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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特工弃后-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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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禁裔有些犹疑地抬起头,面露不甘,道:“娘娘,此事交给奴才,奴才一定替娘娘办成,佑卫此人胆小怕事,时常是临阵脱逃,虽说他的家人性命都捏在娘娘手上,难保到时候他不会为了独活不顾妻儿,奴才忠心侍奉娘娘,一切惟娘娘之命是从,倘若办砸,奴才一定提头来见。”

    太凤太后双眼一睁,盯着神像的眼睛,说:“你是否不满意本宫的安排?本宫安排佑卫去做,自有本宫的用意,难道你想坏了本宫的大计吗?”

    那禁裔五体伏地,道:“奴才不敢,奴才只是不明白,为何娘娘总将要事吩咐佑卫去做,奴才自信能更胜任,娘娘却只让奴才监视幼龙皇与凤太后娘娘之间的一举一动,奴才心中不甘。”

    太凤太后说:“正因为本宫知道你的能力,所以才把你押在最后,嫪骞也好,佑卫也好,本宫派出他们,一方面是探一探那女人的虚实,另一方面,也不过是投了诱饵过去,这诱饵叫大鱼吃了,本宫也不会心疼,可若是你成饵,叫大鱼吞了,本宫该上哪儿去找另一个你来?你放心吧,总有一天,会有用得到你的地方,到时候,你可得给本宫不遗余力啊。”

    那禁裔大喜,连连磕头道:“原来娘娘如此器重奴才,奴才差点误会了娘娘,奴才叩谢娘娘的赏识大恩。”

    太凤太后道:“好了,你先下去吧,别让人看到了,这宫里,哪里都不安全,哪里……都不可靠。”后一句,太凤太后咬得特别重,仿似有意无意提之。

    那禁裔又是磕了个响头,站起来往外走去,一直走到门外,将门掩上,便对上了躲在对面屋檐下柱子后的翡夫人的眼神,忽然,他微微一点头,看到翡夫人也点头后,自行离去。

    堂内,太凤太后嘴角勾起莫名的笑意,望着神像的目光更柔和了。

第19章偷听() 
“要我出行代替幼龙皇祭天?”

    永春苑内,突地传出夙锦诧异的声音。

    翡子云将一碗水放到桌子上,磨碎了手中的药粉尽数倒入,又用一根银针来回捣鼓,施施然道:“铭瑄每隔七年年节有一次祭天,往年都是嫪骞在准备,今年娘娘将担子放在了神使大人身上,所以,神使大人可一直都在忙祭天的事情,因为今年娘娘要出行代替幼龙皇完成祭天仪式,神使大人丝毫都不敢懈怠,力求保娘娘万吉。”

    夙锦说:“祭天若由我去,朝中大臣诸多意见,恐怕会引起混乱。”

    翡子云将药递给夙锦,说:“娘娘,幼龙皇太小,莫说够不着那祭坛的火烛,就是单独爬上祭坛都有问题,先祖遗训,除去皇室委任者可上祭坛,其余闲杂人等一律不得逾越,否则论罪当诛。如今以朝堂形势看来,太凤太后必定不会再出现在祭天仪式上,幼龙皇过小,唯一能代表皇室的湘王爷不在此处,那么剩下的就只有娘娘您了。”

    夙锦一口喝下,不无担忧地说:“我坐了那个位子,又杀了嫪骞这元老,朝中一半以上臣子已经对我心怀不满,我再祭天……你说他们会不会铤而走险,直接反了我?”

    翡子云定定地看着她:“娘娘,你何时怕过?”

