还敢企图染指半梦楼的一分一毫啊。

第三十四章 记名弟子() 
第三十四章记名弟子

    强者,在任何一个世界,都是吃香的喝辣的。任何人都想成为强者,可是能成为强者的,却又寥寥可数。

    希望自己成为强者的,不仅仅只有王天,其他的人也是一样的。成为了强者,可以为所欲为,可以做自己现在不能做的事,在任何人的心里,他们都认为,强者都是无所不能的。

    做强者,王天有想法,在现在的封神大陆也好,在原来的地球也罢,都是一样的,做不了人上人,那就只有被人剥削的命,只有为奴为婢的命。

    当王天得知自己修炼这个世界上唯一的法诀《御女术》之后,说实话,他嘴上虽然不太喜欢,但是心里还是高兴的,毕竟怎么说,这也是一次让自己成为强者的机会。当然,当成强者,并不是王天的真实想法。

    王天想的是,自己希望某一天,能成为像那个老头风无尘那样,可以穿梭与任何的空间,这样,王天就可以找到自己的父母,回到以属于自己的那个世界云,目前,这就是王天的想法,至于以后,或者说王天成为强者的那一天,他回不回去,那是另外的回事。

    也许那一天,他喜欢上了这里,也许那一天,他在这里已经有了家,也许那一天,曾经在地球上的一切,只是他梦里的一个回忆。

    直到现在,王天都不知道他自己是为什么而活,他活着的希望是什么,这个时候,有点像小学时候的自己,整天不知道所谓何事,父母叫自己读书,那便是读书,叫自己吃饭,就吃饭,心里没有一丝属于自己的想法。

    “你们说,是活着,是为了什么,是为什么而活。”

    这三个吹牛本来吹得很不错的,而且这聊天的气氛也还算好,只是这王天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来,说实话,尚学承有点不习惯,花无也更不用说了。

    他们不习惯的是王天竟然说出这方面的话来,而且还是一个人难以回答的问题。不习惯他王天突然这么认真起来,说这些含义太深的话。两人都有点始料未及的感觉。

    “人活着嘛,无非就是吃喝玩乐。”说完这话,花无全好像还怕自己遗漏了自己的专长,补充说道:“对了,还有嫖。”说完,还嘿嘿地笑了起来。

    这些,只是花无全的生活,并不是王天要问的东西,如果花无全真的能回答出来,那么他就不是这个无所事事的花无全,而且一个成熟又稳重的男人。

    尚学承笑了笑,道:“其实这个问题吧,很简单,你的目标是什么,就活着的目的就是什么,你就是为了什么而活着。有的人是为了报仇而活着,有的人是为了家人而活着,有的人是为了快活而活着,有的人则是为了当官而而活。不管他们是为自己,还是为别人,总之,他们有一个活下去的理由,有一个让自己活下去的理由。”

    尚学承说的这话,并不是回答王天的问题,好像是在回答他自己的问题一样。他也正是和王天一样,找一个活着的理由,不同的是,他活着的理由,比起王天的来说,要累得多,要苦得多,至少现在王天无忧无虑的,生活就三个字,无所谓。

    王天对于自己刚刚问的这个问题,他没有给予回答,因为,他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回答,就好比打鱼一样,只是撒网出去,却不收网。

    三人聊了会儿,已经是中午的时光,去学府食堂吃了点东西,花无全转身在校园里瞎逛去,用他的话来说,就是要去洗眼。所谓的洗眼,就是很久没有看到姑娘了,今日在学府里逛一下,看有没有好的,养眼的,虽然不能碰,但是洗一下眼是不错的。

    尚学承则是与王天一同回到各自的单房间,至于尚学承要做什么,王天不知道,但是王天自己,却是倒在床上,马上就呼呼大睡。没办法,这是他的习惯,在认为,做任何事,都得有足够的精神,这精神的提高,无疑睡觉就是最好的选择。所以,有事没事,他都在睡觉。如果可以的话,一天二十四个小时,他可以十八个小时都在床上。

    时间过得快,往往就是在睡觉的时候,晚上一觉,也许醒来的时候,天就亮了,早上一觉,也许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当王天醒来的时候,没有天黑,当然,这不是他自然醒的,如果是自然醒的话,也许就是明天早上了,连晚上的吃饭时间,也节省出来睡觉了。

    王天起来,把自己的着装整理一下,揉眼看了看那人,觉得他应该是个教习,因为他穿的衣服,与那左学铭一样,都是灰色的长袍,而且上面还有“创世”两字。

    那人看到王天起来,直接问道:“你是王天?是新生王天吗?是那个今日去找院长的王天吗?”

    这连续三个问题,一气呵成地给王天问了过来,王天根本听不错他说的是什么,也许是他的语速太快,也许是王天听到他的活,心里多了份害怕,没有仔细听。

    当那人重复一遍的时候,王天才听清楚,回答道:“是的,我就是王天,就是新生王天,就是那个今日去找院长的王天。”

    听到王天的话,他并没有说什么,改口问了花无全的行踪。“那个叫花无全的,在那个房间,带我去。”

    这下,把王天给楞了,这自己要不要带他去找花无全呢?因为,这教习问的话,应该是与今天他们和那左学铭产生矛盾的事有关。这院长说叫他们好好学习,应该不是院长叫他们的,如果不是院长,那就只左学铭。

    左学铭在学院可是还有点势力的,试想,虽然他没有当是院长,但是手下的人还在。尚学承是说过他没有当上院长,是因为他与外面的人交往,但是尚学承说的是听说,不是是。这两者的区别很大。

    连想到两点,王天认为,应该就是那左学铭叫这人过来找自己两人。白天,这左学铭不敢把自己怎么样,那是因为他估计到自己的名声,一个教习为难一个学生不好。但是现在已经是晚上了,而且又是叫其他的人来的,这样就算出什么事,也与他也没有办法的关系,就算真的有人来查,明知道是他做的,那又如何,反正又没有什么证据。

    “走啊。”看到王天楞在原地不动,那教习催促道。

    花无全的房间,就是王天的隔壁,此时天已经快黑了,花无全应该是回到到自己了。考虑了一下,王天道:“他可能没有在房间里,我想,他此时应该在外面那个潭边游玩。”

    王天是这样想的,既然是左学铭叫人来找他们的,那么他们去的话,下场不会太好,所以就刻意地避开了此时正在房间里的花无全,带着这位教习去女生楼与男生楼之间的那个水潭。到那个时候,就算是找不到花无全,时间也是差不多了,这教习也应该是时候交差了。

    可是王天没有想到,自己带着这教习来的时候,那该死的花无全竟然还在那潭边坐着,一个人干做着,看到旁边路过的美女,就盯着人家的下身某个部位一直看。

    此时,他看到王天与那教习走过来,他主动打了声招呼,道:“老三,怎么样,在房间受不了寂寞吧,还是来跟着哥哥吧,洗洗眼挺不错的。”

    那教习指着花无全,向王天问道:“他就是花无全吧。”

    花无全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人穿什么衣服,他只是高兴,外加激动,他没有想到,自己的名字竟然这么响亮,随便出来一个人,都知道自己的名字,听这意思,好像是慕名而来的一样。还没有等王天回答,他道:“对,我就是花无全,不知道阁下怎么称呼。”

    那教习看到花无全如此的厚脸皮,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对两人说道:“你们两个跟我来吧。”

    一路上,花无全问去那里,那人不回答,王天也不回答,因为,在教习在的,他不好说什么,总不能说,那是左学铭的人,今日兄弟两个要被他拿去开刀了吧?

    一路上,王天的心里七上八下的,忐忑不安,他希望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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