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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愿无深情可相守-第3章

小说: 愿无深情可相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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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丢下这几句话,我并未完全解气,我抬脚直接踹了办公桌几脚,这才作势想要离开。

    但汪晓东这个变态,以箭步之势挡在我面前,他无所谓般耸了耸肩,睥睨着我:“哦,唐小姐我回想了一下,我可能冒犯你了。像唐小姐这种,应该不会饥渴地看小电影自己弄更不需要出去约,毕竟唐小姐手里各种款式的男客户,唐小姐能尝个遍。”

    我气到极点,反而冷静下来,而我从汪晓东这番话里面嗅到一种很怪异的味道,那就是他未必真的那么变态,他分明是故意的!

    想到这里,我蹙眉:“我得罪过你?”

    汪晓东又是耸肩:“还以为是多了不起的货色,不过是一个浓妆艳抹叉开大腿任搞却又想装纯立牌坊的婊子,辣眼睛。”

    “婊子”这两个字,是我的逆鳞。

    就像是一把带毒的尖刀,直戳我心口,我抬起手来,狠狠朝着汪晓东的脸摔去:“你能不能闭上你的狗嘴!”

    随着清脆的声响,汪晓东的左脸上多了个暗红的五指印,他满脸阴霾一把抓住我的手,瞪视着我:“你知道不知道打我的下场,会是什么?”

    我挣脱不得,只能跟他对峙到底:“你有本事,杀了我?”

    凝视我将近半分钟,汪晓东忽然笑得极其暧昧赤裸:“我确实没有本事杀你,但我可以把你艹得死去活来。”

    一个用力,汪晓东将我往他身上一扣,惯性使然,我踉跄着撞到他的怀里,他的大腿熟练地夹住我的腿,手已经在我的脖子处一路向下肆无忌惮地摸捏探索。

    我被他禁锢着动弹不得,心慌意乱下我用手胡乱抓,嘴里面乱骂:“汪晓东你敢碰我一根头发,我就敢杀了你!”

    夹着我大腿的力道更重,汪晓东覆在我腰间的手静滞住了,他眼眸里全是玩味的笑意:“你刚刚说什么?杀了我?”

    我的眼瞳肯定已经充血到通红,我把眼睛瞪得更大:“你放开我!不然我真杀了你!”

    腾出手去,三两下将放满文件的桌面随手一拨,汪晓东轻车熟路将我的身体往上一送,他转而用椅子压着我乱蹬的大腿,他神淡气定地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仰视着我,淡淡地说:“哟,我还真是少见世面了。这么久以来没见过杀人是怎么一回事,我就不放,你杀一个给我看看?”

    隔着裤子拍了拍我的大腿,汪晓东脸上的玩味越演越烈,说:“我给你三分钟酝酿怎么杀我,三分钟后你要不动手,那就轮到我陪你玩玩。”

    说完,他还挑衅般伸出脖子来,用手作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这样被人禁锢着,毫无招架力被人鱼肉的场景对我而言并非陌生,那些耻辱和无助直到今天依然是我内心时常浮动挥之不去的噩梦,我自从那晚后就有暗自发誓,我即使拼上命撒上热血,也不会再让那些臭男人占我一分的便宜!

    羞愤交织夹杂着最刻骨的愤怒,我用手胡乱抓,还真让我抓住烟灰缸。

    没有任何的纠结和犹豫,我疯了似的弹起半个身体,像猛兽一样扑过去,用它狠狠地砸汪晓东的头,我就像是砸地鼠那般疯狂,手上的烟灰缸更像狂风骤雨不断落在汪晓东的头顶上,直到汪晓东的额头上徒然多了两道长短不一的血痕,沁出来的血液猩红得刺目,也让我寻回了一丝理智。

    惊了一下,我将沾满血迹的烟灰缸一把丢在桌面上。

    撑不住痛,汪晓东总算松开了我,他没用手去捂着伤口,他站起来将椅子踢到一旁,满是冷冽居高临下盯着我:“你疯了是不是?”

