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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特工弃后-第6章

小说: 特工弃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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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里轩闻言,立刻跑进去,果然听到打斗的声音,刀剑碰撞的声音,还有侍卫们嚎叫的声音。他惊诧地看到院中一袭火红色的身影矫健地穿梭其中,宽大的宫妃裙并没有阻碍她的动作,相反更显得她轻如蝶翼,不过片刻功夫,她的所过之处,拿刀的侍卫皆倒在地。

    “住手!”百里轩怒吼。他现在脑中一片混乱,不解、疑惑、失望、愤怒时不时闪过脑中,却无法抓住任意一个头绪。

    夙锦停下动作,转头看他,冷冷的眸子不带任何感情。

    眼前的男子头戴金冠,冠上沿边都是璀璨夺目的珠宝,正中间一颗最大的墨绿色宝石上雕刻着巨龙的头像,长长的头发束之脑后,浓眉大眼,脸庞坚毅,嘴唇薄厚适中,身着一袭明黄袍子,上面绣着五爪金龙,共有七条,每一条都是不同的颜色,袍子的边缘缀着白色流苏,腰间更是镶嵌着拳头大的红曜石,浑身散发着贵气与霸气,负手而立,有如只手便可遮天。

    而龙皇亦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什么时候铭瑄的国母竟有这骇人的气势?他质问:“你这是在做什么?”

    夙锦淡淡地说:“我说过,再有一次绝不会轻饶,既然坏了我这冷宫的规矩,自然要受罚,今日我只将他们撂倒在地,没有除去一手一脚,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百里轩听不明白她的意思,便含怒问旁边的东莱:“到底怎么回事?”

    东莱吓得跪在地上,早在他家娘娘将第一个侍卫打成重伤的时候,他的脚便已经开始发软了,这该来的躲不过,不该来的无需躲,东莱只好实话实说道:“回、回龙皇的话,娘娘只是……”

    旁边一个侍卫却紧接着打断了他的话道:“龙皇,属下斗胆,凤后娘娘曾说冷宫也该有冷宫的规矩,即便已沦为弃后,凤仪仍在,新来的哥儿几个不知真相,见娘娘越过了宫门,出声提醒,未料到娘娘突然发怒,哥几个据理力争,结果……”自然,事实便是几个侍卫夜间谈起她时忘了前车之鉴,义愤填膺,想要好好为难为难这个落魄的凤后,讨回那一巴掌的仇,毕竟从前他们眼中的她懦弱无能,谁知,此桑笙真的已今非昔比。

    百里轩阴狠地瞪着夙锦,一字一句地道:“宇何时说过你可以踏出这里半步了?”不仅无视他的命令,还将他的人打伤,如今的桑笙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还是打算铤而走险,扰乱后宫?

第6章祸水不能存() 
夙锦抬眼,懒得再看他,背过身去,道:“我也从未听你说过,你不让我走出这里半步。”

    百里轩捏拳,众人以为他将发怒,不料他却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周围的人莫名其妙,又只听他用更阴冷的声音说道:“桑笙,东玄王爷已死,你以为还有人可以庇佑你吗?今日宇亦可以将你推出去斩首示众,若非念在你父亲为铭瑄立下汗马功劳的份上,你怎能安然活到现在?”

    夙锦望着他,不发一言。

    不知为何,百里轩的视线接触到夙锦的眼睛时,心突地一颤,她的目光是陌生的,是阴狠的,是让人心悸的,却唯独不是任人肆意玩弄的怯懦。这还是当初的那个桑笙吗?亦或者,东玄王爷的死刺激到了她,使得她也开始改变,最终变为可怕的夺权者?那么她一身的功夫又是从何而来?百里轩何等睿智,若说眼前的桑笙是逃避现实,强逼自己骄横,也只有东莱这样毫无心机的人会相信。

    两个人默默地对峙,仿佛中间撑起了无形的战场,恍惚间,已经交战数百回合。百里轩自傲,也有资本自傲,自然不会容许不惧他的人出现,他要的是人的臣服,而非人的挑衅,夙锦无疑是在挑战他的底线。

