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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我的女鬼寨主-第2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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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八:“对,你不,我还真忘了配『药』的事儿。”

    老八屁颠颠地跑回自己的洞『穴』了。

    我躺了下来。

    我大致安排了一下,准备一到虎家村,就去找虎狗。

    上次,虎狗在县城打工,但愿他已经回村了。不然,跑来跑去很浪费时间。

第406章 第【409】章 花婶起了疑心() 
第二一大早,我和老八就动身前往虎家村。

    老大、老二把我俩送出《九盘山洞》。

    老大交代:“郎,你一定要注意老澳安全呀,千万别让《凌云观》的主持抓住她了。”

    老二也阴阴地警告道:“武郎,上次到虎家村,你让大姐和老八差点送了命,这个教训要牢记呀。”

    我信誓旦旦地:“有我就有老八,老八出事,我也不活了。”

    老大皱着眉头:“别这种不吉利的话,你俩都要好好的。”

    “放心吧。《凌云观》的主持一时半会儿还来不了,等他悟过神来,我早把老八送回来了。”

    老大捂着右眼,:“郎,今一大早我右眼就跳个不停,唉!我真想把老八留下来。”

    我也有点『迷』信,听老大的右眼跳,也不免有些担心了。

    我嗫嚅着:“不然我一个人先去,假若实在搞不定虎狗,再让老八去一趟。”

    老八一听不让她去虎家村了,嘟起嘴:“大姐,你太杞人忧了,右眼跳,那是您没睡好觉的缘故。”

    老大捂着右眼,:“老八,你还是留下来吧。”

    老八扭了扭腰,:“大姐,这一个多月把我闷死了,再不让我出去散散心,我非被闷死不可。”

    老大见老八执意要去,无奈地:“老八,你去可以,但一定得加倍注意安全呀,发现情况不对,就赶紧逃回来。”

    “大姐,还有武哥呢,他会保护我的。”老八。

    我叹了一口气,:“娘的,真倒霉,怎么就碰上了《凌云观》的主持呢,要不碰上他,多好。”

    老二瞪着我埋怨道:“还不是你爷爷和他结拜了兄弟,所以,就拿你当侄儿看待了。武郎,你和主持有这么一层关系,假若老八有什么意外,你脱不了干系。”

    老八不悦地:“武哥也被那个主持整得够呛,您还埋怨他,难道就不觉得愧疚吗。”

    老二撇撇嘴,:“我是想敲打一下武郎,让他把你的安全摆在第一位。”

    老八拉着我,:“快走吧。”

    我俩告辞了老大和老二,直奔虎家村。

    中午时分,我俩赶到了虎家村。

    我去了干妈花婶家。

    花婶正在做中饭,见我来了,高胸招呼道:“郎,你想死我了,这一走咋就一个来月,我还以为你永远不回来了呢。”

    花婶边和我打招呼,边朝我身后张望。

    我知道,花婶是希望看到道士三花子。

    花婶见我身后跟着老八,一楞,问:“咋没见你老婆呢,怎么就带了姨子?”

    我呵呵一笑,撒谎道:“我老婆怀孕了,不方便到处跑。现在,我姨子是我的助理了,她协助我收购『药』材。”

    “哦。”花婶失望地。

    “花婶,我和姨子得在你家住一阵子,呶,这是住宿费和伙食费。”

    我从挎包里掏出一叠钱,递给花婶。

    花婶满面笑容地:“给这么多呀。”

    “不多,就五千元。”

    “给的太多了,五千元够你俩住两个月呢。”花婶瞅了我一眼,问:“郎,你和姨子准备长住吗?”

    我摇摇头,:“多则半个月,少则三、五。”

    花婶不解地问:“你不长住,给这么多钱干吗?”

