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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先生,今晚煮妖怪吗?-第47章

小说: 先生,今晚煮妖怪吗?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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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伍韶川没有错过我的发问,而是转过来好声好气道:“要去见龚师长,或许运气好,他还能替我引见老元帅。。。。。。”

    “谁关心你见什么元帅,有屁就快放。”我完全不想出远门,这宅子和房间我住的好好的,加之房里的东西都用惯了,傻子才会跟你走呢。

    我皱着眉将伍韶川的话打断,态度简直无比的恶劣,道:“话又说回来,我为什么要去,刚一回宅子里头你就不消停,难不成又有什么烂摊子了?不带着我就不放心?”

    “唉,你看你说的。”伍韶川使了个眼色,示意我稍安勿躁,才说:“不是偏要带你去,只是你大病一场,杭县东西少,连个好的西医都得翻个后山才能请来,哪有天津那么大,什么稀奇玩意儿都有。”

    他说我应该去大城调养,虽然自己的小窝舒坦,但不出门,怎么知道外头没有更好的呢?

    我听他说的倒是在理,便极快地就缓下了脾气,这时候也晓得在他面前给他留点面子了,便接口道:“那行,不过我的花得带上,我的枕套得带上,还有我那一抽屉没编好的链子,你通通派人给我装上,我才跟你去。”

    “好,回头都带上。”伍韶川笑着应承下,看面色非但没有生气,且举止言谈是前所未有的淡定和自如,丝毫没有在下属面前那样的混账,动不动就打人,动不动就骂娘的,这份春风细雨般的温柔只独独对我一个人。

    那志理站在一边,努力将自己变得隐形,变得透明,他觉得自己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事情才汇报到一半呢,总不能拔腿就走。更何况,他现在下巴都快吓下来了。

    他没想到这位祸水有这么大的威力,能把好好一个大男人笼地密不透风,说话跟机关枪似的冲也就算了,连参谋长想带她出趟远门,居然还得跟请祖宗似的三催四请,换做普通的老爷们,这不大耳刮子打服不算完。

    可见这三太太的级别简直不是祸水,干脆是迷魂汤,一灌就灌的连自己是谁都忘了!

    看来以后得改变策略,不能当人家是好欺负的,正面冲突还是尽量别有,改在背后使劲吧!

    那志理暗暗下了决心,以后总得找机会把这三太太给扳下来,哪怕不能换上自己,那也得换一个好欺负的太太,换成九太太十太太都可以,总之不能让一个女人骑在参谋长的脖子上,就算参谋长乐意,他也不乐意,他看着就恶心!

    距离去天津还有半个月呢,我觉得目前看来,还是好好地调养伤口,吃个晚饭来的要紧。

    也不管伍韶川和他的下属还有什么话要说,我踩着皮鞋就往外走,就算那副官故意站在原地不动,让我的肩膀直直地撞在他的身板上,我也不是很介意,凡人嘛,肉体是最廉价的武器,死了就没了,撞这么一下根本不叫事。

    “还有,您之前让我去找做法的道士,这几天大概就有眉目了。。。。。。。。。”走出正厅,我又隐约听见了几句,但这些都跟我没什么关系,所以听不听见的,意义都不大。

    只是道士这两个字落在耳朵里。

    怎么听都觉得不太对劲。。。。。。。。。。。

第71章 丢失() 
高跟鞋磨脚,尤其是我精贵无比的脚,但布鞋子舒服,美观度却总是差了那么一点。我在正厅前溜达了一圈,不敢太臭美,怕脚底心的伤口好了,脚后跟又被细带子给磨出水泡来。一路回了房间,路上倒是有碰见几个下人,只是他们一个个地都看不见脸,低着个脑袋就从身边快步走开了,好像我是什么妖怪,张嘴就要吃了他们似的。

    虽然我的确是妖怪,也的确吃过人,但也并不代表我见人都要吃啊。。。。。。。。。。。。

    回来那么几天,我委实觉得这宅子安静的有些过分,虽然下人们身上还有人气儿,可再没了从前嚼舌头时那样充沛的精力。

    他们到底是怎么了?