    百里轩道:“宇感念东玄王爷的丰功厚德,遂只将你打入冷宫,未将你的凤冠摘去,想不到你却肆意妄为,不但打了宇的爱妃,还将宇的护卫兵打伤,你目的何在,在场之人一目了然,你必是对宇不肯吊唁东玄王爷一事心怀不满,趁机报复,乱我天朝,扰我后宫,让天下耻笑百里皇室的不堪,如此祸水,宇断不能将你再留存身边,可宇也绝不会放你出宫,让你有机会打击百里江山,如今看来,便只有一条路可走,桑笙,这是你逼宇做的,相信九泉之下的东玄王爷也不会怪罪宇。”

    一条路,无非是死路。夙锦本是死过一回的人,她岂会怕?她只是心有不甘,没有人可以决定她夙锦的生死,连天都不能,只是区区一个国家的龙皇,有什么资格?她的生杀予夺皆掌握在自己的手里,要杀她,谈何容易?夙锦戒备十足地看着百里轩,准备伺机逃出这冷宫,之后的事情再作打算。

    可百里轩同时也看穿了她的意图。百里轩和护卫兵之间的默契世人惊叹,只需他的一个眼神,护卫兵就能明白他要做什么,这就是百里轩培养出来的强兵精英,他镇守百里江山的筹码之一。此时,他眼睑稍敛,眼珠微转,夙锦身后的侍卫竟然一跃而起,同时手中撒出了粉末。

    百里轩第一时间以袖口掩住口鼻,而夙锦并不知道侍卫身上携带有迷药,闻到一股奇异的芳香的同时,她立刻掩鼻,却已然来不及。这种迷药十分特殊,只需吸入一点,全身便会虚软无力。

    夙锦恶狠狠地吐出一句:“卑鄙——”身子一晃,险些栽倒在地。

    百里轩凑近她,道:“宇不过是找个借口,将当初东玄王爷加诸在宇身上的一切偿还给了他的女儿罢了。东玄王爷在的一天,群臣就都不是宇的群臣,他们以东玄王爷马首是瞻,而东玄王爷更是自恃功高,不把宇放在眼中。而现在,宇独揽朝中大权,所有臣子不得不向宇低头臣服,若宇再将你以谋反罪论处,施以极刑,朝臣就会明白,哪怕东玄王爷的功勋再高,生死都捏在宇的手中,宇完全可以不必顾及他的颜面处死他的女儿。试问,宇的朝臣,还有谁敢自恃不凡,挑衅宇的底线?”

    夙锦感觉身体里的力气正在快速流失,她蓦地推开了百里轩,以极快的速度助跑了几步往上一跳,抓住了墙头,身下的两只脚一荡,落在了墙头上,只是人还没站稳,便一阵天旋地转,从上面掉了下来,如断线的纸鸢。

    “娘娘!”东莱撕心裂肺地叫。龙皇的话他都听了进去,也深知以自己的身份无力改变什么,看着那倒在地上的红衣女子,他只觉得心口被尖锐的利器划过,疼痛无比。

    百里轩暗赞她利索的身手的同时,却也扬起了得意的笑,道:“来人,将国母与这奴才一并送入死牢关押,明日问斩!”他低头看了东莱一眼,忽然改变了主意,“等等,留着这个狗奴才的命,东玄王爷府上若无一人存活,将来谁为宇的乐子作叙?既已成禁裔,后生将再无子嗣,一个狗奴才相信也掀不起惊天巨浪,且留着,将他与国母关在一起,明日押上刑场,送国母一程。”

    “是!”那只是轻伤的侍卫们纷纷起身,将昏迷的夙锦以及呆滞的东莱一并拖了下去。

第7章究竟何人() 
醒来的夙锦尝试着掰开那些铁栅栏,可徒劳无功。背包不在身边,她就没办法制作简易火药炸开牢门,东莱缩在角落里,眼睛一直随着夙锦的移动转来转去。许是感受到了这好奇的目光,夙锦倏地回身,问:“死牢的后面是什么?”