    “干妈,你要嫌多,我就收回来一些。”我笑着。

    “嘻嘻……”花婶笑着,把钱揣进了口袋。

    “花婶,这个钱,除了住宿费、伙食费外,还有我做儿子对您的一份孝心。”我讨好地。

    “郎,我收你这个干儿子,算是嫌大了。”花婶高胸。

    我呵呵笑着:“我有您这个干妈,也嫌大了。”

    花婶家是我在虎家村的“根据地”,有了这个“根据地”,我办事方便多了。

    花婶问:“道士呢,他咋没来?”

    我笑着回答:“道士回《凌云观》了,可能三、五年来不了啦。”

    “三、五年来不了?”花婶大惊失『色』地问。

    我点点头,搪塞道:“《凌云观》的主持不让道士随便下山了。”

    “为什么?”花婶不解地问。

    我胡『乱』编了一个谎话,:“主持察觉到道士在外面沾了女人。”

    “啊!”花婶惊叫了一声。

    “《凌云观》的主持很厉害,一眼就看出道士和女人睡过觉,所以,处罚他三年不准下山。”

    “主持是怎么看出来的?”花婶很好奇。

    我嘻嘻一笑,回答:“这我就不知道了,也许,和女人睡过觉后,在脸上会显示出来吧。”

    “啊!”花婶又是一声惊剑

    花婶狐疑地瞅着我,问:“郎呀,你跟我句真话,道士究竟出了什么事?”

    我想,干脆把真相告诉花婶吧,免得她老想着道士。

    “干妈,我是怕您担心,就没实话。其实,道士是玩弄女人被警察抓起来了。”

    “啊!”花婶又是一声惊剑

    花婶死死盯着我,阴阴地问:“郎,道士是被你害的吧?”

    “我害他干嘛?”我反问道。

    花婶幽幽地:“道士和你是死对头,他恨你,你恨他,你俩一个不让一个。不过,道士没你聪明,也没你有手段。我估『摸』着,应该是你给道士下了一个套,对吧?”

    花婶竟然一下子就怀疑上我了,这让我大为惊诧。我有点后悔了,真不该对花婶实话。

    “干妈,我确实比道士聪明,也比他有手段,不过,我心肠不坏嘛,怎么会对他下毒手呢?”我委屈地辩解道。

    花婶阴阴地瞅着我,:“郎呀,你可不能把道士往死里整呀。”

    我跺了一下脚,装作极其委屈的模样,叫屈道:“花婶,您要是不相信,等道士出狱了,您可以亲口问他嘛。”

    “我会问的。”花婶哀哀地:“道士真可怜,竟然有牢狱之灾。”

    “唉!也怪不得别人,只怪他太花了,一都离不了女人。”我不屑地。

    花婶做好了午饭,我高胸:“花婶不愧是虎家村烹调第一人,炒的菜比一级大厨还香。”

    花婶心情不好,还在替道士三花子担忧。

    “花婶,道士在牢里不会受苦的。”我安慰道。

    “牢里难道比家里还好?”花婶瞪了我一眼。

第407章 第【410】章 请虎小狗吃饭() 
“唉!谁让他玩弄女人呢,这是自作自受呀。”我幸灾乐祸地。

    花婶不悦地:“该着你看他的笑话。”

    “嘻嘻……”我尴尬地笑了笑。

    老八半没吭声,她见花婶不高兴,便劝道:“花婶,象道士这样的花心男人不值得同情,谁跟这种男人来往,谁倒霉。”

    花婶低着头,只顾着吃饭。显然,花婶还是很同情三花子。

    吃完饭,老八去休息了。

    我和花婶在堂屋里聊。

    “花婶,虎狗还在县城打工吗?”我问。

    花婶撇撇嘴,:“虎狗被工头赶回来啦。”

    “咋回事?”我心中一喜。

    虎狗从县城回来了,免得我们跑一趟路。

    花婶:“虎狗干活偷懒,还在背后工头的坏话,被工头赶回来了。回村后,又不好好种地,现在连饭都吃不上。”

    “这么惨?”我心中大喜。

    虎狗越是混得惨,就越是好拉拢他。

    “他呀,快成了虎家村的头号二混子,现在,村里人见了他都躲得远远的。”花婶叹了一口气,又:“想当初他爷爷当土匪头子时,家里多显赫呀。”

    我问:“虎狗的爷爷是远近闻名的大土匪头子,难道就没留一点家产吗?”

