亿万老公好坏坏-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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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竛,而她身后跟着进来的男人,不是这位大名鼎鼎的主持人的绯闻男友严子颂还是谁?!
余光扫了扫立在镜前呆若木鸡的好友,再看看面色清冷不善的耀眼男人,童谣尴尬着堆出个无比虚伪的笑容,“学长,好巧。”
严子颂却并没有心思答话,径自盯着她手中紧握着的婚纱盒子,冷峻的眼神似是要把那硬纸质地的盒子烧起来,“是谁的?”
即便是一直自诩反应过人的童谣这次也不禁停顿了几秒,才意识到他问的是自己手中的婚纱是谁的在那冰冻的气场下,下意识地答了一句“我下个礼拜结婚”说出这句话的同时,心中竟然产生了一种不可理喻的释重感。
像是千年的寒冰忽然遭遇到了科威特的酷热,上一秒钟那微挑着的桃花眸中冰冻的阴鹜像是幻觉一样凭空消失了;严子颂朝向童谣近乎友善的点了点头,说了句“恭喜”,就再没多看她一眼。
“蓝小姐,您好!”店内的导购小姐热情地上前打着招呼,“今天来选下一档节目的服装吗?是要做外景还是摄影棚?”
秦小曼只能垂着眼帘,盯着镜子里自己宽松褶皱的裙摆暗自懊悔;原来这家店竟然是蓝竛那档节目的赞助商。
聪慧敏感的女人,在这短短几秒内心思也不知转了多少个弯。
穿着蓝灰色小礼服,立在镜前的那抹幽兰,她见过;原本只是单纯欣赏的记忆,一旦掺进了原来他们竟然是有关联的认知,就像是忽然打开了一扇明亮却无情的天窗。
她,和他认识;他们,在纽约出现在同一家酒店
那个从来没有陪自己逛过街的男人,弟一次反常地、在门口突然改变主意要跟进来
“是啊,”巧目几乎是自然而然地随即堆起精致笑意,“这是上期节目的服装”,蓝竛说着,把手上的袋子放到了柜台上,“这次要选两套摄影棚里的。”
似无意间,抬手指了指站在镜前的纤美女人,“那位小姐身上试的那套就不错。”这家店里的衣服,每一款的每个码数几乎都是只有一件,她自己心里比谁都清楚。
导购小姐有些局促,不想失掉马上到手的买卖,可又实在不能得罪公司好不容易才能拉到的节目宣传,心里打着鼓不知道该如何圆场。
秦小曼此时倒是想爽快潇洒地甩出一句类似于“这件我买了”这样大快人心的话出来,可是垂眼望着镜中那个男人立落的西装裤脚,无端端就软了下来。
这算什么呢?旧女友厚着脸皮在新欢面前争风吃醋么?她有什么立场这样做呢?
这个思维明显与常人不同的女人,此时冒出的想法,竟然是再喜欢的东西也好,一旦掺入了非要跟谁去争、去抢的可笑念头,那么一切发于自然的钟爱也都变成索然无味了。
想到这里,立即又产生了打退堂鼓的念头。那个男人,她早已失去了;这种鸡毛蒜皮似的无谓争抢又有什么意义呢?
恍然间,却听得童谣响亮地发了声。
“不好意思,那件我们买了。”固执着保持着习惯的姿态,童谣不用想也知道那个温吞的女人此时恐怕正想着要怎么把身上的裙子脱下来。
蓝竛却是微微一笑,说不出的坦荡与不屑,她当然不会认为在数十家赞助商里好不容易争抢到被拉上节目的品牌会为了卖出一件衣服而开罪电视台;正待脱口而出的犀利言辞却被站在身后的男人抢白了回去。
“你要穿这种衣服,还不如直接穿比基尼算了。”
严子颂几乎是面无表情的说,两道冷静的视线毫不留情地打在镜前不知所措的女人身上,紧紧盯着那蓝灰色典雅裙装的深v领部分,这女人就那么想把那两道诱人的曲线隐隐约约地露出来给别人看么?!