    东莱却露出了恐惧的眼神,说:“死牢的后面是神鱼的栖息地殃池,任何人只要进去打扰到了神鱼,都会被撕成碎片,东莱亲眼看到他们把一个宫人扔进了那里,结果神鱼立刻就扑上来,将那个宫人咬成了两截,好可怕。”

    夙锦皱眉,看来这后面是出不去了。左思右想都是死路,夙锦干脆坐了下来,看着东莱,问:“铭瑄国是一个怎样的国家?”

    东莱眨眨眼,娘娘变得怪异,他的回答也变得小心翼翼,说:“铭瑄国是羌鸢朝九大强国之一,国强民富,繁荣昌盛,乃泱泱大国之都。羌鸢朝建朝以来就有了铭瑄国的存在,周围的部族国家曾经都有灭亡的时候,铭瑄国却传承至今,算是羌鸢朝的元老国了。”

    夙锦点头,又问:“龙皇又是怎样一个人?”

    东莱双眼迸射敬畏的光芒,说:“龙皇是铭瑄国最年轻的王,他文能持政,武可降敌,心思慎密,双目通明,朝臣对龙皇忠心耿耿,绝不敢有叛逆之意……”

    夙锦打断他的话,说:“我只想知道他的不足。”

    东莱为难了,吱吱唔唔半天说不出话。

    夙锦说:“这里没有别人,你小声点就是了。”

    东莱只好压低了声音,说:“龙皇有些残暴,只要任何人有忤逆之心,都会被车裂,还有的会被扔进殃池喂神鱼,龙皇也会一意孤行,时常听不进朝臣的劝勉。”

    夙锦狐疑地看着他,问:“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东莱以为夙锦在责备他碎嘴,连忙跪下磕头道:“娘娘息怒,东莱都是听前殿的宫人私下谈论的时候得知的,除了娘娘,东莱绝没有向第二个人提起。”

    夙锦说:“够了,你起来吧,我没有怪罪你的意思。龙皇的手段如此残忍,为何没有人叛变?”

    东莱惊慌失措地说:“娘娘,您莫说笑了,这话要是被龙皇听到,恐怕会将娘娘扔入殃池的。龙皇虽然残暴,但大多数时候处政却十分英明,又赏罚分明,加之龙皇不会姑息那些逆臣,自然就没有人敢叛变了。”

    他走到夙锦身边,担忧地说:“娘娘,还是想一想明日的事情吧,明日龙皇就要将您斩首了,奴才笨拙,不知该如何办,娘娘您有什么办法?奴才就是赴汤蹈火也会为娘娘办妥的。”

    夙锦望着那牢不可摧的铁栅栏,说:“两条路,一条是越狱,另一条是等死,身边没有工具,前者便是空谈,即便从这里出去了,恐怕外面也是守卫森严。”她忽然偏头,望向窗外。那里阳光明媚,天空清澄。

    “娘娘,您在想什么?”东莱问。

    “我在想,”夙锦眼皮一抬,道,“他要我死,我也不能让他好过。”

    东莱的心跳加速,不可思议地看着夙锦,娘娘这话是……

    而此时的百里轩却一个人静静地坐在书房中,手握上古大卷,神思不知飘向了何处。他的脑海里一直都映刻着桑笙的眼神,那双骇人的、冷冽的眼睛,是什么时候出现在桑笙脸上的?她的气质、她的身手与以前截然相反,就好像完全只是长得相像的两个人,但又不可能,把守的侍卫说没有见到任何人出入,其他八国也只是蠢蠢欲动,没有实质性的举措,不可能有人掳走了桑笙,放了替身在那里。唯一的解释,似乎还是桑笙受了刺激,性情大变,而她的身手一直被她隐藏得很深。

    “桑笙隐藏真实的身手,想要做什么?”百里轩呢喃。

    他想起桑笙初入皇宫的时候,新婚夜便遭遇冷落,之后的每一天,她都怯怯地来向他请安,受到他毫不留情的奚落后,便独自垂泪,不敢多说几句,以茉妃为首的后宫妃子逮着机会就欺负她,她也是逆来顺受,一副慈悲谦顺的模样,让他看了就心生厌恶。

    而这个桑笙,竟让他的心里产生了异样的亲近感,想要伸手捉住这一缕奇特的感觉,却偏偏无法捕捉,在脑海中流窜,不一会儿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桑笙,桑笙,你究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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