    这几天我只顾着自己养皮补身,连伍韶川每次来见我,都是见我闭眼比睁眼的时候多,除了养皮之外,我不是趴在床上歇息,就是盘着腿打坐,赶人倒不一定,只是没人敢打扰,也不会有人来打扰,这倒是真的。

    活的太悠闲,闲的不顾旁人和饭票的眼光,说来这也是我的问题。

    今天又是鱼汤和蘑菇炖菜,很没新意,也很难吃,对于我这样嘴刁的老妖怪来说,实在是太委屈,太寒碜了。

    尤其是我还在养皮子的关键时候,真是少一点油水都觉得委屈。

    害得我连胃口都差点没有了。

    不过这也没办法,昨天听伍韶川说,厨娘家里的二丫头刚生了孩子,她要回去伺候女儿坐月子,起码得两个月才能回来。

    得,看来要去天津,伍韶川还得到了地方重新雇一个厨子,不然连口好吃的都没了。

    我在房间里头梳妆,胭脂和香粉一排排地排开,罗列在梳妆镜前,我拿着芙蓉粉往脸上擦了一圈,擦完细细地端详着镜中的面皮,看的身子都快探进镜子里去了,最后只在梅小姐的左处眉骨看见了一处小小的伤疤,也就指甲盖那么大,还是小拇指的指甲盖,哪怕一时半会儿还补不回来,但只要撇下两丝碎头发,也就看不大出了。

    我于是满意地重新坐了下来,只是手笨,只会捏死精怪,只会用法术折腾些有的没的,甚至只会学着梅小姐那样涂脂抹粉,做不来别的,便只是给自己打了打辫子,松松地挽了一个小发盘,其它更高难度的盘头我就不会了。

    伍韶川说了最迟半个多月,最主要的还是看我什么时候精神好了,只要我什么时候好了,就什么时候就去天津。

    他今天难得一天都呆在宅子里,下属都个个跑到正厅去见他,为了显得正规,伍韶川今天早上从回来就没换下过军装,就算过来找我的时候也没换,大概是急着回来(陪我)吃饭,所以干脆只洗了把脸,用小刀刮了刮胡子而已。

    看在伍韶川这么用心份儿上,我感觉用‘陪’这个字不太好,可换成‘伺候’这个词吧,也有点太过。

    我现在只知道,要是再不动筷子,菜就要凉了。

    “前几天你不在,小黑老是往我这里跑。”伍韶川见我不爱吃蘑菇,特意伸手把盛鱼汤的汤碗给递了过来,嘴里跟我提了两句:“她瞪着我,使了大力气喊我,让我赶紧走,你说我能走哪儿去?”

    “我怎么知道。”我翻他一个白眼,但听完伍韶川的讲述后,我还是对着他道:“总之让你走不是坏事,最近这宅子里死了不少人,蓉秀被困在雾林出不来,可不代表其它的妖魔鬼怪不会过来。”我喝了口鱼汤,接着道:“正好你说了要去天津,去就去吧,去之前把这宅子砸了,把我藏的私房钱还给我就成。”

    伍韶川听后哑然失笑:“可你不是说这宅子你住着喜欢,还想留着自己住个一两百年的?”

    我点点头:“我是看那个人冢不错,这宅子嘛,也就顺带而已。再说了,反正这地方本来就不是你的,你盗用的别人的名儿,还有别人的地方,以后再加上个我,那可就真是说不清了。”我对着伍韶川一眯眼,眼睛弯的可比嘴角弯的要翘:“好地方上哪儿都能找,可要是把小命搭进去了,我倒是无所谓的,反正想死也死不了,可你嘛~就太亏了不是?”