    夙锦浅笑:“是,翡太医说的极是,本宫何时怕过?”未等翡子云不置可否,她紧接着又说,“何时怕过,却不代表以后不会怕。朝臣只是反我,我自还有脱身的办法,我最担心的是,他们反的是百里轩的江山,修儿会受牵连,现在还不是动刀动戈的时候,我们这边连部署都没有,另外,韩长剑的护卫兵想必也是站在太凤太后那边为多数,毕竟这江山传承自太凤太后时的龙皇,论起来,太凤太后比我有实权多了。”

    翡子云却不以为然,道:“韩长剑忠于先龙皇,先龙皇以前,他只是个小角儿,上不了什么台面,先龙皇于他不仅有知遇之恩,还有救命之恩,所以,先龙皇所爱的人,韩长剑一定也会拼死保护。”

    夙锦说:“可是,我还是觉得不妥……”

    翡子云说:“娘娘,这是个机会,正好让天下人看清楚,这铭瑄掌权的还是百里皇室中人,而非外姓,娘娘是代替幼龙皇执政,一旦时机成熟,便会立刻将政权归还,大臣不敢在祭天仪式上叫嚣,便也只能忍气吞声,只是,现在起,上奏请求娘娘三思的折子会很多,恐怕娘娘要受累了。”

    夙锦心中还是隐隐担忧,但唯今之计似乎也只能这么走着了,看来,一定要尽快落实建立地下组织的计划,也好万变时挡上一劫。

    翡子云将药碗捧在手里,说:“娘娘,臣劝娘娘一句,这种安神茶虽然能让神思松弛,有助减缓疲态,但长期饮用必会对身体有所恶性影响,初时娘娘觉得睡能安稳,待习惯了安神茶的作用以后,夜不安寐的情况较之从前会更严重,臣以后不会再为娘娘调理此药,另外,臣会尽快研制不会对身体有任何影响的药物,以助娘娘睡觉之安稳。”

    夙锦闷闷地应了一声。以后不能再喝这药,岂不是说,又得靠自己惊人的意志力控制自己安心睡觉了?那会很累的,一个人累到极点,却翻来覆去睡不着,是多痛苦的一件事。

    翡子云正要踏出去,眼前闪过一条黑影,他立刻大喝一声:“谁?”

    那黑影迅速消失。

    翡子云连忙追过去,他没有武功,跑动时一只手又要撩着衣摆,跑得极慢,倒是夙锦很快闪过他身边,向着侍卫追去的方向跑去。可是跑了很久都没有看到什么人,倒是看到一个满脸黑痣的禁裔端着果盆经过,被夙锦问及时,战战兢兢的模样,几乎要吓晕过去。见他这般胆小,夙锦叹了口气,让他退下了。

    翡子云气喘吁吁地随后赶到,问:“娘,娘娘,可,可有抓到,偷听,偷听的人?”

    夙锦摇摇头,说:“约莫对方也是个高手,想必也没有偷听到什么,随他去吧。倒是翡太医,只是跑了这么几步路就喘成这样,万一将来遇上什么事要逃难,谁留下来等你?”

    翡子云苦笑:“娘娘说笑了,臣自然是比不得娘娘的身手,传闻娘娘上天入地,可是无所不能啊。”

    夙锦闻言,也苦笑:“真的无所不能,就不会眼睁睁看着他死在自己面前,连尸骨都找不回了。”

    “出什么事了吗?”独孤冥从远处走过来,看着几个人聚集在北棠宫附近,一愣,忘了行礼,直接问。

    翡子云走过去,调侃地说:“神使大人若是早来几步,说不定还能立下一等大功,适才有人偷听我和娘娘的谈话,不过跑了。”

    独孤冥点点头,随即问:“以娘娘的身手,都没有抓到吗?”

    夙锦摇摇头。心中却充满了疑惑,翡子云看到那家伙的时候,侍卫就立刻追了过去,而自己也在第一时间冲出去,很快就超过了那些侍卫,可没想到对方踪影全无,竟好像不存在似的,唯一遇到的就是一个胆小如鼠的禁裔,和面前的独孤冥……夙锦心中一跳,难道偷听的是独孤冥,在逃跑的时候又反过来假装毫不知情地往回走,造成他是从自己的霏婲宫走来的假象?随即她又否定了这个答案,如果真的要怀疑独孤冥,那么翡子云也有嫌疑,看到黑影的是翡子云,侍卫们都说没看到人,只是听翡子云喊了声,便直接跑出去逮人,翡子云当然可以编造一个偷听的黑影来引自己出来。

    可完全说不通,把她引出来,能干什么呢?一没有暗杀,二永春苑里也没有存放什么重要的东西,三如果连独孤冥和翡子云都不能相信,她还可以相信谁?