    没有心思跟他打嘴仗,我赶紧的从桌面上滑下来,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我随手抓过在混乱中掉落在地的包包,站起来就向往门那个方向冲去。

    我以为这人渣还会拦着我,再来一场恶战的,谢天谢地的是我的手刚碰到门柄,他的手机响了起来,我在开门的时候依稀听到他吊儿郎当喊什么宝贝小心肝的。

    哪里还敢留下来听这个人渣隔着电话撩妹,我一路狂奔着驱车回到了品博。

    窝在自己那个小小的办公室里,我喝了两杯咖啡吃了一盒饼干,才把受到的惊吓压住,可忐忑不安却浮上心头。

    像汪晓东这种人一看就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他后面会不会再找我麻烦?

    我的思维正活跃得按都按不住,业务部的文员黄娜过来敲门说谢云找我。

    真的是屋漏偏逢连夜雨,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我苦笑不已,硬着头皮敲开了谢云的门。

    脸上有浅浅的纠结,眼眸里是少有的凝重,谢云瞅我一阵,缓缓说:“唐二,刚刚中州那边给我打来电话,说经过张总昨晚跟你的沟通,他认为品博初步符合中州对供应商的入驻要求,但合作细节方面,还得跟我们这边细细推敲。张总的意思是跟你比较投缘,他希望后继由你跟进这事,所以,他约你今晚详谈。这个是约谈的地址。”

第6章 我有女朋友了() 
说完,谢云给我递了一张纸片过来。

    张代这个臭傻逼,他是脑壳没扎好绳,不小心进水了?

    在电梯碰到他那一阵,他不是一副我大中州你唐二跪舔不起的冷傲样吗?这会又打过来谈合作,肯定有诈!

    头皮一阵发麻,我搓着手:“谢总监,我的专业水平哪里赶得上你啊,张总就这么客气一说,咱们千万别当真,别到时这茬给我弄黄了。”

    眸子暗下一半,谢云凝视着我,语速更慢:“中州能做下来,我自然高兴。但如果做不下来,也不勉强。我昨晚不该用自己的私事对你进行道德绑架。去不去你自己抓主意吧。”

    捏着那张小小的纸片出来,我盯着上面“七点正求水山公园门口”这十个字看了又看,纠结了大半个小时,我自我催眠,我肯定不是因为谢云的缘故,我而是冲着张代把约见的地点弄得那么骚包,才想去会会他,顺道看看他到底想玩什么花招。

    临下班时,我收拾了几份正儿八经的公司产品资料,开车塞了一路,抵达求水山公园停车场,时间已快到七点。

    抱着资料急急往门口赶,大老远的我就看到张代像根柱子似的杵在那里,来往的人群里,有好几个姑娘望他。

    我隔着夏天淡淡的夜幕看着这种场景,他曾经无视其他姑娘深切的注视,将所有目光交付给我的记忆翻涌而至,可再甜蜜也抵不过后面的残酷像一场泼墨,将我的生活泼得七零八落狼狈不堪。

    自嘲地笑了笑,我迎上去,张代很快看到我,他很不耐烦地扫了一眼手表后,自顾自掏钱买了两张票。

    正好是饭点,这个带游乐设施的公园人迹寥落,我与张代拉开大概一米半的距离并排走着,不多时来到了一只苍蝇都没有的咖啡厅。

    鬼知道他脑袋壳里面卖的是蟑螂药还是老鼠药,我刚刚临窗坐下,张代这丫忽然挺一本正经说:“产品资料带了?”

    我怔然几秒,随即将资料越过桌面推至他面前。

    倒是利落地把文件打开,盯着页面一丝不苟地看了起来。

    大概十分钟后,把文件合上,张代抬起眼帘漫不经心地瞥了我一眼,说:“我知道你在和拓峰接洽。但品博在中州和拓峰之间,只能二选一。而我这边给你的保障是,拓峰能给到品博的业务总额,中州都会在拓峰的基础上,加20%。你没有异议的话,中州明天会有人与品博接洽签署下半年的订货协议。在签署协议前,品博方必须终止与拓峰任何供需来往。”

    我耳朵有鬼?这几个意思啊这是?!