    这话说的很不留情面,再说下去,伍韶川的脸大概都要挂不住了。

    他本该心虚的,可是他没有。

    “砸就别砸了。”伍韶川好脾气地说:“走之前把东西都移到参谋部去,宅子我挑个人给卖了,现在不必当初,养个祖宗得花大钱,我得叫人好好盘个账目才成。。。。。。。。”

    这话接了可就止不住了。。。。。。。。。。。

    唉,吃人嘴短,拿人手软,这年头祖宗也得和饭票适当地打好关系。

    伍韶川这玩笑开的忒不地道,不过也无伤大雅,给个两手肘也就足够了。

    我脑子和眼珠子同时转了转,决定还是先吃饭要紧。

    伍韶川原本看着我用梅小姐的脸大口吃菜大口吃肉,好像他自个也饱了似的,筷子全程就没停过。

    不过等我把饭吃完的时候,他的筷子也停了。

    “你的皮相好,骨相也好。”伍韶川看着我,突然就冒出了这么句话:“不像志理和阿阳他们,皮相好骨相不好,长得再清秀也一股子尖酸气。”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瞪他道:“你可睁大眼睛看看,我这身上的梅小姐可是个女人,你作什么拿我和你那一群丑八怪似的下属比,这话说的真是恶心,信不信我咬死你。”

    伍韶川作势把椅子往后挪了半尺,举双手投了降,脸上是一点也不怕:“天地良心,我就想夸你好看,哪敢有别的意思。”

    “哼,谅你也不敢。”我吃了一筷子青菜,却没想到青菜里头居然还藏着块蘑菇,气得我转脸一呸,蘑菇和青菜就都吐到了桌上。

    “不过,今天下午来的那个副官,他倒的确有点不男不女的,看着没你顺眼。”我吐了蘑菇,本是随口一接,可脑子里不知为什么就窜过一张比不男不女更阴森的脸来。。。。。。。。。

    这脸从深处缓缓浮起,眼瞧着就要近在咫尺,五官也愈见明朗,只是怎么都看不清正脸,只知道那人的眼睛无神,总是闭着不张开,却能把任何人的五脏六腑都给看穿。。。。。。。。

    不行!不能再放任自己想下去,我的头怎么又开始疼了。。。。。。。!

    见我拿拳头不住地往脑壳上砸,还越砸越使劲,伍韶川吓得立刻起身:“怎么了?!”

    “我的头。。。。。。。”鱼汤给我失手泼翻了,溅的满地都是。这痛来的突然,好像里头有无数根筋拧巴着,又有人拿了十多根针不停地往那根筋上戳,痛的我要死要活,一下就能把活人疼疯,也一下就能把死人疼的回魂。

    伍韶川怕我真把自己的脑门砸出个窟窿来,两只手一齐上阵,一手按了我的脑袋,一手隔开我往脑门砸的粉拳,他不太清楚我到底是怎么了,也不好晚饭的时间去喊人来。换做夜深人静倒还好说,要吃人肉还是吃别的,他都能趁夜弄来,可现在宅子里头的人个个都没睡,他除了护住我的脑袋,其他的什么都做不了。

    我痛的几乎露出原形,两边的青筋已经隐隐地要在梅小姐的皮子底下爆起,这样的痛,只有一种情况。。。。。。。。。

    “有什么东西。。。。。。在烧我的丹元。。。。。。。。。。。”丹元是我的命根子,烧光了再炼少说得一千年打底,这可是血本无归的买卖。我咬着牙,忍着要把伍韶川整个人撕开的冲动,一把拽过他的手,张嘴就狠狠地咬在他的手背上,强烈克制住那一阵阵针扎似的灼痛。

    伍韶川看脸也很不好受,他被咬的满头是汗,大概疼痛不亚于我,也是难得的这么疼,因为我嘴里已经尝出了浓厚的血腥气,伍韶川的血肉滋润着我的喉咙,虽然不能烫平那股灼痛,但饮鸩止渴,好歹暂时的渴是解了。

    我嘴里嚼着伍韶川手背上咬下来的血和肉,只感觉自己的丹元分明就差一毫,就要被烧透了,烧成烟灰了。。。。。。。。。。

    突然,我下意识地伸手去摸自己的脖子。

    怎么一下就,空了?

    果然,我的东西不见了。

    原先应该有一根细细的黑绳子,上头应该挂着一枚琥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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