    “既然人已经不见了,娘娘,不如我们回去永春苑,关于祭天的事情,臣还有诸多事宜要征询娘娘的意见。”独孤冥说。

    于是一行人又往永春苑行去。

第20章清冷年宴() 
就在铭瑄的第一场雪落下的时候,年节来了。因为大雪封路,祭天便推迟到了有艳阳高照的日子,饶是如此,皇城里仍旧热热闹闹的,家家户户挂上了大红灯笼,门上贴了喜庆的年画,人人脸上喜气洋洋,集市上的人多了,混在其中,不需要走动,自然能随着人流前行,到了晚上那喜气便充满了整座皇城,一家子围在桌前,吃喝笑闹,温馨快乐。然而,反观皇宫,却是历年来最冷清的一次,尽管也都摆上了喜庆的装设,不知为何,每个人的心里都沉甸甸的,或许,是看到了一脸悲苦的太凤太后,还有面无表情的凤太后,也都不忍绽开笑容了吧。

    “皇母,今日是年节第一日,不管如何,还请皇母开心一些,五年都过来了,悲伤也该淡去了。”夙锦忍不住道。

    太凤太后深吸一口气,冷笑着说:“凤太后倒是理智过人,这么快就把我可怜的皇儿抛诸脑后了,想来最近是太过忙碌了吧,本宫差点忘了,如今这江山都在凤太后的手里,确实没空回想先龙皇在世时的日子了。”

    太凤太后明嘲暗讽,夙锦不以为然,她劝过了,既然太凤太后不肯看开,她再多说也只会惹一身骚,不如都住口。于是夙锦垂手立在一边,黑色的眸子里看不出她的思绪。

    “启禀太凤太后娘娘,凤太后娘娘,年宴已经安排妥当,待助兴的乐师舞女绕至酌晴宫时,二位娘娘即可前往万福殿,文武百官均已在位。”一个禁裔匆匆跑进来,抖落身上的雪片,跪下道。

    太凤太后扶着额头,说:“本宫感觉身体不适,想要早些歇下,这国宴就由凤太后主持吧。”她一挥手,示意都退下。

    夙锦望了她一眼,颔首走到门口,雪片在她眼前落下,跌进心里,冰冷冷的。东莱撑起了皇伞,替她拢了拢肩上的披风,道:“娘娘,寒风森森,不如先进屋等待,想来那乐师歌女要绕皇宫一圈,没有那么快过来的。”

    夙锦呼口气,立刻一团白雾升起,她摇头低声道:“太凤太后疲累,不希望有人打扰,我们就在这里等一等吧,这是我到铭瑄以来下的第一场雪,是他在思念我吧?”银白色的大地,银白色的世界,银白色的心,是谁,在深深地思念?又是谁,在心底深深地呼唤?

    东莱了然地点点头,伸长了脖子焦急地张望着,祈盼那乐师歌女快些来。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辰,夙锦的手逐渐冰冷时,终于听到了琴弦的声音,还有歌女动人的歌声,从远处慢慢靠近,不一会儿便看到,几辆四空的马车缓缓走近,每辆车上都坐着一个乐师,一个歌女,看见夙锦,纷纷叫停下车,五体伏地。

    夙锦道:“起身吧。”便坐上了凤辇,被抬着朝万福殿行去。

    万福殿内人声鼎沸,穿着官服的臣子们都在腰间佩戴了大红色的绸缎,个个脸上精神洋溢,高声谈论,其中佑卫的声音最响,最犀利:“不知一会儿过来的,是凤太后娘娘,还是太凤太后娘娘。”他故意将太凤太后放在了后者,便是暗讽夙锦夺权一事。

    “佑大人似乎对娘娘意见颇深,这年宴谁是该来的,谁又是不该来的?娘娘们愿意出席便出席,不愿出席谁可强求?难道佑大人以为,凤太后娘娘还能威胁太凤太后娘娘不得出席年宴不成?”翡子云听闻佑卫的话,站起来道。

    佑卫脸上一阵白,悻悻然地坐下。

    翡子云看着他,又说:“佑大人,你心里该清楚,太凤太后娘娘若不出席,受损最大的却是凤太后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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