不用想也知道,她选这身衣服是为了好友的婚礼,可是她要露给谁看?
原本宽大褶纹的设计已经够引人遐想的,再加上那插到胸前的v领,简直是不用弯腰都能让男人们用目光抚摸到她那圆润的双峰。
想到她即将在那样一个人多眼杂的地方穿着这么一件没有一点安全系数的衣服,而自己又根本没有立场去说些什么,严子颂只觉得气闷得要被憋死。
刚刚因为那个要命的婚纱盒子而大起大落的一颗心脏,再一次被悬了起来。
站在自己身旁的女人,玲珑的心,交往了这么久怎么会不了解;油然而升的那种强烈的、似曾相识的混杂着担忧和心疼的情绪让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既怨且怜的复杂心情之下,被那两扇无措地闪动着的纤长睫**迫得无处可逃的男人,只得果断转身走出店门,冷冷丢下一句,“蓝竛,你的品味什么时候差到这种地步!”
不出所料,高傲的女主播左右衡量后还是推开门朝向男友离开的方向追了出去;店里只剩下一个气得跺脚的准新娘、和一个黯然转进了试衣间的准伴娘。
在迷茫中消遣的夜,华丽整洁的街面上,四个欧式风格的圆拱形门庭在蓝色霓虹灯带的点缀下绽放着颓废的美丽。散发着悠扬的音乐、四溢的酒香的苏荷酒吧里,一群男人围坐在奢华舒适的包厢沙发上,酒兴正浓。
摒弃了一贯的稳重与端正,近乎刻意地放肆着自己的男人,斜斜靠在沙发里面,原本精湛锐利的双眼此时也弥漫出片片醉意;英挺的、锋利的剑眉间,那一抹凌厉与睿智在这昏暗的空间,也被收藏了起来。
“顾辰,我说你真行啊!”坐在旁边的男人拍了拍他的肩膀,“咱们大学同学里面,就数你现在最是春风得意了!”
话音未落,立即引来相同的赞叹,“是啊,这才毕业几年,副局级了!来,顾辰,喝一个!”
拿起酒杯的手,丝毫没有犹豫,顾辰几乎是连气都没换一口,透明的杯子见了底。
“行了,别说我了;今天是给老三接风的,大老远从南边来一次不容易,下一次不知道又得多长时间才能聚一次了。”顾辰放下酒杯,平静的几句话却说得每个人心下都不禁唏嘘着感叹起来。
大学时代,混着穿一条裤子、一双袜子的拜把子情义,人生这一世,能有几次呢?!
“二哥,上学时候就知道你将来肯定有出息。”被称为老三的男人,稍稍带些生硬的普通话腔调,“别人都忙着谈恋爱的时候,就你心无旁骛!酢踱份毅力也差不了!”
“嘿”旁边的哥们感叹着发了一声,“那是你没见过二嫂,二哥现在那女朋友,美得没天理了。”
喧闹的讨论立刻转移到了那个“没天理”的女人身上,顾辰心下微苦。确实是,没天理了。
就在几天前,几乎是破釜沉舟般说出了已经去相亲的话,满心渴望着得到哪怕一点委屈了、不满意了、抱怨了、甚至是鄙视了这样的感情,都得不到的男人,还有什么天理可讲。
整整四年,看着她心里一丁点地方都不剩的、为了另一个男人搜肠刮肚的挂念,整整看了四年
在学校的时候,她总爱去悠明湖的西南岸,一坐就是一个傍晚;
回到家的时候,几乎每次约会都是同一家咖啡厅,后来他才想明白,那咖啡厅对面,是那个男人开的影城;
一个已经出了国的人,她还念念不忘温习着那男人曾经工作过的地方来慰籍自己的思念
无意中瞥到她的钱包,即便已经是她和他分手以后的第三年,里面贴着近乎模糊的陈旧照片,还是她跟他的合影大头贴纸;
你如果找不到她,就去34路车终点站的那个小公园得出这一结论的男人,想都不用想,那里肯定也是布满了她跟那个男人的回忆
女人,真的是靠着回忆就能生存下去的生物么?