    懵逼了数秒后,我反复嚼味着张代提起拓峰时的神态,再回想上午我在拓峰被汪晓东无情奚落羞辱,我总觉这冥冥之中有着千丝万缕的维系,而张代和汪晓东之间似乎有着不可调和的矛盾。

    汪晓东会找上我,他是认为我和张代关系匪浅,而张代现在愿意朝品博伸出橄榄枝,是在暗里跟汪晓东较劲?

    细思极恐,我越发觉得张代今天弄着一出,不是什么天上掉馅饼的好事,说不定我后面连饼的滋味怎么样都没尝出来,就给噎死了。

    可不管站在公司的角度,还是在谢云的立场,这无异是一件好事,我也断不能因为自己怕被张代炸,而干脆利落地一口拒绝掉这块蛋糕。

    权衡之下,我只能暂时用缓兵之计:“这事我得回去请示领导。”

    脸上没有多余情绪浮动,张代勾唇轻笑:“如果我没有猜错,你和拓峰应该还没沟通到核心问题。换句话来说,拓峰你未必能拿下,而中州却是铁板钉钉。怎么,你怕我阴你?”

    他还是像以前那样,总是一副看穿所有尽在掌握的牛逼样,他的犀利总是不懂掩饰,像一把直白的刺刀,能轻而易举地将我藏匿着的小心思剥离得无所遁形。

    我曾经觉得这是他性格里最让我觉得光辉夺目的仰望,可现在却成为了我更厌恶他的理由。

    将哪怕半缕的情绪好生安置在身体里,我也学他那般轻描淡写地笑,说:“对。”

    可能没料到我会顺着他的话茬不争不辩,张代的眉头轻蹙,却很快舒开,他将资料丢回我面前,语调冷了八个度:“我就算再看不上你这种人,我也不会拿生意的事瞎搞搞。我没那么闲,能变得法子去折磨一个分了几年八竿子打不着的前任。”

    停了停,张代将目光落在我的鼻翼处,又添一句:“我有女朋友了,没空陪你玩。”

    他这句话更像一颗被切割得斑驳的柠檬,硬生生地塞进了我的身体里,酸意像铠甲战士似的在里面横冲直撞,想占据鼻子作为缺口突围而出,我怕我一埋下脸来,它们就会奔腾而下,于是我不得不将脸扬得老高,故作没心没肺地笑:“关我屁事。”

    也在这一秒间,我决定要挣他的钱。

    毕竟,有钱不挣是傻逼。

    更何况多挣他一毛,或者我对他的恨和眷恋就能少一点。

    把资料的褶子抚平,我狠狠地将它塞进包包里,说:“我想了想,你的提议我确实很心动,就按你说的,明天签协议。张老板那么忙,我也不好耽误你时间,我先撤。”

    睥睨着我,张代语气冷淡:“既然后面是合作关系,你怎么对待其他客户,就怎么对待我。我是找供应商,不是找要供着的大佛。这顿饭你请。”

    想想他说得也对啊,既然他都成客户了,那他就是大爷,那我就得收起心性供着他,再有任何的对峙和挑衅,都显得我不会来事。

    接下来这顿饭,我全程挂着职业疏远的笑容,给张代倒茶拿东西,反正怎么伺候其他爷就怎么伺候他,可他似乎还不满意,老是黑着一张脸,就跟我吃了他家大米没给钱似的。

    吃饭总共花了三百多块,钱是我掏的,我买单时张代就坐在对面发信息,嘴角还不时抿笑,我看得很是窝火。

    从咖啡厅里面出来,张代自主走过山车那条路,我在心里面把他当成一条大水鱼,所以还算是心情平静像个跟班小弟一样跟在他后面。

    走着走着,我忽然发现前面路灯下有个男人挺眼熟的,我再瞅瞅,他分明是我老板郑世明啊!

    郑世明吧,大概三十五岁的光景,长得算是周正,他似乎对他雇佣回来的员工无比的信任,他平常鲜少待在公司里,基本上不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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