    花婶撇撇嘴,不屑地:“他爷爷当土匪时,抢一个,花一个,也没攒下什么家产。”

    我问:“花婶,我听他爷爷当土匪时,曾经抢过一车生辰纲,那可是价值连城呀,就是十辈子也花不完的。”

    “生辰纲?”花婶一楞,摇摇头:“没听过什么生辰纲。”

    “村里老人也没听过生辰纲的事?”我追问道。

    花婶回答:“没听人过。”

    我不禁有点失望了,按理,假若虎大真夺了一车生辰纲,这个事不可能瞒住的。现在,谁都不知道生辰纲的事儿,太令人不解了。

    “干妈,您也许没关注这些事,有时间您可以打听一下生辰纲的事儿。”

    “郎呀,你怎么关心起这个事儿了?”花婶不解地问。

    我嘻嘻一笑,:“干妈,我除了收购『药』材外,也附带着收购古董。假若当年虎大确实抢了一车生辰纲,那么,这个地方就会散落一些古董。”

    “原来你还收购古董呀。”花婶释然了。

    “干妈,您问问村里的老人吧。”我央求道。

    “好,我马上就去帮你问。”花婶擦了擦手,就出了门。

    我走进老澳卧室,见老八睡得正香。

    我正想退出房,老八突然醒了。

    “武哥,你来了,干嘛要走嘛。”

    我嘻嘻一笑,:“老八,我让花婶去打听生辰纲的事儿,等花婶打听到消息,咱们再去找虎狗。”

    老八:“虎狗连饭都没吃的了,咱要是请他吃一顿大餐,还不感动死他呀,只怕咱一开口问,他就会把知道的一古脑告诉我们。”

    我嘻笑着:“老八,你别太瞧虎狗了,上次,我也是请他吃的大餐,硬是到喉咙口的话又咽了回去。”

    老八扬了扬眉『毛』,得意地:“武哥,这次是我出马,他虎狗为了讨好我,会恨不得把肚子里的东西全倒光。”

    “但愿如此。”我。

    两个时后,花婶乐嗬嗬地跑了回来。

    我急切地问:“干妈,问出什么干货没有?”

    花婶兴奋地:“我问了村里年龄最大的两位老人,一个九十四岁,一个八十九岁。他俩告诉我,确实听过生辰纲的事,不过,这生辰纲在《九盘山寨》的一伙女土匪手里。”

    花婶的一席话,让我大失所望。

    “干妈,生辰纲原来确实在《九盘山寨》的女土匪手里,但后来被虎大抢来了。”

    “这个我倒是没听。”花婶摇摇脑袋。

    看来,虎大这个匪首挺狡猾的,抢了一车价值连城的生辰纲,竟然把消息封锁得如此严密。

    我见『色』渐渐暗了下来,便对花婶:“我到村子里去转转,了解一下有没有古董。”

    我和老八出了门,直奔虎狗的家。

    原来我到虎狗家来过一次,两间破草屋,一副快要倒塌的样子。

    虎狗家的院门敞开着,反正他家也没一件值钱的东西,别院门了,就是屋门也没必要上锁。

    “虎狗!”我跨进院子,大声喊道。

    我喊声一落,屋子里就有人回应道:“谁?”

    “老哥,是我呀。”我。

    虎狗穿着一件烂背心,拖着一双凉鞋,懒懒散散地屋里走了出来。

    他一眼就认出我来了,兴奋地叫嚷着:“老弟,原来是你呀。”

    “老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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