如果不是自己曾经无意中窥察到她不能跟那个男人在一起的真正原因,如果不是知道他们两个真的是不可能,早已经看不下去的男人,恨不得亲手为她把那人从国外揪回来。
因为知道这造化弄人的残酷,所以痴痴等着哪一天她能回头;这一等,就是天荒地老般的四年!
要说怨,是怨不起来的;自始至终,她从来一点都没有隐瞒。
常常规劝在耳边的类似于“去找个合适的女孩子来爱吧”“我不想耽误你”这样的话,全被当作了耳旁风。
怎么能怪她?自己,原来,不正是跟她一样痴傻么
同一间酒吧,不同的包厢里面,此时也正盛载了一室的欢嚣,数只举起的酒杯洋洋洒洒地撞到了一处。
“各位,为了庆祝我们酒店集团成功上市,大家干一杯!”杂带着阵阵欢呼声的喧哗,在清脆不绝的玻璃撞击声中划上了休止符;一张张都是年轻着兴奋的脸。
“现在请严总给大家说几句话”一身正装打扮的陈嘉平,恐怕没有他照顾不到的方方面面。
被鼓掌声震得有点索然的严子颂却摆了摆手,“今天是大家出来高兴的日子,就别来这一套了;我呢,只宣布一个消息,瑞严今年年度最佳的奖金是四十万;看你们哪个部门有本事把这笔钱拿回来,给咱们酒店集团争争脸!”
难得沉默一次的陈嘉平,望着比自己还年轻五岁的总经理的脸,心里暗暗庆幸着自己当初的选择。
在同时收到两家公司的聘用通知后,推却了副总经理的职务,选择到这个大集团里来当总经理特别助理,这看起来有些不合常理。但是事实证明,他的选择没有错!
面前这个沉静地与其英俊的外表极其不相匹配的领导者,除了广博、睿智、灵活之外,最难得他深谙为人处世之道。
不论是政府官员、公司下属、甚至是往来客户,几乎是与生俱来的,在每一层关系面前都能把话说得妥当而且漂亮。
除却上司的相与程度,丰厚的论功排薪给他带来的收益相对于那个副总经理的职务绝对只多不少!
正确的领导、年轻的团队、丰厚的报酬、时时被自然激发起来的工作热情,如果一个人必须要工作,那么选择这样一个企业就可算得上是一种幸运。
喧闹中,严子颂身边的手机响了起来。眼光朝向陈嘉平示了下意,后者清楚领导于此就准备退场了;严子颂已是踱出了包厢。
“几时喝完?要我来接你么?喝了酒就别开车了。”从来都是这样体贴温柔的话语,从来不会多问一句,只是默默地展现着她的关心。
“在苏荷,等下就走了,不去你那了。”严子颂却是下意识地捏了捏自己的眉间。
“我刚好在附近,没开车;过来给你当司机好了。在门口等你”蓝竛,这个几乎各个方面都优秀着的女人,严子颂说不清为什么最近面对她时,原本无限欣赏的心情越来越掺进了复杂的情绪。
尤其在joya店里的那一场情景剧过后,这复杂里面就又增添了几许担心和忧虑。
为什么,每次碰到那个只会委屈自己、连一句响亮话也说不出的女人,只要是有另一个雌性生物在场,他就要为她担忧、心疼恨不得变成一把巨伞整个把那女人罩住,跟外界隔绝了才好?!
实在想不通这份忧虑的情绪,在分手后的第五个年头还会成为自己的烦恼;更悲哀的是,竟然还掺杂着一丝渴望与甜蜜仿佛好不容易找到个人生目标那样跃跃欲试,真是要命!
那天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